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塵緣往事

看著手中這張經過特殊技術處理的撲克牌,不自覺的我又回憶起兩年前的一些事情來,盡管我很多時候都認為自己已經忘記了……或許真的是溫柔鄉英雄塚吧!

“網”是5年前世界上異軍突起的世界情報組織,直至“網破”事件的發生,欲置“網蟲”於死地的許多人都不知道“網”的主人是誰,“網蟲”是世界各組織對“網”的主人的稱呼。1

3年前,沉默了多年的殺手界突然闖出一匹黑馬,雖然此人僅僅在殺手界驚現半年,但其殺人前預先3天在網絡以一片雲影通知目標,業內人士稱其為“影殺令”。而不論其目標如何防範,甚至躲避,但無一能活過3天之期,絕大多數時候,那些重金請來的保鏢在顧主被刺後居然連該殺手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世界上唯一與之交手的公認第一傭兵組織“上帝之手”傭兵團稱此人殺人技術一到反樸之地,因為其從出手到任務成功都沒有泄露過一絲殺氣,甚至懷疑其存在是不是一個“人類”,因為目標死亡時其爆落在地上的血痕如一團雲影,其出現就象“顧主”的影子一樣“平凡”,故殺手界送其“影殺”。也因此傭兵組織與殺手組織曾以擊殺此人,或者阻撓此人任務為目標,以求在傭兵殺手界成名。隻是此人“任務”極為“俠義”,盡管其擊殺目標毫不留情,但是被目標雇傭的保鏢從來沒有出現過死傷,而對於那些追殺、打擾他的組織,其頭目沒有活出過3天之限。多年以後,其名頭依然震懾傭兵殺手界。

世界各大情報組織對於“影殺”的追索,其結果隻有僅僅隻有一句話:其“行事”難以以人計。

“影殺令”出前一年前,東北某農村小村落……

一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農家別院裏,一個50左右的中年人(世界到如今正常年齡是140歲)不停的在小院裏走來走去,神色顯得十分焦急……

院子裏隱約能夠聽見指風破空的聲音,夾雜著一兩聲老婦人“咳嗽”的聲音。

院子小屋內,一個體態臃腫的中年人盤坐在一個普通的草蒲團上,手指翻飛間,對麵**的老夫人竟然一反常態的懸浮在空中,中年人手指翻飛到了最後竟然是越來越慢,似乎普通的彈指也變得十分吃力,眉宇間凝重的神色夾雜著大顆大顆掉下的汗水說明事情明顯到了重要關頭。中年人座下的那草蒲團隱隱約約散發著一種讓人心平氣和的清香,如果有識貨的人在這裏,赫然會發現此草蒲團赫然是價比金貴,有價無市的龍涎草……

龍涎草:經蛟龍唾涎灌溉而生……

大約又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盤坐在草蒲團的中年人似乎以大功告成,長長的舒展了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道:“能否成功,就要看天意造化了!”聲雖小,但卻清晰的傳入了在外麵焦急的走來走去的中年人耳中。

那中年人聽聞此聲,竟然平地越過一丈多的距離,孟浪的推開小屋房門,隻奔那張小床而去……

見**老婦人神態安詳,呼吸均勻,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這才轉身對那臃腫中年人說到:“影兄之恩……”

那坐在草蒲團的中年人疲憊的擺了擺手,雙目一閉,徑自打坐起來。

中年人見母親無恙,欣喜的搓了搓手,細思了一下,輕輕轉身離開了小屋,臨走還不忘輕輕關上小門!

兩年半前,依舊是哪個東北平凡的小村莊……

一個中年人孝順的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半蹲在老母親身前,仔細的取了一勺,放到嘴邊輕輕……

慈祥的老母親正津津有味的看著華夏第一電視台CCTV的新聞節目……

“R國首相小犬居然再次聲稱要在適當時機參拜靖國神社。對此,Z國外交部發表聲明,嚴厲...”

