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芽一聲李建哥哥,讓李建下意識的一轉身,李建沒穿衣服的、年輕健美雄壯、如同山嶽一般的身體,展現在月芽的麵前。

月芽從來沒見過年輕男子的身體,那種勻稱健康,如同花崗岩一般健美、疙疙瘩瘩小麥色的神秘男子肌膚,展現在自己的麵前。

這種健美的男子肌膚,寬闊的胸膛,肌膚下那強悍力量的震撼,讓月芽在一聲驚叫中,驚呆了。

她沒想到,年輕男子的身軀是這樣的迷人。

李建一看是小丫頭月芽,臉騰的一下紅了,抓起衣服,跑進臥室。

李建這一跑,那種強悍的肌肉和爆發力,讓月芽純潔的少女之心,如同琴弦一般,發出強烈的顫音。

李建哥哥,太美了。

這小丫頭,怎麽不敲門?這,千萬別嚇著小丫頭。

李建快速的穿好衣服,內心碰碰直跳,慢慢的打開門,在門縫裏看著月芽。

隻見月芽臉微紅,飽滿高翹的胸脯,還在劇烈的起伏著,一臉陶醉的樣子。

李建終於放下心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微笑著走出房間,看著月芽道:“嘻嘻,這是誰家的小公主,這麽漂亮迷人。”

月芽看著李建微笑著走出來,輕聲道:“李建哥哥,漂亮嗎?”說著話,月芽用手提起裙角,嬌美的身形,轉了一個圈,潔白的晚禮服,如同一朵潔白的白蓮花。

月芽的漂亮,並不弱於柳眉,柳葉的美麗帶著一種聖潔,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知性美感,也就是一種巨人千裏之外的冷豔美感。柳眉的美麗,和夏雪的美麗一樣,如同江南的春水,溫柔細膩,能把人淹死,而月芽的美麗帶著兩位姐姐的優點,聖潔高貴、嫵媚細膩,卻帶著一種叛逆,這種微微帶有叛逆的美麗,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力。

三個女孩子,都繼承了父母的有點,身材修長,亭亭玉立,麵容白皙光滑細膩,而月芽的身材,更加火爆,低開胸的晚禮服,微微露出兩抹雪白細膩,如同白玉一般的圓形,還有一點迷人調皮的溝壑。

“月芽,好漂亮的小公主呀。”

李建微笑著看著月芽。

“嘻嘻,謝謝李建哥哥,你今天要陪二姐和我,去參加舞會。”

月芽抱著李建的胳膊搖晃著。

胳膊上傳來那種柔軟的飽滿,讓李建差一點暈過去。

“月芽,什麽舞會?”

“就是南州上流階層,在玉瓊樓,每個月舉行的一次舞會,全是社會名流的公子小姐,極其的熱鬧,所以,李建哥哥,一會,你要陪我們去。”

月芽搖晃著李建的胳膊。

李建沉思了一下,微微笑到:“好的,我陪你們去。”

“謝謝李建哥哥,太好了。”

月芽高興極了,猛地抱住李建的脖子,在李建的臉上親了一下,大聲道:“我去告訴二姐去。”

小丫頭咯咯笑著跑了出去。

李建摸著被月芽親過的臉,微微笑道:“這個小丫頭。”

玉瓊樓,是一所南州上層社會階層的一

個高級會所,實行會員製,一年會員金卡費用二十萬。

晚上八點整,一輛輛的國際一流跑車,很準時的來到玉瓊樓前。

李建開著他的越野,裏麵做著柳眉,月芽自己開著她的價值二百多萬美元的布加迪,在前麵開道。

本來柳眉想開著她的法拉利,但李建覺著,還是自己越野車裏麵的設置更保險安全,那些幾百萬美元的世界名車,有自己的越野實用嗎?

李建和月芽停好車,李建替柳眉打開車門,柳眉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束腰晚禮服,把柳眉襯托的更加亭亭玉立。

“柳眉,你今天晚上,真漂亮。”

李建看著柳眉輕輕的走下車來,讚歎著。

柳眉臉色微紅,輕聲道:“謝謝。”

說話間,伸出纖纖素臂,挎著李建的胳膊。月芽笑嘻嘻的跑了過來,伸過手臂來,抱住李建的左胳膊,三個人剛上了台階,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碰!”

一輛超級悍馬車,直接撞到李建的越野後尾上。

越野車立刻發出刺耳的報警聲。

“哪個窮酸的破吉普,丟死人了,開到這裏冒充世界名車?快點拖走。”

一位把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年輕男子,跳下悍馬,狠狠的一腳踢向李建的越野車。

月芽轉臉一看,大聲叫道:“王耀軍,別踢我們的車。”

那個叫王耀軍的年輕人,一聽月芽說這輛破吉普,竟然是柳家的車,不由得譏笑道:“柳月芽,柳家破產了嗎?怎麽會開來一輛破吉普,參加舞會?”

