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佳人無敵

咚哩酋長看到蠻坨父子和他們的隨從在自己院內瘋狂舞蹈,嘴唇都開始微微顫抖,臉頰上的肉也有些顫抖,可是恨隻恨他雖然也有槍,可論槍法他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眼前自稱草原槍神的蠻坨。

“噶理部落輸了,咚哩酋長輸了!”悠涯邊跳還喊起來非常具有挑釁的口號。

悠涯帶來的隨從立即開始跟著整齊劃一的喊了起來!

咚哩酋長氣的直接將手手中的手槍慢慢抬了起來,目標是悠涯。

“咚哩,你想射殺我兒子悠涯嗎?”蠻坨冷冷的開口詢問。

“蠻坨,你不要欺人太甚!”咚哩憤怒的吼道,但是抬起到一半的手槍又放了下去。

“咚哩你說我欺人太甚?”蠻坨不屑的冷哼一聲,拉起正在跳舞的悠涯,將悠涯拉到了院外五十米以外,咚哩酋長莫名其妙的看著,不知道蠻坨父子要幹什麽?

蠻坨父子帶來的隨從立即停下來跳舞,非常期待的看向蠻坨父子,似乎在等一場精彩的表演。

蠻坨讓悠涯站在那裏不要動,然後他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個二兩容量的小酒瓶放到了悠涯的頭上,然後蠻坨自己走回院內。

還是回到自己原先所在的位置,蠻坨掏出手槍對準了悠涯,隻是稍一瞄準,啪一槍射出,悠涯頭上的酒瓶立即被打爆。

“咚哩,我這是欺負你嗎?悠涯可是我兒子!”蠻坨得意洋洋的說道。

咚哩酋長已經完全看傻了,噶理部落的人也全部看呆了,他們可真的沒有見過這麽玩槍的,用的還是自己的親兒子。

這時候吉娜從樓裏衝了出來,一下子衝到悠涯麵前,緊緊抱住悠涯喊道:“親愛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接我的,讓噶理部落和那些東方人全部都輸的目瞪口呆,一句話都不敢妄言就,我就知道一定會這樣!”

吉娜說著還雙腳跳起,用雙腿緊緊夾住悠涯的胸腰,開始和悠涯瘋狂的接吻。

蠻坨看到眼前的一幕,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甚為得意!

而他帶來的隨從又開始吼叫著節奏跳起舞來!

咚哩酋長已經臉色慘白,追過來的噶放看到眼前的一切也是異常沮喪!

“東方人,你可不可以?”蠻坨開始直接對東越挑釁。

“他一定不行的,他那裏都不行的!”還在悠涯身上的吉娜大聲喊道。

吉娜的喊叫引來蠻坨隨從的一陣哄笑。

“東方人肯定什麽都不行,槍神隻有我蠻坨,非洲槍神!”蠻坨將槍管對準自己的右眼,似乎在觀察槍管一般猖狂的說道。

“父親,狠狠的教訓東方人,把我輸掉的錢也全部拿回來!”悠涯叫喊。

“拿回來、拿回來、拿回來……”悠涯的隨從們立即跟著有節奏的叫喊。

“東方人,你敢不敢和我比試槍法,我打剛才的酒瓶,酒瓶還放在我兒子的頭上,你打那裏的樹,隻要你打中我畫上去的大圓圈就算你贏,怎麽樣東方人,你到底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蠻坨一副我讓著你,你也贏不了我的不屑表情。

