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軍隊上的公子哥,也不能這樣霸道,連槍都掏出來。這人絕對是個禍國殃民的東西。

李建冷冷的看著戴鴻,一字一句的道:“你是誰?你有持槍證麽?”

“你問老子是誰幹嗎?老子就是沒有持槍證,但卻能打死你個狗東西,快把玉佩放下,不然的話,老子開槍了。”

李建一聲冷笑道:“就你個膿包,還敢開槍,我替你老子教訓你一下。”李建說完,閃電一般的一伸手,手槍已經到了李建的手裏。

李建一個手指頭一挑,哢嚓一聲悶響,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戴鴻的眉心。

戴鴻隻覺得眼前一花,手槍已經到了對方的手裏,而且冰冷的槍口頂在自己的眉心上。

戴鴻終於明白,今天自己碰到了高手,但自己是誰?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敢開槍嗎?

“聽著,你個王八蛋,我不問你是誰,今天你惹著我了,我非打死你不可。”

李建用槍狠狠地頂在戴鴻的眉心上,戴鴻的眉心,已經被李建的槍口,頂出了血跡。

戴鴻的眼裏閃爍著怨毒的寒芒,咆哮著叫到:“有種你就開槍,不開槍的話,你就是王八蛋。”

李建的身上猛然透出一股強烈的殺機,濃重的血腥氣息,讓所有的人肝膽欲裂。

“住手!”

一聲陰冷而冷酷的爆喝,在大廳裏傳來。

一個中年人麵色陰沉的走了進來。

店員們一見老板來了,連忙迎了上來,把情況向老板說了一遍,老板的麵色一沉,看著李建冷冷的道:“年輕人,放下槍吧,戴公子的身份極其高貴,不是你所能惹得起的,就是你全家的性命都賠上,也不能和戴公子相比,公安馬上就到,你快走吧。”

李建聽到這個混蛋老板說的話,不由得火冒三丈,一聲冷哼道;“我就要宰了這個王八蛋。”

李建說完,手指猛地扣動扳機。

沒有任何人不怕死的,特別是有錢人,更怕死,戴鴻雖然表麵上嘴硬,但他心裏早就嚇的肝膽欲裂。

現在一聽對方要打死自己,而且看著他扣動了扳機,早已嚇得一聲慘叫,屎尿一起噴出。

那個店老板,更是嚇的亡魂皆冒,魂飛魄散。

要是戴鴻死在自己的店裏,戴騰飛非滅了自己全家不可,但這個年輕人,還沒有說完話,就扣動了扳機,太變態了吧。

“哢嚓!”

一聲脆響,撞針擊空的聲音在槍膛裏傳來。

李建一看這個姓戴的衙內,早已嚇得屎尿橫流,禁不住哈哈大笑,鄙視不屑的道:“膿包。”

說著話,把卸掉彈匣的空槍仍在戴鴻的麵前,大笑著揚長而去。

李建的自製力極強,根本不可能殺了戴鴻,他知道作為一名高級警衛,所要遵守的是鋼鐵一般的紀律。

所有的人都被這戲劇的一幕驚呆了。

而被嚇得屎尿橫流的戴鴻,氣的全身哆嗦,一雙陰冷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透出極其冷酷的怨毒,死死的盯著開向遠處的那輛越野車,一臉猙獰,一字一句的道:“給我查出那人的底細,滅了他的全家。”

戴鴻這次被嚇得不輕,而且還被嚇的尿了一褲子,這一定會成為上流社會的笑談,戴鴻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裏,將會被恥笑的體無完膚。

和自己家族對立

的勢力,一定會大做文章,攻擊騰飛跨國集團的聲譽,自己的父親本來就不看好自己,現在竟然被一個外鄉人嚇的尿了褲子,自己的前途,完蛋了。

玉器店的老板,強忍惡臭,連忙親自扶起戴鴻,小心地陪笑道:“戴公子,快去到樓上洗個澡,換好衣服。”

玉器店老板看著眾人冷冷的道:“今天發生的事,最好都忘記,誰要是到外麵亂說,我殺他全家。”

玉器店老板很會做事,他知道現在戴鴻最怕的是什麽,名聲要緊呀。

李建的身份,有誰能查的清楚?

現在,不安、後悔、怨毒、暴戾的神情,如同走馬燈一般,在戴鴻到臉上變幻不停。

半個小時後,李建趕到白雲瓊樓,正好6點整。

李建的心髒猛地一痛,遠遠的就看到,一位極其清秀靈動的女孩子,如同一副美麗的畫而一般,白衣飄飄、長發飛舞,又如同白玉雕塑一般,靜靜而柔美的站在那裏,一雙充滿靈氣的漆黑清澈的眼睛,帶著一絲期盼、一絲慌亂、一點羞澀的嬌羞,看著遠方。

刹那間,一種強烈的愛憐,在李建心裏一閃,然後這種愛憐瞬間釋放在自己的靈魂骨髓裏。

李建頓時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搖搖頭,把這種憐愛,驅散的無影無蹤。

正在翹首盼望的詩雅,猛然看到李建哥哥那熟悉的越野車快速的開來,一抹羞澀的笑意,如同春風裏的鮮花一般,在詩雅美麗精致的臉上綻放。

“李建哥哥!”

