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陰謀

阮小暖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極其平淡的,“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太監,這個是我的職責,這也是你說過的。”

她雖然說的很平淡,但是顧俊修不知怎麽,竟然聽出了嬌嗔的語氣,心裏的怒火去了一大半,玩味的看著她,“你這是吃醋了?”

阮小暖一直低垂著頭,沒有回答。

顧俊修就當她默認了,這麽多天的隔閡終於解除了。比女人還美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肆意的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裏,對著她耳朵,“你不用擔心,本王現在還沒有打算要放棄你的意思。”

她在他懷裏掙紮了一番,被他強硬的固定住。

這次她逃跑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兩人又像是之前一樣,阮小暖繼續過著米蟲生活,因為如此,宮中又有各色的傳言流出。

關於譽王喜歡一個小太監的消息,在昭陽宮裏也傳開了。楚螢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捏著她手裏的帕子,恨不得立即就撕了它。

沒想到會聽到這個,如果譽王真的是喜歡它的話,那她費盡心思入宮,還有什麽意義?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法相信,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會這樣,她決定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過了幾天米蟲生活的阮小暖,根本就不知宮裏發生了什麽事情。直到顧俊修再次玩味的看著她,“聽說最近宮裏都在傳言本王有斷袖之癖?”

她假裝什麽都不知,迷茫的問,“啊?我不知這件事啊。”

他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問,“本王究其原因,這源頭可是這昭陽宮裏的一個小太監。”

她臉色一白,訕訕的說,“是嗎?那王爺你查出是誰了嗎?”

顧俊修假裝在思考,然後就說,“本王思來想去,覺得這宮裏的小太監除了你,好像就沒有其他人了。”

話說到這裏,她已經清楚他已經知此事了,聲音很小的嘟囔,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這話被顧俊修聽到了,危險的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本王不如將此事坐實了。”

話音一落,直接就將她抱起來往裏屋走去。阮小暖眼裏露出了害怕,但是不敢出聲抗拒,像是一個木頭一樣,任由他擺弄。

與此同時,楚螢卻是一夜都未合眼,將顧俊修身邊所有的太監都在腦海裏回想了一遍,最後腦海裏隻剩下一張清秀的臉,眼裏露出了算計。

第二天阮小暖起床的時候,全身酸痛。在心裏將顧俊修狠狠的咒罵了一遍,緩了好一陣後,才緩慢的從**爬起來。

才剛將自己收拾好,經常伺候她的紫娟就在外麵說到,“小阮公公,楚姑娘那裏出事了,請你過去處理。”

她現在儼然是昭陽宮裏的掌事太監了,大小事都會來找她。阮小暖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楚螢住的地方,有氣無力的問,“楚姑娘,你有何事?”

對於這個楚螢,她印象不是特別深。如果不是那天顧俊修問了一遍她的名字,她根本就想不起來她是誰。還以為今天又是這幾個女人的勾心鬥角,但是在過來的時候,就隻看到她好端端的坐在那裏喝茶,心裏疑惑萬分。

楚螢端起桌子上的濃茶,輕鬆的啜了一口,臉上帶著友好的笑意,“小阮公公,來嚐嚐這個茶的味如何?”

她將一杯茶遞到她手裏,阮小暖受寵若驚的接過來。但是卻沒有喝,將它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很客氣的說,“楚姑娘,多謝你的茶,如果你無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楚螢趕忙攔住了她,連忙說,“我就是看公公麵善,想要想的了解一下宮裏的情況。”

這並不是一件為難的事情,她們在進宮的時候,陸陸續續的都有問過她這個問題。所以她很嫻熟的就給她說起了這宮裏的點點滴滴。

將這些都說要以後,已經是口幹舌燥了。隨手就拿起了桌子上的茶,一口就喝下了。完全沒有看到楚螢眼睛裏露出了計謀得逞的笑意,等她看過來的時候,臉上立刻就笑了起來,感激的說,“多謝公公。要不是你的話,我現在都還是懵懵懂懂的,現在聽你說了這宮裏的規矩,以後肯定不會出錯了。”

阮小暖喘了一口氣,擺手表示沒有關係,等到嗓子裏清爽了一點,才開口,“如果沒有什麽事情了,我就先走了。”楚螢的目的達到了,她也沒有繼續將她留在這裏,臉上一直帶著笑意,將她送出了門。

阮小暖回到正殿的時候,感覺非常的想睡。因為昨晚睡得太晚了,所以她也沒有在意,直接就躺在**了。

顧俊修從禦書房回到昭陽宮的時候,在殿裏到處都沒有看到阮小暖的身影,不由問紫娟,“那小家夥在哪去了?”

“好像從楚姑娘那裏回來後,就一直在睡覺。”他立刻就往裏屋走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的人,見她臉色通紅,臉上滿頭大汗。心裏一緊,試探了一下她額前的溫度,發現掌心燙人。

“紫娟,你快去將禦醫請來。”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

沒過多久,禦醫顫顫巍巍的過來,過來就要行禮,顧俊修趕忙攔住了他,立即就問,“你快去看看,她到底怎麽了?”

禦醫心裏對他心裏充滿了害怕,即使在把脈的時候,手也忍不住抖。然而無論他怎麽樣診斷,都沒有看出這個姑娘的身體有任何的問題。

禦醫臉上不斷的冒出冷汗,看到帶著麵具的顧俊修站在暗處,聲音很小的,“王爺,她沒有任何的問題。”

他聽到這話像是眼睛睜大了一點,不可置信的問,“她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為什麽會這樣?”

他指著她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冷汗,很難以相信他剛才說的話。

“你給我在診斷一遍。”禦醫不敢反駁,隻好繼續執起細白的手,然而得到了結果仍舊是一樣,在心裏猶豫了很久,也不知該不該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