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蟬又是搖頭,說道:“可是他卻能攻擊鐵頭阮震山和麵具男,而麵具男輕盈敏捷的劍術恰恰又是何崆的克星,而火狐狸的能力應該是在麵具男之上,不過他的金甲卻能以抵禦住鐵頭的防攻擊,所以他們最終誰會勝出,這看他們選擇的對手是誰。你試想一下,五個人同時一起各自混戰,最終誰會勝利呢?”

“當然是讓人打不到的快手張立了。”柳蓉略微思索了一下,得出了結論。

驚蟬讚了一句,繼續道:“所以,接下來誰會是甲組的最終獲勝者,很難說,就看他們是如何選擇決鬥方式,如何選擇敵人。”

正如蟬的分析,那五個最終留下來得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知道對手的實力,也知道自己的軟肋所在,所以誰也不敢先動手。

這很明顯,自己本打算打的是自己克製的甲,可要是此刻克製自己的乙衝了出來,自己可就危險了,所以,五個人僵持在那裏,誰也不敢動。

“你們倒是打啊,我們花錢可不是來看你們站在那裏的。”

“速速動手,不如就全部淘汰,讓其他組的選手上來。”

觀眾們開始大聲的叫起來,對於這種僵持的局麵,很少有人能了解其中的內涵,他們就是來看血淋淋的競技而尋找心理上的刺激的。

“啊,甲組五個實力高強的人,現在對峙著,誰也不願意先動手。到底是誰會先打破這個僵局,又有誰會最先倒下,誰又將是甲組的最終勝利者。各位觀眾,我們已經派出相關人員到你們所在的位置,誰敢下賭注,誰就能贏取打錢,你們的門票,過去的門票,未來的門票,或者能在這一戰中贏回來。下賭注吧,賭注中被認為會最先打破僵局得票最少的那個,我們會強製讓他先動手,否則就強令出局。”解說人員大聲的叫了起來。

而此刻,共十六小塊的觀眾席中,已經出現了上百個穿有赤家侍女服飾的女子出現,她們帶著名單,招呼著觀眾下賭注。

這些觀眾對於賭注也是異常的關心,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爭先恐後的下注,賭他們認為的最先回動手的人,最先會倒下的人,最中會勝利的人。

“咧咧,這赤家果然會賺錢,難怪總是能籠絡世界各地的人才為他們辦事。”驚蟬看著忙活不停的觀眾,幽幽的說道。

“也許他們賠了也說不定呢。”柳蓉說。

“這樣的賭局,他們永遠都是贏家。你難道沒有聽清楚麽,他們會讓得票最少的那個先動手,這就說明隻有少數人買中,大多人沒有買中,而且就算他們不這麽做,下麵五個人,每人都可能先動,可能先倒下,也可能是最終的勝利者,那麽其餘四分的賭注,就都落入他們的囊中,賺四賠一,他們怎麽可能賠。”

“也許一半以上的觀眾買對了呢?”柳蓉不服氣的說道。

“這個想法也就我們這種希望莊家輸錢的人才會有的想法,隻是這

是不可能的。”驚蟬說。

看著熙熙攘攘的觀眾,他們此刻關注的是賭注,倒是也忽略了場中的僵持的五個人。柳蓉看在眼中,忽然說道:“等下天哥出來,我一定買他最終勝利,隻是,我沒有錢。”

驚蟬聽了,立刻就從衣袋中掏出一張價值五百萬的混元票遞給柳蓉,說道:“拿去買吧。”

柳蓉一驚,怎麽敢接,問道:“你怎麽會有這麽多錢的?”

驚禪懶洋洋的說道:“誰說我就不能有錢了,我一路走來,見到什麽好東西就撿著,遇到什麽強盜而賊之類的,除掉他們之後錢自然就是我的了。”

“這麽說你殺了很多人?”柳蓉急促的問道。

驚禪搖頭道:“有些人根本就能稱之為人,除惡就是行善,這點你不會反對吧?”

“話是有道理,不過我也不能拿你的錢。”柳蓉邊說邊揮手,堅決不要驚蟬給她的錢。

驚蟬說道:“咧咧,我也沒說給你,算是先借給,等你買中了,再換給我就行。”

“可是如果買不中呢?”

“如果買不中,你的天哥就死定了,你不是要買他贏得麽?”

驚禪的這刺激,倒是還真有了效果,柳蓉愣了一下,果斷就將混元票接了過來,說道:“等我兌到獎之後就立刻還你的給你,我贏得的也分你一半。不對,不是一半,是三分之一,這樣行了吧?”

