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章不是瘟疫,而是蠱毒

即將黎明的時候,天空忽然天上雷鳴起來,滾滾黑雲將原本都黑暗的夜晚籠罩的幾分沉悶,呼嘯一夜的狂風終於等來了暴雨傾盆。

鳳駿趕緊讓人帶來了雨傘為鳳鈺遮雨,一夜即將過去,他們的搜索卻一點進展都沒有,白露沒有找到,縣令又忽然的消失,如今的狀況,不得不讓他們小心翼翼。

“報,皇上,城西某處有人發現了死屍,說是像縣令!”忽然,一道急切的稟報聲從密集的雨聲中傳來。

鳳鈺聞言速度下令道,“帶路!”

如今時候,縣令忽然失蹤,讓整個局勢處於一種詭異的轉折點,不知道轉折之後是柳暗花明,還是山窮水複!

“是!”來人聲音氣勢雄渾的回答,身上穿著鬥笠,快速的跑入了漫天大雨之中。

鳳鈺緊蹙著眉頭,腳步邁的極快的步伐跟了上去,讓旁邊打傘的人員惶恐不安,緊隨的跟了上去。

在一處山溝內,雨水沉積在坑內,幾乎已經邁入了膝蓋,兩具被扒光衣服的男屍裹滿了泥土被抬了出來,用雨水洗幹了臉部之後,能清楚的辨認其中一人便是禾水縣縣太爺!

鳳鈺雙眉頓時一蹙,還真是縣太爺,死了?

“有人知道怎麽回事嘛?”鳳駿頭疼的看著這一切,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縣太爺這又出去事情了。

仵作頂著暴雨進行簡單的分析判斷,直接說道,“回皇上,王爺,縣太爺是被人謀殺的!”

“謀殺?”白磊眉頭一簇,上前一步仔細觀望,縣太爺胸前有明細的抓傷和淤青,估計是被一內力強盛之人直接捏的內髒爆破,然後痛苦不堪,活活被折磨致死!

“太惡毒了!”

這裏都是一些內力強大之人,對於這些傷勢其實一眼便能認出來,鳳鈺頓時緊蹙雙眉,是何人如此囂張,敢在他眼皮底下行凶?

“會不會,是白露?”鳳駿忽然發話,內容直接是挑釁所有人的聽力。

“不可能!”白磊的反應最快,直接否認,白露這麽可能殺縣太爺?

但是鳳鈺缺沒有發話,雙眉一直緊蹙著,死死的看著縣太爺的慘死。

鳳鈺的態度直接讓所有人心中有一番其他的看法,此時都不敢發言,白磊頓時一股悶氣竄上了頭頂,白露這麽可能會沒事殺縣令?

“可能縣令發現了她,為了逃離,而一時失手,卻沒想到讓縣令慘死!”鳳駿仿佛猜測到了白磊的內心,直接說出了他的懷疑。

因為表麵可以判定的出來,縣令是被活活折磨死的,說明下手之人,要麽是狠毒之人,要麽就是無心之過。

而這一點,鳳鈺也想到了,可能白露隻是為了阻擋縣令尋找她的腳步,而才出手,卻沒想到直接打中了要害,讓縣令慘死。

白磊頓時慌了,白露雖然身為皇後,但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殺害朝堂命官,可是大事啊!

所以,此時就算一切矛頭都指向白露,他也萬萬不會承認,“開什麽玩笑?就憑著這點傷勢就可以判定是皇後娘娘所為?娘娘要是無心殺人,怎麽會把人家的衣服跟拔了?”

“這點屬下可以解釋!”旁邊的將士突然抬頭朝著白磊說道,“我們在尋找的時候,曾經發現一個和縣太爺穿著一樣的乞丐,估計是天冷躲在上山發現了縣令的屍體,就把衣服拔下來了吧,那氣功是一個傻子,根本問不出什麽來!”

白磊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什麽理由都被剝奪,難道這件事情無論是否是白露所做,她已經被扣上了這個罪名?

頓時雙眼怒瞪的朝著鳳鈺看去,也顧不得君臣之別,以下犯上!

鳳鈺瞧見了白磊憤怒的視線,淡淡的收回自己的視線,這件事如果真的是白露所做,那麽對她的危害他可是十足的清楚,他豈能至她於危險的地步?冷聲道,“證據不充分,無法判斷到底誰是凶手,誰再敢憑著直覺判斷,直接論罪!”

