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挑釁

悠涯坐在地上久久的站不起來,當他看到咚哩酋長開始把他三十萬美元取走的時候,悠涯的黑臉都僵成了樹根一般。

吉娜來到了東越麵前,她此時臉上全都是曖昧的笑容,她將自己前麵的高聳幾乎貼在了東越的身上,嬌笑道:“東方大俠,隻要你的比他的大,我跟著你也沒有什麽!”

楚悅穎卻一把將吉娜推開,用英語對吉娜說道:“他不會要你的,因為你太濫了!”

東越吃驚的看向楚悅穎,楚悅穎卻隻是盯著吉娜,用自己的眼神告訴吉娜走開!

噶放看到楚悅穎將吉娜推開,東越又毫無反應,一把將吉娜拉到噶理部落的人群中,開始狂歡舞蹈,而吉娜竟然沒有絲毫的不適,隨著噶放翩翩起舞。

悠涯從地上爬起來,這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家夥,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東越,說道:“東方人,我還會再來找你!”

悠涯說完帶著自己的隨從灰溜溜的離開了,看著他們離開,咚哩酋長帶頭更加狂野的吼叫起來。

“他會不會報複你?”楚悅穎有些擔憂的提醒東越。

“放心吧,一切都會很順利!”東越淡淡的一笑,他的風輕雲淡讓楚悅穎頓時踏實起來。

“我想馬上回國!”楚悅穎沉思了一會說道,實際上楚悅穎所有的任務都已經完成。

“好吧……”東越剛說出這兩個字,卻被噶呀和叻呀拉進正在狂舞的人群。

楚悅穎看著東越竟然可以熟練的跟上噶理部落人的節奏,就不由得想起那句話,我曾將讓對手的鮮血流過非洲……

噶理部落的狂歡終於結束,而悠涯的老婆吉娜歡天喜地跟著噶放走了,估計享受她的新婚之夜了!

而咚哩酋長則拉著東越開始了狂飲,喝,痛快的喊,喝它個天昏地暗,喝它個烏雲壓頂,喝它個唯我獨尊。

當最後隻剩下東越還手拿酒瓶微笑而立的時候,楚悅穎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了兩個小時,她就那樣看著東越,如同看著一個怪物,眼中閃爍著的複雜就是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究竟包含了多少情緒。

“不用擔心我,我千杯不醉!”東越走到楚悅穎身前,微微一笑,伸手捏住了楚悅穎的鼻尖。

“你爺爺是最愛你的人,他捏你的鼻尖是親情,那你捏我的鼻尖呢?”楚悅穎還是動也不動的詢問。

“等回去我帶你去見我爺爺,問一問他滿不滿意他孫媳婦?”東越鬆開楚悅穎鼻尖爽朗一笑。

“爺爺多大年紀了?”楚悅穎問道。

東越卻沒有回答,而是轉身投入黑暗的草原,遼闊的黑色草原中有點點綠油油的眼睛閃亮,不知道是屬於什麽種類的野獸?

但是楚悅穎卻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追到東越身後追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東越腳下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卻又牢牢地站穩,楚悅穎伸手扶住了東越的手臂。

“悅穎,讓我守護你好不好?我這一生隻想守著兩個人,可是這永遠不可能實現了,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認定今生你是我的女人,你願意讓我守著你嗎?”東越看著楚悅穎的眼睛問道。

啪!

一聲清脆的槍響,嚇得楚悅穎一頭鑽進東越的懷裏,柔軟的身體微微發抖。

“回去!”東越卻一把拉起楚悅穎快速回到咚哩酋長的院子裏,他可不希望有流彈對楚悅穎形成威脅。

院子裏橫七豎八的醉鬼們對槍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第二日早晨,楚悅穎從自己房間裏醒來,推開房門看到門前站著睡覺的東越。

“你守著我?”楚悅穎感覺自己鼻子有些發酸。

從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讓她感覺如此,如此的有依靠感如此的精彩絕倫!

