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慕容澈抬頭看向葉晨,看著她一臉期待的樣子,也不忍心潑她冷水,大口的吃了一下,稱讚的說道:“嗯,好吃,這是我吃到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是嗎?”葉晨狐疑的看著他,說道:“那你幹嘛一臉活受罪的樣子。”心裏也納悶了:“不過就一兩年沒做過了,不至於那麽難吃吧。”

“給我一塊,”葉晨伸手過去說道。

“……”呃,被看穿了,於是快速的將手中的蛋糕吃到了嘴裏,邊吃還邊說:“這可是我的生辰禮物,怎麽能讓你吃呢?”

“你可能忘了,這裏還有一塊呢?”葉晨不知從哪裏有拿出了一塊蛋糕,張口嚐了一下。

“呸,呸……”葉晨皺著眉頭將蛋糕吐了出來,大叫道:“怎麽有燒酒的味道?”

“因為……因為我剛才是用酒壇子裝出來的,”慕容澈小聲的說道,疑似臉上還飄上了紅雲。

“……”葉晨是徹底無語了,扶額道:“算了,我再去給你搶一塊來。”說罷,轉身就要從屋頂上下去。

“你可以以後給我做啊,”慕容澈拉住葉晨的手說道。

“以後?”葉晨回首看向慕容澈,自嘲道:“以後,我怕我們以後都見不了麵了。”

“為什麽?難道你做了那麽多,不就是答應了跟我一生一世嗎?”慕容澈看著葉晨問道。

“我想你弄錯了,我對朋友也是這樣的。”

“朋友?”慕容澈大笑,質問道:“如果你隻是用對待朋友的身份來對待我,那為什麽要為我做那麽多?可以為他千方百計的尋找解毒的解藥,為他的生辰準備蛋糕,甚至連酒杯也要換成你說的象征著永久的水晶酒杯,還有……”

“砰,”地一聲,無數朵煙花從葉府的各個方向升起,絢爛多彩,兩人同時看向了天空中綻放的煙花。

“還有這麽漂亮的煙花,”慕容澈看著天空癡癡的說道。

“可是在我的世界觀裏,我們隻能做朋友。”葉晨看著一瞬即逝的煙花說道。

慕容澈雖然不懂葉晨說的世界觀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知道如果他們連朋友都不是,那他們就真的是陌生人了,就像路人。

“好,那我們做朋友吧。”這次慕容澈是看著葉晨,堅定的說道,就從朋友開始吧,晨兒,我相信最終你還是會到我身邊來的。

“啊……”葉晨伸了大大的一個懶腰,拍了拍慕容澈的肩膀說道:“那我先去睡了,忙活了一整天,都累死了。

“去吧,”慕容澈微笑的說道,可是葉晨卻看不道這笑容下的苦澀和心痛。

一直到葉晨的背影消失,慕容澈才收回了視線,看著已經恢複安靜的夜空,心痛不可抑製的湧上心頭,明天他就要回慕城了,怕死以後都很難見到他的晨兒了。

自己始終還是來不及說出自己剛才許下的心願:我要娶葉晨為妻,要跟她一生一世。

慕容澈苦笑的躺下,頭枕著手臂,看著夜空卻想著葉晨——

小惜分界線——

楊芸一直這樣坐著有好幾個時辰了,對著鏡子不停的梳著自己放下的長發,心卻不在這裏。

“芸兒,”葉文突然從身後抱住楊芸,低聲的叫喚著,貪婪的呼吸著她秀發的香味,眷戀不已。

“相公,”楊芸微驚了一下,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手不由自主的攀上葉文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與之糾纏在一起。

“芸兒好像跟三王爺認識。”葉文看似不肯定,但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相公,我……”楊芸急忙轉身過來,皺著秀眉看著葉文。

“嗬……”葉文低笑著,用手輕點了下楊芸的鼻翼,說道:“傻瓜,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沒有必要在意,我也更加不會在意。”

“相公,”楊芸嬌聲的叫著葉文,雙手環上他修長的脖子,抱著他感動的哭了起來,原本波動不平的心也穩定了下來。

原來,慕容殘對她來說真的已經過去了,心裏的不安,不過是擔心葉文會因過去的事對自己芥蒂而已。

“傻瓜,”葉文低頭吻上了楊芸的眼睛,吻去那一顆顆的淚珠,最後停留在她的紅唇上,用力的吮吸著,撬開她的銀牙,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嗯,相公,”楊芸低喃一聲,手指穿過他的發間,整個人都嵌入了葉文的懷中。

夜色漸濃,然而緊閉的房門中卻不時的傳出另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夜精靈推開窗扉一看,卻發現了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