頓時,所有人大氣不敢一出,皇後來到禾水縣的消息本來就封鎖的嚴密,這件事先無論是不是皇後所作所為,隻要皇上想保皇後,那麽就是隨便找一個人頂罪的結果。

氣氛,正義,權貴的實力讓他們心中很是憤怒,但是又不敢發作,隻能無動於衷的看著逝者離去,凶手逍遙法外。

“速度去查周圍還有什麽異常?先不論是不是皇後娘娘所謂,按照常理,凶手行凶之後,周圍肯定會有痕跡和異常!”白磊依舊在爭執,他不是鳳鈺,可以做到包容,他要的沒有一點瑕疵,不是她做的就肯定不是她做的!

“可是,今日的大雨已經把這個衝刷的幹幹淨淨,一點痕跡都找不到!”旁邊的捕頭早已經對現場進行勘察,可惜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

鳳鈺蹙眉的看著滿地流淌的大水,如此快速的衝刷,任何痕跡都會被衝刷的幹幹淨淨,視線在縣令的身上撇了一眼,然後又朝著另外一具屍體看去,“那是誰?”

眾人聽見皇上發話,頓時小心警惕起來,跟隨著皇帝的視線看去,發現確實衙門裏麵的師爺,頓時回答道,“回皇上,那是師爺,一直跟隨者縣令大人的!”

“兩人一起被謀殺,大半夜的消失,說不定,其中鬼鬼祟祟做了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鳳鈺緊蹙著雙眉,慢慢的分析著,但是現在重點乃是找到白露。

“報,城西被封印的農家卻被無辜撬開,裏麵發現一男一女!”在四次巡邏的將士再次傳來的稟告的信息。

鳳駿頓時回頭朝著那人問道,“封印的農家出現一男一女?那兩人在幹什麽?”

封印的地方一般都是官府直接下令的,難道說那裏麵出現的一男一女和縣令的死有關係?

“帶路,先去看看!”鳳鈺直接掉頭就走,就連他旁邊打傘之人都沒有發現,急忙的跟了上去,弄濕了鳳鈺一身的水。

帶路的人邊走邊稟告,“很是奇特,屋內出現了大坑,很像是人為,發現的一男一女正好昏迷在洞內,身份如今無法確定,人已經抬了出來,目前由太醫正在進行醫治!”

“人送到哪裏去了?”鳳駿腳步一聽,這麽這幾日如此詭異的現象出現?

“就在農家的房屋內,可是皇上,那地方,不知道好,您還是不要去了!”帶路的人突然想到什麽似的,頓時有些惶恐起來。

“這麽了?”鳳鈺沉著眉頭細膩的問道,雙眼微微半眯就能想到原因何在,疑問道,“封印的原因是什麽?”

“那戶人家,便是瘟疫開始的地點!”帶路人有些結巴的說道,那地方可能是最有問題的地方,要是皇上也換上了瘟疫,那可怎麽辦?

“如此,那麽皇上您就不要去了!”反應最為強烈的便是鳳駿,那地方可能便是瘟疫的發源地,皇帝豈能去那種地方?

鳳鈺一怔,一想到那地方便是罪魁禍首,說不定白露也在裏麵,頓時腳步加快,態度堅決,“去,一定要去,朕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此時他又一股強烈的預感,白露會在哪裏,“一男一女是吧?女子見過吧?認清楚嘛?會不會就是皇後娘娘?”

鳳駿頓時一怔,心中也明白了鳳鈺所想,雙手頓時緊緊的握住,有一些無力感,鳳鈺的思想和一切動作都被白露給左右了,根本無法動搖,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不顧一切,置身火海。

雨開始稀疏起來,眾人走下了山的時候,整個村子就想被洗滌了一樣,有一種恍惚的清晰,原本貼上封條的大門此時大大敞開,屋內裏麵的一切完全的展示在所有人的麵前,正大廳的中心,出現了一個大坑,四周整整齊齊,一看就是有規範的挖掘,而不是臨時而為。

而這裏,剛好又是這次瘟疫的發源地,出現了這個東西,簡直就是讓所有的事情都處於一個迷霧之中。

“人在哪裏?”鳳鈺環視了一周,除開來來往往忙碌的人,都還沒有看到哪所謂了一男一女的身影。

“皇上,人已經安放在屋內,請隨小的來!”來人恭敬的回答,弓著身子朝著一旁的房間走去。

鳳鈺眼尖,心中有些急切,跟著那人的後麵就朝著屋內走去,一看到床榻上的人的時候,鳳鈺的臉頓時一黑,有些不可置信,“怎麽回事他們?”

屋外的鳳駿和白磊一聽,頓時有些不明白的湊了過來,一探究竟,頓時大驚,“南疆王和秋靈公主?”

