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一開始鬧的時候赤家不管不顧,但是等他們聚的躲了,就在他們氣焰最囂張的時候將他們逮捕了。那過程如何大快人心自不必細說,單從赤家這金甲武士的威名享譽世界的這一點便可看出來,那一戰實在是漂亮的緊。

後來這,這樣一條傳言就流傳開了——沒有人能在金甲武士的追捕中逃脫。因為金甲武士除了有強悍的個人單兵作戰素質外,還有連皇族衛兵都比不了的協同作戰能力。

當人,赤家能有如今的聲明和實力,隻靠一個金甲武士定然是不夠的,他還有一個很厲害的東西——天網係統。

這有著令皇族都有所忌憚的天網係統,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回事,連皇族的高手也不清楚,隻是知道一旦開啟,那麽他們要抓的人,隻要在金殿宮的範圍內,那麽就無所遁形。

神秘且威力巨大!

隻是,這天網係統好則好,若要是被歹人給利用了,反而就成了一件非常的危險的東西了。

所以,開啟這個係統的鑰匙,分由不同的人掌管。十五年前為了抓捕三十二個半月之內滅了十二給南洲北部是十一個家族和門派的罪大惡極之人,開啟過一次天網係統,將那十二個人全部抓捕,可是在那次戰鬥中,一個重量級的持有重要鑰匙的長老陣亡,之後那鑰匙到底是交給了誰,隻有城主知道,連其他長老都不知道。

而這之後,金殿宮的天網係統也沒有再開啟過,之後也沒有什麽需要開啟天網係統才能抓捕的勇猛人物出現。所以說,這裏麵關押的,十之八九都是擁有強大破壞力的人物。至於老許他們的兒子為何被關在這裏,大概是因為衛兵將他們定罪為威脅赤家安慰的罪人。雖然這是一種汙蔑,可是也無可奈何。

吳天聽後也是駭然,想不到這裏麵關押的人居然如此恐怖,特別是那三十二個人,居然喪心病狂到滅了人家十二個門派和家族,這樣的人,真是誅殺幾百次都不夠的。

想想老許他們的兒子被抓,衛兵卻說可以用三十萬混元晶去贖身,這看起來隻是衛兵的死人行為而已。赤鬆也說,關押在這裏的人都是永遠沒有機會出去的,別說什麽三十萬贖身,就是三十億都不行。至於赤家衛兵為何這樣,也隻能定性為時監管不力下的一些害群之馬的私人行為。

所以,城主才那麽重視,拍赤桓帶著人前去道歉,也算是給受害人一個交代,至於當時執行這法令的衛兵,赤家也派人著手調查。不過到底有沒有調查,也隻有他們知道,吳天自然隻有聽的分。

最終,吳天和柳蓉在衛兵的帶領下向著外城走去,而赤鬆則騎著坐騎飛向城主所在的正宮中,商議關於放出被關押在競技場大牢中的落敗選手,已經出現在金殿宮的血魔等等一係列問題。

走在路上,高牆兩邊總是能聽到一陣陣嗷叫之聲,聽得人毛骨悚然,柳

蓉更是縮成一團,緊緊的依附在吳天身邊,驚恐的看著四周。吳天雖然舒展著身子,不過心中也是有些發毛,這些叫聲,確實有些恐怖,不過看看兩個帶路的衛兵,倒是似乎絲毫不緊張。

吳天忍不住問道:“你們聽著這些犯人這樣報複式的嚎叫,心中就沒有一點害怕麽?”

一個衛兵嘴角流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看看那高空,說道:“說實話,起初我們也挺害怕的,特別是剛來這裏的幾天,晚上都會被嚇醒。可是後來就習慣了,因為我們都知道他們是不可能逃出這裏的。”

吳天驚奇的問道:“剛才赤鬆長老說了,關在這裏的是能和皇族抗衡的人,那麽他們的能力自然不強,牢中一般的材料定然關押不住他們,的難道這大牢是用什麽堅硬異常的東西打造而成的麽?”

