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之所以被雲疏離給弄沒了,就是和這事情有關。你們應該沒有注意到,我的手背上是有一點白斑的。”秦淩柯說。

“這我倒是真沒有注意到,我沒事怎麽會去看你手上有沒有白斑呢。淩柯,聽你這麽說,雲疏離是看到你又白斑才將你的手弄沒了?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問話的是秦泰,他有些不明白了,越說越覺得迷糊。

秦淩柯說道這種分上,加上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這裏又沒有什麽外人,也是放心的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重要的是他想在這幾個師兄弟麵前賣弄一下他所幹的事情,說說那時候的感覺,讓這幾個師兄弟羨慕羨慕。

“你們不知道吧?嘿嘿,那就聽我告訴你們。不過你們得保證,不能將我今天說給你們的事情泄露出去半句,否則的話不僅僅是我們會掉腦袋,還可能會連累的夫人。”秦淩柯說。

幾個師兄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隱約感覺到赤桓追殺吳天,或許就是秦夫人在使用的一個軌跡,從而讓借赤桓之手除掉吳天,也算是幫助秦峰報仇。

“你說吧,我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半個字的。”師兄弟幾個異口同聲的說。

秦淩柯卻搖頭說道:“不行,你們還得發毒誓,今天的聽到的事情不會再泄露給第二個人。

師兄弟幾個相互對望了一眼,心中都很是不耐煩,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啊,居然還要搞發毒誓這樣一套。不過他們為了聽到這八卦消息,也隻能照著做,舉手指天說道:“我們發誓,今天聽到的一切,都不會帶出這包間,否則就五雷轟頂萬箭穿心而死。”

看他們發如此重的毒誓,秦淩柯嗬嗬的笑了起來,說道:“好吧,我就講給你們聽。你們都知道,夫人對吳天殺了秦少爺懷恨在心。可是苦於沒有辦法報仇。在前天晚上,忽然來了一個人告訴她,有一個叫黃雅的姑娘很難喜歡吳天,不過卻不能做那男女之事。於是夫人就聽取了他的意見,讓我裝扮成吳天去勾引黃雅,還特意讓吳天的紅顏知己柳蓉看到。那黃雅本就喜歡吳天,在合歡散的作用下,她更是散失了自我,完全就以為我真的是吳天,於是,你們知道的,一個黃花閨女,就這樣失身於我了,那感覺,你們絕壁想不到。可惜爽是爽了,我卻付出了左手,雲疏離擔心柳蓉會看到我手上的白斑,就將我的手給弄沒了,真他奶奶的。”

聽到此處,師兄弟幾個都明白了,原來是這麽回事。赤桓追殺吳天,是以為吳天做了那種傷害黃雅的事情,而因為有柳蓉作證,吳天有口難辯,他們不禁都讚歎這一招是在是太秒了。

可是隔壁的赤桓,卻已經怒發衝冠,背上的劍嘩的一聲就拔了出來,劍上白光灼灼,坐在身邊的秦思然感覺到了強大的殺氣。她已經呆住,心中已經沒有了要勸住

赤桓的想法。

這一切居然是自己的母親讓秦淩柯所為的,糟蹋了一個本就不幸的姑娘,還這樣陷害了吳天,讓赤桓殺了他自己的好朋友還兄弟。此刻事情的始末完全被聽到了,赤桓有這樣的表現完全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不敢勸,也不知道怎麽勸,甚至心中也是恨,恨自己的母親為何要這麽做,她想要報仇,卻這樣害了無辜。

本來自己還想著讓赤桓不要追究她刺傷赤鬆的事情,她自己來替母親償還,可是現在事情鬧成這樣,她真就是做牛做馬都無力償還了,更別說是做什麽金殿宮的女主人。

秦淩柯一夥正聊得高興,不想卻聽得轟的一聲,包間的牆壁卻破裂開來,從裏麵閃出一個身影,一道白光直接就刺向靠包間隔牆的童浩。師兄弟幾個大驚之餘,雖然喝了不少的酒,反應倒是不慢,立刻就閃身躲到一遍,同時身上的武器也都紛紛抽了出來。

童浩雖然動作也夠快了,不過畢竟距離較勁,躲閃不及,眼看那一劍直接就刺向胸口,他隻能迅速轉身,用自己的手臂生生擋住了這一劍。饒是如此,還是感覺自己的胸腔都被刺破了一個口子一般。

