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道:“說得有道理。我得想法子將他們救出來先。”

男子卻道:“不,你最好目前不要插手,否則會打草驚蛇,如果你能成為最終的勝利者,那麽你就有機會接觸赤家最頂端的人,調查起來句更容易了,如果你不能,也要想盡辦法告知前麵兩組的已經獲勝的人,讓他們知道這其中秘密,等他們四人對決的時候再相互告知,共同謀劃如何消滅魔族的事情。”

“可是我們目前也隻是猜測,他們又怎麽會相信我們的話呢。”吳天不禁歎息一聲,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卻是太小,在麵對魔族崛起這樣的天下大事的時候,卻是很無能為力。

“噓,有人來了。”男子忽然製止住吳天說話,同時艱難的從牆角站了起來。吳天回頭看了一眼,細細一聽,果然聽到有一隊衛兵在朝著這裏趕來,聽腳步聲,不少於五十人。

“你們快走,不用管我,現在知道赤家陰謀的人就隻有我和你們,別被他們抓住了。”男子推了推吳天。

吳天卻不走,說道:“我豈能扔下你不顧,要走一起走。”說著就去扶著男子要離開,可是就在這時候,衛兵已經趕到,將他們圍住了,其中幾個人,就是之前吳天和柳蓉遇到的那一小隊。

“終於找到你了,看你往哪裏逃。”其中一個貌似是職位更高一些的人白著眼睛說道。

吳天橫在陳台前麵,同時將柳蓉也拉到身側,說道:“你們想幹什麽?”

那衛兵大隊長驚疑的看著吳天,厲聲問道:“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和他在一起?”

“我是丙組的選手,路過這裏的時候看到有人受傷了,就救治他,你們這樣全副武裝的追他,到底是為何?”吳天冷冷問道。

那隊長哼了一聲,道:“既然是選手,那麽就速速離開,否則叛你一個威脅民眾安全罪,將你抓起來。”

“抓我無所謂,他已經受傷,你們卻要抓他,這是什麽道理?”

“抓他就是要給他救治,這是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你快速速離去,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否則真將你抓起來。”

吳天哼了一聲,手中長槍祭出,猛然一聲向地麵插去,說道:“你們知道你們在幹什麽嗎?為何要囚禁那麽多修為人士,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這是長老院和城主的安排,我們要做的就是服從他們的命令,你居然這麽喜歡管閑事,那就連你一起抓起來。抓住他們。”大隊長一聲令下,其他人紛紛挺著槍圍了過來。

可就在這時候,卻忽然一股涼氣傳來,衛兵背後忽然閃出一個人,此人正是驚蟬。

“咧咧,你們這是幹什麽?”他口中說著,已經出手,隻見他的袖袍一鼓,一陣冷風吹來,那些衛兵還沒有來得及回身看看來著是什麽人,已經全部給冰封住了。

“你們兩個怎麽跑這裏來了?還想和他們打起來?若真

這樣,將會招來金殿宮最強戰鬥力的圍攻,不想要命了?”驚蟬冷冷的說道。

吳天扶著陳台從那些衛兵的身邊鑽出去,看著被冰封住的衛兵,臉上盡是吃驚,同樣吃驚的還有陳台,他第一次看見這等詭異的攻擊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驚蟬。

“你是什麽人?”陳台問道。

“我就是我。你就是那個逃出來的傷者吧?看起來傷得不輕。你現在得離開這裏,我會送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驚禪說著,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吳天麵上盡是好奇,問道:“你能力非凡,到底是什麽人?”

“咧咧,我就是一個流浪者。丙組的比賽就要開始了,你要是還想得到血參的話,最好盡快的過去。這位美麗的柳姑娘我會幫你照顧好,還有這位受傷的,我也會照顧好的,沒你什麽事了,去吧。”驚蟬幽幽的說。

吳天定定的看著他,心中暗想:如果這個家夥是要對自己和柳蓉不利的話,那麽憑借他的實力,隻怕自己確實連他的一招都接不住,現在看來他是和自己一邊的,雖然還不是很確定,但是知覺告訴他這個驚蟬不是什麽品德敗壞之人。

“天哥,你就去吧,我會沒事的。”柳蓉拉著吳天的手,對他微笑著說道,讓他放心去比賽:“我會在觀眾席中看著你的,我永遠相信你,支持你。不過,你還是一定要小心。”

聽了柳蓉的話,吳天甚是是不舍的拉著她的手,又看看驚蟬和陳台,對驚禪說道:“那麽他們兩個就拜托你了。幫我照顧好他們,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吳天的,隻管說一聲便是。”

