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子不怒自威,那股龐大的氣勢散發開來,就是那千麵神君也是為之後退了一步,足以看到玄機子的厲害,其他名門正派此刻也飛躍而來,站在玄機子的背後,千麵神君臉色陰沉,然後冷笑道:“你們今天難道還想把我給怎麽樣麽,實話告訴你,要不是神座看在護國居士葉老前輩的麵子上,你們泰山派以及各大門派說不定現在已經被我們挑個遍了。哪裏還有時間在這裏舉行什麽武林大會,還有你葉斌速速把那神兵交出來,抹除你的印記,不然的話,你死了之後,你的神兵便是無主之物,這點想必你比誰都明白!”

葉斌笑著道:“千麵神君,你威脅我,難道隻有你認為你們那所謂的神座是無為境的境界嗎?”

葉斌說完,實力外放,一股比玄機子更為龐大,力道更為雄厚的內力外放開來,站在葉斌身後的諸人沒有一點問題,而千麵神君此人卻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道給震飛了出去,接著葉斌就像是一道利箭一般向那脫線風箏般的千麵神君奔了過去,接著就是聽著一聲哢嚓的聲音,千麵神君那往日冷漠的眼神,此刻已經變得黯淡無光,接著便垂下了自己的腦袋。

“果然,斌兒居然擁有了無為境的實力,我說之前在酒樓為什麽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原來如此,這種感覺隻是當初與護國居士葉老那裏感受到過,天佑我泰山派!”

玄機子看著葉斌,心理麵卻是千頭百緒,這對於葉斌是否會帶來什麽不必要的困擾,千麵神君既然就這麽死了,莫教神座又豈會這麽容易善罷甘休,就算是葉老出馬,也不一定能夠挽回局麵,但是現在大敵當前,自己這些人卻是亂了陣腳,這可是塞外北戎所想要看到的。

真如方丈以及眾位高手,此刻也是陷入了深思,就剛才葉斌施展的威力,已經注定了這武林少主的名譽已經是實至名歸而已,這場比賽已經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眼前的最大的事情就是這葉斌一招擊殺了千麵神君,那魔教神座會有如何舉動。

“大哥!”

“大哥!”

兩道人影而至,正是魔教三使的另外二使丁玉君還有秦常客,兩人的武功修為與那千麵神君也是在伯仲之間,但是那丁玉君的實力葉斌自然是見識過的,現在想要打贏這兩人的聯手,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容易。

葉斌隻是沒有想到,無為境的高手居然比一流巔峰高手的實力懸殊居然會這麽大,這讓自己是十分的意外,葉斌動了,左右二使此刻也動了,一人攻擊葉斌下盤,一人攻擊葉斌上盤,兩人的連擊卻是恰到好處,葉斌飛身急退,接著就是拍出兩掌,力道隻渾厚,就是在旁邊觀戰的眾人,都不得不後退,唯有玄機子與那真如大師此刻紋風不動,屹立如山。

“玄機子啊玄機子,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你老玄了,你這弟子可是修羅轉世啊,居然有如此神通,望眼天下能夠有如此修為的人,除了護國居士葉老之外,還有目前偶然突破的魔教神座二人,而此刻北戎南犯,我想他們肯定也會有一個高手坐鎮,隻是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修為,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們這群老家夥能夠突破這個境界的唯獨隻有你我二人,想不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小輩給超越了,而且所學武功如此之高,天賦極佳,你說我把《易筋經》還有《洗髓經》都傳授與他如何?”

玄機子的道袍被外放的氣流刮得呼呼作響,道袍不停的擺動著,巋然不動的玄機子看著場中的葉斌在兩大武林高手的圍攻之下,居然還能夠如此寫意,這不是打鬥,而是但一方麵虐與被虐。

“既然方丈有此想法,我玄機子又怎麽會矯情,這對於葉斌無疑是一件好事,但是這小子以後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這就讓我有點難以琢磨了。”

“良才就是良才,豈可如此淹沒,我少林的鎮派之寶都拱手相讓,難道你這臭牛鼻子老道還有什麽想不開的嗎?”

“是福是禍!”

玄機子的眼神定格在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身上,那個男子緩緩的飛了過來,落在旁邊的酒樓之上,頗有興趣的看著場中的打鬥,但是下麵的一個屍體卻是讓那男子眉頭輕皺。

“他來了!”

