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裏麵士兵們惡心的笑聲,還有綠兒恐慌的尖叫聲,以及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啊……”營帳裏的綠兒發出一聲慘叫聲,走了出去的宮北天身形一頓,轉身往回走,手觸及營帳的簾子的時候,卻反應了過來。

自己這是在幹什麽?怎麽能心軟,放下手,又抬腳離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他身後的侍衛不由的疑惑的問:“陛下,我們到底是回去、還是不回去?”

宮北天也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咬咬牙,轉身還是衝進了營帳內,隻見綠兒的上衣已經被撕拉掉,露出潔白的酥胸,而那些士兵們的手不停的在上麵摸來摸去。

怒火頓時衝到了頭頂,上前,手腳並用的將那些士兵踢開的踢來,拉開的拉開,

“全部給朕滾遠點,”霸氣夾雜著怒氣的吼聲讓士兵們蒙了,這皇上是怎麽了?

動作一致的,迅速的離那個姑娘遠點,全身上下完全被宮北天身上的寒氣給凍僵了。

綠兒從**爬起來,環抱著自己的身體,縮在角落當中,宮北天眉頭微蹙的望著她,胸口為什麽會酸酸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上前,不顧綠兒的排斥抱起她,出了這個烏煙瘴氣的營帳。

宮北天一走,眾人都大鬆一口氣,皇上的脾氣真是陰晴不定,沒人猜的出他的心思,不過幸好這次,沒有懲處他們。

宮北天抱著綠兒回了自己的營帳,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望著蜷縮著的綠兒,心隱隱作痛,這樣的她就好像小時候的自己,那麽的無助,手撫上了她的秀發,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還好吧?”

綠兒用手撥開宮北天撫著自己頭發的手,冷冷的看著他,冷哼道:“少在這裏假惺惺的,”

宮北天一愣,接著反應了過來,自己這是在做什麽?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站起身來,同樣很冷的看著綠兒,諷刺的說:“剛才朕不過是給你個教訓,讓你知道朕的命令是不可忤逆的,下次如果你還這樣,我想剛才的事可能要更進一步了。”

綠兒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不知為什麽,她相信宮北天真的會說到做到,還是服個軟吧,畢竟現在自己處於下風,打死她也不要再經曆剛才那種恐怖的事。

“那,你想怎麽樣?”綠兒的聲音明顯的放軟了,抬著頭望著宮北天,星眸閃爍,聲音裏還帶著濃濃的鼻音。

宮北天不由的感覺咽喉幹涉不已,心裏一陣悸動,卻還是冷笑著順手鉗住綠兒的下巴,道:“做朕的婢女,若是被朕發現了你有不軌或是逃跑的想法,那麽等著你的就不是男人,而是公狗,”

肆意的笑著,黑沉的眸子更顯渾濁,綠兒惡寒的看著他,在心裏暗罵道,真是有病,想到他說的給公狗交-配,心裏不由的膽顫了起來,她絕對的不要。

“還愣著幹嘛,朕餓了,”宮北天使喚著綠兒道,

綠兒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答:“是,”

起身,很小心翼翼的問:“皇,皇上,廚房在哪?”

“來人,”

“皇上,您有何吩咐?”一個侍衛走了進來,

“帶她去廚房,”宮北天說,

於是綠兒老實的跟著侍衛往廚房去,心裏雖然百般的不願意,但是不得不去。

——

雪山上,雪山老人出門采了一天的藥終於是到家了,看著幹淨如初的桌子,歎了口氣,又得向老媽子一樣的伺候他們了,自己這是倒了幾輩子的大黴啊,男的是不指望能做什麽活,可是為什麽看著能幹的姑娘家咋就那麽的不能幹。

不過今天怎麽這麽的安靜,他們人呢?

客廳沒有,廚房沒有,藥房更加沒有,站在客廳裏,納悶了,不是吧,就走了,這毒還沒解完呢,還差最後一次呢。

“哐啷——”客廳的一麵牆被推開了,雪山老人呆了,這什麽時候多了一扇門,老頭我在這住了那麽久都不知道。

“我就說嗎,這條路一定是對的,你看直通到客廳,”葉晨的聲音從門裏麵響了起來,

慕容軒抱著葉晨跨了出來,汗顏的望著得意洋洋的葉晨,不知是哪位,每次帶路都說是正確的,可是不是繞了回去,就是繞到了死路,更恐怖的是繞到了蛇窩,倒是弄明白咬葉晨小腿的是毒蛇了。

“恩,你說的很正確,”慕容軒很順從的答,

“什麽很正確啊,我本來就是對的好不好,”葉晨繼續鑽牛角尖。

“咳咳……”雪山老人故意咳嗽道,你們打情罵俏也注意下場合好不好,更過分的是,我這麽大個人你們居然把我當成是透明的。

陷入爭吵的兩人總算是發現了還有人在場,慕容軒一見雪山老人,立馬上前,說:“那個誰,幫我看一下小葉子的傷口,她被毒蛇咬了,”

