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華有些失落的說道:“好吧,我聽你的。不過我是真的想你了,我隻要看你一臉的愁容的模樣,這真是心中著實是很不安。”

“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我又何嚐不時時想你呢。不過我們的事情不能讓人知道的。”秦夫人說道,臉上難掩驚慌,畢竟這是見不得人的事情,若是被人發現了,兩人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我早說了,要是早將秦漢那老東西給做掉了,我們就不用這樣偷偷摸摸了。”秦月華很是不服氣的說。他心中其實很是想借著這關係上位的。秦夫人是當家主母,若是沒了那老東西,他們倆再裏應外合一番,還有什麽是得不到的呢!

秦夫人卻臉色一變,慌忙跑去將窗子關上,回身輕聲責備道:“我說過了,這事不要再提,我已經對不起他了,怎麽能想著要謀害他。總之這事情你以後不能再提起。”

秦月華卻越說越激動,說道:“什麽我們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我們。本來我們相親相愛的,可是他卻占著自己是秦家的新晉族長的兒子,居然將你給奪了去,也成功的成為了族長,你還為了他生下了秦思然,這還不夠麽?這本就是他欠我們的,為何最後還要我們來承擔這個罪責?”

“你要死啦,說這麽大聲。總之這事情回去再說,這裏是赤家,我們一些都要小心。你先出去吧,我想要單獨呆會兒。對了,謝謝你的花,我很喜歡。”秦夫人說著,又很是享受的聞了聞。

秦月華哼了一聲,扭了扭脖子,說道:“好吧,我聽你的。我這就離開。”說完轉身就走了。

看著他有些落寂的身影,秦夫人心中也是一陣的酸痛,自己何嚐不想和他呆在一起呢,可是,要殺了族長而和他在一起的話,這完全就做不到,隻會葬送了他們兩的性命,雖然這樣偷偷摸摸的很不方便。可是她倒也享受這個過程。

秦月華走了很久,秦夫人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可是這一放鬆,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不是正想問他雲疏離怎麽會知道他們的事情,他怎麽就和雲疏離搞在一起,還成了他的人。剛才被他送花這一激動,倒是把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隻是,刺了秦月華已經遠走,隻能等到下次再問了。

秦月華離開了之後,也是憤憤不平,自言自語道:“真是的,曉曉本來就是我的人,為何卻變成了族長夫人,每次看到思然,我就一肚子的火。想到她和那個男人滾在一起,我就有要殺了思然的衝動。現在我的兒子都死了,她卻還活著,我真想弄死她。”

而此刻,秦思然和赤桓已經到了赤鬆所住的屋子外,她卻感覺自己的耳朵燙得很,不停的用小手摸了摸,口中還小聲的說著:“怎麽會這麽燙,不會是有人詛咒我了吧?”

赤桓一聽她這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思然,你還真相信這個說法啊

。要這麽說,很多人都會被人咒罵至死的。”

秦思然羞澀的一笑,臉上盡顯嬌羞之態,別說有人誘人,真有種要狂親她兩口的衝動,看得赤桓都是心頭發熱,不禁就想起了那天在河邊中不小心吻到她的唇的一幕,感覺自己也是有些發熱。

“赤桓哥哥,你怎麽了?”秦思然見赤化忽然有些臉色不對,很是關心的問道。

赤桓嗬嗬一笑,說道:“沒事,估計是我也沒人罵了。我打傷了吳天,可能柳蓉在咒罵我呢。”

一聽赤桓這樣說,秦思然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問道:“赤桓哥哥,你真的相信吳天他會那麽做麽?”

赤桓停下了笑容,說道:“其實我不願意去相信,畢竟他救了你,我和他也是交情不淺,不過是柳蓉這麽說的,我身為執法堂的弟子,不能不管這事情。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做了事情,卻偏偏說是秦夫人陷害他,有沒有什麽證據,我不得不出手。”

秦思然一陣黯然,心中暗想:“吳天他這麽懷疑也是不無道理的。不過我真不相信他會這樣亂來。如果他真是這種人,隻怕我早就遭遇不測了,他大可將我......然後殺了我的。”他想到這裏的時候更是臉紅,那種不堪的畫麵,居然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真是覺得羞死人。

“赤桓哥哥,娘她就是這樣衝動,希望你不要怪罪她,如果真要償還的話,就讓我這個做女兒的替他償還好了。”

