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亮洗浴中心的一間豪華包房內,兩張並排的按摩**,趴著兩名年輕人,隻有一條小毛巾蓋在二人的屁股上,而在他們的後背上則是兩名隻穿著三點式的女郎在給二人按摩。

其中的一名戴著眼鏡的青年隻是普通的全身按摩。而另一名長發青年則是非正式的胸推,沒有抹什麽潤滑油,全身也沒塗有蜂蜜,隻是女郎時不時將自己的胸罩提上去,用自己的飽滿在青年的後背摩擦。

二人正是上海四少如今剩下的‘官少’馬學文,以及‘花少’李鑫義。‘龍少’龍海天被肖天成在肖老爺子的拜祭之日,當場捏碎了喉嚨而死,隨後又將‘商少’肖天強打斷了四肢。可以說,如今的上海四少已經名存實亡,已經被新近崛起的上海第一公子肖天成取代。

“鑫義,肖天成回到了上海,你知道嗎?”馬學文扶了扶眼鏡,轉過頭來看著一旁很享受的李鑫義,暗歎了口氣,深沉的問道。

“嗬嗬,我對這個人的消息不感興趣,他回不回來和我沒有關係,現在的我在他眼中連個屁都不算,想必隻要我不招惹他,他也不會趕盡殺絕吧。”

李鑫義眼裏一絲隱晦的恨意一閃而過,隨即不以為然的在女郎的胸部摸了一把,逗的女郎吃吃的笑著,而他則淡淡的笑著說道。

上次在青洪兩幫的決鬥賽上,肖天強一頓冷言冷語的羞辱,以及馬學文當時漠然視之的神態,已經讓李鑫義知道了人情的冷暖。如今的社會,所謂的兄弟感情,都是狗屁,沒有同等的身份地位,家世背景,你在人前就得矮一頭,已經失去了和別人稱兄道弟的資格。

從那以後,這還是李鑫義第一次收到了馬學文的電話,邀請他來洗浴中心按摩。心中已有芥蒂的二人,可不像從前那般隨意和自然,這是他們進來後說的第三句話。

馬學文鄒了鄒眉頭,顯然對李鑫義的話有些不悅,但隨即嗬嗬一笑道:“鑫義,我就不信你不想報仇,肖天成將你家害的差點破產,又連番羞辱毆打於你,我可不認為你能咽的下這口氣。”

注視了一番李鑫義的神色變化,馬學文再次開口道:“何況肖天成是個什麽樣的人,你我都心知肚明,心狠手辣而又極其記仇,咱們與他的恩怨也絕不可能化解。如今他在上海的名氣已經如日中天,又與多方勢力關係良好,他是不可能放過咱們的,你不要忘記他曾經發過的誓言,他要將咱們全部踩在腳下。”

“學文,那你有什麽想法?”李鑫義沉默了片刻,神色不再平靜。雖然嘴上說的很淡然,也對馬學文先前對自己的態度很氣惱,但他不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對方說的話句句都是事實,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權衡利弊,他都不想自己或者家族就這樣在上海一落千丈,最後被肖天成死死的踩在腳下。而且一想到肖天成,他就狠的牙根癢癢,對方對自己的羞辱,已經讓自己成為了上海最可笑的人,現在沒有重要事情,他都不敢出現在公共場合,就是不想看到很多人那些異樣的眼光,那種眼

神讓他這輩子都感到羞憤。

馬學文見對方終於被自己說動了心事,麵色一喜,很興奮的看著李鑫義道:“如今咱們和肖天成已經勢如水火,不是他亡,就是咱們死。隻要咱們齊心協力,肖天成也不足為患,再次將他打回原形都很有可能,或許還可以除掉她,免除了咱們的後顧之憂。將來的上海還是咱們的天下。”

“那你說說,該怎麽做?”李鑫義眼前一亮,一臉急切的看著馬學文,對他的話來了興趣。

馬學文陰險的笑了笑,隨即揮手讓兩名按摩女郎離開了房間。隻剩下二人後,開口道:“肖天成自身的實力以及勢力咱們先不去考慮。他在上海最大的靠山或者說是勢力聯盟無非就是夢家,以及洪幫。隻要將這兩個大勢力除去,或者說是讓他們自顧不暇,肖天成成了光杆司令,沒有人幫助他,隻要咱們請來一些高級殺手和道上的高手來對付他,他還能輕鬆的應付嗎?”

“你說的輕巧,不論是洪幫還是夢家,都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尤其是夢家,不論是經濟實力,還是勢力,在上海都是首屈一指。夢建英身為軍區司令,掌握著十幾萬軍隊,誰敢和他對抗?”李鑫義冷笑一聲,對馬學文的話感到很可笑,出口質問起來。

馬學文高深莫測的冷哼一聲,盯著李鑫義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夢建英不再是上海軍區司令,而換成一個和我們關係好的人來,那你說,夢家還有那麽可怕嗎?”

