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兩個彈匣裏,有三十發子彈,當打到一半的時候,李建的子彈,差一點要了他的命,一發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了出去,竟然把他的頭皮,射出一道血槽,鮮血嘩的一下流下來,那個麵具本來就猙獰之極,現在被鮮血一染,那人的臉,如同厲鬼一般。

麵具人一聲爆叫,整個身形,如同一條毒蟒,猛然彈起,右手的槍口,對著李建就是一槍。

這一槍打的太突然,又快又狠,角度極其刁鑽。

李建一個側翻,子彈擦著耳邊飛過,在耳朵的邊沿,留下一道血痕,子彈飛翔旋轉的音爆,讓李建的那隻耳朵,頓時聽不到聲音。

那人就在開槍的同時,手掌一翻,一根藍汪汪、又尖又細的毒叉,一下劃到李建的咽喉。

這柄毒叉,絕對是見血封喉。

李建的身形猛地一側,一道劍芒一閃,正撩在毒叉的前端。

“叮!”

火星四濺,毒叉和李建的魚腸寶劍撞在一起,毒叉的一個毒尖,被李建的魚腸的寶劍砍斷。

麵具人一愣,這一楞被李建抓住了。

李建猛跨一步,一掌劈向他的胸前。

李建這一掌,劈的極其突然,又快又準。這家夥想躲,根本沒有可能。

“碰!”

一聲悶響,麵具人的被李建一掌打飛出去。

麵具人一聲悶哼,身形一個踉蹌,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兩眼死死地盯著李建,露出極其怨毒的目光,冷冷的道:“李建你看那是誰?”

李建全身戒備,防止這個詭異家夥的偷襲,抬頭一看,頓時暴怒不已,瞳孔爆縮。

一座兩層廢棄的小樓上,七八個蒙麵黑衣人,用手槍頂在詩雅和蕭逸雨的太陽穴。

“你們真卑鄙!”

麵具人嘿嘿冷笑道:“隻要能幹掉你,再卑鄙的辦法,也要用,嘿嘿,你今天死定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蔡鳳雲?邱茂源?吳道東?孫俊?”

李建說著話,兩眼死死的盯著他那雙眼睛,但這是一雙陌生的眼睛,沒有一絲的熟悉氣息。

“李建,你是想讓他們死,還是你死,嘿嘿,你沒有時間考慮。”

“李建哥哥,打死那個壞蛋,他竟然對我們用毒氣。”

詩雅在兩層的小樓上大喊著,但這喊聲卻分散了李建的注意力。

眼睛極毒的麵具人,哪裏肯放過這個機會,抬手就是一槍,打向李建的咽喉。

這一槍快如閃電。

李建的身形猛地一轉,子彈沒有打到他的咽喉,卻打進了李建左肩頭。

李建一聲悶哼,鮮血在肩頭狂湧而出。

樓上的蕭逸雨和詩雅一見李建受傷,拚命的反抗,但身體被死死的綁住。

麵具人一看李建肩頭受傷,身形直接撲來,手裏的毒叉,又快又狠的插向李建的咽喉。

李建右手一揚,數道寒星,無聲無息的飛向那人的雙眼。李建的銀針速度,要比那家夥的的毒叉快的多。

麵具人猛然看到兩點寒星爆射過來,連忙收回毒叉,猛地轉身躲避,但為時已晚,左眼猛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一根寒芒射進了自己的眼睛,

左眼頓時失明。

“啊!”

麵具人發出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身形如同一道電芒,飛向那坐兩層小樓。

李建在後麵猛追,但他的速度極快,眨眼間衝向了樓頂,一把抱住詩雅的頭部,惡狠狠地咆哮著:“李建,你打瞎了我的一隻眼睛,我要讓你死!”

李建站在樓下,兩眼死死地盯住麵具人道:“放下詩雅,你隻要敢她一根寒毛,我會撕碎了你。”

“嘿嘿,我數五秒鍾,五秒鍾之內,你放下槍,否則,我就打死她。”

麵具人咆哮著,用槍頂住詩雅的太陽穴,咆哮著叫著。

“一……二……三……”

“不要丟下槍,李建哥哥。”詩雅大叫著。

李建看著情緒極其不穩的獨眼蒙麵人,腦海裏快速的想著對策。

“四……”

麵具人情緒極其激動,一直眼裏爆射出冷酷的寒芒,開始慢慢的扣動著扳機。

李建知道,自己再不丟下手槍,這個王八蛋真會開槍的。

“五……”

李建就在他喊出五的時候,丟下了自己的雙槍。

“哈哈,李建,你去死吧!”

就在李建丟下手槍的同時,麵具人猛地調轉槍口,對著李建扣動了扳機。

就在著極其危險的時刻,樓頂的入口處,一聲震天的咆哮,一道白光衝了上來。

“嗷嗷!”

藏獒雪獅閃電一般的一口咬在麵具人的手腕上。

“哢嚓!”

