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若菲發誓,隻要有機會,她一定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碰。

身體的折磨,並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地凶猛……

當可怕的浪潮湧進腦海,沐若菲終於承受不住,再一次暈了過去。

動作雙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止。

閻君焰一個深抵的動作,為這一次的**,劃下了句號。

他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拂袖離開。

而是懶洋洋地倚在那裏,看著昏過去的沐若菲。

剛才那一場激烈的歡//愛,讓她的臉色微微發紅,不再像之前那樣蒼白,身體也不再冰冰涼的了。

她很嬌小。

臉幾乎隻有自己的巴掌大小。

脾氣卻大得驚人。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直視、甚至挑釁自己。

但她敢。

不但敢,還罵自己是神經病、變態、禽獸……

據探子的回報,沐若菲是一個極有心計的女人。

騙過了沐府所有的人,逃婚。

但眼前這個,似乎又和探子回報的完全不一樣——

一個有心計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地表露自己的心思的。

沐若菲卻一點也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全部都清清楚楚地寫在臉上……

難道說,這也是她心計的一麵?

閻君焰覺得自己被深深地迷惑了。

深邃棕色微微一閃,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將她散落在頰邊的發絲撥開。

紅腫的臉頰,破皮結疤的額頭,完全顯露出來。

閻君焰眸光一沉,拿來瓷瓶打開,倒了藥在手上,惱怒地朝沐若菲的額上抹去。

額頭、臉頰、然後是後腦勺,一點一點,小心地抹著,眸光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地溫柔,仿佛要溢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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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若菲醒來的時候,發現隻有她一個人躺在**,四周安靜得要命。

窗外透進來的光線,有點灰灰的。

從外麵的天色來看,大概已經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