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鎏金之旅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一個團體總有那麽幾個拖後腿的

在法師的世界中有一種很奇妙的現象,幾乎所有的學業有成,能夠改變自身形象的男性法師,他呈現在外的形象基本上都是一個白胡子的老頭形象。就好像越老才能夠越有威信一樣。某些走向極端的同誌甚至不惜拋棄了自己的肉身,專門用一副骸骨的形象來麵對外人。哪怕是克林這種就算是在法師之中也是特立獨行的人,對於這種風俗也依然沒能幸免於難。

而與之相對的,作為法師中不可忽略的占了一半法師力量的女性法師們則和男法師們截然相反。幾乎沒有哪個女法師是長相醜陋不堪的。或者說每一個女法師對於自己相貌的要求都是苛刻到了極點。除了像是帕邱莉,愛麗絲這種天生麗質的外,那些女法師們幾乎每一個都會一手肌肉與皮層改變的法術用來改變自己的相貌。而這就直接導致了在每次辯論賽上基本上都是那些人形母暴龍揮舞著椅子,把一群老頭揍得抱頭鼠竄笑到了最後……扯遠了。

其實他們這麽做多多少少是有一點原因的。要知道,第一印象給人的感覺永遠是最深刻的。一個看起來飽讀詩書,睿智無比的形象給人的安全感總比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一臉稚嫩的小孩子要來的好。而且哪怕是談判的時候這個形象首先也會給人一種‘這家夥不好騙’的先入為主的印象。使得對方的策略變得謹慎,心智防守開始集中起來並不是分散的樣子。

而相對的,女法師選擇青春靚麗的外貌也是一樣的。記得有個人曾經說過,如果美麗能夠達到一定程度,那他將會是一個無往不利的武器。哪怕敵人也會被你美麗的箭矢所貫穿。而那些女人們美麗的外表在麵對異性戰鬥的時候確實是會造成很大的影響。不用說什麽經過訓練就可以忍住什麽的,那種天性的**是絕對壓抑不住,多多少少會有點失誤的。除非你整個人的價值觀和正常人就不一樣,不然的話麵對長時間的作戰哪怕是一點點也好,也會是動搖的。而這就是那些女法師的目的了。她們不需要什麽太大的破綻,隻需要一點就可以。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表麵上說什麽眾生平等啊,要看內在啊什麽的。但是實際上多多少少臉的比重會比內在要強上一點。因為第一印象永遠是最主要的,哪怕你的內在牛過天,你外表是一個小年輕人也照樣有流氓敢向你揮拳。因為你看起來好欺負,至於你的內在?拜托,有誰沒事會看滿大街長的都差不多的年輕人的內在呢?我們又沒喝多。

而你外表不可一世的樣子,反而很少有人會選擇向你挑釁。因為他們根本不敢賭你究竟是真的厲害還是虛張聲勢。如果是假的,那麽皆大歡喜。如果是真的,那麽就是白挨一頓毒打,甚至還會丟了性命。盡管說兩者的概率都是一樣的一半對一半,但是外表睿智的樣子要遠比年輕人要好得多。被騷擾的概率頓時下降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這就是所謂的強弱定律。

於是這個在法師內部的不成文的規定就這麽流傳下來了。基本上每一個法師都是這樣做的。想要判斷一個法師的具體實力,你隻要看他的臉夠不夠老就可以了。隻要實力達到了貴族階級,調控自己**的形象對於那些法師而言就像是換衣服一樣容易。而那些沒有到階級的法師則隻能鬱悶的用自己年輕的**展露在外麵,被那些可能是同樣歲數的同行嘲笑。

於是……這個新來的看起來就是那種肉腳類的法師了……而且還是最菜的那種的……

十分不客氣的將那個年輕的法師扔在在休息用的**,瞎子用他那雙鑒定了上千次法師的眼睛對眼前這個年輕人下達了一個菜鳥的評價。隻有他一個看大門的為什麽敢對於一個正式的法師如此無理?很簡單,對麵傳來的消息是死活不論,成功送到。也就是說這個家夥

首先那身法袍上麵居然沒有定位上百八十個護身法陣,也沒有數十個各種各樣的觸發性法術。最可怕的那上麵哪怕連幾個可靠的防禦符文都沒有。傳送術,指向術,閃現術,哪怕連一個鏡像術都沒。整個長袍上麵那些精金白銀的花紋沒有一個列外的全是裝飾品。失敗。

體表沒有篆刻法術陣列,體內沒有魔法回路,就連最基本的傳送時保持清醒都沒有辦法做到。就像是死狗一樣被對麵的人扔進來後又被自己扛出來,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明明看起來是個年輕人的樣子還不在自己身上多下點功夫,這是情等著找打啊。失敗。

最後,明明是在傳送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還能在傳送通道內暈倒,導致傳送法陣失效。使得自己開啟了緊急按鈕讓那些動一下都要好幾百金幣材料的東西把那個湮滅的通道強行扯開。還不僅僅如此,一般來說隻要是扯開的話那麽因為亂流而陷入自我保護昏迷的法師也會隨之蘇醒。而這個貨色是他看見過傳送以來第三個昏迷在甬道裏沒醒過來的。第一個是一個學習不到半個月的純法師學徒。第二個那個有著貧血,直接暈過去了沒法快速蘇醒。

總而言之……是個罕見的廢柴啊。

看著那個躺在**,一臉痛苦的年青少年。瞎子頗為感慨的歎了一口氣。這種年紀的法師他也不是沒見過。那些學習了幾年甚至一年不到的法師雖然說開門多有些驚險,但是也不會像是這個家夥一樣把自己都搭進去了。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直接一拳砸下去了的話這家夥可能就會被虛空同化,過了個幾百年幾千年才能找機會從那個鬼地方裏跑出來吧?

“薄暮鎮啊……這是要出事情嘍……”看著那個蹩腳的家夥上麵的銘牌,然後對比了一下那個在記錄儀上麵一閃即逝的某個可怕存在的氣息,瞎子頗為悲天憫人的歎了一口氣。憐憫的看著躺在**的那個少年。如果那個一閃而過的殺意真是對著薄暮鎮的話,那麽這個蹩腳的法師很可能在幾天後跟那個小小的小鎮陪葬吧?人生在世,誰又能順著自己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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