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我們鬥了多少年,你討到過便宜嗎?你今天設計的這個局,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龍嘯天哈哈大笑道:“鮑威爾,你以為自己是誰?你一個人值得我設局嗎?你以為你那些徒子徒孫秘密潛伏過來,我們不知道嗎?告訴你,當你們還沒潛伏進來的時候,這個局就設計好了,我們在等著你們進來,你隻不過是你們國會的炮灰而已。是不是一場空,你說了不算,看看你背後,誰來了?”

鮑威爾兩眼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龍嘯天,陰森森的道:“量你也使不出什麽花招,你們今天都得死。”

話音未落,一股濃烈的殺氣,夾雜著如山的恐怖威壓,如同錢塘大潮一般,在後麵猛烈的壓來,壓得鮑威爾全身衣服獵獵作響。

身旁的威斯特,早已被壓得麵色紫青,呼吸幾乎停滯。

鮑威爾一掌拍在威斯特的後背,威斯特的呼吸一場,張口噴出一口汙血,內心舒服了很多。

鮑威爾慢慢的轉過身來,一位長相儒雅,英俊瀟灑的男子,如同山嶽一般,靜靜的站在一塊巨石之上,全身淩厲的殺氣,狂湧而出,在身邊形成無數的恐怖的氣團漩渦,隱隱透出沉悶的雷鳴。

“蕭春秋!”

鮑威爾麵色瞬間變得極其的猙獰,雙目透出血紅的暴戾,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狼,隨時準備狂撲過來,撕碎一切。

東海之爭,就是蕭春秋帶領的第五部隊,讓自己手下的一個特戰大隊,幾十位貝雷帽的精英全軍覆沒,葬身東海,一個都沒有回來。

現在看到蕭春秋,鮑威爾殺意大增,雙目血紅,如同厲鬼一般。

“鮑威爾,我等你多時了,現在你那些徒子徒孫該上路了,他們在前麵等著你。”

雖然鮑威爾早就知道約翰隊長和十名貝雷帽隊員就是魚餌,但現在親耳在蕭春秋嘴裏聽到他們已經上路,內心還是劇烈的刺痛,他們都是國家的精英,年輕而活生生的生命,為了國家的利益,做了炮灰。

“是你殺了他們?”

鮑威爾緩緩抬起雙手,一雙手掌竟然慢慢的增大,閃爍著一層淡淡的金屬光澤。

蕭春秋哈哈大笑道:“我要殺的是你,那些小魚小蝦,由我們的特戰部隊負責幹掉,現在他們大概回來了吧。”

蕭春秋話音未落,一輛悍馬裝甲戰車,轟轟隆隆的開過來,慢慢的停下,一位一臉陽光,笑嘻嘻的年輕人和一位白衣如雪的俊俏男子,走下車來,後麵是李戰天、雲琪和懷抱遠程怪獸阻擊步槍的王光全。

諸葛春陽看著龍嘯天,笑嘻嘻的道:“師傅,那些膿包飯袋太不禁打了,我一個人竟然幹掉兩個,如同殺兩條野狗一般。”

諸葛春陽故意在激怒鮑威爾。

果然,鮑威爾聽到諸葛春陽的話,隻氣的兩眼冒血,咆哮如雷。

這些貝雷帽特戰隊的隊員,都是自己帶起來的,裏麵包含了自己無數的心血,現在竟然再次上演了東海之爭的悲劇,全軍覆沒。

“龍嘯天,你我一戰,在所難免,現在是我們決戰的時候了。”

鮑威爾咆哮著,滿頭的白發根根狂舞,雙目血紅,如同一條瘋狗一般。

“哈哈,鮑威爾,別急著去死,等我的徒弟來到,你

隻配和他決戰,要想和我決戰,隻怕你這輩子沒有機會了。”

“什麽?你徒弟?”

鮑威爾哈哈狂笑道:“兩次決戰,你敗了兩次,要不是你跑得快,現在還能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嗎?你不行,你徒弟更不行,讓他來和我決戰,不等於來送死嗎?哈哈哈”

“不見得吧,這次就怕是你前來送死,所有侵入華夏國領土的異族,都得死。”

一句冰冷之極,帶著強烈殺意的聲音在後麵傳來。

鮑威爾轉臉一看,一位身材魁梧,麵目堅毅,雙眼深邃的年輕人,一步跨來,一股滔天的強大威壓,狂湧而來,一頂紅色的貝雷帽發出震耳欲聾的破空嚦嘯,射在自己腳下的一塊巨石上,整塊巨石被砸的爆裂開來,火星四濺。

天哪,好強悍的內力,貝雷帽是軟的,而對方竟然能把內力直接灌入貝雷帽之內,把一塊巨石打碎。

鮑威爾兩眼露出一絲驚異,眼前年輕人的內力,竟然強悍到這種恐怖的地步,更讓鮑威爾吃驚的是,李建在說話中,一步竟然跨過數米來到龍嘯天麵前。

李建連忙向師傅問好:“師傅,你老人家可好。”

龍嘯天慈愛的看著李建,眼中露出驚奇,又帶著心喜,看著自己的徒弟,李建的武功,比在少林寺的時候,又提高了一大截。

鮑威爾看著那頂紅色的貝雷帽,臉色一變,臉上露出極其悲憤的神情,兩眼死死的盯住李建。

鮑威爾認出這頂紅色的貝雷帽,正是約翰的,約翰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之一。

“你殺死了約翰?”

