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春秋臉色一紅,不好意思的道:“高中畢業後,直接考進了軍校,然後,就進入了軍隊,被選入了國家的第五部隊,哪有時間談戀愛呀?再說,特戰部隊的戰士,一年四季都不在一個固定的地方,每個月都有任務,就是想談戀愛,根本沒有時間。”

雲琪看著蕭春秋羞紅了的臉,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道:“最苦的就是特戰部隊了,雖然國與國表麵上,和平共處,但暗地裏波濤洶湧,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廝殺,就象去年的東海之戰,J國和M國聯合起來的特戰隊,竟然被你們全部殲滅,那一戰,極其的慘烈吧。”

“何止是慘烈?簡直就是壯烈,雖然我們把J國和M國的特戰隊全部的幹掉,但我們也犧牲了很多的戰友,很多的戰友和敵人同歸於盡,你看,這道傷口,就是在那一戰,留下來的。”

蕭春秋掀開自己的衣襟,蕭春秋的胸口上,縱橫交錯的布滿著十幾道舊傷痕,其中一道讓人毛骨悚然的傷疤,從肩頭斜跨向下,離心髒竟然隻差半個厘米。這要是再向上半個厘米,蕭春秋的心髒,就會被辟為兩半。

雲琪一看到這道恐怖的傷口,心髒強烈的收縮,忍不住心痛起來,伸手撫摸著這道傷口,已經是淚流滿麵,顫抖著嘴唇道:“疼嗎?”

“嘿嘿,當時不疼,那個鬼子特戰隊的大隊長砍了我一刀,我沒有死,可是,我的一刀,卻砍掉了他的腦袋,結果,他去見他們的天皇了,我活下來了。”

蕭春秋回想起來,東海那場慘烈的戰鬥,到現在還熱血沸騰。

J國和M國兩個國家的特戰精英,聯合起來,在東海的島嶼上,挑戰我們國家的極限,企圖炸掉我們的東海油田。

蕭春秋帶領第五部隊的特戰第一大隊的戰士,在那個島嶼上力拚兩個國家的特戰精英。

這一役,驚天地、泣鬼神。

結果是,J國神風特戰隊和M國的貝雷帽特戰隊,近五十個特戰戰士,全軍覆沒,那叫一個痛快呀。

雲琪忍不住撫摸著蕭春秋的那道傷口,淚水滴在那道傷口上,水花四濺。

“我如果在的話,一定不會讓你受傷。”

雲琪撫摸著蕭春秋的傷口,喃喃的道。

蕭春秋聽著雲琪的這句話,心裏一暖,感動極了,一個女孩子能說出來這種話,讓蕭春秋的眼睛有點濕潤。

“琪兒,這一輩子,我要好好的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蕭春秋輕輕的抱著雲琪,感到雲琪的呼吸漸漸的變得平穩。

嘿嘿,小丫頭竟然躺在自己的懷裏睡著了。

蕭春秋不敢亂動,小心的抱起雲琪,放在**,但雲琪的兩隻胳膊仍舊摟住蕭春秋的脖子。蕭春秋沒有起身,隻得摟著雲琪,蓋好被子。

小丫頭睡得極其安穩,看樣子對蕭春秋溫暖的懷抱,感到很是滿意。

蕭春秋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裏的雲琪,一種濃烈的愛意和柔情,充滿著自己的整個心間,琪兒,睡吧,我的懷抱,永遠是你的安全港灣。

第二天的任務仍舊很重,R國的特戰隊第一大

隊長馬克諾夫,早早的帶著50名特戰隊員,趕到中國大使館,和李建、蕭春秋他們會合。

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三天之內,中國元首和R國普魯斯總統所有要經過的路線,都巡查一遍,安裝監控係統。

李建和蕭春秋連忙出來迎接。

馬克諾夫特戰大隊,是R國阿爾法特戰隊裏麵最精銳的大隊之一,隊員50名,裝備了特戰隊最先進的武器,每個隊員長的人高馬大,極其的魁梧,精悍敏捷。

這五十名特戰隊員剛一進入李建他們駐紮的院子裏,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彌漫在整個院落之內,這絕對是一隊經曆過無數次血腥拚殺的特戰部隊。

“歡迎你,馬克洛夫隊長。”

蕭春秋迎了出去,微笑著看著馬克諾夫,伸出手去和馬克諾夫握手。

馬克諾夫傲慢的看著蕭春秋,沒有伸出手,隻是看著蕭春秋傲慢的道:“你是誰?”