真如大師望著葉斌的方向,心中一緊,這魔教神座居然來了,魔教神座殺人無數,要不是因為有護國居士的扼製,怕是整個武林已經變得血雨腥風了。

至於這個魔教神座的真實麵目沒有人知道,而其的真實姓名,更是沒有幾人知曉。

葉斌此刻也感覺到了就酒樓上的那個人,葉斌倒是不是怎麽在意,因為這個什麽神座也是最近突破的無為境,那麽與自己想比應該比自己強不了多少。

葉斌的所學很多,一會如來神掌,一會天殘腳,一會又來那洪拳,一會再變成天殤拳,讓這二人無處可尋破綻,因為在一流高手眼中,無為境的高手出招是沒有破綻的。

葉斌再次向那紅衣人看去,這手中卻是不慢,把二人同時打飛向那紅衣人,紅衣人嘴角一笑,雙掌一出,便控製住了倒飛的二人,被緩緩的放在了酒樓之上。

“神座,還請為我兄弟二人做主,大哥已死,這小子的功夫深不可測,屬下無能,懇請神座出手相助!”

紅衣人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一道殘影而過的葉斌,葉斌此刻已經不敢大意,取出了春雷劍,與那紅衣人相隔不到十步之遙。

貌比潘安,葉斌不知道這潘安到底如何的俊俏,但是葉斌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個魔教神座的臉帶就如女人一般白嫩,眼睛大大的十分的水靈,要不是這家夥說話的聲音,葉斌真的會以為這廝是個娘們,或者是人妖!

“你就是葉斌!”

豪邁而又洪亮的聲音在葉斌耳畔響起,但是葉斌頓時感覺到不對,這裏麵居然隱藏著殺機。

葉斌運起內力抵抗著聲波的幹擾,下麵內力差的人此刻已經倒在地上打起滾來,若是再晚個半刻怕是就要橫屍當場了。

葉斌動了,這一動春雷劍已經化為一龍一鳳兩道真氣,向著那紅衣人攻去,葉斌的實力施展已經到了極致,沒有絲毫的保留,更是不敢大意,自己一個大意,今天說不定這神座就要血洗揚州城了。

紅衣人十分吃驚,隻是沒有想到這葉斌既然真的達到了無為境,這讓紅衣人眉頭皺的更緊,看向真如與那玄機子,在看向葉斌。

“你是玄機子那牛鼻子老道的弟子!”

“玄機子上人士我師父,請你對我師父尊重點!”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在江湖上,能夠存活下來的就是那些武功高強之輩,我的功夫比你那所謂的師父武功高,所以我沒有必要去尊重他,因為江湖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地方,難不成你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就因為你所謂的權利,與私欲,血洗我泰山派,害我死了那麽多的師兄弟,本來我也想著是要笑傲江湖,什麽魔教,什麽正派,在我眼中一視同仁,因為正邪在我自己眼中,所以我有自己的權利去結交別人,正邪並非表麵上的那麽簡單,但是你的那些手下做的事情卻是讓人心寒之舉,而你之前施展音波功卻是並沒有殺機,要不然,這些倒地的人已經命喪你音波功之下,你為何有這憐憫之心,我暫且不論,但是你的這個手下丁玉君是泰山派的重要凶手之一,既然今天千麵神君傷了我師弟,我也殺了他,你可以當做我向魔教挑釁,也可以當做我是在向你挑戰,這裏的一切隻是你與我之間的戰爭,與其他人無關,你想得到我手中的春雷劍,也好,今**自己來取,何必勞煩你的那些不成器的手下,放心,護國居士那裏你沒有必要擔心,我和他隻是幾麵之緣,交情不深!”

交情不深,這是多麽諷刺的話,能夠與那護國居士有交情的人早已經入了土,現在僅存的也就是大夏的太上皇以及少林寺的那個不管事務的老和尚,另外一個便是孫逸的師父司空不空了。

“哼,小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與那葉老也是有著授業之恩算起來我們也是同門,不過這並不能說明我今天不殺你,每個人都會有過錯,但是我的人為什麽需要你來懲戒,這未免是有點越權了吧!”

“哦,既然如此,還請神座對自己的兩個下屬執行吧!”

紅衣人嗬嗬一笑,兩掌便向兩人打了下去,兩人頓時殞命當場,這一掌讓葉斌以及地上的諸**吃一驚,不知道為什麽魔教的神座要對自己的最為得意的兩個下屬,要下此重手。

“你!”

“有酒嗎?”

葉斌不敢相信,這家夥居然把自己的收下殺了之後,居然還向自己要酒喝,這讓自己十分的不解,但是自己依然把酒從裏麵自己的腰帶中掏了出來,然後向那神座扔了過去。

“有肉嗎?”

葉斌感覺有點好笑,這家夥是不是把自己的手下殺了,心裏不好受,要祭典一下吧。

果然當葉斌把一包牛肉幹扔過去之後,就看到了那紅衣人把牛肉幹放在二人屍體上一半,然後又打開酒倒了足足有半壺,然後自己就大吃大喝起來。

“你們雖對聖教發展有功,但是同時你們過大於功,所以今天你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