李建冷聲道:“那個狗東西真該死,是哪個王八蛋教出來的學生,武功是個膿包,不堪一擊,行事更是卑鄙無恥,軍刀裏竟然暗藏手槍,手指頭上還有致盲戒指,他難道是卑鄙無恥的雜種J國人教的學生麽?我要是見到他師傅,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喊我爺爺。”

“噗哧!”

雲梅一聽李建故意在鮑威爾麵前罵鮑威爾,實在忍不住,終於笑了出來。

旁邊的小白聽著李建拐彎罵鮑威爾,罵的這樣苛刻,也是禁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眾人頓時一呆,這名漂亮的幹淨年輕男子,笑的如此好看,如同春天裏的鮮花,在刹那間綻放。

龍嘯天心裏一動,看了李建和小白一眼,暗暗的點一下頭。諸葛陽春早已笑彎了腰。

鮑威爾一聲冷哼,看著龍嘯天,冷冷的道:“笑吧,等一會,有的人會笑不出來的,龍嘯天,過來一戰吧。”

蕭春秋一聲冷哼,看著鮑威爾,大聲道:“先讓我蕭春秋來領教你的功夫吧。”

鮑威爾兩眼一閃,透出一股陰冷而又淩厲的殺氣,嘿嘿冷笑道:“好,就用你的鮮血和靈魂來祭奠我國東海犧牲的軍人吧。”

蕭春秋雙掌在胸前一揉,整個身軀巨烈的抖動,天地之間一暗,兩團天地之間的陰陽之氣,在蕭春秋的兩隻手掌形成一個高速旋轉的氣團,氣團之間,仿佛兩隻互相咬尾的陰陽魚,無窮無盡的旋轉。

“太極!”

鮑威爾看著蕭春秋兩掌之間的陰陽二氣,禁不住大吃一驚,蕭春秋竟然是一位太極高手。

蕭春秋雙眼一眯,右手在陰陽二氣之中,猛然穿

出,一掌拍向鮑威爾的的胸口。

這一掌拍的無聲無息,但卻快如閃電,一掌瞬間印到。

一股重如山嶽的恐怖陰柔能量,撞向自己的胸口。鮑威爾知道這種陰柔的內勁,極其的恐怖,就是一塊鐵板,被這種極其陰柔的內勁大上,也會爆裂破碎。

鮑威爾不敢怠慢,單掌一立,手掌瞬間透出一種淡淡黑色金屬的光澤,迎了過來。

“-砰!”

一聲沉悶的爆響,勁氣四射,兩隻手掌狠狠地拍在一起,如同兩塊巨大的鐵塊,砸在一起。

蕭春秋的身體,劇烈的晃動,手掌如同拍到一塊巨大的鐵塊一般,猛退一步,鮑威爾一聲冷哼,身形也是劇烈的晃動。

這一掌的對決,蕭春秋的功力似乎弱了一些。

蕭春秋猛然一聲長嘯,雙掌高速的旋轉,如同抱住一個巨大的漩渦氣球,越柔越快,竟然隱隱現出嗡嗡的雷聲,兩條互相咬尾的陰陽魚再次出現。蕭春秋一聲爆喝,雙掌一收,瞬間裹住那個恐怖的氣團,撞向鮑威爾的胸口。

李建大吃一驚,蕭春秋的太極,經然能把天地陰陽二氣,化虛為實,用來攻擊敵人,真是厲害呀。

當蕭春秋快速的揉著那個巨大的氣團時候,鮑威爾兩眼露出赫然的驚異,神情刹那間變得極其的凝重,雙手快速的互相拍打,每拍打一次,手掌的金屬光澤,就增亮了一分,當蕭春秋的陰陽氣團形成,並撞向鮑威爾胸口的時候,鮑威爾動了,兩掌一分,兩隻手掌,竟然隱現銳利的金屬刀芒,發出尖利的怪嘯,狠狠地劈向蕭春秋的恐怖的陰陽魚氣團。

李建看著鮑威爾那雙閃爍這金屬刀芒的雙掌,一下明白,這個老家夥練的是西方的一種極其厲害的手刀。

龍嘯天看著李建,又看了鮑威爾一眼,神情也是凝重之極。

李建知道,蕭春秋和鮑威爾的對決,是師傅故意這樣安排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熟悉鮑威爾的武功路數,一會,直接給鮑威爾致命的打擊

金屬刀芒和陰陽魚的氣團狠狠地撞在一起。

“砰!砰!砰!”

一連串震耳欲聾的恐怖爆響,勁氣四射,飛沙走石,天地變色。

兩人至少猛烈的對撞了幾十次,恐怖的爆炸光波,把四周的沙丘巨石,全部炸的粉碎。

猛烈的對撞中,蕭春秋的身形倒飛數米,才勉強穩住身形,臉色蒼白。

鮑威爾白發根根狂舞,臉色變得極其猙獰,身體竟然隻後退一步。

“小子,就你這點功夫,還想和我決鬥,你去死吧。”

鮑威爾說完,身形如同一道殘影一般,衝向蕭春秋,掌如刀鋒,金屬之色暴漲,幻出無數道刀影,狠狠地劈向數米開外的蕭春秋。

這個老家夥是想盡快解決掉蕭春秋,然後直接衝向龍嘯天,捕住龍嘯天,來要挾對方,全身而退。

這樣看來,那個密碼箱絕對是個空箱子,這個局布置的實在太真了,借助了華夏國宇宙飛船的發射、突厥人的基地、M國國會的貪婪、以及自己報東海之仇的心切,這各種因素,終於把自己引來。

這個局布置的太巧妙了,一箭雙雕呀,既除去了突厥人,再次讓自己國家的貝雷精英全軍覆沒,而且把自己陷入了絕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