“那趕緊上藥房去,”雪山老人說道,心裏卻納悶了,我就那麽不待見,連個尊稱都沒有,這小丫頭片子還尊自己為神醫呢。

藥房裏,葉晨坐在寬大的躺椅上,撩起裙擺,將白皙的小腿暴-露出來。

雪山老人伸出手抓著葉晨的玉足,翻來覆去的打量著葉晨的小腿,還時不時的,伸出另一隻手查看著葉晨腿上的傷口,摸了摸下巴的胡須,抬頭卻對上了慕容軒殺氣騰騰的眼神,

打著冷顫,冒著冷汗,至於嗎你,不就是多摸了幾下吧,葉晨往後一靠,背倚上慕容軒的胸膛,順手把玩著他的手指,慕容軒瞬間的放柔,寵溺的看著葉晨。

我——這就是差別啊,這就是待遇啊,也太不公平了吧,雪山老人在心裏憤怒的咆哮著,可是那樹皮樣的臉卻毫無表情。

“沒事,小事情而已,”雪山老人隨手從一堆藥材裏拿出了幾樣藥材,說:“呐,這個每天喝三次,兩三天就好了,”

慕容軒伸手接過,在接過的時候,皮笑臉不笑的將自己體內暗藏的內力通過接觸傳了過去,算是警告吧,誰讓他對自己的小葉子摸來摸去的。

真是嫉妒心重的男人,雪山老人惡寒,將那內力化解掉。

“我餓了,”葉晨放過慕容軒的手指,轉而把玩他的發絲,完全是撒嬌的說道,

慕容軒寵溺的一笑,接著霸氣外露的,殺氣騰騰的,威脅十足的眼神掃向了雪山來人,

“我去做飯,”雪山老人驚咋的蹦起來,還不等慕容軒說話,兔子般速度的跑向廚房,超級的有覺悟。

“慕容軒,我們是不是太有點以小欺大了,”葉晨看著慕容軒的眼睛說道,那語氣完全是調侃,絕對不是不好意思。

“怎麽會,那是他的福氣,”慕容軒寵溺的一笑,低頭在葉晨的唇上咬了一口,

“喂,你——”葉晨氣惱的捶了下他的肩頭,

“怎麽你不喜歡,恩?”性-感的聲線,妖孽般攝魂的笑,引的葉晨一陣臉紅,將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廚房,某位忙上忙下的人,用內力偷聽著藥房的對話,惡寒的抖了幾下,真是惡心死人不償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用了晚飯,兩尊大佛拍拍屁股走人,某位悲催的人繼續充當他們的傭人,收拾桌子,洗碗去。

葉晨跑到了熱水泉,用手試了試水溫,剛好不熱不冷的,脫掉衣服,進去洗澡去,都來那麽多天了,好像都沒有洗過澡。

哇,天然的浴池啊,好舒服,葉晨泡在水裏,拍打著水花,突然感覺身後好像有什麽東西遊了過來,一手護著胸的轉過身來,疑惑的打量著,水麵很平靜,隻有微微的波浪。

心有點慌了,不會是有什麽尼斯湖水怪吧,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岸邊靠近,突然水花上漲起來,自己的腰突然被一雙手抱住,接著落入一個懷抱中,心跳的老高了去。

“啊——”隨之便是自己也控製不住的尖叫聲,

“怎麽了?”身後儼然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了,轉身,臉上微怒:“你想嚇死我啊,”

手勁不小的敲著慕容軒的胸膛,弄的慕容軒大笑了起來,說:“我是想著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驚喜?驚喜你個頭,”葉晨怒道,接著反應過來自己沒穿衣服,一手護胸,一手維持著她跟慕容軒的距離。

“你在這幹什麽?”

“練功,”慕容軒臉部紅心不跳的說道,其實是看葉晨在這邊沐浴,想吃豆腐來著。

“練功?第二章?”葉晨顯然是相信了,但是看著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說:“那你抱著我腰練什麽功啊?”

“找你一起,”慕容軒壞笑著,將葉晨拖入水中,拉近她,吻上她的唇。

葉晨驚悚了,這練的哪門子的功,擺明就是赤-裸-裸的吃豆腐,手抓著慕容軒的肩膀用力的推著,可他就是不放,呼,吸了慕容軒口中的一口氣,吃豆腐是吧,誰說女人不可以吃男人的豆腐。

慕容軒那麽極品,自己也不算虧了。

葉晨伸腿環住慕容軒的腰,雙手抱著慕容軒的頭,化被動為主動,一陣狼吻,哈哈,吃我的豆腐,不反吃過來,不就太虧了。

慕容軒一怔,睜眼看著水中的葉晨,自己隻是開玩笑的,真來真的啊,嘴角卻明顯掛著得意的笑容,今天真的是賺了。

手扶住她的腰,慢慢的上移,在快附上雪白的玉兔的時候,又退了回來,他不可以那麽隨便,畢竟葉晨現在還不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