“蠻坨,我不需要你讓著我,不過我可以看看你的酒瓶嗎?”東越淡淡的開口說道。

“給你!”蠻坨說著又從身上取出一個小酒瓶,扔給了東越。

東越看了看酒瓶蓋,發現這種酒瓶蓋和國內的酒瓶蓋是一樣的。

“蠻坨,你是草原槍神,我們就比難一點的,但是在這之前,你要讓我看一看你有什麽賭本?”東越讓酒瓶在自己手心打著圈兒說道。

“我帶來了五十萬美元!”蠻坨得意的回答說。

“很好!”東越淡淡一笑。

“東方人,你還沒有說我們該怎麽比?”悠涯顯得頗為迫不及待的喊道。

悠涯之所以如此著急,實際上很是心疼他的三十萬美元,至於他老婆吉娜被噶放白白睡了一夜,他倒不是很在乎。

“還是之前的那個距離,我們不打酒瓶,打瓶蓋,誰一槍把瓶蓋打掉而不傷酒瓶才算贏!”東越淡淡的說道。

“什麽打瓶蓋?”蠻坨驚訝的失聲大叫。

而咚哩酋長他們已經完全呆住了,蠻坨剛才那手在他們的眼裏已經是不可超越的神話,東越竟然提出來一槍給酒瓶開瓶,這簡直就是不可能進行的比賽!

“東方人,你這是完全就是東方人的狡猾,你所說的比賽根本不可能比出勝負!你是不是說大家既然都做不到就不分輸贏?”噶放憤怒的吼道。

“親愛的,東方人一定就是這樣想的!”吉娜不忘一切機會詆毀東越,以報自己被東越拒絕的怨恨!

“如果我做不到就算我輸!”東越開口淡淡的說道。

“東方大俠,你不要和他賭氣!”咚哩酋長急忙勸解東越,他也對東越沒有任何信心,於是就認為東越在賭氣。

“放心咚哩酋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東越淡淡的一笑。

“東方大俠我去過東方,那裏人人都沒有槍的!”噶放忍不住大叫。

“父親和他比!”聽到噶放的喊叫,悠涯立即對他父親喊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好,我們就這樣比!”蠻坨看向了東越並詢問:“你打算用誰都頭顱頂起酒瓶,不如就用噶放的吧?”

“這次比賽的是酒蓋,就不需要人來頂酒瓶了吧,再說我比東方大俠高很多,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噶放急忙拒絕。

“那就用咚哩酋長的!”蠻坨又看向咚哩酋長說。

“我和東方大俠也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很明顯咚哩對東越也沒有信心。

“你們噶理部落都是孬種嗎?沒有一個敢參與比賽嗎?”蠻坨不屑的掃視一眼在場的所有的噶理部落人員說道。

噶理部落的人急忙都把頭低下,不敢看向蠻坨,這公然是全部認慫。

“我來!”一個天籟之音響起,說話的是楚悅穎。

“楚總,你可不能這樣冒險!”張總急忙走向楚悅穎並著急的勸道。

其他的楚氏集團的人也都感覺異常的錯愕,楚悅穎帶來的兩名下屬開始勸解。

“你們不用說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楚悅穎語氣極其堅決,她走到東越麵前,拿起東越手中的酒瓶向之前悠涯所站的方向走去。

走到那裏轉身不動,將酒瓶放到自己頭頂,看向東越一動不動。

“咚哩酋長,你的手槍我用一下!”東越對咚哩酋長說道。

“好的!”咚哩酋長有些機械的將自己的槍交給東越。

東越根本就沒有瞄準,一個轉身,手槍抬起,啪的一槍射出,楚悅穎頭頂上的酒瓶落地,楚悅穎彎腰將酒瓶撿起來,然後一步步向東越走來。

所有的人除了東越都幾乎是完全屏氣凝神,盯著楚悅穎手中的酒瓶。

隨著楚悅穎越來越近,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楚悅穎手裏的酒瓶酒瓶蓋已經掉了,酒瓶裏的酒還剩下多半瓶。

“東越,我們一起把這酒喝完吧!”楚悅穎說完仰起酒瓶猛喝了一口,但那酒太辣了,楚悅穎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東越看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候噶理部落的人,在咚哩酋長帶領下才高聲齊呼:“萬歲、萬歲、萬歲……”

東越接過楚悅穎手裏的酒瓶,一飲而盡,然後將空酒瓶扔給了蠻坨,將手槍還給了咚哩酋長。

蠻坨看著手中的空酒瓶,眼睛越來越圓,怎麽可能,酒瓶口一點疤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