“他們怎麽會在這裏?”白磊雙眼頓時半眯,腦海中的問號不斷,這事情怎麽越來越離奇了?

“估計這事情也隻有他們醒了才能說!”鳳駿沉著眼眸,看著周圍的環境,有些想不到怎麽會如此。

鳳駿一雙黑的不見底的眼眸慢慢匯集著一股陰冷深潭之氣,仿佛在吸食這裏的一切一樣,黑黝黝的見不到底。

“我猜,這不是一場瘟疫!”鳳鈺忽然之間開口,聲音浩瀚,振奮人心。

“不是瘟疫?那會是什麽?”鳳駿全身一怔,這樣的效果怎麽會不是瘟疫?

鳳鈺其實也是猜測,隻是他一直在思索白露為何要來這裏的原因,她又不是大夫,但是現在卻發現了南疆王和秋靈,鳳鈺頓時就想起了蠱這一東西。

這東西邪乎的,說不定正式引起這場瘟疫的罪魁禍首!

“南疆王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秋靈不是應該在宮內嗎?白露又不是大夫,為何跑這裏?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瘟疫可能不是平常的瘟疫,而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事件!”鳳鈺大腦快速的分析著,常常瘟疫是伴隨著巨大災難而出現的,而禾水縣又沒有出現任何的災難,瘟疫怎麽可能說來就來?而且,瘟疫的發源地會出現奇異的大坑?明顯就是有問題!

鳳駿不是愚昧之人,聽鳳鈺的分析,緩緩的點了點頭,讚同道,“皇上說的有理,那麽現在改怎麽做?”

“嚴格看守南疆王和秋靈公主,一旦他們醒來,立馬通知朕!”鳳鈺眉梢微微舒緩一下,如果真的不是瘟疫,那麽白露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鳳鈺能想到的,鳳駿自然能想到,微微點了點頭,歎口氣道,“如今,隻能這樣了!”

“那微臣繼續找皇後娘娘?”白磊的重點一直在白露身上,此時事情似玄幻,但是好像隻要南疆王醒來,或者找到皇後,事情就會水落石出。

“縣太爺的慘死又是怎麽回事?”鳳駿蹙眉,幾件事情看起來沒有一點連接,但是仔細想想,仿佛又有千絲萬縷。

“先找到白露在說吧!”鳳鈺眯著眼睛望著天空,這些事情估計白露會告訴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報,皇上,王爺,城西患者大院裏麵突然出現一男一女,強行要給患者喝和一種藥水,說是可以解毒的。”忽然一捕頭跪在鳳鈺麵前快速的稟報著,有些欲言又止,“而且……”

鳳鈺心中有些煩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冷聲道,“而且什麽?”

“太醫說,此女子乃是皇後娘娘!”

“什麽?”鳳駿一驚,有些不可相信,白露這麽快就自己出現了?

鳳鈺眼中閃過一絲暗光,嘴角微微翹起,帶著少許的興奮和憤怒,腳步已經朝著成西集中營去,還有一些輕盈的加快,冷笑道,“知道出現了?”

不停愣在原地,他乃禾水縣之人,並不知道皇後也來這裏,難道那女子真的是皇後?

那,那皇後娘娘旁邊的男子是誰?

……

城西所匯集患者的地方,此時比以往熱鬧了許多,所有的人麵孔中帶著一絲疑惑,一絲興奮,一絲希望。

“娘娘,您這是什麽藥水?”一名在宮內任職快三十年的老太醫瞧了一眼白露正在熬製的湯藥,有些疑惑的問道,“娘娘,難道您也會醫術嘛?”

白露笑了笑,自從醒了之後,她便上山采集藥物去,南疆王用的蠱所需要的解毒方法以及在她自己身上和古劍身上試探了出來,這些藥物已經足夠了,但是如今回答太醫,可不能如此說了,隻能謙虛道,“略懂,略懂!”

古劍此時也完全好了,身上所有的疲憊疼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臉上在也笑不出來,默默的跟著白露身後幹活,隻是不知道,今後還有機會見麵不。

此時,一名老眼昏花的老者蹣跚的走到白露麵前,可能是因為有些癡呆症,根本不清楚白露的身份,此時走到她的麵前,伸出雙手,有些無力,有些可憐道,“神仙,您是不是來救我們的?”

白露心口頓時感覺到一股疼痛,眉頭緊鎖的看著老人,率先將熬好的藥物遞給老人,耐心道,“老人家,先喝著吧,最近受了不少苦了吧?”

