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德高望重

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士啊,當然這個德高望重隻是所謂的德高望重,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要挾報複秦薇兒,讓東越都感覺很是不爽。

尤其是秦薇兒因為要陪自己才拒絕了此人的邀請。

東越於是決定陪秦薇兒去見一下自己的這個老師。

秦薇兒的這個老師是秦薇兒在音樂上的啟蒙老師,所以秦薇兒一直對她還是比較尊重的,對於她的一些請求事項秦薇兒很少拒絕。

這個老師是一個非常優雅的中年女性。

秦薇兒和東越去了這個老師所在的潮流音樂研究會。

在這個老師的辦公室見到了她。

她叫馮婷,為人非常的和氣。

馮婷見到秦薇兒就是一通感謝,感謝秦薇兒能夠來到自己的協會,能夠抽時間見自己,還說這讓她感覺到非常的感動。

馮婷介紹說自己成立的這個潮流音樂研究會是她一輩子的心血結晶,所以這次她也很為難。

據這個馮老師說,潮流音樂研究會的辦公場所和啟動資金都是這個德高望重的紀念臣先生讚助的,紀念臣一共為潮流音樂研究會提供了六間辦公室。

所以說紀念臣如果撤去對潮流音樂研究會的支持,潮流音樂研究會就會馬上無法運營下去。

馮婷希望秦薇兒可以和紀念臣見上一麵,消除一下誤會。

有東越相隨,秦薇兒心情特別好,也就答應了馮婷的請求。

馮婷聽到秦薇兒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非常的開心立即開始聯係紀念臣。

紀念臣這個德高望重的人給馮婷的回複說,讓馮婷帶著秦薇兒去他的辦公室見自己。

秦薇兒雖然心中不是很願意,但是看在自己老師的麵子上,還是答應了隨著馮婷去見紀念臣。

紀念臣的辦公室就在自己的一座私產辦公樓的頂層十九層。

他的辦公室足有三百平米,最誇裝的是辦公室裏放著一張寬約三米,長約十米的雕花紅木桌子。

在桌子上放著各種筆墨紙硯。

紀念臣一身白色絲綢對襟服裝,看起來有六十多歲,頭發花白個子不高。

當馮婷帶著東越和秦薇兒進去的時候,紀念臣正在畫一副以鸚鵡為主題的山水畫。

他抬頭看了一眼馮婷,示意馮婷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然後故意裝作沒有看到秦薇兒和東越一般,淡淡的開口說道:“很多人認為我紀念臣是商人,我家產雄厚,其實他們都錯了,我紀念臣是家產雄厚,但我不是商人!我是一名作家、畫家和音樂家!我這些私產都是我從事創作帶來的效益,所以我對文人尤其的尊重!”

紀念臣頭也不抬,繼續在他的紅木桌子上作畫,這時候進來一名托著托盤的旗袍年輕女子,她的托盤上隻有一杯水,放到馮婷麵前就退了出去。

馮婷一看十分不好意思的茶杯推到秦薇兒麵前,秦薇兒微微一笑又放到了自己老師麵前。

紀念臣繼續說道:“我作為一個文人,尤其最看重的是文人的傲骨,一般來說我極少開口求人,隻要我開口求人,沒有人不會不給我麵子,為什麽呢?因為我作為作家作音樂人作為畫家,都享有極高的威望,他們一般都會賣我幾分薄麵!”

東越在一旁冷眼旁觀,靜靜的聽著紀念臣的話,聽著他裝逼。

秦薇兒也表現的非常淡定,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而馮婷的臉色不是太好看,她對紀念臣有意的冷落對待秦薇兒和東越,感覺有些難堪。

紀念臣根本不在乎馮婷表情變化,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知道馮婷女士是秦薇兒小姐的啟蒙恩師,所以我就開口求了馮女士一件事,就是希望在我的私人博物館開館典禮上,秦薇兒小姐能夠作為特邀嘉賓出席並獻歌一首,沒有想到秦薇兒小姐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這讓我非常的失望,我一生很少遇到這樣尷尬的場麵,沒有想到老了老了竟然遇到這麽心寒的事情!”

馮婷此時開口打圓場說道:“紀老先生,這中間是有誤會的,我可以解……”

紀念臣打斷了馮婷的話,繼續說道:“馮女士,你不必為某些人辯解,某些人就是沒有素質,人紅了就忘本了!忘了自己的老師對自己的培養,忘了曾經身邊的人對自己的幫助,作為一個忘本的人,實在沒有什麽可以好辯解的!我紀念臣一生行事都是光明磊落,恩怨分明幫過我的人,我一定要報答!忘本的人,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訓!”

“哼!”紀念臣說到這裏,冷哼一聲說道:“一定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知道怎麽樣做人!”

馮婷感覺到更加的尷尬,急忙轉移話題說道:“薇兒,你可能不知道,季老先生的畫在市場上可搶手了,就一副一尺見方的山水畫,在市場上都能拍賣出超過百萬的價格!”

聽到馮婷的話,紀念臣有些得意的說道:“馮女士啊,你所說的價格是五年前的價格咯,我現在就是題幾個字,拍賣的價格都會在300萬以上!”

東越對於紀念臣這種所謂的德高望重人士,如此的輕浮,如此的傲慢,如此沒有素養,真是感覺到可笑又可氣。

於是東越淡淡的開口說道:“紀先生,據我所知字最能反映出一個人的道德品質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紀念臣頭也不抬,冷冷的說道:“年輕人,你懂什麽字?還能從字看出一個人的品質,你當著別人的麵兒可以吹噓幾句,但是你當著我的麵這樣說,是不是太不知天高地厚,班門弄斧了?”

馮婷急忙解圍說道:“紀老先生,請你不要介意,這位是薇兒的朋友,如果他有什麽說的不妥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不過我聽他的意思是他是想向你請教一下,字畫方麵的知識,還請老先生不吝賜教!”

紀念臣用眼角瞥了東越一眼,不屑的說道:“就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沒有任何的書生氣質,他還懂什麽字,他能向我請教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