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捷娜莞爾,看來是個來搶自己東西的,對這種惡心又無奈的人,“看來,單單憑你那幻長就能弄死我!恩,我倒想見識見識。”

禿頭男子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們家祖上世代種田農民,隻是近幾代因自己祖產土地上有稀礦,才成了個礦石暴發戶,所以天賦極差。自己從小學習幻力,家中也重金購買禮品丹藥來加以輔助,可即使這樣還是,極限了也還是個幻長,這事曾經一度讓他成為笑話。現在,被人提起,怎麽會不氣憤。

他氣得舉起匕首就直擊若捷娜,可他幾百年了也沒拿過匕首傷人,又是個小幻長,結果被若捷娜‘輕輕’一拍,就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發瘋般的大喊,“你們還站這幹什麽,都他媽的給老子滾出來,滅了這女的……”

話未罷,就從旁邊的一條陰暗小巷走出幾個魁武的大漢,但看花枝招展,這明顯就是街頭混混。若捷娜暗笑,手撫上腰間的鞭子,打群架麽?她最喜歡了。隻是,這些的‘人才’他也請得出手?

最前麵的大漢嘴裏叼著根煙,臉上標誌性的象征給他亮在最前麵,仿佛還是他最高的榮譽,給若捷娜心裏直泛惡心。走路一搖一擺,眼迷迷的眼神直線盯著,想讓若捷娜現在就一立刻挖出。

領頭的猥瑣大漢嘴裏吐出一大口煙,將煙叼在那,黃色繪滿汙泥的手更猥瑣的搓了搓,掃一掃若捷娜那可惜讓人吐血的身材和深沉的大眼睛,嘿嘿了幾聲,“小妞,長得還不錯啊。”頓時眼睛放光,而若捷娜根本沒有正眼看他一眼,不著痕的皺了皺眉頭。

大漢繼續道,“可惜了,就是得罪了人,否則還真想把你留住老子多玩會。快,給老子交出血脂玉,老子保證你陪我多玩幾天。”

感覺大漢說的要留口水了,惡心的波浪泛上心頭,忍住立刻想揍人的衝動,安安靜靜的道,“如果,我說不呢?”

禿頭男子本來就已經很心煩了,一聽她這話就立馬急了,激動的手足亂揮,“你們還站在這幹嘛?!都他媽的給我上!把她給我衣服全剮了,狠狠踩一台。”

大漢看來也正有此意,漸漸的逼近,而他身後的小混混也漸漸湧上來將若捷娜團團圍住。大漢厚重的嘴唇吸了口煙,繼而朝若捷娜吐了一口濃濃的煙霧。

若捷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縱身跳起,躲過大漢那傻 逼的調戲,麵癱著臉冷冷的語言,似帶有兩分狠毒,“你們是自找的!”

空中一個華麗的逆轉,抽出長鞭,抽打在那些本來自信滿滿流氓的身上,’啪’的一聲,接連幾聲慘叫,在這條夜間無人的小路上格外僚亮。突破起來的轉折將幾個流氓打得不知情況,隻得抱有‘啊啊’慘叫。

他們其中隻有那個大漢是個幻師低級,其餘的都是幾乎都是幻長中級,是一街的流氓混混,正是他們當中有一個幻師才敢在這街上胡做非為。可現在那個幻師猥瑣大漢也被打得如鼠落逃躥。慘叫聲連綿不覺,好半天他們的衣服被若捷娜微施幻力的鞭子打得零落破爛,血肉乎乎也看得見。

已經知道這女子厲害的流氓已經在失音求饒了,可若捷娜的鞭子還在不停的抽打他們,特別是那個大漢,他們隻得繼續一片慘叫。

這樣叫下去恐怕官府就會被引來,可若捷娜似乎完全不在乎,而那個叫人來的禿頭男子已經是站不住的蒼白著臉發抖了。

如果不是剛才那大漢一番猥瑣,或許若捷娜還不會打那麽重。而且她也不算打得狠毒啊!才使用了天幻的力度,是他們太弱了好不好。

一陣人馬大隊急匆匆趕來的腳步聲,若捷娜心說,唉!終於來了,好慢的說。而漸漸聽見腳步聲的流氓們似乎看到了希望,這女的太可怕了……

“住手,你們在幹什麽?”趕來的夜間巡邏隊隊長托摩遠遠的看到這一幕,連忙喝住,最近正是重要的時刻,可千萬別要有什麽事。

跑近一看,才發現一個紅衣女人揮舞著長鞭暴打著一群男人,對,是一群的流氓。

禿頭男子見趕來的時候見是夜巡隊的隊長托摩,就看到了救星,差點連尿都嚇出來,連滾帶跑的爬到托摩麵前,大呼,“托摩隊長,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來晚一點,我就會永遠看不見太陽了,魔鬼,魔鬼,你看,她現在還在打著人。”說著指著空中若捷娜的身影。

這個托摩是這個河西小鎮官府夜間巡邏隊長,平時禿頭男子做一些黑礦手藝或是見不得人的事,自然這些都是要在晚上夜間,而這個托摩肯定是受了他不少的賄。

自然是向著禿頭男子的托摩見他們來了,她還在打,完全無視他的存在,這明顯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裏,他頓時怒火燒,衝著若捷娜大吼,“河西走廊近期不準在鎮內鬥毆,你不知道嗎?還不趕快給我滾下來。”

可似乎若捷娜還是沒有聽見,愣是當著他的麵繼續狠狠的抽了地上的人幾鞭才落地停下。地上的所有人已經倒地,所以人慘不忍睹。

托摩更是怒,差點就要拔出劍來一刀砍了若捷娜,河西走廊一脈向來很亂,如果不是最近是特殊時期托摩一定會這樣做。禿頭男子躲在托摩身後暗樂,這次你死定了,哼!

“河西走廊近期不準在鎮內惡意鬥毆,你在其中惡性鬥毆,你死定了!來人,把她給我拉去聖殿。”說罷,從他身後的隊伍裏就出來了兩位侍衛準備動手。

而若捷娜冷哼一聲,道,“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們在惡性鬥毆?!我們隻是在切磋罷了。”

“沒有,他就是在毆打人。我親眼看見的。”禿頭男子從托摩身後蹦起說理,他這次一定要讓這女的死成。隻是,她臉皮也太厚了。切磋?

若捷娜輕瞟了他一眼,冷言,“你看見了能說明什麽,不信你問問他們。”

看地上已經被她打的失音的流氓們值得嗚嗚的叫,“你……”禿頭男子被氣紅了臉。

“嗬嗬嗬……”一陣動聽的聲音從夜的房頂上傳來,舒心的聲音在每個人的心裏都**滿了一層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