月芽旋風一般跑過去,瞪著王耀軍道:“王耀軍,你家才破產了,就你那輛破悍馬,昨天還被我的布加迪撇下三十米,今天還有臉和我說話,你好意思麽?”

王耀軍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一片鐵青。

自己在昨天,和柳月芽飆車,被這小丫頭,撇下三十米,真是氣死人了,一會非得拉著她到龍虎山飆車不可。

“嘿嘿,柳月芽,昨天是操作失誤,一會,有種就上龍虎山,很多哥們都在龍虎山飆車,等一會,哥們來齊了,我叫你,你敢去嗎?”

“哼,誰怕誰,一會龍虎山見。”

月芽冷笑一聲道:“把你的破悍馬開走,這是我家的車位。”

王耀軍冷哼一聲,把悍馬向後倒去。

月芽一說那個車位是自己家的,差一點把王耀軍氣背過氣去。

王耀軍隻是官二代,自己父親王成仁,也就是和吳江山一起喝酒的王副市長,家裏就是貪點,他能貪多少?柳家可是財大氣粗,玉瓊樓前的車位,柳家就買了三處,王耀軍根本不能比。

王耀軍心裏暗暗的罵道:“臭女人,等會上了龍虎山,一定先幹了你再說,讓你再譏笑老子。”

王耀軍貪婪的看了一眼月芽胸前的兩抹半圓和那神秘的溝壑,咽了一口口水。

李建知道,那輛悍馬是撞不過自己的越野的。

車裏的雪獅發出低沉的嗚嗚威嚇。

月芽聽

到雪獅在車裏嗚嗚叫著,看著李建道:“李建哥哥,為什麽不把雪獅放出來?”

李建看了看大廳裏的俊男靚女,微微搖了搖頭道:“我怕嚇著他們。”

“沒事的,李建哥哥,把雪獅放出來吧,我看住它,你把它關起來,雪獅多可憐呀。”

月芽央求著道。

李建看著月芽那可憐的樣子,不忍心,輕聲道:“看好雪獅,別讓它傷到人。”

“我一定看好它。”

李建說著話,一按遙控開關,車門自動打開,雪獅如同一道閃電,跑了出來,嗚嗚的低聲叫著,圍著李建興奮的轉著圈。

李建把車門關好,挎著兩位漂亮的美女,走進了大廳。

把門的服務生一看兩位柳家的大小姐和一位英俊魁梧的男子進來,連忙躬身道:“三位請。”

當他看到一條高大威武,全身雪白的藏獒進來的時候,剛要阻攔,雪獅頓時發出一聲低沉的威嚇,露出了白森森的尖利獠牙,背後的鬃毛全都豎起來,劇烈的抖動。

嚇得服務生一頭冷汗,連忙退了回來。

舞廳在二樓,當三個人來到二樓的舞廳,已經有很多的俊男靚女到了,他們舉著酒杯,品著名貴的紅酒,彬彬有禮的互相交談著。

舞場很寬敞,周圍是浪漫溫馨的雅座,柳家買下了靠近舞場最佳位置的兩個號位的雅座。柳家的女孩子們,都繼承了父母的優點,長的極其漂亮,柳眉和月芽剛一來到,很多漂亮的公子都主動打招呼。

當他們看到,柳眉和月芽挎著胳膊的竟然是一位陌生的男子,眼裏都露出了強烈的妒忌。

他媽的,好白菜都讓豬吃了。他們在在心裏咒罵著,但表麵上仍舊彬彬有禮,麵帶微笑。月芽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被她認識的很多叛逆性格的小太妹拉到一邊發瘋去了。

柳眉挽著李建胳膊,把頭輕輕地靠在李建的肩膀,一種讓自己迷醉心跳的男子好聞得氣息,讓自己內心一顫。

多麽結實的肩頭呀,如果自己能一生靠在這個堅實的肩頭,那該有多好呀。

可惜,李建已經有了東方雲梅。為什麽自己會來晚了一步?柳眉在心中微微的歎了口氣,把頭用力的靠著李建的肩頭,但到雅座的距離太短了,李建帶著柳眉,已經走到雅座旁。

服務生送來兩杯名貴的紅酒,鞠了一躬,輕聲道;“小姐、公子,請慢用,還需要什麽,請您吩咐。”

李建掏出幾張鈔票塞到服務生的手裏道;“再給我們上兩杯果汁。”

服務生一見李建出手大方,很是高興,連忙給李建柳眉端來兩杯鮮榨的果汁。

李建把一杯果汁放在一邊,看了一眼雪獅。

雪獅毫不客氣的跳上一個座位,竟然伸出舌頭,靈巧的舔著那杯果汁,杯子竟然不倒。

“來,柳眉,謝謝你和你的家人的招待。”

李建舉起一杯紅酒,看著柳眉。

柳眉微微一笑,舉起酒杯道:“李建哥哥,咱們不要客氣,你能住在我家,我很高興,來幹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