赤桓一劍刺中,又快速的抽回了劍,童浩的傷口上立刻就噴了一道血出來,在空中一閃,之後斷斷續續的又湧出不少。童浩臉都疼得變形了,有另外一隻手捂住傷口,血卻依舊汩汩的冒出來。不過他穿著一身砂紅的衣服,看起來倒是被淋濕了一般,看不出血色。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將秦家幾個弟子的酒都嚇得清醒了七八成,這一停頓下來,才看清原來這個衝出來的人居然就是赤桓。

“居然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秦淩柯滿臉的吃驚,眼角還不停的抽搐著。

赤桓冷冷的盯著他,嘴角、眼角的機頭也是一下一下的**著,鼻子中呼出的氣息能清楚的聽到,他手中的劍發著灼灼的光,煞是刺眼。那握著劍柄的手,完全能看到上麵的道道青筋和血管,似乎是要將劍柄給捏碎了一般。

“想不到真的是秦夫人讓人傷了黃雅姑娘。今天讓我聽到你的醜行,倒是蒼天有眼。”赤桓的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齒縫中咬出來的,似乎每一個字吐出來都要發生一陣爆炸一般。

秦淩柯愣了小半刻,忽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沒錯,是我強暴了黃雅。不對,嚴格說來是兩廂情願的,她可沒有絲毫的抵抗,反而還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呢。隻可惜她隻能做那麽一次,要是有機會,我倒是想繼續和她做呢,那種感覺,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嚐到了,真是可惜。”

“無恥!”赤桓大罵一聲,手中長劍飛出,帶著一聲長嘯,朝著秦淩柯飛了過去。見到寶劍來勢洶洶,秦淩柯的笑容也立刻就收起了,急忙用手中的劍去抵禦。兩劍相交,發出錚的一聲

巨響。

秦淩柯完全嘀咕了赤桓的攻擊力,被他的劍這一不撞擊,直接就朝著後麵飛了出去,包間的牆砰砰砰的被撞破了,一直到了建築的牆,用石頭砌成的牆也被他撞破,整個人完全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

在這樣的強大撞擊之下,若不是秦淩柯即使打出了護盾,單憑他的血肉之軀,隻怕早就撞成肉餅了。縱使如此,他在落到地上之後,撞出了一個半米深的坑來,再沒有了動彈的餘地,口中不停的吐著鮮血,眼睜睜的看著赤桓從樓上飛下來,手中長劍如同一道白光一般閃過,直接就刺向他的命根。

輕輕一劍,秦淩柯的命根立刻就和他的身體分離,褲襠破了一個洞,裏麵有血汩汩的冒了出來。

本來不能動彈的秦淩柯,卻在劍尖落下的瞬間,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上身直接就坐了起來,雙手死命的捂住自己的褲襠,臉色發白的在坑中翻滾。

“一劍殺了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我說過會慢慢的將凶手折磨至死的。”赤桓冷冷的看著在坑中不停翻滾掙紮的秦淩柯,說道:“自己做的孽,總是要還的。”

就在此刻,秦淩柯的其他幾個師兄弟也飛了下來,他們將赤桓團團的圍住,麵色不善。

童浩的手臂上纏著一條布帶,此刻倒是不再冒血,他身上可是有止血的丹藥,隻要稍微處理之後就能止血的。看到坑中來回翻滾的秦淩柯,又看看一旁的一條血淋淋的醜肉,他們立刻就明白了赤桓對他做了什麽,也是感覺褲襠一涼,有想要護住下麵的衝動。

“你竟然......”秦泰用劍指著赤桓,一臉的惱怒。自家人被弄成這樣,他縱然背後發涼,也是要強站出來的。

赤桓一眼瞪向秦泰,冷冷道:“這隻是一個開始,這事情與你們無關。我不想傷了你們,希望你們不要插手。”

“哈哈哈哈,赤少爺倒是真會說話,你這樣傷害我們秦家的弟子,卻要我們不要插手,你這是在說笑麽?我倒是想要領教一下赤少爺的厲害。”秦泰大笑著說道,同時手中一個爪子一樣的兵器亮了出來,上麵閃著有些暗紅的光澤。赤桓一見他這武器上的光環,大約也就猜到了他不過是剛剛突破窺塔境而已。

“我勸你還是不要挑釁我。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或者這樣說,就是你們幾個一起上,我也不會放在眼中。我對事不對人,不想和你們交手。”赤桓說。

“你不想和我們交手,我們倒是想要會會你。沒有人敢在金殿宮亂來是吧?我倒是想要試試,在金殿宮亂來會是什麽結果。”秦泰說著,揮舞著爪子就衝向赤桓,行到一半,他的身影卻消失了。

赤桓本要接戰,可是看到此處,卻不見了對手的身影,心中一愣,隻能朝著四麵八方看著。剛一轉身,背後一陣冷風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