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達火車站的時候,不曾想被告知兩人乘坐的火車晚點兩小時,無奈之下,隻有在候車室裏靜靜的等待。

“東方首長,我想學習您的兩手互搏的一心二用術。”

李建是屬於看到一種新的武技,如果學不到手,就會睡不著覺吃飯不香的主。

這兩天,李建一直在琢磨東方雲梅的這種神奇的武技。

在和罪犯搏鬥的時候,如果運用這種武技,就等於兩個絕頂高手,同時和罪犯搏鬥,特別是在世界軍人五項全能比賽中的自由搏擊之中,如果自己學會這種兩手互搏的武技,絕對能在自由搏擊的比賽中,戰勝上屆冠軍瓦列夫。

李建反複看過瓦列夫的各種比賽視頻,這家夥在俄羅斯阿爾法特種部隊呆過,身材威猛高大,組合拳法,極其凶猛,爆發力極強,一拳就可以轟死一頭幾十人打不過的北極熊,在上屆世界軍人自由搏擊比賽中,一拳就把大上屆冠軍喬治,轟飛十米開外,倒地不起。

當時,李建正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沒能參加那次比賽。

東方雲梅一聽李建想學習兩手互搏武技,秀美的眉毛一挑,笑吟吟的道:“想學習這門密不外傳的絕技,那你得先叫我一聲師傅,我再考慮是否教你。”

李建一聽有門,笑嘻嘻的道:“東方首長,叫您一聲師傅,我怕把我們漂亮的首長叫老了,那我還是叫你一聲梅姐吧。”

一絲得意的笑意,在雲梅的臉上顯出,小家夥,終於肯叫梅姐了。

對李建來說,為了學習這種絕技,叫聲梅姐,還是很劃算的。

“雲梅姐,小弟這裏有禮了。”

李建笑嘻嘻的行了一個古代女子的萬福。

“噗哧。”

東方雲梅被李建的這個滑稽的萬福逗樂了,不禁暗忖,這小子,射擊和搏擊的時候,極其嚴肅冷酷,看不出,骨子裏倒是一個挺有幽默感的小子,而且不時還透著幾分小無賴的性格,倒是與絕大多數的特種兵有極大的差距。

東方雲梅心中感覺,自己成天處在太嚴肅的特衛團裏,神經一直處在緊繃狀態,慢慢都忘記怎麽笑了,而今天與李建同行,自己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東方雲梅紅潤的小嘴,湊在李健的耳朵上,把口訣和方法,悄悄的告訴李建。

一股吐氣如蘭的幽香溫熱,讓李建差一點魂飛魄散。

“什麽?雲梅姐,每天左手畫方、右手畫圓五萬次,不會吧?這不是小說裏麵所說的東西嗎?難不成真的有用?”

說著,李建頓了頓,又道:“有用沒用先不說,一天五萬字,那不把人畫死?”

東方雲梅看著吃驚的李建,嚴肅的道:“李建,這項武技,包括所有的特種部隊中,隻有我一人練成,有的人就是一天畫了五萬次的左方右圓,也不一定能煉成,這要看你的悟性和刻苦的程度。”

李建知道這種神奇的武技,要想修煉成功,一定會極其的艱難,但自己有堅韌的毅力和智慧,能把它練好。

李建的性格極其的堅毅倔強,就像當年練習斷刃靶一樣,每天拔槍就達幾萬次,就連夢裏也在不停的練習,兩年之後,還不是成功了嗎?

就在這時,李建忽然皺了皺眉頭。

猛然間,一種暴戾不安極度危險的氣息在左前方十幾米的地方傳來,讓李建的心髒一跳。

這種第六感覺的預警,是李建特殊的本能,

也正是這種預感,讓李建在執行人物中,多次逃過危險。

李建不禁向著氣息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一位低著頭、佝僂著腰的男子,他一隻手插在腰裏,快速的穿過人群,慢慢的坐在一位七八歲小女孩的身邊。

天真無邪的漂亮小女孩,站在年輕媽媽的身邊,歪著紮著兩個羊角小辮,快樂無憂的背誦著:“鵝鵝鵝,曲頸向天歌……”,似乎是剛剛學會這首古詩,背誦之時,一臉的自豪,全完不知身邊何時多了一個奇怪的男人。

此刻,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在男子的嘴角現出。

那絲獰笑讓李建看的一清二楚,心中頓時已經,暗想:這是什麽人?身上怎會有如此可怕詭異的危險氣息

東方雲梅一下就察覺到李建的異樣,順著李健的眼光,發現了那位腰身佝僂,但一雙眼睛卻閃爍著陰森暴戾、如同毒蛇一般的寒芒的男子。

危險,這是一位極端危險的人物。

他插在腰裏的手難道有什麽凶器?不會是槍吧?

這裏可是火車站的候車室,裏麵有數千旅客,萬一搞不好,怕是要出大亂子!

李建轉臉看了看候車室負責安檢的警察,李建內心一驚,原來兩位安檢人員,竟然不在崗位。

壞了,讓這家夥鑽了空子。

怎麽才能接近這家夥,在他即將動手之前先出手,一招製服他?

李建的腦子快速的運轉,看著遠處一對正要分別的情侶,在忘情的擁抱親吻。

李建雙眼一亮,一個絕好的注意在腦子裏一閃。

李建衝著東方雲梅一使眼色,站起身來,一把摟住東方雲梅的柔軟細腰,直接將其拉到自己的懷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