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別墅外的是鐵猴子,狂人與山西雙雄。而鐵猴子與狂人這對冤家就藏身在別墅左側草坪內的兩尊石像之下。

“我說鐵猴子,你說咱們這夥人中,誰的實力最強?”閑的無聊,石像下蹲著的狂人對著十米外,看不到身形的鐵猴子問道。

“不知道,我隻知道咱們這裏誰的實力最差。”暗影中鐵猴子笑著道。

狂人也不傻,很明智的沒有再問,用屁股也能想到,這個處處和自己唱反調的混蛋說的是自己。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如果對方的嘴裏能說出好聽的話,他也一定覺得是對方吃錯了藥,或者內分泌失調,有些生理不正常。

見狂人不再搭理自己,鐵猴子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不和對方鬥鬥嘴,他還真覺得渾身不自在。

就在他要開口繼續調笑狂人的時候,狂人焦急的聲音響起:“小心,鐵猴子,你那邊有人。”

“奶奶的,你以為我有你那麽傻。以你的智商想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來讓我出醜,真是好笑。”鐵猴子一臉的譏笑,小聲嘀咕道。

但就在這時,斜靠在石像身上的鐵猴子突然感到背後有風聲襲來,心知不妙,這樣的夜晚,還有些悶熱,那裏來的風,除了有人出手偷襲,而產生的勁風,沒有其他可能。

能成為道上有名的賞金獵人,鐵猴子的實力自然也不俗,反應能力很強。知道被人偷襲,立刻身子向前撲去,想要擺脫偷襲者的攻擊。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的速度太快,他的身子離開石像還沒有撲到之際,後背便已中招。巨大的力道直接將鐵猴子打翻在地,慘叫一聲,一口鮮血脫口而出。

“鐵猴子,我來助你。”狂人怒吼一聲,從藏身的石像下奔著鐵猴子這邊衝來。

雖然他和鐵猴子不太和睦,經常吵鬧,但現在兩人畢竟是同一陣營,禍福與共,他是不可能眼看著鐵猴子在自己麵前被人擊殺,而無動於衷。何況狂人也不是個小肚雞腸之人,不可能因為和鐵猴子吵鬧幾句就記恨在心。這時見他受傷倒地,狂人激怒下,幾步就奔到了鐵猴子麵前,揮出一拳擊向了還要下狠手的偷襲者。

來人是個三十多歲的黃發碧眼外國男人,也是身高體壯,出手極其淩厲。和狂人對攻了幾招,二人力氣不分上下。但是此人的速度很快,腿法也相當高明,一片腿影將狂人籠罩,漸漸將他BI退幾步。

此時倒地的鐵猴子也爬了起來,平息了一*內翻湧的氣息,惱怒的也加入了戰團,和狂人聯手對付外國男人,一時間三人打了個難分難解。

鐵猴子的慘叫聲驚動了別墅內外所有高手,一時間所有人都戒備起來。由於山西雙雄離著鐵猴子二人不遠,他們那邊的打鬥聲兄弟二人聽得真真切切。

“大哥,我們要不要去幫忙?”雙雄中的老二一臉急切,看著大哥問道。

“不用,咱們的職責是把守這裏,如果以鐵猴子和狂人的實力都無法擋住對方,我們兄弟去也無濟於事。”雙雄中的老大很冷靜,看了眼弟弟,深沉的說道。

就在兄弟二人說話之際,別墅左側的黑暗中湧出了十幾名黑衣人,速度極快,在一名

身材微胖,手中拎著一把長刀的漢子帶領下,向著別墅正門衝了過去。

“大哥,別墅門前隻有於嘯一人防守,咱們再不出手,這些人就衝進了別墅中。”老二開始焦急起來,再次說道。

“好吧。行動。”雙雄老大也不再猶豫,招呼了弟弟一聲,從藏身處飛奔而出,向著別墅前衝來的黑衣人撲去。

這時,別墅二樓的陽台上飛身落下一人,正是海南於氏拳館的少館主於嘯。手中拿著一把長劍迎向了微胖的漢子。一陣兵器交響中,二人快速交手,戰在了一起。

雙雄也衝進了黑衣人群中,兄弟二人背靠背,一人手中一對斷魂勾,舞動的密不透風,抵擋著十幾名黑衣人。

別墅外的戰鬥已經打響,肖天成吩咐郭小妮護在夢茹身邊,他打開了窗戶,站在窗前觀看著外麵的戰鬥。

於嘯的身手果然不錯,一把長劍大開大合,人隨劍走,劍隨人動,很有古代劍客的風範。而且他的劍法想必經過名師指點,招式很精妙,手臂催動長劍,劍花抖動,每一次攻擊都是一劍三式,分別攻擊對手的身體三處要害。

而與他對陣的漢子身手也十分強悍,手中長刀帶有奔雷之勢,出刀迅猛,每一刀都極其霸道狂猛,而且力氣顯然不小,於嘯的長劍每次與對方長刀相交,都會被磕飛。

再看了看與雙雄交手的十幾名黑衣人,以雙雄聯手對敵,也隻是堪堪擋住這些人,肖天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中對黑蝴蝶的勢力感到驚訝。因為他看得出來,也能猜到,這些人想必隻是打頭陣的人員,真正的高手還沒有出現。

而且他也在疑惑,別院正門處沒有傳來一點動靜,想必這些人不是從正門處進入的別院。而別院周圍可是有夢良的上百名警衛連看守著,也沒有聽到打鬥的聲音。至於後花園和金童玉女看守的兩個最容易闖入進來的地方,也很安靜。那麽這些人是如何潛入到別院裏的?

