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碰麵,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不安。

南州的第二大家族邱裂天通敵叛國,危害國家安全,已經全部逮捕,押往京城。

這個消息,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國家安全局直接來人,把罪犯連夜押走,真是幹淨利索呀。

陳書記看了一眼張市長,兩人又看著鄭恩民。

鄭恩民連忙站起來,冷汗已經濕透了後背。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們公安局的在幹嗎?剛剛強拆風波還沒有過去,又出現了一個危害國家安全,通敵叛國,鄭恩民,你是怎麽幹的?你每天都幹了什麽?”

陳書記看著鄭恩民,冷冷地道。

鄭恩民站在那裏,他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三個人的心裏都很亂,南州再次出現這麽大的事情,看來,三個人的位置都不保了。

張市長輕聲道:“邱家的事情,嚴密封鎖消息,不許走露一絲消息,就是你老婆都不能說,明白麽。”

鄭恩民連忙道:“好的,張市長。”

張市長又道:“馬上逮捕城管隊長周豹,逮捕城建局長錢光濤,暗中調查王城仁,嚴令江峰集團給那片拆遷戶合理的補償,如果他們辦不到,取消他們的用地合同。”

“是,張市長。”鄭恩民連忙答道。

陳書記點點頭。

非常時期呀,必須要用非常的手段。

張市長知道,南州地界裏,絕對還有上麵派來的人,他們可是欽差大臣呀,拆遷風波一定要盡快平息,決不能再次發生這種事。

陳書記看著鄭恩民道:“那個叫李建的人,調查清楚了嗎?記住,隻能遠距離的調查,我反複的看了那個視頻,這人不簡單,柳家的背景,也要調查清楚,但不能輕舉妄動。”

“是,陳書記。”

“南州玉石翡翠展銷會,就要到了,一定要坐好保衛工作,決不能出現什麽紕漏,那些珠寶,都是價值連城呀。”

張市長看著鄭恩民道。

鄭恩民忙道:“都布置好了,昨天很多商戶,都已經進來了,我們公安,二十四小時值班,所有的地方都安裝了攝像鏡頭,每隔五分鍾,都有警察巡邏一遍。”

張市長和陳書記,兩人暗暗地點了點頭。

南州郊區的一座別墅。

那個進入吳江山家的麵具人,站在大屏幕前,兩眼死死地盯著屏幕上李建的身影,臉上的肌肉劇烈的變化著,股股恐怖的殺氣在身上散發出來,彌漫在整個房間。

想不到,這麽周密的布局,連同四大家族的力量,竟然還沒有幹掉李建,而且全軍覆沒,恥辱呀嗎,真是教廷的恥辱。

“華夏國元首南巡之前,幹不掉李建,所有的人,都處以火刑。”

那句讓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的話,讓自己的內心劇烈的顫抖,那雙陰森森的眼睛,如同毒針一般,直刺自己的腦髓。

上麵終於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火刑,那是一種極其可怕的刑法,用鐵鏈子,穿透人的的琵琶骨和腿

骨,綁在十字架上,用烈火焚烤。受刑之人,輾轉哀號,淒厲之極。自己曾經見過沒完成任務的教廷成員,被施以火刑,那種情景,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一般,恐怖之極。

明天總部派來的一流殺手就要到了,總部已經下達了不惜一切代價,除掉李建的命令。

自己必須提供李建的行蹤。

李建的可怕之處,自己已經多次領教了,但願這次總部過來的殺手,能成功的幹掉李建,所有的人,都能逃脫火刑的製裁。

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麵具人冷聲道:“嚴密監視柳家的一切行動,見到李建的行蹤,馬上報告。

“是!”

旁邊的麵具人齊聲答道。

這天早晨,李建正在洗臉刷牙。

“砰砰!”

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

“李建哥哥,我們家的展位布置好了,一會咱們一起去看看,展覽會上,上了好多翡翠原石,上次你在北京,挑到了這麽多的極品翡翠,這次,你要幫助我們多挑一些。”

月芽笑嘻嘻的跑進來。

小丫頭自從上次看到不該看的,終於學會了敲門。

李建快速的刷好牙,洗完臉,微笑著道:“好呀,一塊去吧。”

小丫頭今天穿了一身火爆的黑色皮裙,飽滿高翹的胸脯,隨著說話和動作,微微顫抖著,讓李建一陣眩暈,特別是,黑色的短裙下,那兩條渾圓白皙修長的、如同玉雕一般的粉腿,在李建眼前直晃,簡直是在摧殘李建的意誌。

兩人剛一下樓,正碰到臉色陰沉的陸逸,陸逸本來陰沉的臉色,一看到月芽,上變得星光燦爛。

陸逸花了很大的價錢,找人破壞了李建的車閘,但李建卻完好無缺的回來,這讓陸逸極其色惱怒不已。這家夥的命真大呀,嘿嘿,以後有的是機會,隻要你不離開南州,一定找機會除掉你。

看著李建和月芽有說有笑的走下樓來,陸逸把臉上的肌肉調整到最佳笑容,微笑道:“表妹,到哪兒去?”

