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急忙飛身而走,追上護在赤桓身邊的金甲護衛,問道:“兄弟,怎麽不見蕭逸塵?他人呢?”

那金甲護衛說道:“在我們剛剛離開山洞的時候,他看到地上有一群狼在撕咬著什麽,於是讓我們先來界月橋,他去看看那是怎麽回事。稍後就會到界月橋的。剛才的事亂,倒是忘記了。吳公子,你留在界月橋等著他吧。”

吳天終於鬆了一口氣,道:”那好,我留下來等他。你們好生護送赤長老他們回去,可千萬別讓人亂來。”他這話自然是指那秦夫人。

金甲武士倒是也明白他的意思,瞟了一眼對麵同行的秦夫人,點頭道:“我們會保護好赤長老和公子的,請放心。”

吳天也是點點頭,這才撤下速度,看著他們絕塵而去,之後又快速的返回到界月橋上。地上還有一灘黑乎乎的血,染紅了橋上的石頭。“真是一個不講理的婦人,出手如此狠毒。我殺了她兒子,接下來隻怕真會想盡千方百計向我尋仇。她要是衝著我來到沒事,可別打小蓉她們的主意才好。”

正感歎著,忽然聽得河穀中傳來一聲尖叫,空穀回音,這叫聲倒是有些嚇人。吳天扭頭看時,卻見河中水花飛濺,一隻獠牙大野豬快速的飛奔而來,而上麵坐著的,正是蕭逸塵,看他麵色輕鬆,倒是一副逍遙之樣。

來到橋下,蕭逸塵一蹬野豬背,直接飛上了橋麵,而那野豬似乎是得到解脫一般,飛也似的逃命去了。蕭逸塵遠遠的就看到吳天在橋上,笑嗬嗬的飛了上來,剛要打招呼,卻見橋麵上一大灘血痕,眉頭聳,問道:“吳天兄弟,這是這麽回事?”

“赤鬆長老受傷了。”吳天幽幽的說,不禁歎了一聲。

蕭逸塵聞言,一臉的不敢相信,驚疑的問道:“赤鬆長老受傷?你別不是在和我說笑吧?試問但今天下,在赤霧城的範圍內,有誰能傷他。”

吳天無奈又痛心的搖搖頭:“傷了赤鬆長老的,正是他的親家母秦夫人。”

“這是為何?”蕭逸塵更是不解,眉頭直接擰成了疙瘩,眼中充滿了疑惑。

吳天歎了一聲,將事情的經過向蕭逸塵講述了一遍。“真是豈有此理,世界上會有如此不講理的婦人。你殺他兒子的畫麵我們也看見了,那小子,該殺,你做得沒錯,換作是我直接在他要殺他姐姐的時候就一劍砍了他了,哪還給他留什麽偷襲的機會。真是豈有此理,有其母必有其子。吳天兄弟,隻怕這婦人不會輕易放過你。”蕭逸塵怒罵一通之後,表示出了對吳天的擔憂。

“我自己到是無所謂,他奈何不了我。可是我她會對小蓉和小雅等我身邊的人下手,要這樣的話,我真是防不勝防。”吳天表示了自己的擔憂。

“她連赤長老都敢傷,還有什麽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總之一切小心為妙。對了,我在河頭看見一個手腳

盡斷的人,雖然他的臉已經被狼咬的血肉模糊,不過我看他胸前的傷痕,像是**賊孤狼,你們遇到他了麽?”蕭逸塵問道。

吳天點點頭,道:“蕭兄你還認得他啊?沒錯,他自稱是孤狼。他劫持了秦思然小姐,被我和赤桓兄聯手打敗了。”

“也算你們機智。這家夥異常的狡詐,我之前就遇到過他,不過被他逃走了。此刻他有這下場,也算是報應,你們也算為天下除去了一害了。”蕭逸塵說道。

兩人邊聊邊行,時而歡笑,時而怒罵幾聲,時間倒是也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那隻轟天岩獸被困住的地方,有四五個金甲武士留守在那裏看著,見到了蕭逸塵和吳天,立刻就上來打招呼,詢問該如何處置這家夥。

“殺了得了,留著也沒什麽用。”蕭逸塵道。

“不過當初赤長老卻有要留著它的意思。隻是後來他昏迷了,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一個金甲武士說。

“既然如此,那麽就直接拖回金殿宮算了,也讓掩藏在裏麵的魔頭看看,他想要用妖獸攻擊我們,這想法很不切實際。”吳天說道。

他這說法倒是得到眾人一致的同意。隻是要將這麽大一個東西拖回去,卻是有些不容易,隻要金牆一消失,就很難控製住它,到時候就算眾人全力圍攻,隻怕也會讓它逃了。

“他就算逃了也無所謂,困住它口的是青龍筋,它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弄斷的,遲早得活活的餓死。等赤家後援子弟到了,就將它拖回金殿宮吧。”吳天說。

