“……”頭暈——

好吧,她承認剛才她是有被電到,

“王爺,她是誰啊?”妖媚的女子沒骨頭的靠在慕容軒的身上,看著葉晨問,心裏冒出一絲嫉妒,

這女子是誰?好像跟王爺的關係不一般,更加讓她忌憚的是她的美貌。

“路人,”慕容軒嘴唇一勾,從紅唇裏吐出這麽一句話,

葉晨立即炸毛了,她為啥要忍著,這也太不像她葉晨的風格了吧,

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小腿,手一扯直接將那妖媚的女子從慕容軒的身上,拖到了地上。

“慕容軒——不要太過分,”葉晨抓著他的衣襟,慢慢的靠近他,咬牙切齒的說,

慕容軒微愣了,瀲灩的桃花眼盯著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唇瓣,還有那撲麵而來的清香,雙手一拉,紅唇貼上她的。

葉晨一個不小心,沒站穩,直接撲到了慕容軒的身上,那動作可以參考前麵某一位趴在慕容軒身上的動作。

慕容軒的桃花眼緊張地微眨,心砰砰地跳著,整個臉都染上一層粉紅色,手圈住葉晨,肆意卻又很小心的吻著葉晨。

葉晨怔住了,心髒狂跳著,雙頰微紅,

這麽辦?推開、還是不推開,自己居然對這個吻產生了渴望——

“王爺,你們——”那被推下去的女子驚訝的盯著熱吻中的兩個人,眼睛瞪的大大的——

慕容軒猛然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幹什麽?跟自己計劃的發展的不一樣。

手指僵硬著,狠心一用力將葉晨推開,壞笑著看著葉晨,用手背擦著自己的唇,說:“味道也沒什麽不同嗎?”

“你——”葉晨怒了,手一揮給了慕容軒一掌結實的巴掌,銀牙咬著唇,水眸泛著淚光,轉身就走,

身後——

“王爺,你好壞啊,”某女人戳著慕容軒的胸膛說道,

“本王怎麽可能喜歡她呢,她跟寶貝可差遠了——”說著,還故意拉長了聲音,放肆的笑著,

葉晨頓了頓身子,加快速度,今天算她倒黴,沒事居然為這麽個人渣擔心,難道以前都是裝的麽?

心為什麽會這麽痛?不應該的——

“下去,”葉晨的身影剛消失,慕容軒的笑臉馬上收斂起來,厭惡的道,

“王爺——”某女人繼續不懂眼色的,晃了晃自己的臀,豐滿的胸不停的蹭著慕容軒裸、露的胸膛。

“啊——”隨著尖叫一聲,砰地一聲,那女人被慕容軒一掌拍飛走了,

接著哭著、哀嚎著被天魂十八那群不懂憐香惜玉的大男人,給拖走丟了出去。

這種女人也能佩得上他們的主人麽——

“這樣便夠了,”慕容軒用手指撫摸著唇瓣,癡癡的笑了,桃花眼裏流光溢彩,

胸口處黑氣上漲,迅速的密集在一起,

“噗——”一口鮮血噴出,唇瓣染上妖豔的紅色,慕容軒卻仍在笑著——

“砰——”整個人倒在椅子上,陷入了黑暗中,

“主子——”天魂驚叫道,連忙趕去將夜雨澤叫過來,一時之間手忙腳亂。

回去的路上,葉晨縮在馬車的角落中,神色茫然,陷在自己的思緒中,就連如月喚她都沒有聽見。

到了太子府,葉晨隻顧著自己下車,然後跟幽魂似的遊回自己的房間,

“小姐這是怎麽啦?”綠兒狐疑的拉了拉如月的衣袖,

“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如月紅著眼眶說,心情低落著回房間去了,連自己的嫁衣都不去試穿了。

綠兒在原地打著轉,不知該去安慰小姐,還是如月,可是自己根本都不知道她們發生什麽事?

算了,還是準備明天的成親的事吧。

嫁衣好了,嫁妝也好了……。

——

翌日,豔陽高照,寒冬似乎沒有那麽冷了。

鞭炮聲,嗩呐聲,祝賀聲圍繞著整個慕城,人人都知道宇文少將軍將要迎娶將軍夫人——

看熱鬧的,祝福的人圍滿了每條接親的街道,宇文翰嘴角洋溢著幸福,臉色緩和的騎著馬,帶著迎親的隊伍前往葉府去接自己心愛的女人。

當穿著紅娘裝,蒙著紅蓋頭的如月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的整個心都為她跳動起來,磅礴有力,還帶著稍許的緊張。

手心冒著汗,從媒婆的手中接過如月的手,才發現緊張的人不隻有他一個,嘴角上揚,在抱起如月的瞬間。

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說,別緊張。

宇文翰,淚珠悄然從如月的眼睛中滾落,瞬間淹沒於衣襟中——如果沒有我,大家是不是都會幸福,你也是。

“起轎——”媒婆高聲喊道,鞭炮聲起,嗩呐聲起,一隊人吹吹打打的向宇文府去。

“恭喜恭喜——”

“白頭到老——”

“早生貴子——”