“陸逸表哥,我們到展覽會去,你怎麽到現在還不去?爸爸知道會生氣的。”

月芽看著陸逸道。

陸逸家也是做翡翠玉石生意的,原來的生意做得很大,但是,陸逸的父親陸一鳴,在參加了幾次賭石之後,由於心急,終於賭垮了,半輩子的積蓄,全部變成白花花的石頭,最後破產了。

月芽的媽媽陸瓊瑤和柳清風,並沒有嫌棄這個弟弟,借給了他一筆不小數目的錢,讓他專收一般的明料,加工成首飾出售,不要再參加賭石。

但是,人隻要一參加賭石,根本收不住手,結果,柳清風借給陸一鳴的錢,再次變為白花花的石頭。陸家破產以後,陸一鳴就把陸逸送過來,讓陸逸跟著他的表妹柳葉她們學做生意,準備以後再單幹,東山再起。

可是,陸逸比他父親還要陰暗,一心想在三個表妹中,挑一個做老婆,來繼承柳家的家業,可惜,三個表妹都不喜歡他。

現在又憑空多出了一個李

建,讓陸逸十分的惱火。今天他想等著月芽一起走,卻看到李建和月芽有說有笑的走下樓來,連忙上前答話。

“月芽表妹,我們能一起去嗎?”

月芽點點頭道:“可以,一塊走吧。”

陸逸一聽月芽同一和自己一塊走,高興地差一點跳起來,連忙道:“謝謝表妹。”

李建一眼就看出來這小子不是好東西,但月芽讓他一起去,李建又不好說什麽。

三個人來到白樓的前麵,李建打開車門,雪獅早已在車裏麵等的不耐煩了,趴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衝著李建叫著。

陸逸也想上李建的越野,但李建哪裏敢讓他上來?車裏有很多的秘密,不能讓外人知道,自己的幾把阻擊步槍都掛在車裏麵,雖然有槍袋,但保不住準這個家夥**。

李建看著月芽道:“讓陸逸做另一輛車。”

李建說完,直接關上車門。陸逸本來想和月芽坐在一起,一見李建直接關上車門,掏出電話,要了一輛車過來。

李建發動起越野,開出葉眉集團。

陸逸被李建弄了個大紅臉,對著李建越野車的背影,大罵不止。

“李建哥哥,為什麽不讓陸逸表哥上來?”

月芽看著李建道。

李建看了月芽一眼道:“月芽,陸逸不是好人,你防著他點,記住了嗎?”

“不可能吧,李建哥哥,他可是我的親表哥,我舅舅家的孩子。”

月芽有點不相信的看著李建。

“小丫頭,壞人寫到臉上嗎?我看人不會錯的。”

李建的車剛一開出葉眉集團,一輛車就遠遠地跟在後麵。

這次南州翡翠玉石展,是全國最大的翡翠玉石專場展銷,來自緬甸和全國的玉石商人,都匯集在這裏,巨大寬敞的展覽大廳,布滿了很多的展櫃展台。

葉眉集團的展櫃,就在位置最佳的一號展位。

柳清風和陸瓊瑤,正在看著自己精品櫃台裏麵的成品翡翠。

柳眉在北京拍來的三塊福祿壽喜四色明料,柳清風讓師傅們解開了一塊,做出了四副彩色的鐲子,解下來的鐲子心和邊角料,做出了很多的雕刻小件,擺在櫃台裏麵能不斷旋轉地小托架上,經過燈光的照射,發出彩虹一般的絢麗彩芒,霞光萬道、晶瑩剔透、五彩繽紛,極吸引人的眼球。特別是,柳葉和柳眉姊妹倆,本來長得就極其漂亮,每人穿了一件月白真絲蘇繡刺花旗袍,把江南女子那種淡雅、精致、溫柔如水的美麗,表現的淋漓盡致。

姊妹兩人,那潔白細膩,如同白蓮藕一般的皓腕上,戴著一隻四色福祿壽喜的彩色鐲子,讓兩人的美麗,發揮到極點。

美人如玉,玉如美人。

所有來參加翡翠玉石交易會的商家們,都會站在葉眉集團的展台前,凝視一會。

櫃台裏麵的四副晶瑩璀璨、彩虹一般的鐲子,吸引著很多巨富和貴夫人們。

但標價同樣把人嚇死,那四副鐲子,每副標價五億人民幣。

這個價格,讓所有的人望而生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