馬克諾夫這一招,極其的無理。

蕭春秋看著馬克諾夫竟然沒有和自己握手,不由得瞳孔暴縮,一抹寒芒在眼裏一閃,如同刀鋒一般,狠狠地刺向馬克諾夫的雙眼。

馬克諾夫猛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寒芒夾雜著強悍的壓力向自己襲來,連忙外放自己強大的氣勢。

兩人的強大氣勢,無聲的撞在一起。

兩人的身形都微絲不動。李建看著蕭春秋和馬克諾夫的壓力對抗,兩人拚的旗鼓相當,不由得對馬克諾夫,起了一層戒心。

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國家的利益。現在自己的國家和R國走的近,並不保障永遠的走的近,俄國這個國家,有點反複無常,是個吃飽喝足不認大馬勺子的主兒。

“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五特戰部隊的第一大隊隊長蕭春秋。”

蕭春秋冷冷的看著馬克諾夫,用上了太極功夫裏麵的內勁,把聲音變成滾滾奔雷一般,撞向馬克諾夫的雙耳。

所有的人聽到蕭春秋這句話,沒有什麽感覺,但馬克諾夫可就不一樣了,蕭春秋把這句話,變成了恐怖的音爆,狠狠的衝向馬克諾夫的耳朵。

馬克諾夫如同聽到滾滾炸雷一般,發出震天的霹靂,隻震得馬克洛夫臉色蒼白,冷汗直冒,眼冒金星,整個頭顱嗡嗡作響。

蕭春秋是誰?他現在可是負責整個第五特戰部隊對外行動的團長了,哪裏受到過這種輕視?

馬克諾夫差一點被蕭春秋的音爆震暈過去,他終於知道,眼前這個中國人的厲害了。

馬克諾夫一聽對方就是和自己合作的中國第五特戰部隊的大隊長蕭春秋,心裏暗暗的一驚。中國第五特戰部隊,在國際上是如雷貫耳,特別是去年的東海一戰和今年的沙漠之戰,讓J國和M國的特戰部隊,雞犬不留,全軍覆沒,掃盡了這兩個國家的顏麵。

他剛才並不知道,和自己主動握手的,竟然就是和自己平級的大隊長蕭春秋。

馬克諾夫哪裏知道蕭春秋真實的身份?蕭春秋早已是上校團長了。

“蕭春秋隊長,你好,和你合作很高興。”

克諾夫也是個桀驁不馴的家夥,雖然蕭春秋剛才用音波攻擊了他,讓他差一點暈了過去,但作為R國特戰隊的第一大隊長,眼裏根本看不起任何人,所以,他剛才無理的表現,並沒有打算向蕭春秋道歉,相反,他要借助和蕭春秋握手的一瞬間,再次挑戰蕭春秋,看他是不是有資格,和自己一起執行任務。

R國特戰隊的精英,不會和笨蛋在一起執行任務的。

馬克諾夫說著話,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毛鬆鬆的大手,準備和蕭春秋握手。

蕭春秋看著馬克諾夫眼裏透出那種看不起人的蔑視,內心禁不住火冒三丈,嘿嘿,馬克諾夫,我不當場讓你出醜,我就不叫蕭春秋。

蕭春秋也微笑著伸出了手,輕聲道:“我也一樣,很高興和你一起合作。”

有好戲看了,哈哈,這個狂妄的蠢驢,竟然敢惹蕭春秋,嘿嘿,活該這個蠢驢倒黴,李建再和蕭春秋比武的時候,差一點被蕭春秋打趴下。

馬克諾夫的手下一看到中國的蕭春秋,伸出手來,和自己的隊長握手,每個人的眼裏頓時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嘿嘿,這個中國人,倒黴了,手骨一定會被隊長捏碎不可。

所有的阿爾法特戰隊員,都在等著中國人的笑話。

嘿嘿,真是不知死活呀,我的手是這樣好握的嗎?中國人,你們雖然在J國人和M國人麵前掙足了麵子,但在我R國特戰隊麵前,就是不堪一擊,嘿嘿,我要讓你當場跪在地上。

馬克諾夫看著蕭春秋。

兩雙大手在詭異的氣氛中緊緊地握在一起。

馬克諾夫剛一握住蕭春秋的手,獰笑著猛然加力,手掌如同鋼箍一般,狠狠的握向蕭春秋的手掌。馬克諾夫知道,自己這一握之力,就是一塊石頭,也會在刹那間被握碎,何況對方的手?

馬克諾夫仿佛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在耳旁想起。

嘿嘿,中國人,我讓你們嚐嚐我們特戰部隊的厲害。

馬克諾夫在狠狠的握下去的時候,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在掌心裏傳來,不會吧,怎麽會是這樣?馬克諾夫的臉上露出強烈的震驚,自己在狠狠的握下去的時候,對方的手掌竟然變得十分的柔軟,如同一團棉花一般,毫無著力之處。

蕭春秋可是太極出身,一身功夫在硬的時候,如同鋼鐵,柔軟的時候,如同棉花。

馬克諾夫知道不好,自己碰到了中國的奇人,連忙鬆手,但已經來不及了,蕭春秋的手掌在刹那間,變得如同一把十分霸道的大鐵鉗,反而狠狠的把馬克諾夫的手,緊緊地握住,並開始慢慢的加力。

馬克諾夫猛然感到,對方的手掌堅硬的如同鐵鉗一般,狠狠的握了過來,自己的手在刹那間,傳來咯吱咯吱的恐怖骨骼摩擦聲,劇烈的痛痛在手掌上傳來,手骨如同斷裂破碎一般。馬克諾夫連忙運勁反抗,強悍的勁力瘋狂的注入了自己的手掌中,瞬間抗住了蕭春秋恐怖的握力,手掌不再劇痛。

馬克諾夫兩眼死死的盯住蕭春秋,心道,嘿嘿,中國人,你就是反握住我的手掌,又能把我怎麽樣?老子照樣抽出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