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方早就在第二回合的時候,敗陣了。
可閻君焰,卻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還在不停地占有、抽——
早就沉迷在沐若菲曼妙的身體上,完全忘了跟人較勁的事了。
閻君焰瘋狂地占有著、發泄著……
仿佛這樣,就能夠把對沐若菲的迷戀,甩掉一樣。
沐若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咬著唇承受,他一波比一波強烈的攻勢。
……
……
事後。
沐若菲被折騰得像塊破抹布一樣,軟癱在**,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閻君焰攬著她的腰,大掌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拍著。
沐若菲雙眼緩緩地合上,昏昏欲睡。
耳邊,突然響起閻君焰低沉的嗓音——
“替本少爺生個孩子,以後每三天,本少爺就帶你出門一次。”
沐若菲本來已經要睡著了,聽到“孩子”兩個字,睡意便完全消失了。
閻君焰開口要她生孩子,還開出這樣的條件,對沐若菲來說,是一件好事。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而不是提心吊膽,總是怕閻君焰,看出些什麽來……
可不知怎麽回事,沐若菲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心情很低落、很愁悵,可以說是**到了穀底。
忍不住想,如果有一天,閻君焰知道,自己願意替他生孩子,是為了救上官界……
沐若菲不敢往下想,閻君焰到時候,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胸口,充斥著強烈的恐慌。
“閻君焰,我們出來很久了,該回去了。”沐若菲無法再保持鎮定,如芒刺在背,連最吸引她的逛街,都變得索然無味。
“不急。”閻君焰閉上眼,睡覺。
沐若菲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想翻身,閻君焰又緊緊地摟著,根本動不了。
於是,隻能趴在他的身上,惶惶不安。
自己懷孩子的目的,閻君焰總有一天會知道——
這一點,沐若菲心裏很清楚。
就是因為,閻君焰遲早要知道,沐若菲才更加地憂慮。
和閻君焰相片的時間越久,越了解他的性格,沐若菲心底深處的恐懼,就越深。
她真怕。
怕閻君焰到時候,會拖著所有人一起,玉石俱焚。
以他的性格,絕對會這樣做的……
閻君焰已經睡著了。
呼吸輕淺,胸膛平穩地一起一伏。
沐若菲卻是如此地不安,怎麽也無法入睡。
閻君焰睡了一覺醒來,沐若菲還在發愣,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她整個表情都是呆滯的。
喊她,回都不回,好像整個靈魂都抽離了一樣。
閻君焰蹙眉,刻意地非禮了她幾下。
表情還是呆滯的,完全沒反應。
這女人到底怎麽了?
閻君焰心中疑惑加深。
難道……是剛才,自己硬要的行為,惹她發怒了?
正要問,一張紙從門縫,無聲無息地塞了進來。
這是這間客棧獨特的聯絡方式,為了不吵到客人。
閻君焰穿好衣服起身,過去把紙條拿起來看——
管家說時間已經很晚,該回府了。
閻君焰走到窗口,果然看到馬車停在樓下,管家恭敬地立在一旁。
這時,管家正好抬頭,看到他,連忙打招呼。
閻君焰點了下頭,轉身回到床畔,替沐若菲把衣服穿好,摟著她離開。
沐若菲精神恍惚,走路不違心,在門口的走廊,差點撞到一個上樓的客人。
閻君焰冷瞳一厲,對方立刻嚇得魂都快沒了,連連致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走路太不小心了,撞到了這位少爺和少夫人……咦?你不是……”對方看到沐若菲的長相,身體瞬間僵住。
“不想沒眼珠子,立刻把你的狗眼移開!”閻君焰臉色青黑,目光鋒利如刀刃。
“對不起……”對方嚇得收回目光,卻欲言又止。
閻君焰本來不想理會,眼角餘光瞥見對方納悶的神色,心生疑惑。
“站住。”
“是。”對方連忙停下,“這位少爺有什麽事嗎?”
閻君焰眯眼,掃著對方,“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剛才的話?”對方想了下,立刻明白,“這位少爺說的是那事啊……”
對方頓了頓,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才接下去,“都是男人,不用明說,我懂的。”
“都是男人?”閻君焰蹙眉,一句也聽不懂。
“家花沒有野花香嘛!”對方擠眉弄眼。
“把話說清楚!再拐彎抹角,本少爺割了你的舌頭!”閻君焰臉倏然一沉。
對方嚇得臉色死白,魂都快沒了,再也不敢嬉皮笑臉——
“我、我的意思是,這位少夫人看上去非常眼熟,跟我半年前在延熙城遇見的姑娘很像,當時,那姑娘身邊有一位非常俊美的公子,兩人動作非常親密,我就想,他們應該是夫妻。今天又在這裏遇到,就以為這位少夫人是背著丈夫在外麵偷——”
對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閻君焰一腳踹開,從樓梯滾下去了。
乒乒乓乓一陣響,伴隨著殺豬般的尖叫聲。
不同尋常地吵鬧,把整個客棧的人都吵醒,紛紛打開房門,出來看熱鬧。
閻君焰看都不看一眼,摟著沐若菲離開。
滾下樓梯的人跌得鼻青臉腫,跟豬頭似的。
怎麽可能甘心?
立刻跳起來,站在客棧大堂的正中央,拽著閻君焰的鼻子大罵——
“大家快來看看,這對狗男女,不知廉恥地跑到這裏來**,居然還敢動手打人!”
被這樣一指揮,沐若菲全身一激,猛地回過神來。
發現,客棧二樓的走廊上,站滿了人。
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麵前,一個鼻青臉腫的大胖子又跳又叫,指著她和閻君焰的鼻子,罵他們是狗男女。
沐若菲認真地聽了一會兒,明白了來龍去脈————
胖子罵她和閻君焰不知廉恥,跑到客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