此時的肖天成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個不好的想法在腦海中出現,別墅裏有內鬼。但是到底誰是對方在這裏的內奸,一時間,肖天成有些難以判斷出。

就在他沉思之中,突然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生出,急忙閃身向著二女撲去。同時出言提醒道;“小妮,趴下。”

貼著肖天成的後背飛射而過,十幾枚飛刀插在了牆壁上,發出噗噗的聲音。肖天成驚出一身冷汗來,看了看被自己按在身下的夢茹以及趴倒在床下的郭小妮,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警覺性高,不然這些暗器還不要了兩女的小命。

夢茹嚇得花容失色,小臉慘白,在肖天成的身下輕微的顫抖著。這個時候也不再計較肖天成壓著自己的曖昧姿勢,小嘴微張,喘著粗氣。雙臂不由自主的摟抱住了肖天成的腰,才感到安全了許多。

溫香暖玉入懷,那種美妙的感覺差點讓肖天成迷失。但是此時卻不是享受夢茹溫柔的時刻。肖天成強行壓下心中的旖旎之情,抱著夢茹站了起來。

但是他隨即臉色微變,快速的轉過身來,並將夢茹護在了身後。而此時,房間內已經多了一名滿臉邪笑的青年,金發碧眼高鼻梁,

個子很高大,典型的西方人。

青年長相甚是英俊,但卻流露出濃鬱的殺氣,眼裏滿是陰冷之色,看著對麵的肖天成點了點頭,隨即將目光在夢茹和郭小妮的臉上掃了一眼,隻是流露出一刹那的驚豔之色,便再次變得陰冷。

“不錯,能夠躲得過我的連環飛刀,你也算是一個人物,能死在我的手裏也算是你的榮幸,可惜你身邊的兩位美女,真是暴殄天物,如此絕色就要香消玉殞,實在可惜。誰讓本人不喜女色呢,不然帶回去好好享樂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青年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之色,而言語更是張狂之極,完全將肖天成等人當成了必死之人一般。不太熟練的漢語講的感覺很別扭,但卻清楚的表達了他的意思。

肖天成麵色平靜,直直的盯著對麵的西方青年,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肖天成的意外之舉,不但讓夢茹二女感到疑惑,對麵的西方青年也是摸不著頭腦,眼裏滿是好奇之色,心中卻歎息起來,看來又一個被自己嚇瘋的人,這人的心理素質怎麽如此的差,東方人果然都是膽小鬼。

大笑過後的肖天成麵沉似水,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搖著頭說道:“我他媽見過囂張的,沒見過你這樣囂張的,簡直囂張到了裝X的最高境界。你他媽也不看看你那衰樣,以為會射幾把飛刀,就把自己當成了小李飛刀。我他媽的死在你手裏很榮幸是嗎?殺你我都覺得可悲,殺一隻狗都比你有意義,你他媽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裝X份子,老子看著你都覺得惡心,什麽玩意。”

肖天成被氣得不輕,向來言語不是很粗俗的他,也忍不住接連爆出粗口,標準的國罵接二連三的脫口而出,直罵的西方青年都有些發懵,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自己受到了侮辱。

“混蛋,你找死。”青年眼裏的殺機濃烈的暴射而出,雙手中已經再次出現了十幾把飛刀,對著肖天成的全身上下射去。

“草,老子看你能有多少飛刀。”肖天成大吼一聲,身形化成一道虛影,迎向了飛射而來的飛刀,雙臂擺動的如車輪一般,將十三把飛刀接住了十二把,而在他的嘴裏還叼著最後一把。

將手中的飛刀丟棄在地上,肖天成將嘴裏的飛刀捏在了手中。對著一臉驚訝之色的西方青年冷哼一聲說道:“小樣,還有沒有,有的話小爺照單全收。”

此時的西方青年眼裏滿是驚駭之色,他怎麽也想不到,肖天成居然能輕易的接下他最自傲的飛刀技。為了練這門絕技,他可是冬練三九,在冰天雪地中;夏練三伏,在烈日暴曬下,苦苦堅持了十幾個年頭。而且從出道到現在,他還從沒有失手過,也不知道多少成名已久的高手,殺手界的精英都死在了自己的飛刀下。

長久以來的不敗,讓他越來越自信,也越來越狂妄,自認為這個世上沒有自己殺不了的人。尤其是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狹窄的空間。他想不出會有人能夠躲得過自己的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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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