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成兩個陣營,一邊壓馮一眼贏,一邊壓李建贏。但看好的還是馮一眼,馮一眼是南州的翡翠賭王呀。

但裏麵還有比較精明的人,柳清風絕對不會拿出三百億玩,柳清風是誰?南州最大的珠寶商。柳清風為人比較低調,但今天他竟然甩出來三百億,這不反常嗎?所以,有很多人跟著柳清風壓李建這麵贏。

整個現場十分的壓抑,但卻充滿著強烈的興奮。

當柳清風和吳江山辦好一切手續之後,一位翡翠元老大聲道;“解石!”

“呲呲呲!”

一陣刺耳的解石聲傳來,鋸片快速的切割者這塊翡翠原石。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眼光死死地盯著散發出來的石粉,想提前知道,這塊天價賭資的原石,裏麵到底有沒有翡翠。

猛然,馮一眼的神情狂喜,臉上的肌肉劇烈的顫抖,眼睛裏透出熾熱的興奮的光芒。

他死死的盯著濺出來的石粉,當鋸條切割到這塊原石的中間的時候,一絲幾乎看不到的豔綠石粉,迸濺出來。濺出來的石粉中,竟然帶出一絲綠意。

哈哈,自己贏定了,三百億呀,自己出生入死,也就掙了三百多億,現在,自己眨眼功夫們就會贏李建的三百億,嘿嘿,李景龍,你勾結柳清風打死了我的哥哥,我今天贏了你三百億,在找機會幹掉你的兒子。

吳江山看著馮一眼狂喜的神情,知道自己贏定了,那抹綠意盎然的綠色石粉,他也看到了。

嘿嘿,柳清風由於站的角度不對,並沒有看到那抹極不明顯的綠色石粉。

吳江山看著柳清風,猛然,一種強烈吞並柳清風所有的翡翠產業的瘋狂念頭,在心裏暴漲。

人都是貪得無厭的動物。

吳江山知道馮一眼那張紙上寫的是什麽。

現在已經出綠了,自己贏定了,為何不直接打垮柳清風,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呀,機不可失!

“哈哈哈,柳清風,我們再加點賭資如何?”

吳江山狂笑著看著柳清風。

柳清風一看吳江山那囂張的神情,微笑著道:“怎麽加?”

吳江山大聲道:“我們就賭所有的產業!”

上麵的那些翡翠元老們和周圍所有看熱鬧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吳江山發瘋了!賭全部的產業?難道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柳清風看了一眼李建。李建還是那種風輕雲淡的表情,臉上沒有什麽變化。

嘿嘿,吳江山,你這是找死,貪得無厭呀,一個貪字害了你。看來你是想吞並柳清風的產業呀,胃口不小。李建冷冷的看著吳江山。

天哪,吳氏家族所有的產業,大概有五百億吧。

柳清風看著有點瘋狂的吳江山道:“吳江山,就你那點家產,能和我們葉眉集團比嗎?”

月芽跟著道:“就是,江峰集團有幾個臭錢?能和我們葉眉集團比嗎?”

吳江山一心想吞並柳清風的產業,一聽柳清風看不起自己,不由得嘿嘿冷笑道:“我們請銀行核算我們的產業,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好,解開原石後,不要揭開石皮,我就和你豪賭一把,賭我的全部產業。”

柳清風的話剛一落地,整個解石大廳的人都呆住了。

柳氏家族的葉眉集團,到底有多少產業?沒有人知道,但葉眉集團可是現在南州的第一大珠寶集團公司。

翡翠元老們同意後,銀行那邊快速的清點完畢,兩家所有的房產地契和翡翠加工廠商店樓盤的一切手續都被送了過來,兩人在互相檢查完畢後,密封保存,放在翡翠元老們的麵前。

這場豪賭,震動了所有的玉石商人。

這時候,解石機早已把這塊原石的石皮切開,就等著兩人辦好一切手續。

翡翠賭王馮一眼看了一眼吳江山,嘿嘿笑道:“吳兄,你就等著做南州第一珠寶集團的老總吧。”

吳江山強忍住激動地神情,但眼裏已經露出狂喜的神情。

“嗬嗬,馮兄,你我多次合作了,當我坐上了南州第一珠寶集團的老總,我不會忘了你的。”

“好!,合作愉快。”

馮一眼哈哈的狂笑著。

一位翡翠元老看著那塊原石的石皮已經被解開,大聲道:“揭開石皮。”

一位解石行家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向那塊解開的原石。

所有的人都伸長著脖子,眼睛都盯著他的腳步向前移動,一米……兩米……三米……。

跟隨著他的腳步聲,人們的心髒在強烈的跳動收縮著,整個現場寂靜的沒有一絲的聲音,就連呼吸都停頓了。

那位解石行家走到那塊已經被解開的原石麵前,十分小心的彎下腰,慢慢的握住那塊石皮。

人們瞪大眼睛,看著石皮慢慢的被揭開。

石皮被那人的手拿開,一抹極其濃烈純正的豔綠,如同濃綠的芭蕉葉一般,在石粉中磅礴透出,股股清涼的冷意,如同春風一般,**向四麵八方。

整個切麵,整齊光滑,如同一塊清澈透明的豔綠玻璃,質地均勻,綠意純正盎然,晶瑩剔透,讓所有的人心曠神怡。

天哪,出綠了,玻璃地的豔綠。

這種沒人要的石頭怎麽會出綠?而且是玻璃地的豔綠?