“咳咳……”本來神態自然的老婦人不知道怎麽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手直指“電視”(名字沿用,好理解)立體影響中哪個正風光滿麵的發表講話的R國首相,然後就這麽直騰騰的倒了過去……

“媽,媽……”中年人手中盛著還未吹涼的米粥的銀勺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另一手中端的盛有小米粥的碗落在地上賤起一地滾燙的米粥,不少飛濺到中年人的腿腳之上,中年人似乎渾然未覺米粥之滾燙,仿佛那肉不是長在自己身上一樣,隻是盯著那立體影象中的雙眼,猶如擇人而噬的餓狼般凶狠……

兩年半前,“影殺令”第一次以實體版本現身R國首相府,哪天是R國首相“電視”講話選定參拜靖國神社的日子。

R國收到“影殺令”的消息不知為何原因在世界各大電視台瘋狂播報,一時,世界各國名記紛紛趕往R國。

R國首相府之內:

“……”

“不,我要證明給世界看,我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勇敢最優秀的民族,而我大和兒郎也是世界上最一流的,我相信我大和武士之能力。”

“……”

“立馬召開記者招待會……”

R國首相府密室……

“喂,八嘎……我叫你聯係的M國保鏢的事怎麽樣了?”

“喲西……幹得大大的好!”

“另外,準備讓3號替身代我出場!喲西……跳梁小醜,大大的死拉死拉的。”猥褻的聲音赫然是剛才大肆叫囂的小犬……

R國首相府:

盡管今天首相並不在首相府內,首相府內那些執勤的人依舊如往常一樣警惕,在某些毫不起眼的角落,比平時多了一倍有餘,空氣中偶爾些許不尋常的波動,似乎想說明今天的首相府如同鐵桶般森嚴。

R國首相府某秘密地下室……

依舊是哪個猥褻的身影,身影手中拿著一杯清香滿溢的日本茶,戲愚的看著那些免費的“人群”給他發回的“3號替身”行進的車隊的立體影象……

突然,一個輕盈的影子似乎是從哪個猥褻的影子中分離出來一樣,黑暗的影子毫不留情的劃過哪個肮髒的想張最呼救的身體的喉嚨,在哪個身體還未倒下的時候,卻已經被一股外力接住,猥褻的身體失去生命時,手中緊握著的茶杯也在落地前的瞬間,反常的飛起……空氣中**漾過一陣不同尋常的波動後,密室裏已經空空如也,直到此時,哪個還未動過一口的茶具,才輕飄飄的落在桌上原本屬於它的位置,沒有發出一點聲響,若不是茶杯裏輕輕**漾的著一圈圈細小的波紋,仿佛這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與此同時,日常深居簡出的“首相替身”也同樣遭受了如此待遇……隻是同樣的事情,不同的人,手法沒這麽利落,但是同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影殺令”出第三天,正是R國首相小犬參拜的大日子,世界都看著即將在R國上演的一幕血腥戲。而當事人仿佛若無其事的步下特製磁懸浮穿梭車,對著那些站在警戒線外的軍國主義狂徒瀟灑揮手……

然後大步的走向來賓登記簿準備接過隨從遞過的筆時……

空氣不正常的波動了一下,一團似明實暗的黑影突然出現在小犬三號身邊,在小犬三號手指離筆還有大約一厘米距離時,黑影以不正常的軌跡閃動,緊接著從那團凝而不散的黑影中陸續掉下來一個同小犬3號一模一樣的身影,黑影又是輕微的波動,一張老舊得隻能在博物館陳列的黃紙從空中緩緩飄落……

整個過程不到一秒種,全場先是一陣死一般的寂靜,然後是那些名記反映最快,紛紛把鏡頭對準了的主角……

一瞬間,世界各地紛紛上映著小犬被殺的全過程,而那張黃紙上隻是筆墨深刻的寫著兩個字——逆鱗,也隨著影象傳便了全世界。

古語有:夫龍之為蟲也,可獄押而騎也。然其喉下有逆鱗徑尺,人有嬰之,則必殺人。

而回醒過來的人們驚然發現,地上居然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犬……

而東京最繁華的大街上,消息靈通的記者赫然又發現了二個一模一樣的小犬,世界人民疑惑了,到底那一個是真的呢?或者一個都不是?

據稱:這一事件被世界各國人民默認為世界笑話之最,聽說還出了什麽最高榮譽笑話獎,隻是這個獎居然沒有被領取,似乎有些遺憾。

……

其實哪次刺殺也使得我身受重傷,不是來自外界攻擊,而是強行使用超過我自身修煉領域的力量逞一時之快後帶來自身力量的反噬。畢竟掌握這種領域力量的我最多也隻能用兩次,而且除了偶爾嚐試過用2次外,其他時間我基本隻用一次,因為完成一般任務後,利用身法的速度,我完全可以從容麵對……

