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和情夫秦月華在談到柳蓉的時候,秦夫人想起了雲疏離的警告,說不準讓他們對柳蓉有半點歪念,這讓她心中很是害怕,雲疏離現在對於她來說就像是夢魘一般的存在,想起他的笑容就感覺全身都是雞皮疙瘩。

白天他不動聲色的就將秦淩柯的手給弄沒了,這樣的能力,著實讓她害怕,也許什麽時候一句話說錯,她自己也會被雲疏離給弄消失的。聽了秦夫人的警告,秦月華也是滿臉的憤怒,道:“這柳蓉到底是什麽人,為何雲疏離要如此護著她。我覺得要是繼續拿柳蓉下手,這樣才能徹底的打擊吳天。”

秦夫人驚道:“你怎麽就不聽我說。都說了不要對柳蓉有什麽歪主意。我現在可真算是怕了這個雲疏離了,想起他我都感覺自己後背涼涼的。總之怎麽樣都行,不要對柳蓉下手就可以。而且現在他們已經懷疑到我們的頭上,我們還是不要再有什麽動作的好。”

秦月華摟著秦夫人,歎息一陣,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讓那小賊多活一段時間吧。”說著話的時候,手又不規矩起來。這次秦夫人倒是沒有將他推開,而是動著身子迎合上去,屋子中一陣春意闌珊。

在內城的某個罕有人至的小屋子中,裏麵坐著兩個男子,在悄聲說著什麽,其中一個一身白衣,麵容俊美,正是蕭逸塵;另外一個穿金邊白底藍花衣服,同樣是儀表不凡,比蕭逸塵微微壯了一些,他就是赤桓,他們在等一個人,吳天。

不多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開門看到的是一個穿著衛兵服飾的人,目光清澈有神,他可不是一般的衛兵,而是假裝成衛兵的吳天。見到他來了,赤桓和蕭逸塵急忙將他迎了寄去。赤桓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什麽異常,這才將門關上。

“吳天兄弟,你探聽到什麽了嗎?”蕭逸塵邊問邊給他倒了一杯水。

吳天接過水杯,謝過一聲之後,說道:“你們絕對猜不到我看到了什麽,就算讓你們猜一百次,你們都不會猜到。”

赤桓拉著凳子坐下,說道:“別賣關子了,快說你到底發現了什麽。幸好秦夫人他們對於我突然換了一批衛兵去照顧他們沒有懷疑,要不然倒是有些麻煩。”

“其實,秦峰不是秦夫人和秦家族長生的兒子,而是她和情夫生下的兒子。”吳天邊說邊將自己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他很是不習慣戴著帽子。

“什麽?”赤桓和蕭逸塵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眼睛驚得如同是燈籠一般。

吳天嗬嗬一笑,說道:“當初我也是你們這樣子。我一直盯著秦夫人的屋子看,後來她叫了一個弟子進去。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可一看之下我就驚呆了,那個弟子居然對秦夫人動手動腳的,而秦夫人也是半推半就。”

蕭逸塵和赤桓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繼

續聽吳天說。

“我還以為秦夫人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所以才會這樣亂來,可是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吃驚異常,原來秦峰居然是他們的兒子,哼,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們兩人的奸情最少也是十五六年了吧?”吳天不禁搖頭一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蕭逸塵聽了竊笑不已,可是赤桓卻有些神情黯然,幽幽說道:“該不會是思然也是她和情夫生下的吧?”

我天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說道:“這個你倒是可以放心,秦小姐確實是秦夫人和族長生的。況且隻要你愛她,你管她是什麽身份啊。我就從來不問小蓉的身份。”

蕭逸塵點頭道:“這點我同意吳天兄弟的看法。”說話的時候臉上掩飾不住笑容,問道:“那接下來呢,有沒有聽到其他的?不會接下來你就看到了他們如何恩愛吧?”

