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夠再這樣下去。在聖貞德和亞瑟的又一次聯合攻擊之後風雲飛揚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改變了,因為在這個時候他頭上的血條雖然還僅僅隻是掉落了一小半似乎他還能夠堅持許久可是看看他手中的統禦權杖,接連擋住了聖貞德六次攻擊的統禦權杖此時居然隻剩下了總耐久值的十分之三不到了,風雲飛揚最多再抵擋艾德路斯的三次進攻他就會選入手中沒有武器可用的尷尬地步了。

艾德路斯那損毀武器的能力實在是太過無恥了一些,這按照武器的百分比來削減對方裝備的耐久的聖劍其能力真的是很猥瑣,至少現在風雲飛揚就是這樣想的。相比來說,亞瑟手中的艾斯卡巴利到也不是那麽討厭了——盡管這把英西帝國的王者之劍其屬性真的很流氓。

如果手中缺少了統禦權杖會發生什麽?風雲飛揚一想到這個問題就有些頭大,要知道他身上的統禦者套裝可是成套的,缺少了其中的任何一件都是不可以的,自從風雲飛揚級別到了能夠拿得起統禦權杖的那一天起,在整個遊戲之中他風雲飛揚就沒有用過任何別的武器了。當然,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缺少了統禦權杖在手那麽統禦者套裝的最後一個套裝屬性就用不了了,也就是說,風雲飛揚現在麵對亞瑟三人的攻擊所擁有的最大底牌召喚武魂附體就不能用了,這可是他在麵對三個擁有鎮國神器的頂級玩家聯手攻擊並且還沒有任何其他諸如召喚生物幫助的情況下能夠輕易翻盤的最強能力了,這是絕對不能失去的。

沒有的選擇,統禦權杖已經不能夠再承受艾德路斯幾次損毀了,所以風雲飛揚在此時選擇了——召喚:項羽武魂!

“想要掛了我?你們三個還不夠看!”麵對著又一次斬來的艾德路斯和艾斯卡巴利風雲飛揚不閃不避,也沒有做任何的防禦動作,隻是口中冷冷的說了這麽一句。他這副奇怪的模樣讓亞瑟和聖貞德的心中都出現一股名為不祥的預感。

“快殺了他啊!”庫圖左在外圍大聲的叫嚷著,這位鄂羅斯帝國的冰雪沙皇也察覺到了風雲飛揚此時的詭異不由得著急了起來。無論是鄂羅斯帝國也好,英西帝國也罷,還是法蘭帝國,他們想要贏得這一次戰爭的勝利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掛掉被風雲天下整個幫會的玩家都視為不敗的風雲飛揚,打破這個華國人不可戰勝的神話,隻要他們能夠成功的幹掉風雲飛揚那麽現在氣勢如虹以一己之力壓製三國玩家的風雲天下肯定會在瞬間士氣低落,到那個時候就是他們展開反擊轉敗為勝的機會。在激發了自身鎮國神器真正力量的聖貞德和亞瑟麵前風雲飛揚眼看著似乎就有了要落敗的趨勢,可偏偏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這個強大的華國人似乎還擁有底牌,你叫渴望著得到勝利果實的庫圖左如何能夠不急?

殺了他?我也想啊。可是你說的到是挺容易的,上下兩張嘴皮子一翻話就出來了,但是老兄,拜托你想想我們麵前這個華國人的防禦和血量吧,他超高的防禦值就不說了,單是那超過了三十萬還要多上許多的恐怖血量就足夠讓人感覺到崩潰的了。你當我不想殺他啊?你還真當我們是在同對方打著玩麽?亞瑟和聖貞德同時翻起了白眼,對於庫圖左的話他們那是聽在耳裏苦在心中,風雲飛揚這個比血牛還要血牛的家夥真的讓他們很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貌似我們兩人才是血牛型的騎士吧,為什麽不管是自身防禦還是血量都比不上你呢?你可是一個法係職業者啊。

不錯,庫圖左,亞瑟和聖貞德都察覺到了風雲飛揚的不對勁,可是他們又有什麽辦法呢?風雲飛揚的統禦者套裝最後一個召喚武魂附體的技能可是瞬發的,除非他們能夠在此時秒殺掉風雲飛揚否則的話這場戰鬥他們敗局已定。

而秒殺掉現在還剩下二十來萬血量的風雲飛揚?這可能麽?

“召喚:項羽武魂!”風雲飛揚冷冷的看著亞瑟和聖貞德,被統禦者頭盔遮蓋住了大半的眼眸中所射出來的乃是讓人汗毛直立的冰冷光芒,即使是身上裹著一層厚厚的重型鎧甲亞瑟和聖貞德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

危險!這個華國人太危險了!一種麵對強大存在的畏懼感在亞瑟和聖貞德的心中升起,這讓這兩個一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子的頂級騎士駭然了,如果他們不是還清楚的知道自己依然在遊戲之中,如果現在他們所在的不是萬眾矚目的戰場,那麽他們一定會直接轉身撥腿就跑。因為此時的風雲飛揚給予他們的感覺實在是太危險了,潛藏在人類身體中那股無法描述的第六感已經清晰無比的告訴,不,不是告訴,而是催促!催促著他們趕快遠離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這個危險的華國人。

“混賬!我殺了你!”在麵對風雲飛揚的時候自己的心中居然產生了逃跑的想法,這讓一直以自己騎士身份自傲的亞瑟感覺到了深深的屈辱,在強製的克服了心中的莫名恐懼之後亞瑟臉上帶著憤恨的神色,雙臂肌肉一陣卉張,英西帝國的王者之劍艾斯卡巴利帶著主人的憤怒劃破空間的阻礙朝著風雲飛揚的頭頂重重的劈去。

亞瑟在繼續攻擊聖貞德也沒有停止,事實上他們也不能夠停止,如果他們三人掛不掉風雲飛揚那麽接下來迎接法蘭帝國等三個國家玩家的必然是失敗的結局,這是他們最不想接受的,最不願意接受的。要是風雲天下獲了那這個華國幫派的聲望絕對會上升到最頂點的,華國人也能夠借著這一次戰爭的勝利獲得數之不盡的好處——無論現實的還是虛擬的,這場戰爭他們輸不起啊。

風雲飛揚依舊沒有動作,他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然而就是這麽站著的他卻給予了他的對手更大的壓力。

“蠢材,不趕緊逃命還依然想著要殺我,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死這個字到底怎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