赤桓了這話,心中也是一陣觸動,不禁抬眼看著她,秦思然也正看過來,四目相對,兩顆心都是暖融融的。

“思然,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怎麽說是讓你償還呢,我會用生命去守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赤桓說的倒是真切。他有些想不到,秦夫人之前那樣對她,甚至都想殺了她,可是她卻一點不記恨她,起碼現在也該是出於生氣期才對嘛。當日界月橋上,秦夫人殺吳天不成,直接就殺向秦夫人,這是誰都看得清楚的,幸虧被他給擋住了。秦夫人在赤鬆麵前,依舊不死心,直接就刺中了他,那樣毒辣的行為,就是男子也怕沒那麽果斷。

秦思然聽了赤桓的話,心中自然是感動。正激動著,赤鬆的屋門卻咯吱一聲開了,裏麵走出大醫師和他的一個小學徒,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有點眉開眼笑的樣子,可是看他麵色,似乎是有什麽好消息一般。

“醫師,我父親的病情怎麽樣了?”赤桓忙上前問道。

醫師見了赤桓,急忙行了一個禮,說道:“少爺,赤鬆長老他的傷情已經無大礙了。雖然是被劍穿胸而過,不過他有強大的混元勁護體,刀傷劍傷對於他來說都不是什麽事情,隻要不傷及本元就行。隻要好好調理,或許他還能出席兩天後明萱小姐和蕭逸塵的婚禮呢。”

赤桓聽到此處,高興的笑了起來,問道:“醫師,真的是這樣麽?實在是太好了

,謝謝你醫師,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少爺真是客氣了。這本就是我的責任,看到赤鬆長老恢複得這麽快,我也是很高興。少爺,你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他了,陪他說說話也好,不過記得,晚上是複原最好的時候,不要打擾到他。”醫師捋著垂至胸前的胡須說。

“謝謝醫師。”赤桓心中高興,拉著秦思然就跑了進去。秦思然一臉的羞澀,可是看赤桓如此激動,也就任由他拉著自己,反正抱了抱過了,親也親過了,被拉手倒是已經無所謂了,隻是這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很羞澀。

衝進了門,赤桓直接就跑到了赤鬆得床邊,倒是忘記了將秦思然放開,看到赤鬆睜著眼睛,激動的說道:“父親,你醒來啦,真是太好了。你可擔心煞我了。”

“我的命硬著呢。”赤鬆說著,瞥見赤桓還拉著秦思然的手,見她小臉紅撲撲的說,當即就罵道:“小混球,你就這麽占人家便宜。雖然是你的未婚妻,可也不能這樣吧?!這還沒成親呢,別讓人家說了她去!”

赤鬆這麽一說,赤桓才意識到自己還拉著秦思然的手了,急忙將其放開,嗬嗬的笑著。秦思然卻臉色更加通紅了,頭低得恨不能都埋進胸腔中,可她雖然窘迫到底是大家閨秀,這端莊有禮的模樣是半點不會丟的,當下便行禮道:“思然見過赤鬆伯伯。”

赤鬆嗬嗬一笑,說道:“不必多禮。幾年沒見,你都長成大姑娘了。桓兒能娶到你,倒是他的福氣了。”

秦思然偷偷的瞟了赤桓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是頭低低的站著。

“小混球,端凳子過來,怎麽你們坐下來陪我說說話。”赤鬆道。

赤桓“哦”了一聲,喜滋滋的就過去搬凳子了。赤鬆看著羞澀的秦思然,問道:“思然,還住得習慣吧。”

“回伯伯,住得挺好的。”秦思然依舊不敢抬頭。

“住得好就好啊。”赤鬆笑嗬嗬的說。

赤桓搬了兩隻凳子過來,一隻給秦思然,一隻自己拉著坐下,秦思然也坐在旁邊,雙手一隻玩弄著手絹,很是羞澀的樣子。

赤鬆岔開話題,不說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問道:“剛才我聽到一陣陣響動,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父親你也聽到啦?是這樣的,我把吳天殺了。”赤桓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似乎他就是來告訴赤鬆這個消息的一般。

赤鬆聽了,卻感覺耳邊一陣雷鳴,問道:“小混球,你……你他娘的說什麽?”

“我、我把吳天殺了。”赤桓還是這句話,一樣的口氣,一樣的表情。

這下赤鬆聽得清楚了,問道:“這是怎麽回事,你為何要殺他?”他很是生氣的樣子,完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好的倆孩子,之前還稱兄道弟勾肩搭背的,怎麽一時間就鬧成這番模樣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