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爾提在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之中露出了深深的悔恨,苦歎道:“邊疆人向來是團結一致,我又是在當地薄有威望的人,在那種情況之下,我又怎麽能夠保持沉默?可惜的是,我雖然出了頭,但是對邊疆人的偏見式的政策沒有改變,反而還搭進去了我幾個孩子的性命,我們也隻好躲到了這個偏遠的地方來。”

李建眉頭深深的皺起,問道:“到底是什麽原因,又到底是什麽人,將你們的孩子殺害了的?”

帕爾提道:“能是什麽人,除了政府養的那一群惡人,還能夠有什麽人,原因嘛,我領頭說了話,我擋了他們的好事,揭穿了他們的陰謀,他們自然是不能夠留我的!”

李建聞言心中一動,一般的情況下,政府機關裏的某一些人要做這樣的事,在邊疆地區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問題在於,他們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到底有沒有人知道,而且,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這樣的事情,又怎麽會讓帕爾提這麽簡單的就知道這是是他們做的。

李建覺得這中間還是有非常多的問題很難解釋清楚,而且,就算是巴紮縣的官員濫用權利,魚肉百姓,上一級的政府不可能就這樣坐視不理,而且,就算是上一級的官員也涉及其中,但是還有邊疆自治委員會,還有邊疆的各級的紀委組織的人員在監管這些事情。

關鍵是這兩年來,廉政的事情進行的這麽的雷厲風行,反貪腐問題更是走在了風口浪尖之上,在這樣的時候,巴紮縣的問題也應該會得到關注,但是從李建來之前所知道的巴紮縣的情況來看,巴紮縣不止沒有貪腐的問題,反而是在邊疆地區數得上的清廉的地區。

但是從帕爾提的口中,事實顯然不是如此的,這中間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李建心中非常的疑惑,但是現在他的身份還不能夠暴露出來,而且,就算他的身份暴露了出來,怎麽說他也是軍政機關的人員,地區的反貪問題他也是管不上的。

就算是他知道有什麽人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他也沒有權利去插手管理,但是如果這件事的事實是屬實的話,李建還是有辦法能夠讓上麵的人來好好的查一下這件事。

畢竟,就算李建能夠將這一次的暴力恐怖襲擊事件扼殺於搖籃之中,巴紮縣的情況如果繼續下去,很快就會出現新的暴力恐怖襲擊事件。

想到這裏,李建的心思不由又回到了殺人者的身份上麵來,按照道理來說,就算是當地的縣政府的官員暗地裏謀劃了這麽一件事的,但是出了這麽大的人命案子,當地的公安機關也不可能就視之不見,他們必然是經過了一番調查的。

而作為當地的縣政府的官員,這件事當然不能夠讓自己的人來做,那麽就隻能夠讓外麵的人來做,巴紮縣雖然不是靠近邊界線的邊疆縣區,但是在這裏要找幾個外來的雇傭兵或者說是亡命之徒的話也是非常的簡單的。

隻要能夠將這幾個作案的亡命之徒找到,就能夠明白在帕爾提家裏麵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這樣一來,巴紮縣的事情也就能夠有一個了解,不知道為什麽,在見到了帕爾提之後,李建就覺得巴紮縣的現在的所有的情況,可能就是從帕爾提這一家人這裏來

的。

李建的這次來的目的是解決在邊疆地區即將爆發的暴力恐怖襲擊事件,這其中,最為複雜,也有可能是最為危險的地方就是巴紮縣,在情報之中就是提到,巴紮縣的暴力恐怖分子最為激進,同時他們跟幾個外國的敵對勢力的接觸也是最為頻繁。

李建覺得這件事最終還是要從巴紮縣本身下手,隻要能夠處理了巴紮縣人民最為關心的事情,在以後的日子裏,巴紮縣的暴力恐怖襲擊的事情也能夠得到一定的改善和解決。

想到這裏,李建心中忽然有了另外的一個想法,帕爾提怎麽就如此的確定這件事是縣政府的那幾個官員暗中派人來做的,為什麽就不可能是其他的人做的呢?

想到這裏,李建便是直接問道:“當初事情發生的時候,你看見了那些行凶的人了嗎?”

帕爾提道:“具體的人我是沒有看見,但是他們帶著槍,在巴紮縣,能夠帶槍的人,除了政府的人還會是其他的什麽人嗎?”

李建心中一動,帶槍的就是政府的人,這一點顯然是不能夠成立的,至少在李建看來,在巴紮縣有槍的人就不隻是政府的人。

想了一下,李建便是又問道:“那具體這些人的樣子,或者是他們的行凶的方式呢?”

帕爾提道:“當時我在外麵和幾個老同誌一起商量著要去上麵上訪,所以我不在家,跟著我的有我的兩個兒子,當時在家的就隻有遇害的幾個孩子,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回家的時候,他們都已經遇害,而且都是被槍擊射殺的。”

李建道:“那現在有沒有留下什麽東西,或者是什麽痕跡?”