“東方人你給我出來,我悠涯又來了!”東越剛要說話,卻聽到樓外響起悠涯的喊叫聲。

楚悅穎恨死了那個悠涯,她多想聽東越的回答,盡管她能猜到東越的回答,可是她還是想聽一聽那讓她可為之陶醉的回答。

“悠涯,你是不是輸的還不過癮,你這次帶來了多少美元,你的老婆現在已經在我的**還沒有起床!”噶放的聲音從一個房間響起。

“東方人,快點出來我是悠涯的父親,草原槍神蠻坨,我這次是來為我兒子討回尊嚴!”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很是雄厚。

“蠻坨,如果你敢帶著搶來找我尊貴客人的麻煩,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打死你!”咚哩酋長的聲音也在樓外響起。

“咚哩,我還沒有想和你嘎理部落發生火拚,可是我告訴你咚哩,我這次來是替我兒子悠涯贏回尊嚴還有他老婆吉娜!”蠻坨吼道。

“你到底想怎麽樣?”當東越走到院內,看到咚哩酋長正搖著手中的手槍示威。

悠涯身旁是一位頭發灰白的高大黑人老者,幾乎是老年版的悠涯,他們身後是幾十名壯碩的黑人隨從!

但是悠涯和他父親蠻坨就是那老年版的悠涯,手中並沒有槍支。

“咚哩,你們嘎理部落隻有一個噶放,而我們部落則不同,我們不但有悠涯還有我蠻坨!”蠻坨不屑的說道。

“你想和東方大俠比力氣?”咚哩酋長好奇的問道。

“我要和他比槍法,我蠻坨是草原槍神!”蠻坨一指走到院中的東越冷冷的說道,他認定眼前的東方人就是他要找的東越。

楚悅穎被東越安排在房間裏不準出去,可是她在房間裏聽到蠻坨要和東越比槍,瞬間楚悅穎所有的膽怯全都不見,她衝出房間下樓向院裏走去,就是死她也要和東越死在一起,這個男人已經可以讓她不顧一切!

“你不能和我尊貴的客人比槍,這不符合我們部落挑戰的傳統!”咚哩酋長拒絕。

“咚哩,你是怕輸,還是東方人孬種讓你替他拒絕?”蠻坨口出髒言。

“蠻坨,力氣每一個人都有,槍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不符合挑戰規則!”咚哩反駁蠻坨喊道。

“咚哩,你是害怕了,無所不能的東方人如果拒絕我的挑戰,那就讓他向我的兒子悠涯下跪求得原諒,將我兒子的老婆吉娜還給他!”蠻坨強硬的指著東越喊道。

“你的挑戰不對等!”咚哩怒道。

“那拿起你的槍接收我蠻坨的挑戰!”蠻坨看向咚哩酋長的眼睛挑釁。

“我的槍法不如你!”咚哩酋長沮喪的說道。

“你們嘎理部落從你咚哩就是懦夫,全部都是懦夫,連帶著你們嘎理部落最尊貴的客人都是懦夫,不敢接收我蠻坨的挑戰!”蠻坨語氣更加囂張。

噶放帶頭哈哈大笑起來,他身後的隨從也全部大笑起來!

“嘎理部落全部慫了!酋長出馬果然手到擒來將整個嘎理部落全部拿下!”

“酋長萬歲萬歲!”

“哦哦哦哦……”悠涯蠻坨父子身後的隨從先是喊馬屁,然後開始歡呼起來,當然少不了狂歡的舞蹈慶祝,哪怕現在是早上。

咚哩酋長臉色蒼白,很明顯他感覺自己嘎理部落被對方壓了一頭,這對於作為酋長的他來說太沒有麵子,實際上已經算輸了,但卻是輸的毫無脾氣,論槍他真的不行!

蠻坨雙手環抱胸前,不屑笑容掛在臉上,眼睛貪婪的看向卻是剛剛出現在東越身側的楚悅穎。

東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蠻坨這種看向楚悅穎的眼神,當蠻坨看向楚悅穎的那眼神出現,東越就決定狠狠的教訓蠻坨了,他絕對不允許其他任何人對楚悅穎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