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無聊的人得出的無聊的推演

“反正現在這麽閑……沙耶，我們來做一個推演吧。”

因為帕秋莉和愛麗絲不知道在哪裏鼓搗著什麽的原因，陷入了無聊之中的某法師百般無聊的坐在椅子上扭動著。桌麵上放置的是一張小巧的簡易國際象棋隨身攜帶的版本。雖然說是隨身攜帶用，但是那些用黑曜石與白水晶構成的棋盤與棋子也能夠看出來法師的奢侈了。

他很無聊，沒錯。已經無聊到了一個境界了。愛麗絲與帕秋莉全都走了。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克林和沙耶兩個人。雖然說沙耶也能談論，但是一方帶有著絕度憧憬的情感的交流那還能叫談論麽？那隻不過是單方麵的傾斜罷了。所以說當這局國際象棋結束之後，克林實在是忍受不了那種煩躁而鬱悶的感情，直接向自己麵前依舊是那一副乖巧可愛的女兒問道。

無聊的捏著手中水晶質的國際象棋，隨手將其丟到了一邊。水晶製品就這樣子成為了主人煩躁的犧牲品，那高達數百金幣的晶瑩剔透的士兵被主人粗暴的動作甩在了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就如同他那水晶的材質一樣，華美而綺麗的變成了一地晶瑩的碎片。每一片晶瑩的界麵中都反射著沙耶那張看起來仿佛是人類*集合一樣精致而殘酷的麵容。

如果這張麵孔放在一個一心為民的聖女身上，那麽她將毫無疑問的成為聖潔的代名詞。絲毫不費力的能夠拉起來一大批為她而死的聖軍，高呼著口號衝擊著神聖的殿堂。如果這張麵孔生長在一個魅惑世人的魔女身上，那麽她一舉一動都會牽動著無數人的*與罪孽。因為她本身就是那種*與罪孽的代名詞。隻要呆在她身邊就會感到腐化與墮落不斷的侵蝕著自己的內心。就是這樣矛盾而美麗的麵孔，成熟又較小的身材構成了名為沙耶的少女。

如果說一般人看到少女這種嬌俏可人，魅惑中帶著純潔的樣子，可能都會抑製不住自己的*而來搭訕或者說是直接試圖暴力屈服了吧？畢竟是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那身上那股淡淡的，異樣的吸引力。但是那個法師不會。他隻會用淡漠而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造物。

因為是一手創造的，所以說很熟悉。既然是連身體肌膚每一個數據都熟悉的那種熟悉，又怎麽會產生任何*呢？僅僅是工具與造物主之間的關係罷了。雖然說什麽女兒什麽的，但是沙耶自己很清楚。那不過是對於順從而安穩的工具一種親昵的愛稱罷了。他手中的工具很少，或者說隻有一個像是沙耶這樣乖乖聽話，隻要不讓動億萬年不變的。其他的那些都是一些老大粗，說著說自我思想極為濃鬱的存在。所以，沙耶就這樣脫穎而出，被克林，自己的造物主，成為女兒一樣當成順手的工具與助手所喜愛著。僅僅是這樣罷了。

“好啊，父親大人。但是我們要推演什麽呢？”但是那又能如何呢？麵對著自己正在陷入煩躁之中的造物主，沙耶的臉上掛上了一絲聖潔而純真的笑容。隻要他還需要，那麽就是自己的勝利了。隻要他還需要一個助手，隻要他還希望有一個人能為自己排憂解難。隻要他還覺得自己的數據不夠精確，自己的實驗需要一個助手，那麽沙耶這個生命的存在就是有意義的。他是一個絕對的科學家，隻會發展理論，對於他們研究後所造出的成果不予置評。但是這並不能阻止成果對於造物主的喜愛不是麽？是他創造了她，讓她能哭，能笑，能對這個世界發表著看法，能夠品嚐著世界的各種美味。那麽，他想要自己死，為什麽又不可以呢？

不論是怎樣的要求都會答應的，不論是怎樣不合理的要求都會接受的。因為自己是他的造物，所以說他怎麽樣子都可以。輔助實驗也好，切片解剖也好，還是說在自己身上發泄*也好，怎麽樣都好。但是讓沙耶感到十分失望的是，明明有著如此一顆冷漠而殘酷心靈的父親大人卻莫名其妙的在帕秋莉大人麵前顯得十分的乖巧聽話。那種感覺就像是……被馴服了一樣？甚至在沒有人的情況下也會聽從她的教導，不會去做那些奇怪的實驗。當然，如果涉及到他本身的黑曆史的話，父親大人也會善意的隱瞞下具體的情況，自己動手的。

“你這麽說也是啊，推演點什麽好呢？實驗推演毫無意義，那還不如自己去動手做。曆史推演？那還不如去找書自己看之後進行對照。時事推演？但對於法師而言毫無意義啊。”

搔了搔頭皮，百般無聊的在椅子背上蹭了蹭。那明明能夠隨時調動著人手來毀滅薄暮鎮，但是局限於自己的誓言卻隻能下黑手的存在。在此時此刻正在像小孩子一樣不安的**著，左顧右盼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讓他感到開心或者愉悅的東西。魔法書的編篡隻能在下午或者傍晚，因為那時候的魔法氛圍是他自己的巔峰。而看魔導書那更不可能了。沒事看那些已經看過的魔法書那不是閑得蛋疼麽？自我認知之塔又不是說開就開，想開就開的……雖然說耗魔很少，但是不知為什麽總感覺給人一種打開了就輸了的感覺。所以說他決定不打開。

“父親大人……”看著苦惱的造物主，沙耶依然是那一副微笑的表情，就像是小學生交給老師正確的答案一樣帶著微微的自豪感說道。“我們來進行人性的推演怎麽樣？我們曾經也做過那些實驗對吧？把一個人的環境改變，看看他們麵對不同世界時候的反映與姿態。麵對曾經的愛人或者親人變成了怪物這樣的一個事實他們會作出怎樣的選擇……？”

沙耶看著自己的父親大人帶著一臉天真純潔的表情，微笑著說道。

（第一更~感謝紫色的煙馨，k9999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