不知道飛南州翡翠賭王的紙條上,寫的是什麽?

那位賣了這塊原石的店老板,兩眼瞪得如同雞蛋一般,露出強烈後悔的沮喪神情,麵目極其的扭曲變形。

天哪,自己發昏了,這麽大的一塊玻璃底的豔綠翡翠,自己竟然隻賣了二百萬,真是個敗家子幺,這麽長的時間之內,自己怎麽不解開看看?後悔死了,這塊一百五十公斤的豔綠玻璃地的翡翠,現在的價格,應該能值一個億呀。

原石店老板一下子癱倒在地,一個億呀,竟然被自己用二百萬賣了。

“哈哈哈,柳清風,你輸了,你終於輸了,這塊原石是標準的玻璃地的豔綠,翡翠賭王不愧是翡翠賭王,哈哈,柳清風,這次你輸的身無分文,傾家**產,哈哈,老子現在就是南州第一珠寶集團的董事長了,哈哈哈!”

吳江山一看這塊原石的切麵,和馮一眼寫的:老坑玻璃地,豔綠,一模

一樣。

吳江山哈哈狂笑著,兩眼死死的盯著柳清風,神情得意之極,暢快淋漓。

馮一眼也是內心狂喜,嘴唇有點哆嗦,臉上的肌肉,由於過於興奮,變得僵硬起來。

所有壓馮一眼贏的玉石商人,看著馮一眼和吳江山兩人狂喜激動地神情,都知道,自己贏了,哈哈,贏了。

而壓李建贏了的所有玉石商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如同霜打的茄子,有兩個直接一聲慘叫,暈了過去。

這兩個人押自己半生的積蓄,現在輸了,終於受不了這個打擊。

柳清風一看馮一眼和吳江山兩人的表情,頓時心裏一沉,如同掉進萬丈冰窟一般,內心劇烈的顫抖。

自己真的輸了嗎?這些產業,可是自己半生拚搏得來的,極其的不易呀。但柳清風畢竟是柳清風,不到最後的關頭,柳清風都不會認輸的,他在等李建的反應。

李建竟然波瀾不驚,滿不在乎的樣子。

月芽的眼淚流下來了,搖晃著李建的胳膊道:“李建哥哥,我們輸了!”

李建拍了拍月芽的小腦袋道:“小丫頭,我們不會輸的。”

“李建哥哥,不要怕,即使你輸了,我媽媽給我存了一點嫁妝,我拿出來,給你用,咱們繼續買原始,還可以在從頭來的。”

月芽可憐兮兮的看著李建。

李建心理一顫,好善良的小丫頭。

一位解石師傅用水在切麵上一淋,衝掉上麵的石粉,一塊拳頭大小的玻璃地豔綠,展現在大家麵前。

那位翡翠元老,站起身來,拿起寫著馮一眼名字的密封直跳,拆開封條,大聲讀道:“馮一眼寫的是:玻璃地、豔綠。”

“嘩!”

震耳欲聾的掌聲,瞬間在大廳裏響起,久久不息。

馮一眼和吳江山贏了。

柳清風看了一眼吳江山,臉色變得極其可怕,仿佛要殺人一般。自己是輸了,但自己還能再起來的,隻要我柳清風還活著,我就能東山再起。

吳江山看著柳清風,哈哈狂笑著打著電話道:“吳道南,你現在帶領著所有人,過來拿地契產業手續,準備接收葉眉集團的產業。”

“什麽?父親,您贏了?”

吳道南高興地差一點暈了過去。

“咱們贏了,道南,要帶足人,記住了嗎?防止柳清風轉移財產。”

吳江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柳清風看著吳江山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不禁十分的惡心。

馮一眼看著李建,嘿嘿的冷笑道:“李建,你輸了!”

李建沒有理會馮一眼,在看著那幾位翡翠元老。

一位翡翠元老大聲宣布道:“這次賭石,馮一眼贏。”

“嘩!”

贏得這次大賭石的所有的玉石商,拚命的拍著手掌,歡呼勝利。

“慢,這塊翡翠原石,是靠皮綠!”

李建一聲暴喝,這聲音如同一顆炸雷一般。

“什麽?你說是靠皮綠?嘿嘿,李建,這麽豔綠的玻璃地翡翠,怎麽會是靠皮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