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傳來,麵具人的一隻右手,竟然被雪獅一口咬掉。

這時候,遠處傳來刺耳的警車聲。

“啊!”

麵具人一聲淒厲的慘叫,轉身就跳下兩層樓。

李建一個翻滾,撿起手槍,對著幾個蒙麵人扣動了扳機。

“呯呯呯!”

連聲爆響,三個正要開槍的蒙麵人,直接被李建爆頭,剩下的幾個蒙麵人,一見麵具人跳下樓去,連忙跟著跳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想到,失去右手的麵具人,左手一抬,回頭就是三槍,直接把後麵的三個蒙麵人打翻在地。

三個蒙麵人致死都不會相信,麵具人會向自己開槍。

三個人眼裏露出極其驚異的表情,仰麵倒在地上。

麵具人的槍法極準,三個人都是眉心中彈,一槍斃命。

麵具人的身影如同電芒一般,消失在黑夜中。

這時候,大批的警察和李戰天、王君帶來的警衛,趕了過來。

雲梅看到李建的肩頭,被鮮血濕透,一聲大叫道:“李建,你受傷了。”

李建連忙道:“傷了肌肉,子彈已經飛出去了,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雲梅連忙撕開李建的肩頭,隻見肩頭上的肌肉,竟然被打了個對穿,還在不斷的流血。

李建快速的取出一個白瓷瓶,把所有的藥粉,都倒在傷口上。

傷口馬上就停止了流血。

“蕭逸雨,你過去看看那具屍體到底是不是蔡風雨。”

“好的,我這就過去。”

“梅兒,你是怎樣讓雪獅上去的?”

雲梅一邊給李建包紮傷口,一邊道:“我在你後麵追來,在雪獅的帶領下,就發現樓頂上,他們正用詩雅威嚇你,我就讓雪獅衝上去,嗬嗬,雪獅真厲害,一口就咬斷了那人的手掌。”

詩雅快速的衝過來,大聲叫道:“李建哥哥,你受傷了。”

李建擔心的看著詩雅道:“詩雅,嚇死我了,你沒事吧?”

詩雅道:“我沒有事,李建哥哥,你受傷了。”詩雅說著話,眼淚流出來。

“詩雅,沒事,皮肉傷,幾天就會沒事的。”

這時候,蕭逸雨快速的走來,看著李建道:“李建,正是蔡風雨,我在珠寶城見過他,很陽光的一個男孩子,怎麽會參加殺手組織?”

李建看著蕭逸雨道:“蔡風雨是那個麵具人故意殺的,他是想嫁禍給我,讓南州四大家族,來對付我。”

蕭逸雨神色猛然一變道:“快去看那三個被麵具人幹掉的蒙麵人是誰?”

李建和雲梅、蕭逸雨跑向那座樓的後麵。

蕭逸雨直接掀開他們臉上的蒙麵黑布。

孫俊、吳道東、邱茂源。

李建看著雲梅道:“看來,南州將是一場慘烈的搏殺呀。”

李建知道,麵具人回頭槍殺這三個人,絕對會說是李建殺的。

這招真是極其的歹毒。

蔡鳳雲正在自己的展位上,仔細的用刻刀在那兩塊福祿壽喜的板材上,畫著圖形。

這兩塊拍來的極品翡翠,自己一定要親自設計,做出最引人注目的福祿壽喜鐲子來,讓師傅們連夜加班,明天一早,就上市銷售,價格定在五個億。

定這個價格的意思,就是我擁有世界上最好的翡翠,但我不買,如果你實在想要的話,五個億,就賣給你。

那位沒有拍到這種福祿壽喜明料的外國珠寶商人威廉,後悔的撞牆。自己的朋友科斯基,那位用九億人民幣拍到一塊福祿壽喜的夥計,直接把這塊料的照片,發到國際互聯網上,已經有人出到十一億人民幣了,但科斯基,就是沒買。

威廉就想買蔡鳳雲兩塊福祿壽喜中的一塊,價格出到十億人民幣,蔡鳳雲微微搖搖頭道:“不賣,我要珍藏。”

蔡鳳雲知道,這種亮色的福祿壽喜料子,才是真正的福祿壽喜。

那些所謂的福祿壽喜,都是假的,質地根本沒有達到玻璃地。這種亮色的玻璃地福祿壽喜翡翠,就是無價之寶,誰舍得賣?

李建自己留了四塊這種料子,還留了一大塊福祿壽三色翡翠。

真是一位奇人呀,難道李建真有紅外眼?他挑出來的翡翠,沒有一塊是石頭的,自己一定要和他做成朋友。

這時候,自己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在屏幕上閃爍不停。

蔡鳳雲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按下接聽鍵。

“蔡鳳雲,你的親弟弟蔡風雨,在西麵十五公裏的拆遷工地上,被李建槍殺了。”

一個陰冷的陌生聲音,在電話裏傳來,接著,對方掛斷了電話。

“什麽?”

蔡鳳雲的腦袋翁的一聲炸開了,腦袋嗡嗡作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