吳天瞥了他一眼,說道:“接下來他們可能要談到幕後的主使了。可是之前聽到他們生下了秦峰的時候,我吃驚不小,發出了一些動作,被秦家子弟注意到了,他們很快就圍了過來。幸虧我是衛兵服飾的打扮,他們才沒有過多的懷疑,不過他們卻拉著我問東問西的,我錯過了聽後麵的內容。你們知道,我隻能看他們的唇形然後猜測他們說話的內容,我是完全聽不到他們說話的。當我擺脫了秦家弟子再找地方看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幹柴烈火的不堪入目的一麵,我就沒有再看了。”

“這麽好的一幕你居然不看?”蕭逸塵竊笑著問道。見到赤桓白了他一眼,急忙說道:“我說錯話了。”怎麽說秦夫人都是赤桓的嶽母,這事情在他麵前說確實讓他有些難堪。

“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再過兩天就是我和明萱大婚的日子了。”蕭逸塵說道。

吳天搖頭表示不知,隻能將目光看向赤桓。見他們兩人都看著自己,赤桓幽幽道:“明天晚上動手,扣押秦夫人,逼迫她說出背後的主使,還有那個行凶的人。現在她的把柄在我們手上,不怕她不說。”

“可是,她畢竟是你的未來嶽母,這樣做的話......”蕭逸塵有些為難的說道。要去對付他的嶽母,這有點說不通,重要的是不知道這事情是不是真的是她主使的,要是真的是還好說,要是不是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

“所以我躲在暗處,由你們兩個出麵就行。對了,明天我答應要帶思然到外麵逛逛的,該怎麽做你們兩個做就行。”赤桓說。

蕭逸塵一聽,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來日方長,你為何偏偏選擇在明日陪她?另外找個日子不行麽?”

“我就是順口一說,她很開心的就同意了,你難道想要讓我失信於她麽?反正你現在也不能見明萱,這事情就你們兩個去調查就行了。”赤桓說。

吳天倒是沒有什麽意見,說道:“雖然時間很緊,不過這

事情不可操之過急。白天的話我也不能隨意暴露行蹤,那就等待明晚上的行動吧,希望能從秦夫人口中問出什麽。不過,到時候我們是直接用我們的身份去呢,還是喬裝打扮一番?”

“明人不做暗事,直接去問她就行了。”蕭逸塵說,他看了赤桓一眼,說道:“赤桓兄,不過這事情還是不要讓思然小姐知道的好,怕會影響你們兩個的感情,怎麽說都是她的母親。”

“我知道。”赤桓幽幽的說了一句。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如果這次能揪出躲在金殿宮的那個魔族之人,那就最好了。對了,你們不是在計劃要解救那些被掛呀在競技場大牢的選手麽,進行得怎麽樣了?”

蕭逸塵搖頭歎道:“我和城主說過多次了,不過雲長老一直堅持說不行,裏麵就有魔族的人,不能將他們放了。後來城主也不讓我再插手這事情,最近都沒時間關注。”

“管不了那麽多了,後天晚上之前一定要將他們放出來,如果事情真如大家預想的那般,那就糟糕了。”赤桓一緊拳頭,很是堅定的說。蕭逸塵和吳天隻能點頭,畢竟他是赤家的人,這事情有他親自出手倒是要好一些。

三人又聊了一陣,這才各自散去。蕭逸塵也不能去找赤明萱,因為按照計劃他必須是後天才能出現的,到時候婚禮依舊舉行,不管事情調查的結果如何。這是他一直堅持的,因為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隻是沒有向任何人說起而已。

第二天,用過早餐之後,赤桓便帶著秦思然出了內城,到外城看那裏的熱鬧。秦思然見到這等熱鬧的情景,快活得像是一隻小鳥一般,不過她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沒有飄來飄去的,隻是臉上笑得很甜,對很多東西也很感興趣。

赤桓見她這般高興,心中也很爽朗,她看什麽東西,都會評頭論足一番,當然,說的都是那東西的好處。老板聽赤桓這麽說,也都是臉上笑開了花。可是秦思然卻一直隻是看,什麽也不買,讓很多老板都是失望不已,看她那喜歡的樣子,以為都會買的,誰知道她卻不要。

不過在失望的時候,他們卻又開心了,因為後續有人將秦思然看上的東西全部都給買了。有的人認識赤桓,知道這是他在為自己的愛人悄悄的買東西,有人不知道是赤桓的,以為是其他人看上了同樣的東西而已。

一直逛了半天,秦思然也沒有買什麽東西,看她有些累了,赤桓便邀著她到了一家休閑小酒館中,裏麵可是有各種美味的東西,重要的是裏麵的小包間很不錯,很適合他們兩人獨處。秦思然也不拒絕,跟著赤桓就進了小包間,看裏麵裝扮得清雅美麗,秦思然更是笑得開心,雖是在大城市中,不過在這小包間中卻有一種身處大自然的感覺。

“思然,這裏的東西很好喝的,我每次出外城來都會來這裏喝幾杯。”赤桓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