老人有些急切的接過白露遞過來的碗,老人身後的兒子見此趕緊跑了過來,朝著白露微微低頭行禮,便扶著老人退在後麵喝藥。

見有人率先喝了,其他的人也燃氣了更多的希望,隻求喝一碗藥。

此時,一名身穿華貴的女子緩緩的走了出來,衣服上帶著很多灰塵,及時在過於名貴,也被

塗抹的肮髒不堪,實在是落魄不堪。

白露漫不經心的抬起頭,準備遞給她一碗湯藥,但是觸及她的容貌的時候,雙眼頓時瞪大,破口而出道,“劉雲?”

被念到名字之後,劉雲瞬間沒有臉抬起頭,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是風度翩翩的俏公子,自己是萬人敬仰的富豪千金。可是如今,她乃是當今皇後娘娘,而自己卻因為一場瘟疫家破人亡,自己也落魄不堪,有些沒有麵子頓時朝著人群中跑了回去。

白露反應極其快,伸出手直接抓住了她,皺眉道,“跑什麽?不是來拿藥的嘛,你還想不想活?”

劉雲全身一怔,看著處於人群中已經失去意識的父親,淚水頓時不爭氣的掉了出來,回頭紅著一張臉伸出雙手,朝著白露索要這藥物。

白露眼睛朝著劉雲之前看的位置撇了一眼,頓時了解的端了兩碗藥水給劉雲,說道,“快那去給你父親喝,冷了效果就不怎麽好了!”

劉雲尷尬的接過藥碗,縱使有些燙手也不敢鬧騰,朝著白露禮節性的拱了拱身子,轉身就朝著人群中走去。

隨後,更多的人爭先恐後的去搶湯藥,深怕錯過了這救命的藥物。

場麵再次熱鬧了起來,麻木沒有活下去意識的禾水縣村民再次燃起了生命的希望,雖然目前無法證明這湯藥是否有用,但是有希望終必等死好,死馬當活馬醫,能活下去就是幸運,死了就是命運。

白露幫忙熬藥,差不多她已經累了一天一夜,此時雙眼已經出現了一些血絲,古劍有些看不下去,直接搶過她說著的勺子,聲音帶著一些訓斥道口吻道,“你去休息吧,這裏我來!”

白露頓時覺得莫名其妙,現在的情況怎麽睡的下去?而且她能去哪裏睡覺?直接伸出手非要和古劍搶勺子,蠻狠道,“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我們各不相幹!”

“我的事情做完了,我來做你的事情,你是女人,你去休息去!”古劍態度依舊堅定。

白露冷笑,單手緊緊的抓著勺子上麵,就是不放手。

瞬間,兩人爭搶的姿勢在別人眼裏就有些過分的親昵,特別是其中的女子還是當今的皇後娘娘。

當然這一切,在爭吵火熱的兩人之中根本無法意識,繼續的吵鬧。

“你們在幹什麽?”直到一聲嚴厲的嗬斥聲傳來,整個世界頓時安靜了。

所有認識來人的人趕緊下跪,齊聲呼喊道,“皇上萬歲!”

有人帶頭,就有人跟隨,不一會兒,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齊聲呼喊皇上萬歲。

古劍起先全身一怔,目光所及道鳳鈺身上,那煥然天成的帝王氣息頓時震的他五髒六腑都在叫囂的疼痛,跟隨著大流跪在地上,朝著帝王參拜。

此時,就隻有白露一人站立在天地之間,目光平坦的朝著鳳鈺看去,隻是一日時間的未見,兩人卻仿佛分別了許久。

白露慢慢的勾起嘴角,就連手中的勺子也放在了一旁,朝著鳳鈺笑道,“來了呀!”

一句輕巧的話語,讓鳳鈺一肚子的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腳步加快的走到她麵前,霸占的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語氣帶著濃厚的埋怨,“私自出宮,不怕朕罰你嘛?”

跪在地上的古劍心口頓時一怔,有些擔心的抬頭朝著白露看去,但是親昵兩人的舉止動作頓時有些刺眼,再一次低下頭去。

白露微微皺眉,隨後又舒緩了過來,輕巧的推開了鳳鈺,重新握住了勺子,撇了一眼四周跪滿的人,笑道,“要罰,也得等著事情過了再說吧!”說完,聲音忽然加大,朝著人群說道,“都起來吧,才下了雨,也不怕著涼!”

白露說完,有些大膽的朝著鳳鈺看去,畢竟皇帝沒發話,他們也不敢私自起來。

見此,白露隻能瞪了鳳鈺一眼,後者才沒力氣的說道,“都起來吧!”