驚禪道:“本事不大,口氣不小。快去吧,以後等你有能耐了,我或許會需要你的。”

麵對驚禪的這種話語,吳天心中雖然有些不悅,可是也無可奈何,畢竟在他麵前,自己一個剛剛突破窺塔境的人,說出這樣的話,確實有些過。

“總之謝謝你。”吳天謝了一聲,又對陳台說道:“陳兄弟,你多保重。”

陳太勉強一笑,說道:“死不了,你去吧,希望你獲勝。”

吳天衝他一笑,又轉而脈脈的看著柳蓉,緊緊的捏著她的手,說道:“一切小心。”

“你也要小心,記得,我在等著你。”柳蓉說著,眼睛一酸,忍不住哽咽起來。

吳天不忍多看,衝她一笑,轉身離去。此刻那個解說員也已經再三吼叫,讓丙組的人速速進場,否則將取消參賽資格。

待得吳天走後,驚蟬帶著柳蓉和陳台就要離開,可是沒走進步,前麵又不到一批衛兵堵截過來,少說也有二三是人。陳台捂著胸口,艱苦的說道:“我不行了,你們兩個先走吧,帶著我隻會拖累你們的。”

柳蓉卻道:“不行,天哥說要帶帶著你離開的,我們豈能丟下你呢。”說完她看著驚禪,想要等他表態。

驚禪揉了揉額頭,說道:“還真

是發麻呢,不和他們打了。”說完這話,也不等陳台和柳蓉反應,忽然打出一掌,呼啦一聲,窗子上的護欄被全部擊碎,他一手摟著一個,直接就窗口跳了出去。

落地之時,柳蓉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驚訝且略微有些責備的說道:“你怎麽出來了。我還要看天哥比賽呢,出來了還怎麽進去啊。”

“能出來自然能進去,我會讓你看著他比賽的,不過現在先得那些人。”驚蟬說話的同時,放開了柳蓉和陳台。

“那現在該怎麽辦?”柳蓉問道。

驚蟬道:“先找個地方將他藏起來,總不能讓他被抓了。”

“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衛兵不會找到那裏的。”陳台說道。

“這就免得我找地方了。”說話的同時,外麵的衛兵已經看到他們,齊刷刷的衝了過來,那氣勢,就像是要逮捕什麽十惡不赦的大盜賊一般。其他民眾見到衛兵這等架勢,倒是也沒有什麽特異的表情,而是換了一個地方繼續觀看裏麵即將開始的比賽。

金殿宮的衛兵隨時都在抓捕一些不守規矩的人,特別是新來的不懂這裏規矩的人,屢屢犯事,所以對於民眾來說,看到衛兵在追捕人,這到倒是不是什麽大驚小怪的事情。

“快走吧,他們追上來了。”柳蓉有些驚慌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們背後已經有四五十人圍了上來,看得柳蓉甚是緊張,若是此刻在她身邊的是吳天,她可能已經躲在他的懷中,可惜眼前的兩個,都是談不上認識的,縱使心中想要找一個依靠也不能。

“你說的地方在哪裏?”驚禪幽幽問道,似乎對於這些衛兵的到來絲毫不感到緊張,完全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的樣子。

“要從前方過,不過已經被他們吧路口堵死了,隻有將他們全部打趴下才行了。”陳台說著,咬咬牙,將劍緊緊的握在手中,打算和那些衛兵拚命。

驚禪看了他一眼,有開開那些衛兵,眉頭一動,忽然右手一台,隻感覺周圍一冷,本來已經衝上來的衛兵,卻全部向兩邊散開了,東張西望的,完全看不到他們的一般。

“怎麽回事,他們看不到我們麽?”柳蓉驚訝的問道,同時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邊,發現被什麽東西給擋住了,手冰涼冰涼的。

“直著走就行了,別管那麽多。”驚禪淡淡的說著,自顧自的向前走去。柳蓉和陳台吃驚的對望一眼,急忙跟了上去。兩邊的行人和衛兵,真如同時看不到他們一般。

這樣一直遠離了競技場的範圍,也沒有再發現其他的衛兵,陳台指指前方,說他說的那個地方就在前麵。柳蓉和驚蟬跟在他的後麵,向著前方走去,等到達了目的地,才發現那裏是一個廢棄的塔,周圍的屋子也是有些破爛,看起來以前這是是一座小型的廟宇,不過後來荒廢了,四麵圍牆已經塌了三麵,院中一棵參天古樹孤零零的立在那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