於是乎,蕭逸塵和吳天又跟隨者幾個金甲武士在這裏駐紮下來,順便去河岸中清理一下赤家衛兵的那些屍體,赤鬆交代,不能讓他們那樣橫屍荒野,要運送回金殿宮安葬。

忙活了到近天黑的時候,前方大路上一陣車馬之聲,聽那陣勢足有千人。不多久,就看到一大隊赤家衛兵出現了,其中還有三個金甲護衛帶隊,總數看起來不足一千也足有八百。他們帶著粗大的鐵鏈,就是來鎖這隻妖獸的。

本就是有備而來,大批赤家衛隊分頭行事,一批人繼續去河岸中搜尋赤家衛兵的遇難之人,一批人則負責鎖了妖獸,準備將其拖回金殿宮中。看著衛兵們忙活,蕭逸塵在吳天身邊說道:“吳天兄弟,你說這些鐵鏈能不能鎖住這隻妖獸。”

吳天道:“實在很難說。這些鐵鏈雖是上好精鐵打造,不過要是這妖獸奮力掙紮的話,還是有能力將其掙斷的。我們可得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可不能讓它逃走了。”

聽了吳天的話,一名衛兵上前說道:“兩位就放心吧,我們這次帶了鎖元鏈,這妖獸就是再強,也不可能逃走的。”

“就是那個能將人的混元勁鎖住,讓其無法發揮能力的那種生存在烈焰之中的樹木做成的鏈子?”蕭逸塵有些驚訝的問道。他自然聽說過這東西,隻是

沒有見過而已。

看到衛兵點頭,蕭逸塵顯得有些激動,急忙說道:“那你快拿來我試試,我倒是想看看被人鎖住了混元勁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蕭公子,這個,這個,不大好吧?”衛兵有些為難的說道。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是想試一下而已,試過之後你們收回去不就行了。”蕭逸塵說。

吳天在一旁笑道:“想不到蕭兄你還有這樣的嗜好。”繼而又對衛兵說道:“這位小哥,那你就讓他試試好了,要是感覺不錯,我也想試試。”其實吳天心中也好奇,憑什麽那麽一塊爛木頭,能鎖住別人辛苦修來的混元勁,真是難以想象。

護衛看了看他們兩人,無奈的一笑,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小護衛招招手。那小護衛跑過來,行禮道:“隊長,有什麽吩咐。”

“把鎖元鏈給他們兩個拷上。”護衛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到像是真要銬住什麽犯人一般。那小衛兵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小隊長,又看看蕭逸塵和吳天,癡癡問道:“什麽?”

“他們想試試混元勁被鎖住是什麽感覺,你讓他們試試吧。沒事的,給他們拷上。”衛兵小隊長說。

那小護衛很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在隊長的再次強調下,才拿著由那特殊石頭做成的鏈子走向蕭逸塵,見到蕭逸塵主動伸出手,愣了一會兒,這才慢慢的給他戴上。

吳天很是好奇的看著蕭逸塵,卻見到他嘴角帶著笑容,說道:“這感覺到是很不錯,就像是剛剛從熱水中沐浴出來一樣,甚至比那感覺還要好一些。”

“不是吧?這麽說不是很舒服?”吳天不敢相信的問道。

“吳天兄弟,你還真別說,確實很舒服。我試過想要運混元勁的,卻發現體內根本就不存在混元勁一般,完全不知道怎麽去驅動它們。真是太神奇了。”蕭逸塵樂嗬嗬的說道:“行了,給吳天兄弟也感受一下,這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體會的感覺。”

那小護衛將蓮子取下,吳天也一臉輕鬆的將手伸了過去。那東西接觸到自己的瞬間,真就感覺像是全身被熱水洗過一般,說不上是舒服,可是這種感覺卻也不難受,總之就是有種軟綿綿的感覺,就像是很早的時候在強大的基礎工作修煉下,整個人累得全身酸痛,像是散架了一般的那種感覺,舒適,但是還有一種累的感覺。

“吳天兄弟,怎麽樣,舒服吧?有沒有覺得自己的每一塊骨骼和肉被分開了散在**的那種感覺?”小衛兵討好地問道。

“還真是這種感覺。”吳天笑道,既而又對那小衛兵說道:“行了,給我解開吧,要不然我感覺我都要探下休息了。”

小衛兵嗤嗤一笑,幫助吳天解下了鎖元鏈。鏈子一出,吳天瞬間就感覺自己渾身中滿了力量,這種從渾身無力到突然間力大無窮的感覺,才是最微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