而這次,為了更完美的完成這個任務,我不但連續使用了3次領域力量,更是在第2次使用領域力量的時候強行帶了一個人穿行領域。

於是在我重傷被芸兒所救後就一直待在了芸兒家中,一邊慢慢恢複傷勢,一邊關注……

而隨後緊接而來的來自傭兵界、情報界、殺手界三界共同的報複,幾乎隻是在瞬間便讓這個曾經以情報起家的“網”組織瞬間瓦解。不能不說,我近半年來的行動的確是造成以“最快最準最全”的“網”組織解散的主要原因,稍微有頭腦的人都應該知道“影殺”如此高的成功率與其背後的強大的情報組織肯定是分不開的,而“網”的新軍突起和其立場未知性很容易導致了“網”的暴露。

而世界各組織對“影殺”別有用心的關注和世界各組織權貴對“影殺”的高額的擊殺賞金以及“影殺”的神出鬼沒導致了“網”被推到了刀鋒浪尖,對於另外的世界來講,R國的刺殺事件,和高額的賞金隻是半年來累積的“*”的導火索而已。

情報組織的建立,其背後至少有強大的財團或者背後勢力的支持,然而“網”的建立在情報界來講可以說純粹是個奇跡……

對於一個情報組織來講,其建立的奇跡或許比之不足一個月的破滅奇跡來得更有震撼力些。

……

當一個月後,我在那個曾經的小山村找到這個情報界大亨的家夥的時候,真的很難想像這個昔日縱橫情報界成為情報界奇跡的家夥,臃腫的身軀竟然可以在短短不足一個月的時間消瘦成這樣。

……

看著眼前這個或許不足百斤的家夥,或許不是我半年來的擊殺行動……不過看見他眼中疲憊而又堅強的眼神我知道,他沒有後悔。

“有些失去了的東西可以重新拿回來……”

……

從那次事件以後,我也對“網蟲”表明了“真實”身份。其實開始利用“縮骨”隻是怕現在那些高科技的儀器補捉到我的身形,再利用計算機分析,現在的“影象成型”技術幾乎沒有分析不出來的人,而如果分析出來了一個人的外貌,估計這個人所有的東西都會暴露出來吧。

這個也與聯邦的管理有關的,自從利用功能強大的“火星”智腦後,幾乎每個合法公民一出身就伴隨著在智腦裏儲存了大量的資料。這些資料的完美程度,估計就是你親爸媽知道的都沒這麽全。

雖然這些資料一般是不能提取的,可是要知道涉及國際性或者重大問題的時候,以國家的名義提取還是比較容易的。所以能夠盡量的少暴露真實身份是減少麻煩的最可靠措施。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暴露身份後,麻煩緊跟著就來了。“網蟲”這個家夥得寸進尺,在知道我這麽年輕後,先是大大的驚歎了一翻,然後一哭二鬧三跳崖(哪個時候他沒找到歪脖子樹,所以沒得上吊之法)的要我把“這麽神奇的東西”教給他。

嗬嗬,估計他以前也隻是聽說過縮骨,估計還不相信現實真的有這麽邪呼的玩意存在吧。不過就我知道,歐洲還有一種秘術也能達到這種效果,隻是利用的方法不同而已。

我先是“嘿嘿”冷笑了幾聲,這倒讓我想起我以前練這個功夫的時候的事情了,哪個時候吃的苦頭可不少,看著“網蟲”哪個估計能裝個百來十斤的啤酒肚我笑得更開心了。

……

經過我一翻慘無人道的**後,我倒是小瞧了“網蟲”這個家夥的忍耐力,想當年我被**的時候可是痛的死去活來,發誓要宰了老頭的,可這家夥硬錚錚的撐了下來,盡管額頭的汗成股流下,臉漲得和豬肝一樣紅硬是不吭一聲,大大減少了我對這個家夥繼續折磨下去的興趣……

隨後教了這個家夥“隨心所欲”後(改變臉部肌肉組織,改變臉型),咱也就這麽一閃離去。本來我開始準備不用我的領域力量的(這個時候我傷勢也就恢複了5、6分吧),隻是考慮到萬一這個家夥尾巴沒弄幹淨……想來當時也沒細想,要是這家夥尾巴沒幹淨,我這樣閃人也閃不掉的……

沒想到的是,在2年後,這個家夥居然能夠在茫茫人海中準確的找到我,仔細想了想也沒有什麽尾巴,除了我在他麵前露出過一次真麵目以外。又細細琢磨了一翻,人家就是幹這個工作的,要是連個人都找不到還混個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