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李建衝出雷暴海域了!”

蘇衛城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掌心一震劇痛。

詩雅兩眼死死的盯著那兩個快速移動的亮點,眼淚流出來了。

蘇衛城看著流淚的女兒,又看看自己被抓傷的掌心,不由得歎了口氣。

總參謀部的大屏幕上,那兩個亮點,終於出現了。

“好樣的,李建,我就知道你能行!”

王參謀長的嘴唇哆嗦著,抽出一顆煙,顫抖著手,一連打了幾次火機,竟然沒有點著香煙。最後一把搶過總參謀掌手裏的香煙,插在嘴裏,猛吸幾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總參謀長興奮的,並不知道,自己的香煙,早已被王參謀長搶走,想把香煙送到嘴邊,結果抽了個空。

一號首長猛然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早已狂喜的智囊團們,沉聲道:“所有的部門,開始行動。”

蘇衛城和看到兩個亮點撲向野棘縣監獄,沉聲道:“屏蔽監獄附近的所有無線電信號,幹擾野棘縣上空所有的衛星。”

詩雅和科研人員們,快速的操縱著一切。

這場雷暴雖然延緩了李建營救趙俊宏的時間,但也幫助了李建他們隱藏行跡。

兩輛車按照衛星定位係統提供的位置,無聲無息的撲向野棘縣監獄。

野棘縣監獄,位於野棘縣的郊區,離海岸隻有兩公裏,四周是一片開闊的莊稼地,極其的好找。

野棘縣監獄長宮本半樹和久井下田,正在喝酒。

暴雨已經下了半夜了,外麵仍舊隱隱有一兩聲遠去的悶雷。

“久井君,來,咱們幹杯。”

宮本半樹舉起一杯清酒,和久井下田碰了一下。

兩人喝了一口。

“宮本君,中國人要關押到什麽時候?”

久井下田看著宮本半樹道。

宮本半樹嘿嘿獰笑著到:“沒有時間限製,這個中國人什麽時間認罪服法,在認罪書上簽了字,我們就放人,否則,永遠的關下去。”

“我們不是延長關押十天嗎?”

久井下田問道。

“嘿嘿,我們想延長幾天,就延長幾天,中國人敢把我們怎麽樣?我們的軍艦和M國、H國的軍艦,就在中國的家門口軍演,中國人嚇得連屁都不敢放,就知道表示關注,這次連意見都不敢,嘿嘿,真是太痛快呀。”

宮本半樹嘿嘿獰笑著,猛一揚臉,把一杯酒灌進嘴裏。

“哼,中國人就是膽小怕事,遇到什麽事,就知道意見,沒有用的,咱們隻要抱住M國人的大腿,中國人敢把咱們怎麽樣?”

宮本半樹狂妄的接著道:“晶球島就是我們的,隻要中國人敢再來,照舊全部抓起來,判刑,或者直接用巡邏艇撞翻他們,再讓中國人,賠償我們的船錢,嗬嗬,讓中國人再次吃虧。”

“哈哈哈哈……”

兩個變態的家夥,如同惡魔一般的獰笑著。

兩輛戰車,無聲無息的懸浮在野棘監獄的上方。

根據內部人員提供的

情報,趙俊宏就關在左邊的四號監獄內。

“江海峰,看到那個有點暗的車棚了嗎,咱們就叫降落在那裏。”

李建透過耳麥道。

江海峰也看到了監獄大院裏的那個車棚,如果車降落到那個位置,離關押趙俊宏的四號監獄不是太遠。

李建和江海峰,快速的把車,無聲無息的降落到黑暗的車棚裏。

這個車棚是專門用來放車子的。李建透過車窗,用紅外線搜索儀,快速的搜索著第一道監獄的鐵大門。

車門打開,李建留下兩位戰士接應看車,剩下的戰士,快速撲向監獄的第一道鐵大門。

大門外有一個崗樓,崗樓裏有燈光,一個持槍的崗哨,就站在崗樓旁,不知道崗樓裏有幾個人。

“馮誌遠,幹掉門後的那個崗哨!”

由於天還在下著小雨,那個崗哨挎著槍,站在崗樓旁的房簷下。

李建快速的向江海峰打著手勢,按照事先設好的攻擊程序,李建和馮誌遠負責攻擊,江海峰負責警戒掩護。

馮誌遠雖然塊頭極大,但身形極快,動作敏捷,身上的衣服顏色在刹那間就變成黑色,融於黑暗之中。

這種能隨著環境的色度而變化的單兵服,是我最新式的單兵裝備。

馮誌遠一動,李建的身形快捷的如同獵豹,撲了出去,雪獅就能進的跟在李建的身後,而彼得,測跟隨在江海峰身後,一雙機靈的大眼睛,爆射出淩厲的寒芒。

監獄所有的崗哨,都換成了神風特戰隊的隊員,原來的獄警,都在監獄的外圍值班,大久跟隨久井下田幾年了,是特戰隊的老兵,過了今年,就要退役了,工作早已聯係好了。他今天值後半夜的班。

