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有氣質的漂亮少女,絕對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就是玩玩,也得打聽清楚,有傷風花雪月的事情,姚天成從來不幹。他快速的拿出手機,按下了快門,直接發送給在公安局的一個朋友,讓他幫助查一下,詩雅的身份背景。

姚天成從內心鄙視惡心眼前這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戴鴻,但從不在臉上表露出來,相反,不論什麽事,甚至生意上,都很關照戴鴻,在姚天成的周旋下,戴鴻每年都做成幾筆大生意,給騰飛集團帶來很大的利潤,這就使戴鴻把姚天成當作自己的親大哥一樣,和他無話不談,甚至騰飛集團生意上的秘密,都被他告訴給姚天成。

結果,騰飛集團的幾次房地產招標的底標都被姚天成知道,姚天成的天城集團和別的財團勾結,致使騰飛集團損失慘重。

騰飛集團暗中調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到原因,最後不了了之。

姚天成做什麽事情,都要做到萬無一失,他恨不得馬上把這名漂亮的讓他發狂的白衣少女,摟在懷裏,狠狠的玩弄。

但姚天成畢竟是姚天成,他在等朋友的信息,如果這位白衣少女是一般家庭人家的平民女兒,姚天成很自信,50萬元就可以拿下,兩方皆大歡喜。

50萬對他來說,就是兜裏的一分錢。

如果是自己惹不起人家的女兒,姚天成絕對不會招惹。

姚天成看著戴鴻,微笑著道:“四弟,看把你急的,別忘了白雲瓊樓是誰的產業。”

戴鴻兩眼死死的盯著女洗手間,恨不得長著一雙紅外眼,看看那白衣少女在幹什麽。

“嘿嘿,白雲瓊樓是二哥的產業,我怎麽把這事忘了。”

姚天成微笑道:“在我們的地盤裏,她還能跑了嗎?先看看虛實,如果是平民人家的女兒,花點錢,還不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二哥,我聽你的,如果能弄到手,二哥您先盡興,我等著。”

戴鴻在女人上麵,從不和姚天成掙。

但,凡是戴鴻看上的女人,姚天成也是從來不下手,他看的更遠,他心裏始終有個很遠的打算,能成功否,就在戴鴻身上。

詩雅從洗手間出來,走向自己的包間。

身在一樓的戴鴻,不由得瞳孔爆縮,兩眼透出強烈的殺機,嘴角劇烈的變化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還有點腫脹的臉。

他看到詩雅脖子上戴著的那塊自己非常熟悉的羊脂玉佩。

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那個毆打自己的男人,肯定就在那個房間裏。

他媽的,我要把你碎屍萬斷,把你的女人,當著你狗日的麵,啪啪啪一萬次。

姚天成猛然發現戴鴻的神情不對,兩眼死死的盯著那個漂亮的白衣少女。

“老四,怎麽了?”

“二哥,你知道剛才是誰打我的嗎?”

“是誰?

“就是那白衣女人的男人,就因為那女人脖子上戴的那塊玉,本來我早就預定好的,那男人硬是搶奪,打了我的手下,還用槍指著我的腦袋,二哥,替我報仇呀。”

戴鴻說話間,從懷裏掏出手槍,就要衝上去。

姚天成看著戴鴻道:“四弟,這個仇,我給你報,一會上去,先探探虛實再說。”

戴鴻本來就對姚天成言聽計從,現在一聽姚天成給自己報仇,內心頓時安靜下來。

這時,姚天成的手機來了短信,當姚天成看完短信的時候,不由得到吸了一口冷氣,冷汗差一點濕透後背。

安局的朋友來了短信:“蘇詩雅,航宇集團總裁蘇衛城的女兒,你最好遠離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就這一句話,嚇的姚天成差一點背過氣去。

航宇集團總裁蘇衛城,有誰敢惹?他的航宇集團有國家背景,辦公樓始終處在國家安全局的保衛之中,那家夥為人變態,任何人得罪他,都是在第二天無聲的失蹤,就連屍體都找不到。

前幾年,京都一個大財團的公子,竟然不知死活的在一個酒會上調戲蘇詩雅,蘇衛城直接掏槍,一槍幹掉。

當時,華夏國第二艘宇宙飛船的研製,正處在緊要的關頭,結果,以後的情況可想而知,政府趁機直接出麵,調查那個財團的一切的生意。

可以這麽說,所有的財團,都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最終那個倒黴的財團,被查出十幾項可以不用審查,就可以直接槍斃的犯罪事實,那個財團被連根拔起,大財團的公子死了白死。

上麵的那位白衣少女竟然是蘇衛城的女兒,看來,自己以後,少和戴鴻這種惹禍精在一起。

但如果不和戴鴻這個蠢貨在一起,自己的計劃怎麽能成功呢?

這時,詩雅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

姚天成在詩雅開門的一刹那,看到滿房間都是盛開的的鮮花,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坐在那裏。

姚天成一點頭,領班連忙跑過來,點頭哈腰的道:“總經理,你有什麽吩咐?”

“那間包間是什麽情況?”