李鑫義臉色一變,身手指了指上麵,疑惑的看著馬學文,被對方的話驚得有些沒回過神來。

“不錯,用上麵的關係,將夢建英從司令的位置上撤下來。眾所周知,在上麵的委員中可是分為三個派係,而我馬家的後台一方與支持夢家的一方勢均力敵,想要換掉夢建英有些難度。如果在這件事上,第三方向著哪一方,就決定了事情的成敗。我可是聽說第三方中的韓委員可是和你爸爸是老同學,想當初你家對付張雲天的集團還是韓委員的意思,如果讓你爸爸出麵,聯係韓委員,一旦事情辦妥,不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就將夢建英趕下了軍區司令的寶座了嗎?”

李鑫義點了點頭,對於馬學文的提議有些心動,隨即問道:“可是洪幫怎麽處理?司徒雪飛已經有意將女兒嫁給肖天成,他是不會坐視不管肖天成出事的。”

“哼,洪幫都自身難保,你以為龍俊生就能忍得下兒子死去的仇恨嗎?必定會找肖天成的麻煩,而洪幫也一定會插手,以青幫和洪幫的實力,還不打個天昏地暗,有青幫牽製著洪幫,肖天成就已經沒有了後援,隻要咱們舍得花大價錢雇傭一些高手來對付肖天成和他的家人,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能應付的過來。”馬學文冷哼一聲,鏡片下的眼睛射出陰險的神色,對著李鑫義說道。

“隻要能將肖天成那混蛋置於死地,我不惜任何代價,回去後我就讓我爸爸聯係韓天禮委員,先斷了肖天成的一隻臂膀再說。”李鑫義眼裏滿是狠厲,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對於馬學文的計謀很讚同

馬學文見說服了李鑫義,對著後者嗬嗬一笑,曖昧的說道:“聽說清純玉女慕容冰燕到了上海,還和肖天成傳出了緋聞,隻要肖天成失勢,我就幫你將慕容冰燕弄到你的**,你不是一直都對她念念不忘嗎?”

“好,一言為定。”李鑫義眼裏滿是貪婪之色,想到能將心儀的慕容冰燕壓在身下承歡,就感到下身一陣燥熱,對著馬學文點了點頭,隨即二人相視大笑起來,笑聲中滿是得意與YIN邪的意味。

與此同時,青幫總部一間房間內,龍俊生一臉的陰霾,雙眼中流露出悲痛與仇恨的冷厲之色。兒子的死對他打擊實在不小,當見到兒子龍海天屍體的那一刻,他吐了一大口血,昏倒在了地上,整整在**躺了一個星期才得以好轉。

在龍海天的身旁是麵無表情的陰麵老鬼,這個青幫第一高手,此時正看著對麵的兩個中年漢子,冷笑著說道?:“洪幫已經派出了所有人馬尋找那個叫吳筱筠的女娃,這個時候,洪幫的所有堂口,場子都是最空虛的時候,今晚,不能讓司徒雪飛太輕鬆,派人去他的所有堂口去搗亂,讓他自顧不暇。”

“崔護法,有人在機場看到了肖天成,他這麽急的回來,我們要不要提高警惕,以免他來找我們的麻煩。那個吳筱筠是他的女朋友,如今被人抓走,他一定懷疑是咱們幹的。”兩名中年男人之一開口道。

龍俊生眼裏射出一道精光,聽到了肖天成的消息,他有些激動。冷哼一聲道:“我還怕他不來,隻要他敢來,我就要他的命,為我兒子報仇。”

“幫主,不可魯莽啊,肖天成的實力非同小可,他手下那幫人也都不是普通角色。海天的仇咱們一定要報,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隻要兩天後我的那兩個朋友趕到上海,以我們三個的實力,對付肖天成和他的手下才有勝算。”陰麵老鬼歎了口氣,他知道龍俊生喪子之痛,實在難以平複,在為對方悲哀的同時,也急忙勸慰道。

“是啊,幫主,你要節哀。如今肖天成不但自身實力強悍,還有一幫實力非凡的手下,又和洪幫關係匪淺,在咱們沒做好完全準備前,切不可與之硬拚。那樣傷亡會很大,還不一定能殺了他為少爺報仇,得不償失啊。”另一名中年人也開口勸解起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龍俊生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盯著麵前的兩名中年人問道:“閻羅,黑煞,將影子組員都派出去,咱們要在洪幫和警方之前找到那個叫吳筱筠的女孩子,殺了她,讓肖天成先嚐嚐痛苦的滋味。”

兩名中年人點了點頭,笑閻羅問道:“幫主,南方的屠龍幫現在還沒有給咱們答複嗎?要是能得到屠龍幫的幫助,即使洪幫有掌門令能調動隱藏的勢力,咱們也能與之抗衡。”

“他媽的,屠龍幫野心太大,想在上海和咱們青幫分據半壁江山,這個條件我一直沒答應,現在還在談判中,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畢竟他們與洪幫也有仇怨,和咱們有著相同的目標。”龍俊生看了幾人一眼,開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