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一聲冷哼:“華夏國人,你去死吧。”說完,瞬間就開始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刀疤臉全身一震,感到腦後一涼,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整個頭蓋骨高高的飛起。

雲梅微微一笑。

李建嗬嗬笑道:“小丫頭,早點開槍呀,白害我和這個惡心的家夥拌嘴。

蘇詩雅猛然看到漂亮的雲梅,頓時咯咯的笑著,撲進雲梅的懷裏,大聲叫著:“姐姐……”

這一聲姐姐,叫的雲梅心裏發酸,可憐的小丫頭,雲梅還沒有妹妹,沒有姐姐,也沒有哥哥和弟弟,蘇詩雅這一聲姐姐,讓雲梅心裏升起一個柔軟的念頭。

雲梅看著衣服破碎的蘇詩雅,拉著詩雅,找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給詩雅換上。

李建仔細的把這幾間房子搜索幾遍,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

兩人帶著蘇詩雅,回到了車內。

這時,大批的警察趕到,李建亮出證件後,這些後事,都由當地的警察處理。

當三人回到航宇集團辦公大樓的時候,蘇衛城一看到自己的女兒,頓時抱住蘇詩雅痛哭起來。

李建從蕭逸雨那裏知道,藍婷竟然是J過的間諜,而慕容展是J國人,這讓李健和雲梅目瞪口呆。

看著蘇衛城抱著蘇詩雅,李建小聲的對雲梅道:“我們今天值下午班,我想一會給小詩雅治病,用針灸洗去她這段痛苦的記憶。”

雲梅一陣心痛的看著蘇詩雅道:“針灸能行嗎?”

李建微微笑道:“我和我的中醫師傅在濟南給一位患者治過,他那段記憶也是不堪回首,通過針灸,抹了去。

李建和雲梅,走到蘇衛城的麵前,讓雲梅拉著蘇詩雅去玩,自己要好好的和蘇衛城談談。

李建看著蘇衛城道:“蘇總,如果按照醫院的治療方法,詩雅恢複的可能性極小,如果用中醫的針灸,把詩雅這段痛苦的記憶抹去,詩雅恢複的會很快。

蘇衛城看著李建,伸出手,緊緊的握住李建的手道:“兄弟,謝謝您,再次救了詩雅。”

李建微微一笑道;“蘇總,不用客氣。”

蘇衛城看著雲梅和蘇詩雅,兩人在花園裏追逐著,歎了口氣道:“詩雅這孩子受苦了,我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蘇總,這是個意外,以後,不要讓詩雅單獨外出就行了。”

蘇衛城看著李建道:“兄弟,你說的那個中醫針灸,真能抹去人的一段記憶?”

李建微微笑道:“中醫針灸有很多所不為人知的奇效,這種能抹去人的一段記憶的針法,非常的神奇,在濟南的時候,我用過這種方法,治愈過一位病人,那人想忘掉一段時間的痛苦經曆,最後找到我師父,我師傅讓我用忘憂針法,刺激穴位,終於使那人忘掉過去的那段經曆,開始了重新的生活。”

蘇衛城道:“我希望詩雅能忘掉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讓她永遠的生活在快樂之中,無憂無慮,李兄弟,我希望您能治好詩雅。”

蘇衛城說這話,雙眼熱切的看著李建,眼裏充滿著無比的希望。

李建微微點頭道:“我這就去做準備,給我一間幹淨的房間,讓雲梅領著詩雅洗個澡,就行了。”

蘇衛城點頭道;“那就在詩雅的房間吧,她那裏幹淨寂靜,沒有人打擾,她對自己的房間又極其的熟悉,李兄弟,請吧。”

蘇衛城、蘇詩雅他們住的地方,就在辦公樓的第四層。

當李建來到詩雅的房間的時候,看到小丫頭房間布置的極其溫馨素雅幹淨,一副雅致的山水畫中,畫著蘆葦飄揚、碧波千裏,兩隻仙鶴飛向遙遠的的故鄉。

而一張淡雅的照片讓李建一下子驚呆了。

好漂亮靈動的一位女孩子。

初春的山崖上,一位白衣素裙、長發飄飄的女孩子,伸出白皙修長的雙臂,清澈如水、靈動之極的大眼睛,充滿著無限的向往,凝視著遠方。

那眼神,如同一泓秋水,清澈透明,聖潔高雅,純淨的一塵不染,又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仙子。

望著這張照片,李建心裏猛烈的抽搐,多麽聖潔的一位女孩子,上天對待詩雅太不公平了,竟然讓這麽漂亮的女孩子,遭到這麽大的打擊。

李建暗暗的道,一定要治好詩雅。

這時,走廊裏傳來了雲梅和詩雅兩人說話的聲音。

雲梅領著詩雅走了進來。

白衣裙素,長發飄飄,白皙聖潔的臉龐,,帶著一絲笑意,但那雙漆黑的大眼睛,透著一絲憂傷和迷茫。

好漂亮的丫頭。

詩雅一看到李建,眼睛一亮。

“哥哥!”

