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消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發的晚了些。實在是被人綁架去做苦工了。。騷蕊?啊

另一個人道:“是啊,鼇拜這廝天怒人怨,這次總算是大快人心。”旁邊有位書生道:“沒錯,果然是大快人心,當今聖上雖然年幼,可是除了鼇拜這個大奸臣,確實是一大聖舉。”

卻聽得周圍一個漢子冷冷哼道:“韃子裏有什麽好東西了。鼇拜是個大奸臣沒錯,那個小皇帝也是韃子,誰知道有什麽好了。”

那書生抖著手道:“你,你”說了兩個你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我一看,原來那書生被人點了啞穴。心裏卻不願趟這趟渾水,暗暗在一旁看著。

那漢子道:“你怎麽說不出來了。哼哼。”說完卻向門外剛進來的一個身穿褐色長袍的中年漢子道:“兄台,你們跟著在下三裏路。倒是為何,還是畫下個剜兒來吧。”那中年漢子道:“對不住,這位可是人稱太行十八打的馬仲賢馬英雄?”

那漢子道:“敢問找在下有何事?”

中年漢子說道:“在下姓茅名十八,江湖上人稱五虎斷門刀。”

我一聽茅十八這名字,心裏大驚,,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然讓我在這裏碰到了。我看著兩人對話,確認此人身份。

馬仲賢道:“久仰茅十八大名,今日一見,幸會幸會。”

茅十八道:“倒不用客套。在下受人所托來帶一句話,片刻就走。”

馬仲賢看了看周圍,說道:“此處說話不方便,可否借步路說話。”

茅十八道:“這有什麽,你帶路就是。”

說完二人便離開茶館,我暗暗跟在後麵。來到一處角落,馬仲賢道:“不知茅兄是受何人所托?”

我聽他二人說話都是不相幹的事情,便不再在意。不過卻確認那人必是帶走韋小寶的茅十八無疑。

等到隻剩茅十八一人,我偷偷跟在他後麵,來到一從樹林,我閃身而出。喝道:“茅十八!”

茅十八扭過頭來,一看我問道:“小兄弟是在叫我?”

我卻不理他,隻是問道:“你將小寶帶到哪裏了?”

茅十八奇道:“什麽小寶?”

我氣道:“不是你在麗春院將韋小寶帶走的嗎?你將他帶到哪去了,快快交出來。”

茅十八一聽,問道:“你是韋小寶的什麽人?老子帶個人愛去哪裏便去哪裏,卻要你這沒斷奶的小子來教訓老子?”

我卻不聽他胡言亂語,猛然向前衝去,飛手點向他腰間。茅十八沒料到我的速度如此快,癱軟在地,我問道:“快將,若是小寶有個什麽閃失,小心我破了殺戒。”

茅十八在地上問道:“你到底是誰?韋小寶何時認識你這樣的高手?”

我不理他,隻是問道:“小寶在哪?”

茅十八道:“他在京城過得好好的,你竟不知道?”

我一聽,心裏一喜,道:“小寶在京城,做什麽?”

茅十八道:“你將我穴道點開再說。”我有些不好意思,伸手點開他的穴道,說道:“對不住,我以為你是壞人,將小寶捉了去。”

茅十八道:“你這人看著比小寶順眼多了,那小子實在是混蛋得很,不過倒是個講義氣的好孩子。他現在好得很,你去京城就見到了?”

我忙問:“他在京城幹什麽?”

茅十八道:“誰知道那孩子幹什麽?他現在是天地會的香主,可是成了天地會的英雄好漢了。人家現在可是風光的很。若不是我帶他到京城,他能有這番成就?”

我問道:“天地會?”

茅十八帶著酸味道:“是啊,人家如今可是陳近南陳總舵主的關門弟子,可是厲害的緊啊。”

我奇道:“韋小寶是陳近南的弟子,什麽時候的事?”

茅十八道:“便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你要找他便去京城吧。他這人出名的很,你一問就找到了。這位兄弟,我可以走了吧。”

我擺擺手,既然有了小寶的消息,那裏還管這個茅十八走還是留。隻想著趕快飛到京城,找到小寶才好。

我收拾行裝,買了一匹馬,我一年來,這騎術早已沒有當初那般慘,騎著大馬,向著京城飛馳而去,心情卻再也沒有當初的患得患失,隻覺得周圍無不光輝燦爛,萬物生輝。

不多日便來到北京,不愧是京城,天子腳下,當真是繁華熱鬧,比之揚州實在是大巫見小巫。揚州或許是盛裝的鄉間美女,那京城就是一個貴氣的夫人,高貴之處,實在是揚州不能相比的。

我問明京城最熱鬧的所在,來到天橋。照例先往賭坊詢問,卻沒找到有識得韋小寶的人,我心裏一慌,生怕是茅十八此人騙我。便拿著韋小寶的畫像又來到茶館,這裏正說著英烈傳,雖然沒有揚州那裏說的生動,但是依著韋小寶的性子,卻也是會看才是。我拿著韋小寶的畫像問茶館的茶博士,隻聽得那查博士道:“這位公公可是常來啊?”

我一聽,忙扯著他的袖子問道:“真的?可沒認錯?”

茶博士道:“當然,當然,這位公公年紀不大,出手闊綽的很,小人一見便知道是個有錢的主。隻是他可卻有幾天沒來了。”

我沒有深究他說的公公二字,聽到韋小寶的消息,大喜道:“若是如此,可是太好了。”說著拿出一錠銀子道:“若是下回你再見到這位爺,就對他說他弟弟來找他了,叫他務必在這裏等著。以後我每天這個時候過來,你就對小……這位小爺說,一個叫水流的人來找他。”茶博士得了銀子,樂嗬嗬的道:“放心吧,若是那位小爺過來,小人必定將人給你留住。”我一聽,心裏一鬆,找了這麽久,終於找到小寶,小寶啊小寶,你這一鬧,可真是把我累慘了。

此後的幾天我幾乎天天在天橋附近轉悠,有時候碰到一兩個受傷的人便治治病,賺些銀子,一到下午便跑到茶館裏待著。

這次我從天橋轉了一圈回來,仍舊沒有看到小寶的身影,雖然也想去找天地會的人問問去,可是滿大街誰會掛著牌子說我是天地會的?來到茶館,四處一瞄,卻在一個地方定了住,隻見一人身穿奇怪的官服,正自聽的津津有味,不是韋小寶,卻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