下了半夜的雨,天氣非常的陰冷。但大久的身材仍舊筆直的如同標槍一般,全身的骨骼和肌肉,始終如同彈簧一般,緊緊地繃緊。

越是這樣的鬼天氣,越要注意。長官已經下達命令了,不論是誰的班,隻要出現任何不可饒恕的錯誤,一律切腹。

現在,中國人意見的及其厲害,兩國之間已經到達了劍拔弩張的地步,不知道這個中國人要關押多久。

大久向另一個黑暗的地方瞄了一眼,那個位置,是一個暗哨,那個家夥是一個變態,叫角田,是一位阻擊手,槍法極準。

現在神風特戰隊的崗哨配置,是兩明一暗,就是兩個明哨,一個暗哨。

安息在崗樓裏,看監控掃描。

正在崗樓裏看著監控掃描的安息,猛然看到,幾個屏幕變成了雪花,心道,剛才的雷暴真是厲害,難道震壞了設備?

安息抓起維修工具,就站起來。

猛然,前麵一個白影在牆角一閃,嚇了大久一條,大久的速度極快,出槍瞄準,如同閃電一般,手指已經扣動了扳機,在勻速的加力。

一條白狗?大久的手指離開了扳機。這個院子的前麵,就是監獄的宿舍區,平時就有很多寵物,經常跑過來串門。

這是一條什麽狗?怎麽長的像獅子一般?

大久發現那個白影,竟然是一條

自己從來沒見過的白狗,這是誰家的狗?就在這時,一點寒星在黑暗中暴起,無聲無息的射向大久的後頸。

雖然大久的注意力,被雪獅吸引,但他畢竟是一位老兵,突然,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在自己身後傳來。有人在背後,襲擊自己。

大久不敢轉身,猛一弓腰,那道寒芒擦著後頸飛過,但他的衝鋒槍的槍口猛地一轉,對著身後就扣動了扳機。

“哢嚓!”

一聲輕響,一根什麽東西飛了過來,竟然卡在自己扳機的後麵,扳機扣不下去。大久張嘴就想喊,同時閃電一般的丟掉衝鋒槍,身手掏出腰間的手槍。但沒等他頂上子彈,又是一根鋼針射到。

“噗!”

鋼針正打他的左動脈上,把左動脈切斷,透頸而入,從右方露出半截帶血的針尖。

鮮血射出數米開外。

大久的嘴一張一合著,瞳孔漸漸的放大,大量的鮮血在嘴中狂湧而出。大久感到,狂噴而出的血液,把自己全身的力氣也都帶出來,連同自己的意識。

大久的身形一軟,仰麵倒向地麵。馮誌遠在黑暗之處,一伸右腿,勾住了大久的屍體,讓大久慢慢的倒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阻擊手角田,就隱藏在距離大久左方的20米的一個雨棚下麵。

那隻白狗剛一出現,就被角田發現。

角田和大久一樣,經常見過不少前麵大院裏,跑過來的狗狗。

好漂亮威武的一隻狗。

角田看了一眼大久,猛然看到,大久猛一低頭,好像把衝鋒槍的槍口伸向後麵,緊接著,大久的身子竟然慢慢的倒下。

不好,有人襲擊大久!

角田阻擊步槍的紅外瞄準鏡,在刹那間就鎖住了大久的身形,瞄準鏡裏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那是一個身材高大,身穿一種戴著頭盔的作戰服的人。

角田的瞄準鏡猛一動,刹那間就鎖住了馮誌遠的眉心,靠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馮誌遠當兵已經三年了,他的第六感官,經過近期的訓練,已經初見成效,一種強烈的危險氣息,在遠處襲來。

馮誌遠一個虎撲,翻滾了出去。

沒等角田扳機扣到臨界點,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濃烈殺氣,在身後傳來。角田一個翻滾,身體如同彈簧一般跳起。但已經晚了,一道刀芒在暗處一閃,一把飛刀穿透了他的咽喉。

角田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馮誌遠吸引住了。李建悄然無息的欺到了角田的身後。

李建在車上,就用紅外掃描成像儀,發現了角田這個暗哨。

利用雪獅吸引大久,馮誌遠在暗中襲擊大久,而馮誌遠又吸引了角田的注意力,李建在放出飛刀偷襲,一擊成功。

角田的屍體倒在地上,飛刀已經貫穿了他的咽喉。

李建根本沒有再看角田一眼,撲向了那個崗樓。而此時的馮誌遠在地上猛一彈腿,身形貼著地皮,射向崗樓。但就在這時,安息抓著工具走了出來,猛然看到一個黑影貼著地皮撲了過來,安息下意識的把手中的工具狠狠的砸向馮誌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