小丫頭一下子撲進李間的懷裏。

蘇衛城點點頭,退出房間,關好門。

“雲梅,守住門口,不許讓人進來,我給詩雅下針。”

東方雲梅走出房間,守在門口,隻見蘇衛城點著一支煙,一臉擔心的望著東方雲梅。

東方雲梅微微笑道:“蘇總,您放心吧,詩雅一定會好起來的。”

蘇衛城苦笑道:“但願如此。”

李建看著詩雅那張白皙絕美的小臉道:“詩雅,我給你治病,你害怕嗎?”

小詩雅看著李建道:“哥哥,詩雅不怕。”

“好的,詩雅,你躺在**,閉上眼睛吧。”

“好的,哥哥。”

蘇詩雅慢慢的躺在自己的**,微微的閉上那雙憂鬱而靈動的雙眼。

李建給銀針消完毒,手指一彈,一根銀針,銀芒一閃,紮進詩雅頭部的穴道,一陣酸酸的感覺,瞬間充滿著詩雅的頭部。

李建雙手如飛,根根銀針,快速的飛舞,紮進詩雅的頭部。

酸、甜、苦、辣、鹹、澀、淡、濃,七種味道,在腦海裏快速的轉換,同時,臉上的表情快速的變換不停,如同夏日的天空。

喜、怒、哀、樂、悲、傷、憂七種表情,在詩雅的臉上,輪流變換。

李建快速的變換針法,剛才下的七針,被快速的換下,十指急彈,雙指快撚,下了七針,微微停頓一下,又下了七針

詩雅連續經受了兩次的驚嚇,腦神經極度的緊張,第一輪針的效果,竟然不大。

第二輪針下完,李建的全身,早已被汗水濕透,臉色蒼白。

李建緊緊盯著詩雅的眉心,那道受到驚嚇的褐色驚紋。慢慢的退下,一絲靈氣,在眉心閃動,然後散布在兩眉之間。

李建一見靈氣散入兩眉之間,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微笑著點點頭。

李建慢慢的呼吸著,恢複自己的元氣。

門口的蘇衛城和雲梅,心裏暗暗的著急,三個小時過去了,裏麵還沒有任何動靜,急死人了。

天漸漸的黑下來,雲梅幾次想進屋,但還是咬牙沒進。

正當兩人如同熱鍋螞蟻一般,李建微笑著,走出詩雅的房間。

蘇衛城連忙迎了上來。

李建一擺手,又指了指屋內的詩雅。

三人關好門,走進旁邊的客廳。

剛剛進入客廳,蘇衛城緊張的看著李建道:“兄弟,怎麽樣?”

李建微微一笑道:“很好,詩雅在熟睡,你這兩天就陪著她吧,明天一覺醒來,保證還你一位快樂無憂的女兒。”

“太好了,兄弟,我謝謝你。”

雲梅在旁邊,暗暗的替詩雅高興。

這時,黑袍老者領著一位中年男人,敲了敲門。

蘇衛城道:“進來。”

黑袍李先生躬身道:“蘇總,張律師到了。”

那位中年男人來到蘇衛城麵前,拿出一疊文件,輕聲道:“蘇總,贈送給李先生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已經辦好了手續,隻要李先生簽完字,就可以了。李先生,請您簽個字。”

李建和雲梅嚇了一跳,疑惑的看著蘇衛城。

蘇衛城微微笑道:“李兄弟多次救了詩雅,我沒有什麽能報答李兄弟的,這裏有航宇集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贈給李先生,一表我的感激之情,請李兄弟收下。”

航宇集團躋身世界500強企業,總價值數萬億,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數千億,這還不算一些無形的價值,例如,很多尖端的科技技術,就是萬億也買不到的。

李建看著蘇衛城,微微笑道:“蘇總,我救詩雅,並不是為了錢,一是出於道義,二是國家交給我的任務,這股份我不能收。”

張律師微微一愣,看著李建,心道,這可是數千億美元的股份,一個人就是奮鬥幾百輩子,也不會有這麽多的錢,這位年輕人竟然不要,太讓人感到驚訝了。

蘇衛城一見李建不收,微微笑道:“李兄弟,這謝股份,即使你不收,我也一定會轉到你的名下的,如果你用不著這些錢,可以在社會上設立一個救助基金,幫助那些無錢看病的兒童,無錢上學的大學生,失去勞動能力的孤寡老人,這些你都可以做的。”

李建和雲梅眼睛一亮。

蘇衛城道:“我出身農村,就連吃飯都成問題,也是上不起學,後來,就是得到一位慈善家的捐助,才得以完成學業,在完成學業以後,我又得到那位受人尊敬的慈善家的幫助,建立了航宇集團,取得了這樣的成績,所以,這些股份,你可以拿來回報社會。”

張律師看著蘇衛城,微微點頭,心道,看人家蘇總,多會說話。

李建看著蘇衛城道:“蘇總,你可以拿出這些股份設立救助基金呀,救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們。”

張律師接過話道:“蘇總,一直在辦救助基金,春雨詩雅救助基金,就是蘇總個人出資辦的救助基金會。”

“什麽?春雨詩雅救助基金,是蘇總自己辦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