姚天成一瞟李建和詩雅的房間。

領班連忙道:“總經理,是兩位情侶在過生日。”

姚天成擺擺手,領班連忙離開。

姚天成的臉色變幻不停,一道毒蛇一般的寒芒,在他眼裏一閃,他知道,自己的那個遙遠計劃,現在就能開始實施了。

自己惹不起蘇衛城,色鬼戴鴻可以惹,嘿嘿,隻要戴鴻papa了蘇詩雅,騰飛集團就要完蛋了,自己吞並騰飛集團的計劃,現在就要開始了。

姚天成不動聲色的看著戴鴻,微笑道:“老四,領班的打聽清楚了,那個女孩子隻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找了一個小公司的老板,就是打你的那個家夥,他們就在那個房間約會,隻要你這麽這麽做,保證你能在那個男的麵前,幹了那個女孩子,然後,在悄悄的……”

姚天成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好,二哥,就按你說的做,哈哈哈。”

兩人各懷鬼胎哈哈的大笑起來。

戴鴻在懷裏掏出一包藥和幾小包丸子,把領班叫過來,仔細的在耳邊吩咐著。

領班轉過頭看著姚天成,姚天成點點頭。

領班領命而去。

詩雅回到房間,兩人喝了不少紅酒,詩雅那張精致絕美的小臉,透著羞澀的紅暈,美的讓人驚心動魄。

“李建哥哥,謝謝你多次救了我,今天又來給我過生日,來,我們幹杯。”

開滿幽香鮮花的房間裏,紅色蠟燭下的詩雅,有點醉了,兩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建,搖搖晃晃的走到李建,兩人輕輕的捧了一杯。

一瓶紅酒,被兩人一會就喝完了。

詩雅今天很高興,又要了一瓶紅酒。

領班送來一瓶摻了藥的紅酒,在經過衣架旁邊的時候,把幾包東西放進李建的口袋裏。

那瓶摻有藥的紅酒,密封的完美無缺。

李建打開紅酒,給詩雅到了一小杯,自己滿上。

詩雅舉起酒杯,臉色微紅,嘴角露出一絲羞

澀的紅暈,飽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清澈的大眼睛看著李建,紅潤的嘴唇,張了幾張,想說什麽。

李建看著詩雅,微笑著道:“小丫頭,想說什麽?在李健哥哥麵前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詩雅兩眼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建,喝了一口紅酒,終於鼓足了勇氣,顫抖著嬌唇,兩眼露出熾熱的柔情,輕聲道:“李建哥哥,我喜歡你,我愛你!”

“什麽?”

李建被詩雅說的話,嚇了一跳,心裏打了一個冷顫,一下子站了起來。

詩雅終於說出了隱藏在自己心裏很久的話,內心緊張極了,看著李建一下子站了起來,詩雅的眼睛裏,濕潤了。

“李建哥哥,嚇著你了嗎?我知道,你的心裏隻有雲梅姐姐,你們相愛的很深很深,可是,李建哥哥,當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深深的愛上了你,李建哥哥,你知道嗎?”

李建的心裏一痛,一種深深的愛憐,在心頭升起,但自己內心確實隻有雲梅,這一生,再也裝不下別的女孩子了。

“李建哥哥,你不要為難,我並不要你一定愛我、接受我,我隻是想讓你知道,詩雅喜歡你,詩雅愛你就行了。”

詩雅說完話,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李建連忙扶住詩雅,輕聲道:“詩雅……”

李建的內心一顫,根本想不到,詩雅會愛上自己,這個小姑娘,從小就失去了母親,蘇衛城在商戰裏,出生入死,根本顧不上詩雅。

前一陣子,詩雅又被人傷害,李建從心裏對詩雅詩雅隻是一種對待妹妹的感覺,始終覺得,詩雅在自己麵前,隻是個小丫頭,所以,李建平時都喊詩雅為小丫頭。

詩雅端起酒杯道:“來,李建哥哥,我們再幹一杯。”

說著話,詩雅喝了那杯酒。

李建默默的端起那杯酒,剛想喝下,一絲不宜擦覺的味道,讓李建的神色一變。

“致幻劑!”

李建大吃一驚,在這裏,竟然有人敢對自己動手,在特衛團的手冊裏,可有這麽一項,就是在自己受到襲擊的時候,可以還擊。

李建不動聲色,左手暗暗的摸出一顆解藥,手指微微一彈,解藥飛進酒杯,瞬間溶解。

李建從小就和師傅龍嘯天識別藥,在進入特衛團之前的培訓之中,就有專門培訓識別各種藥的老師,所以,這種藥,李建一聞,就知道這是藥。

李建端起酒杯,仔細的一聞,那絲邪味已經消失,李建知道,致幻劑的毒性已解,是什麽人要害自己呢?

李建防止這個房間裏有暗置的攝像鏡頭,所以他不動聲色,喝下手裏的紅酒。

這時,詩雅的迷幻藥劑有點發作,意識處在半清醒狀態,李建輕輕的摟過詩雅的柔軟火燙的嬌軀。

詩雅的意識,還有點清醒,感到自己被李建哥哥摟在懷裏,熾熱溫暖如同山峰一般寬厚的胸懷,讓詩雅迷醉。

“李建哥哥!”

詩雅內心劇烈的狂跳,嬌軀微微的顫抖,撲在李建的懷裏,淚流滿麵。

李建抱著詩雅幽香柔軟的嬌軀,強忍住自己的衝動,嘴唇趴在詩雅白皙細膩的耳邊,輕聲道:“我們中了道,快,吃下去。”

李建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詩雅白玉一般的臉龐,趁機把一顆藥丸塞進詩雅的嘴裏。

但現在詩雅處在半清醒半模糊狀態,紅潤的嘴唇,嬌喘虛虛,吐氣如蘭,充滿著強烈的**。

李建抱著詩雅,倒在旁邊的沙發上。

“李建哥哥……愛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