詩雅微笑著,在微風裏向李建招手。

李建快步走下越野車,一束幽香淡雅的鮮花,出現在詩雅的麵前。

“詩雅,生日快樂。”

一抹嬌羞的淡紅,一下把詩雅白玉般的小臉染紅。

“太漂亮了,李建哥哥,謝謝。”

詩雅接過鮮花,伸出柔弱的小手,拉著李建,快步走向二樓的一間包間。

李建剛一進房間,頓時嚇了一跳,整個房間裏,盛開著無數的鮮花,一片火紅,清香四溢,2支火紅的蠟燭,在一個巨大的蛋糕旁,靜靜的燃燒。

整個房間沒有任何人,隻有詩雅和這一屋子的鮮花。

李建微微一愣,本來以為應該有很多的朋友來給詩雅祝賀生日。

李建微笑著拿出那塊晶瑩剔透的白玉佩,看著詩雅道:“小丫頭,生日快樂。”

“好漂亮呀,李建哥哥!”

詩雅一聲嬌呼,潔白的羊脂玉佩,在火紅的燭光下,熠熠發光,玲瓏晶瑩,閃爍著淡雅冰潔的寶光。

“喜歡嘛,小丫頭?”

“太喜歡了,李建哥哥,給我戴上。”

詩雅精致的小臉興奮的透紅,輕輕轉過身去,靠近李建的胸前。

一股淡雅的幽香,飄進李建的鼻子。

柔弱嬌媚的雙肩,漆黑的長發,白皙修長的脖頸,讓李建內心一跳。

李建微微搖了搖頭,用一根細細的紅絲線,把玉佩穿好,輕輕的攏起詩雅的秀發,露出細膩白玉一般的玉頸,把玉佩戴在詩雅的胸前。

白玉無暇的精致嬌容,在晶瑩剔透的白色玉佩襯托下,詩雅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詩雅慢慢的轉過身來,輕盈的旋轉著,微笑著看著李建。

“李建哥哥,漂亮嗎?”

“小丫頭,太

漂亮了,如同美麗的天使一般。”

李建說著話,內心一陣強烈的痛楚,他想到,詩雅過去受到的傷害,一絲冷芒在李建眼裏一閃,瞬間消失。

但就這一刹那,詩雅已經感到李建的瞬間變化。

“李建哥哥,怎麽了?”

李建微笑著道:“快點蠟燭,然後許願。”

“好的!”

生日蛋糕上20支生日蠟燭,被兩人點燃。

“許願吧,小丫頭。”

詩雅微笑著看了李建一眼,嬌羞的小臉,飛上兩抹彩霞,慢慢的合上雙手,微微的閉上清澈的大眼睛,長長的漂亮睫毛慢慢的顫動。

詩雅許下一個讓她嬌羞心跳向往的一個美麗的夢。

搖曳的燭光下,小丫頭那張精致的玉雕一般的小臉,閃過一絲紅潤的嬌羞。慢慢的睜開眼,兩人快速的吹著蠟燭。

一樓的大廳裏,臉上還帶著傷痕的戴鴻,和一位長相儒雅、英俊瀟灑的白衣西裝男子,慢慢的走進大廳。

燈光下,戴鴻的臉還在腫脹著。

那位英俊瀟灑的白衣男子,看著戴鴻的臉,一愣,整個燕京城,有誰敢打戴鴻的臉?

“四弟,你的臉怎麽了?”

戴鴻麵上的肌肉劇烈變化著,臉色變得極其的猙獰,看著白衣西裝的男子道:“二哥,我被人打了。”

一道冷芒和濃烈的殺意,在那名白衣男子臉上一閃。

“戴鴻,整個燕京城,有誰敢惹我們京都四公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戴鴻看著自己結拜的二哥,苦澀的道;“沒有查出來,那人的身份十分的神秘,身手矯健,我的五六個保鏢,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就被他放到。”

兩人剛說到這裏,整個大廳仿佛一亮,一位絕美的白衣少女,出現在二樓的走廊裏。

戴鴻和那白衣男子猛然一呆,兩眼死死的盯著走向洗手間的詩雅。

太漂亮了,簡直就是人間的仙子一般。

“二哥,弄到手玩玩?”

京都四公子,就是燕京幾大家族,上流交際圈子裏的年輕人私下評論出的四位年輕英俊的男子,四大公子中的每位青年的身世,都代表著京都四大家族財團中的一員。

老大謝誠義,京都飛龍集團總經理,是京都老牌家族謝家的大公子。

老二姚天成,也就是戴鴻口中的二哥,白衣西裝男子,天成集團的總經理,是京都姚家的大公子。

老三蔡雙飛,信昌集團總經理,京都蔡家的長子。

老四戴鴻,騰飛集團的副總經理,是京都戴家的三公子。

本來評出來的老四是要由戴鴻的哥哥戴龍來擔當,但戴龍這個人,為人一絲不苟,有點古板,和上麵的三個人格格不入,相反,戴鴻卻經常和這三個人擰在一起,最終結果,京都四大公子的老四,就由戴鴻來擔當。

由於四大家族在生意上,互有來往,再加上別的財團競爭激烈,最後,四人形成一個更大的商業聯盟,四人順理成章結拜,成為兄弟。

老二姚天成,表麵英俊瀟灑,對待兄弟肝膽相照,為人仗義熱心,但骨子裏極其的陰險毒辣狡詐,殺人不見血,更是色中惡鬼。

他看著漸漸走進洗手間的詩雅,內心狂跳,自己玩過無數的漂亮少女,但現在和這位白衣少女比起來,簡直就是狗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