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一品堂主李秋水

南海鱷神聽後哈哈一笑,立即放棄這個人,轉向下一個目標。沒想到其它玩家也有學有樣,一旦見南海鱷神攻向自己,就學那個玩家那麽說,南海鱷神還真就不下殺手。南海鱷神雖然尊敬段延慶,但他當然想當嶽老大,隻是嘴上不敢說而已。如果段延慶在場,南海鱷神怕是第一個出手殺死那個玩家。

不過,玩家多了,什麽人都有。有人見好玩,就大聲喊道:“非也非也!今天嶽老二,明天嶽老三,後天嶽老四……”南海鱷神一聽,滿麵怒色,晃著腦袋,瞪著一對小眼睛四處找那個人。

那個人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大喊:“不對不對!今天嶽老五,明天嶽老五十……”隨後眾多人開始罵南海鱷神。南海鱷神氣得哇哇大叫,順手拿出鱷尾鞭和鱷嘴剪,大開殺戒。

玩家人太多了,受傷可以跑到後麵打坐吃藥,而那些六七十級的西夏武士可不能逃跑,也就五六分鍾的功夫,六七十級的西夏武士就折損大半,還能堅持戰鬥的不足五十人。

赫連鐵樹見情勢不對,就向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分鍾後,幾個西夏侍衛偷偷摸摸地分散開來,接著成片成片的玩家倒地。

一個倒地的玩家大喊:“我操!悲酥清風,怎麽把這個忘了!”他這一喊,其他人立即醒悟過來,後麵的玩家立即四散而逃,開什麽玩笑,這悲酥清風至少也是七八品的毒藥,屬於迷藥範疇,中了毒死是死不了,但卻跟個廢人沒什麽兩樣了。

毫無準備的南海鱷神和雲中鶴也被毒倒,兩人躺在地上破口大罵,等有個宮廷侍衛給他們倆解了毒,兩人還咒罵不休,罵罵咧咧地走到赫連鐵樹身邊。

赫連鐵樹見又嬴了一戰,心中歡喜,道:“把這些丐幫弟子都捆起來。”

那些玩家見自己不用死,這才醒悟到這個任務的關鍵,他們立即相互轉告。於是那些四散而逃的丐幫弟子又趕了回來,讓悲酥清風毒倒自己,一股腦兒地被關押起來。很顯然,那些接到任務的丐幫玩家中,戰死的和逃跑的都完不成任務,隻有被毒倒關押起來的人才算完成任務。

一品堂眾人回到天寧寺內,蘇星剛坐下,外麵就有人進來通報:“稟報將軍,喬峰和慕容複前來拜訪。”

赫連鐵樹一驚,站起身道:“吹起號角,你們跟我一起出門迎接。”

北喬峰,南慕容,這兩人在江湖中大名鼎鼎,名聲甚響,赫連鐵樹縱然是西夏將軍,也斷然沒有理由在這兩位麵前擺架子。

蘇星跟著赫連鐵樹把喬峰和慕容複迎了進來,然後躲到一旁,悄悄把朱睛冰蟾攥在手裏。他知道這喬峰是阿朱所扮,慕容複是段譽所扮,也知道化名李延宗的真慕容複會在一會兒放悲酥清風。

接下來情景和原著一樣,南海鱷神挑釁假慕容複,說什麽他師父段譽淩波微步天下第一,結果扮成慕容複的段譽還就真就用起來淩波微步,因此南海鱷神不得不服輸。

突然,蘇星覺得自己身子發軟,知道中了悲酥清風,於是用朱睛冰蟾解了毒。而那邊段譽也拿出解藥,讓阿朱嗅了嗅。

赫連鐵樹大喊:“是誰擅用悲酥清風?快取解藥來!快取解藥來!”

屋中之人,除了段譽、阿朱和蘇星三人,哪裏還有人能動彈,其餘人都大聲嚷嚷起來。

努兒海先是向“喬峰”求救,接著又向“慕容複”求救,兩人根本不理會他,拿了解藥就走出去救丐幫眾人。

等段譽和阿朱走了,李延宗站了出來,在牆上留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迷人毒風,原璧歸君”十六個大字,然後飄然而去。

赫連鐵樹怒道:“這個王八羔子到底是誰?他是西夏人,怎麽害自己人?”

蘇星見慕容複走了,立即拿出解藥,先給赫連鐵樹聞了聞,然後再救眾人。他一邊救人一邊說:“將軍,那人名叫李延宗,其實是真慕容複。那些丐幫之人已經被救了,咱們趕快離開為妙,此中詳情路上我會細說。”

赫連鐵樹見大勢已去,隻得帶領一品堂眾人撤離,這才沒被丐幫的人堵住。蘇星在路上把他知道的跟赫連鐵樹一說,赫連鐵樹大罵不已,而南海鱷神卻得意洋洋地說:“你們看看,我南海鱷神的眼光就是這麽好,要不是我舉薦大漠沒鳥,咱們早就成了丐幫的階下囚了。”

一品堂出了內奸,而且損兵折將,赫連鐵樹也不敢再在天朝逗留,於是快馬加鞭地往西夏趕去。經此一役,蘇星立即成了赫連鐵樹倚重的人,在一品堂的地位如日中天,連南海鱷神都覺得酸溜溜的。

一行人回到西夏後,赫連鐵樹立即封蘇星為一品堂管事,這個職位雖然不高,但卻能調動一品堂大部分武士,可入宮行走,權柄很大。

蘇星在西夏待了一天,因為明天要跟三牛他們在高昌迷宮入口會合,就去見赫連鐵樹,準備請個假。

蘇星走到赫連鐵樹的房間,赫然發現一個白衫蒙麵女子站在屋中,赫連鐵樹對那人的態度極為恭敬。赫連鐵樹見蘇星進來,隻看了蘇星一眼就又把目光轉向那個蒙麵女子,似乎在等那蒙麵女子先開口。

那蒙麵女子打量了蘇星幾眼,道:“天寧寺一戰,你功勞甚大,而且機智果敢,是個人才,我準備好生培養你。不過你資曆尚淺,我也不好獎勵你什麽。我聽聞高昌迷宮有寶物出世,疑似是千古奇寶和氏璧。我不久將閉關,出關後有重要事等我去做,所以不能親自去高昌迷宮。你若能拿到和氏璧,我便會傳你絕學‘白虹掌’,讓你當一品堂副總管。”

蘇星又驚又喜,驚的是一品堂的真正主事人竟然是李秋水,喜的是,這李秋水身為逍遙派元老,要是能從她身上刮下點兒油水,那他在一品堂再苦再累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