帕爾提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忽然,歎了一口氣道:“我當時回家便是看到那樣一個場麵,哪兒還有什麽心思去看看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麽不同尋常的東西,後來公安局的人就來了,說是進行什麽調查,我們都不讓進去,他們都是蛇鼠一窩,能調查出什麽結果來,最後隻留下了一個什麽‘外來人員流竄作案’的結論,這件事就是不了了之了。”

李建疑惑的自語道:“流竄作案?”

帕爾提道:“就是這樣,在調查完了之後,就開始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出現在我們房子的周圍,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注意到,後來他們幹脆就在我家做各種各樣的威脅的事情,我知道,他們就是不想要我們在住在了這裏了,所以我們便躲到了這個遠遠的地方來,我的幾個孫子都還小,他們不應該承受這樣的事情!”

李建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實際上,從帕爾提老人的話裏麵,雖然全都是對於巴紮縣的縣政府的人做了這樣的事情篤信不已,言語之中也全都是對巴紮縣的官員的恨意,但是李建還是從這之中聽出來了一些其他的味道。

不管怎麽樣,李建現在的首要的任務還是要阻止庫爾曼他們進行恐怖襲擊,然後再想辦法將庫爾曼他們背後的人全部都找出來,將之完全消滅。

而關於庫爾曼他們的行動李建現在還是一無所知,最為關鍵的行動的時間地點以及行動所用到的裝備到現在為止李建也還是一點點的信息都沒有。

不管怎麽樣,李建仙子啊

啊的首要任務還是現將這些東西找出來,隻要將這些東西找出來了,能夠阻止目前的暴力恐怖襲擊事件,李建才能夠騰出手來去管一管巴紮縣的事情。

想到這裏,李建便是向帕爾提老人告辭,來這裏的目的已經達到,李建也已經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接下來,庫爾曼應該就會帶他離開。

至於庫爾曼會不會將李建拉入到暴力恐怖襲擊的事情裏麵來,李建現在還不清楚,但是現在李建還是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夠等庫爾曼的下一步的行動。

如果庫爾曼最終還是不打算將他拉入到這次的暴力恐怖襲擊的事件當中來,李建就隻能夠提前出手,將他們的人員全部都抓獲,然後子啊想辦法從他們的嘴巴裏麵撬出來他想知道的其他的情報了。

李建在離開了帕爾提老人那裏之後,本來是打算是回自己的房間的,但是走到房間的門口的時候,李建卻是看到了庫爾曼就在李建的房間的門前坐著。

見到李建走過來,庫爾曼便是起身對李建道:“你去見過了帕爾提了吧,那麽後麵的目的你也應該見過了,對與帕爾提老人的話,你怎麽看?”

聽到庫爾曼這麽說,李建的心裏一動,想了一下,李建便是道:“做出事的人必須要受到懲罰,邊疆人的家園,必須由邊疆人自己說了算!”

庫爾曼笑著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樣,邊疆人已經沉默了太久了,漢人有一句話,叫做不在沉默中爆發,就隻能夠在沉默之中滅亡,邊疆人經曆了幾千年,不應該滅亡,所以現在是我們應該爆發的時候了。”

李建心中微微一動,點頭道:“庫爾曼大哥,如果你們有什麽想法或者有什麽行動的話,一定要帶上我,我們家雖然很多年沒有回到過邊疆,但是邊疆還是我們的家,我們應該為我們自己的家做一些事情了。”

庫爾曼一笑道:“放心吧,如果我們要做什麽事情的話,我一定會叫上你的,因為你也是邊疆人的一份子,現在是邊疆人應該站在一起的時候了!”

李建笑了笑,他知道,在庫爾曼說出這句的話的時候,庫爾曼就是已經決定了在之後的暴力恐怖襲擊中會帶上李建,這個時候他就隻需要等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庫爾曼便是帶著李建離開了帕爾提老人的家所子在的那個小山穀,出了山穀之後,李建就看到前一天送他們過來的那個司機已經在外麵等著他們了。

上了車之後,司機便是直接開車往來時的路回去,中途李建他們還是在頭一天吃飯的那個地方吃過了午飯,然後才是繼續往巴紮縣走。

到了巴紮縣的縣城外麵的時候,庫爾曼卻是讓司機停車,然後庫爾曼便是給了車錢,之後庫爾曼便是帶著李建往李另外的一個方向走。

李建不知道這個時候庫爾曼要帶李建去什麽地方,但是李建心中知道這個時候庫爾曼帶他去的地方一定是跟之後的暴力恐怖襲擊的事情有著直接的關係的。

所以李建也是沒有著急,便是靜靜的跟在了庫爾曼的後麵,沒有走多久,李建他們就是進入到了戈壁裏麵,翻過了幾個戈壁的山丘之後,李建陡然看見了一個駱駝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