祝福就像雨點般的砸向騎在駿馬上的宇文翰,難得微笑著,友善著一一抱拳拜過。

“砰”地一聲,胸口處有東西爆炸,心瞬間被那東西填滿,整個人就像是飛上了雲霄。

拜堂,敬茶,入洞房,一切塵埃落定。

如月端正的坐在喜**,待丫鬟,喜婆退下時,她才鬆了一口氣。

掀下蓋頭,靚妝的她此時比西子都要美上幾分。

倒了兩杯酒,在兩隻龍鳳燭的陪伴下,坐在桌子邊等著宇文翰進來。

時間慢慢的流逝,蠟燭漸漸的暗淡下來,夜漸漸的深了,終於,腳步聲慢慢的進了。

接著門被推開,如月回首,宇文翰滿臉笑意的邁過門檻走了進來,身上不帶著一點酒氣的味道。

如月卻並不詫異為什麽沒有人來鬧洞房,看來人全被他給灌醉了吧。

“怎麽把頭蓋先揭下來了?”宇文翰坐到了如月的旁邊,

“喝酒吧,”如月淡笑著將手裏的酒杯,遞到了宇文翰的手裏,接著自己端著酒就要喝。

“等下,”宇文翰拉著她的手說,如月心慢跳了半拍。

“合鳧酒應該這樣喝,”宇文翰挽住如月的手說,

兩杯酒下肚,宇文翰看著燭光下的如月溫柔的笑著,

“我今天很高興,很幸福,娶到你,是我宇文翰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宇文翰有些不自在的說道,然語氣卻是很堅定,目光很真誠。

“我也是,”如月淺笑著說:“可是,我就是很想知道,在你心裏,我和你的前途誰更重要?”

“你怎麽問這樣的問題?”宇文翰不解道,以為如月在跟自己開玩笑。

“回答我好嗎?”

“這個怎麽能混在一起呢,”宇文翰站起身來,不解的說,

“是前途對吧,”淚儼然已經落下,濕了臉龐,

“其實那天晚上你明明看見我了,可是你卻騙自己說,那不可能是我,”

“你全知道?”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雙手扶著她的肩,低著頭說,

“是,從你一開始把小姐綁走我就知道了,”

“所以?你去通知了夜雨澤,所以他們才會知道慕容軒在太子府,”宇文翰冷笑著道,看著如月的目光如冰一般的寒冷。

“你就這麽不相信我,我沒有去,”如月哭著道,抬著頭倔強的看著宇文翰,

“如果你沒去通風報信,那他們怎麽會知道,你知不知道,軒王手裏有一封聖旨,如果他拿了出來,那慕容澈就當不了皇上,而我也當不了慕容國的第一臣子,“宇文翰怒吼道,

“他已經快死,他怎麽掙的過你們這些虛情假意的人,”如月大吼道,淚如雨般的落下,絕望的看著宇文喊,

這就是前一秒還說愛自己的男人,下一秒卻依舊可以對自己那麽絕情。

好痛,胸口如火燒般的疼痛起來,

“噗……”一口黑血噴了出來,如月苦笑著,倒在了地上。

“如月,”宇文翰不知所措的看著如月,連忙將她抱在懷裏,說:“你怎麽了,怎麽了?”

“我不想對不起你,更不想對不起小姐,”如月哭著說,手撫上他的臉龐:“如果我不在了,你會幸福嗎?這會是最好的辦法嗎?”

“救命,快來人,”宇文翰衝著外麵大吼道,接著又對著如月搖著頭說:“不會的,你不會死的,不會——”

宇文翰的手猛烈的發著顫,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淚順著臉龐落了下來。

“你為我哭了?”如月氣若遊絲的說著,手指摸著那些淚水,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傻瓜,就連自己要什麽都不知道,對不起,我真的很累。

眼睛閉上,周圍的世界瞬間變的悄無聲息,遠遠的聽著宇文翰的呼叫,和哭泣聲。

宇文翰搖晃著如月的身體,心就像是被撕裂開來似的,痛的都麻木了。

寒冷的冬季,人死後的身體涼的通常都比平時快,不過一會兒,如月的身體就徹底的冰冷下來。

宇文翰摸著她的手,一片冰涼,心也跟著沉了下去,竟然抱著如月的身體痛苦了起來。

此刻,他想說,他真的明白了,名利就真的如糞土般,而愛,卻是無價的。

他前一秒還擁有,下一秒便失去了。

他錯了,他用無價的愛換得了糞土般的名利,他是最糟糕的商人。

哭聲,咆哮聲,不時的從將軍的新房傳來,就算是再怎麽懼怕宇文將軍,也擔憂的前去查看發生了什麽。

卻隻見的一個失魂落魄的男人和一具冰冷的屍體。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葉府,很冷清,這是葉晨此時的想法,大家都前去宇文將軍府喝喜酒了,

可是自己卻沒著心情,於是留了下來,在葉府裏轉著轉著,便來到了如月的房間。

以後便很少再見到如月了吧,畢竟嫁人了,不是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

懷著有些沉重的心情,推開了如月房間的門,整潔,卻有些空**,也是東西都隨著她到宇文將軍府去了。

這是什麽,葉晨好奇的將桌子上的信封拿起來,卻隻見得信封上寫著小姐親啟。

PS:有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