衛兵卻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這牢中的材料不是什麽堅硬無比的東西打造而成,而是一種相對於比起中等以上的精鐵還要鬆軟一些的東西打在而成的,那就是流炎木。”

“流炎木?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吳天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之前他在劍玄門中的典籍中看到過關於這種木的描述,說是產於炎河或者火海之中的一種樹木,這種樹木無法本火燃燒。實際上它們本不屬於樹木,還是石頭的一種,具有極強的耐熱性,就算在岩漿中也不會被融掉。

因為它們的樣子有些像是沒有葉子的樹木,所以就被稱之為木了。除了不會被融之外,它們最大的性能就是讓接觸到它們的人無法發揮自身的混元勁,就像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任你是擁有毀天滅地的能力,隻要接觸到流炎木,那麽就會變得手無縛雞之力。

那時候吳天還在想,既然這種木頭如此厲害,那麽幹脆就用它打造一件盔甲穿在身上就無敵於天下了,何必要苦苦修煉,之後細細讀過之後才明白,說的是接觸到之後,試想要不是被擒住了,誰會傻乎乎的接觸到你的流炎木,遠距離的一招源武技就將你的流炎木給毀了,這又不能抵禦源武技的攻擊。

吳天雖然初次了解到這東西的時候很好奇,不過後來問了幾個長老,都表示其實沒有見過這東西,想不到在金殿宮赤家大牢中,卻有如此多的流炎木,就算隻是給他們每個人戴上一個小戒指那麽大的一塊,在這裏關押這那麽多人,隻怕總量也是不少。

聽著吳天的驚問,衛兵倒是也樂意作答,說道:“這種東西確實存在,不過很是稀少,外界很多人都是隻是聽過而沒有見過。我們金殿宮處在流炎河流域,河底之前就有些流炎木,後來也沒怎麽發現了。這名字的由來,我想也就是從流炎河而來的吧。”

吳天笑了笑,理所當然的想,確實應該是這樣,不過到底是先有的河的名字,還是先有了這種木頭的名字,那就不得而知了。

先吳天之前

而去的赤桓一眾,在吳天他們還在監牢中行走的時候,就已經出了內城,此刻已經是到了外城的大街上。街中眾人見到一眾赤家衛兵帶著三個約摸二十三四歲的男子走在街上,最前麵還走著一個穿著以白色為主,水藍和金色為輔的衣服,知道那是赤家宗族人物,不由得也是多看了幾眼,一議論紛紛。

赤桓倒是也不理會眾人的眼光,依舊很淡然的帶隊前往,有遇到巡邏的衛兵向他行禮,他也是很有風度的回禮,而不因為自己是赤家宗族人物就趾高氣揚,這倒是讓不少城中人都很佩服。

有人看出了他的身份,知道他是城主的弟弟赤鬆得兒子赤桓,這消息很快就傳開了,所有人都在議論,這樣一個重要的人物,怎麽會突然出來,他護送的那幾個人,看樣子也是普通之人,穿著也是普通的衣服,卻得到一隊衛兵和赤桓的護送,這三個到底是什麽人呢。

有很多好事者紛紛跟在他們身後,想要知道他們是要去哪裏。而這人群之中,有一個樣子很是猥瑣的,就是花月龍一夥的人,他們就是負責來暗殺赤桓和那三個他們護送的人的,當然,包括赤家衛兵也是要一同做掉,最終綁架黃雅。

赤桓也絲毫沒有留意到背後跟著他們的這些人之後會是有一批想要暗算他們的人。不過花月龍一夥也沒有要在這大街中動手,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是黃雅他們所住的客棧,他們打算在赤桓和黃雅他們見麵後,疏於防備之時再動手,因為這個赤桓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若是在大街上東動手,不能一擊得逞的話,必定引起**,將附近得衛兵吸引來可就不好了。一般的衛兵他們還不放在眼中,可是要是引來了金甲武士,那就麻煩了,雖然鬼道陰說不會有金甲武士出現,不過還是小心為妙。

被押送著的三個男子,其中一個是老許的兒子,另外兩個自然是胡老漢的兒子,隻是此刻不知道胡老漢身在何處,而在客棧中養傷的老許也不知道自己就要和兒子見麵了。

不過這三個人倒是心中激動不已,已經三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家人了,在那個鬼哭狼嚎的牢中過了三年,甚至是比死還難受,他們甚至都以為自己這輩子就會死在那裏,哪會想過自己還能出來。

對於赤家忽然放他們出來,還派了赤桓跟著一起來,這讓他們很是困惑不解,詢問之下赤桓也隻是稍許的透露,說是他們父親的一個朋友向城主說明情況後才同意放了他們的。

自己的父親是很普通的人,哪有什麽能見到城主的貴人朋友啊……

這樣的境況讓他們心中更是驚奇,都在暗自想著,那個高人是不是在父親小時候的朋友,後來遠走其他地方,現在忽然回來了。

可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也一定是和父親一般的半老之人了,完全不會料想到赤桓口中的他們父親的朋友是一個年級和他們相仿的年輕俊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