“聽起來很公平,那就這樣吧。”驚禪說道。

柳蓉將混元票緊緊的握在手中,口中卻默念著,不知道吳天要何時才能上場,她希望早點看到他,有害怕看到他在競技場上,這真是一種折磨人的矛盾心理。

吳天在遠處也是在想,那五個人,確實是誰先動都是危險的,現在赤家居然弄出一個賭注來,還要根據觀眾的買賭的情況強製性逼迫得票最高者先動手,這樣的話對於選手來說太不公平了。

“這樣太不公平。”吳天一拍牆上,恨恨的說道。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男子瞟了他一眼,冷冷說道:“有什麽不公平的,這本來就是一個騙局。”

“騙局?你說赤家城主要招親並以血參作為嫁妝是騙局?”吳天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那男子卻搖頭說道:“我可沒有這麽說。總之這裏麵玄機太重,看這就沒那麽簡單。我看你不像是那種等徒浪子好色之徒,你應該也是為了血參而來的吧?”

吳天道:“我確實是為了血參而來的。那你呢,你為了城主的女兒還是為了血參?”

男子冷冷一笑,說道:“我什麽也不為。”

吳天聞言,不禁皺了一下眉頭,這男子什麽也不為,那麽他來參加幹什麽,玩麽?這可是會送命的大賽,而不是點到即止的那種門派間師兄弟的切磋。問道:“那你來參加競技大會,這是為什麽?”

男子道:“我要來殺一個人,一個必須要殺

的人。隻可惜我和他沒有分在一組。”

“你和他有和深仇大恨,非要殺了他不可?”吳天問道。

“和你無關。”

“我也不怎麽想知道。”吳天幽幽的回了一句,繼而說道:“這金殿宮中隨時都提供兩個人的對決,你為何非要在這裏和他解決呢?要知道你在這裏麵對的可不是他一個敵人。”

男子道:“我知道。可我就是要在他逐夢的時候殺了他,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才叫報仇。”

吳天聽了這話,隱約明白什麽,大概是那個家夥之前破壞了這個男子的一個美好得事情吧,而且這事情一定對他很重要,對他打擊很大。

男子說道這裏,對吳天說道:“既然不能分在同一組,那麽我隻能在決賽的時候再殺他。你和我分在同一組,那麽你注定是失敗的,你還是離開吧。”

聽他這話,吳天心中甚是不悅,大聲說道:“我一定不會輸給你的。不過你放心,我會留著你的命,也會留著你的仇人的命,讓你日後還有找他報仇的機會。”

男子哼了一聲,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吳天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自說道:這家夥實力不小,剛才他生氣的時候散發出來的那總強大的殺氣,很是讓人壓抑,看來我免不了要和他有一場惡戰了。

此刻,場中五人依舊誰也沒有動,而觀眾下賭注的結果已經出來,得“誰將是第一個動手”這一選項最多的,居然是那個帶著麵具的神秘男子。

“居然是他,這倒是超出了我的意料。我本以為他們之中實力實力最弱的是那個無影手張立,觀眾應該是認為他才是最不會先動手的一個,看來大家是忽略了這個神秘人啊。”吳天口中幽幽說著,走到窗前仔細的看著遠方。

那帶著麵具的男子得知赤家競技場負責人責令他率先動手,否則就取消比賽資格之後,他什麽也沒有說,隻是緩緩舉起寶劍。

其他四人見他這架勢,每個人心中都暗自盤算,隻要他移動,若是目標是自己,那麽就閃走,若是目標是他人,那麽他攻擊誰,自己也是跟著攻擊誰,先滅掉一個是一個。

麵具男手中長劍一劃,倒是沒有向前攻擊,而是後退一步,瞬息之間連續揮出四劍,地上頓時四道道疾風斬出,分別飛向其他四個人。

全場的人都驚呼起來,特別是買他會先動手的觀眾,更是叫得響亮。一則他們是少數的獲勝者,心中很有優越感,二則是他們沒有看錯人,這個家夥出手果然不凡,本就是該第一個出手的才對。

其餘四人也沒有料到這個家夥會同時向他們發動攻擊,可是也沒有時間給他們遲疑,他們知道這一道道劍氣的殺傷力可是不小,若是硬接不躲避,定然受傷不輕。

四人幾乎是同時飛起,躲過了飛來的疾風斬,而在空中之時,他們已經各自找準目標,打算在落地的第一瞬間就將自己能克製的消滅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