鳳駿撇了撇嘴,鳳鈺的尿性出來了,想教訓白露又不忍心當著如此多人麵前,而失了她的麵子,但是不教訓心中又不舒服,所以半天沒有憋出一句話。

此時他隻能無語的歎了一口氣,走到湯藥麵前,問道,“怎麽,找出解藥了?”

白露頓時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朝著鳳鈺說道,“啊,是啊,隻是一些小問題,吃了這些藥就好了!”

“小問題?”鳳駿蹙眉,白露這話說的中規中矩,無法猜出到底是什麽。直接朝著周圍環視了一圈,朝著白露繼續說道,“走,我們進屋說話!”

鳳鈺自然也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白露不說出來,自然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於是便在鳳駿說完之後點了點頭,隨後卻走到了古劍旁邊,冷聲道,“你是誰?”

古劍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一直沒有被注意的自己卻被抓著個正著,雖然是江湖人士,但是不知道為何,後背還是感覺到一股發冷,朝著鳳鈺行禮道,“回皇上,小的不過是一江湖人士,提不上大雅之堂。”

鳳鈺頓時微微眯著眼睛,這人是明顯的跳過了話題,於是更加直接的問道,“認識皇後?”

白露微微皺眉,正想說些什麽,卻被白磊一把抓住,示意她此時最好不要出聲。

古劍心中苦笑一聲,就是知道躲不過,隻不過第一次見到皇上的真容,還真是讓他太過於驚訝。

何人能漲成如此俊俏,全身的霸氣卻一絲不解,果然是天生的王者,臣服的低下頭,回答道,“回皇上,草民乃娘娘所救,所以現在幫忙打雜一下!”

白露卻不樂意了,直接推開擋著她的白磊,朝著鳳鈺說道,“皇上這是什麽意思?認為臣妾在外麵偷漢子?”

此話一出,頓時震驚的古劍心坎都在顫抖,白露這麽能如此對皇上說話?不要命了嘛?

白磊也憋了一口氣,緊張兮兮的看向鳳鈺。

其餘的人就當是沒看見,沒聽到,這樣的事情,與他們無關。

鳳駿卻淡然的選房間去了,看那間房間隱蔽性比較好,對於白露和鳳鈺,反正他不插手,鳳鈺就是一妻奴,根本不需擔心會出現什麽事情。

鳳鈺果然隻是悶抽了一口氣,雙眼怒瞪白露,卻半天沒有憋出一句話,最後無奈的視線追隨鳳駿,立即抓著白露就往屋內走去,“走,進屋說話!”

古劍頓時就驚慌起來了,直接站了起來打算求饒,卻被白磊製止,“你安心打雜吧,你越是關心,就會越描越黑!”

古劍緊蹙著眉頭,擔憂的看著白露被鳳鈺拉走,心中忽然覺得自己沒用,一直自命清高,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如何的渺小渺小。

鳳駿一早就坐在屋內悠閑的喝茶起來,現在白露也找到了,而且白露也開始著手控製瘟疫了,除開一些不知道的事情,隻需要問問白露便可,他也可以鬆一口氣,悠閑的品嚐茶水的美味。

鳳鈺拉著白露直接坐在椅子上,態度蠻橫無理,一臉的怒氣衝衝。

但是這些在白露眼中,就是一個生氣的小孩子。

白磊走在最後麵,進來之後便直接關門了,看著兩人的大鬧,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還是自己的老姐最強大,把皇上治的服服帖帖的。

白露坐在鳳鈺的旁邊,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腿已經酸的不行,頓時有些無力的靠在鳳鈺的肩膀上,視線對著鳳鈺,懶洋洋的開口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麽,我就說吧,這瘟疫根本不是瘟疫,而是南疆王下的毒蠱。”

“你難道從一開始就知道?”鳳鈺頓時提出提問,要不然白露不會突然就往這裏跑。

白露卻搖了搖頭,單手放在鳳鈺的胸口上為了他梳理梳理一下氣息,笑道,“不是,開始我並不清楚,也以為是瘟疫,就想來看看,說不定可以用蠱來治療一下。”並且用現代的防禦政策來進行防禦。

------題外話------

各位親們,凹凹對不起你們。

這周凹凹都是渾渾噩噩渡過的,腦袋一直處於昏眩,視線一直處於迷糊的狀態。

凹凹失戀了,凹凹失去了最愛的那個他。

原本打算完結的,但是卻沒心情提筆,時間一晃而過,今日便是最後期限。

凹凹已經沒有什麽信譽度了,也不求什麽了。更新更快這文還是會按照大綱寫完,不會再請假了,直接寫到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