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病叟與賭神欲對司徒雪飛痛下殺手之際,一紅一綠兩道身影從大廳外激射而入,擋下了他們聯手的一擊,救下了身受重傷的司徒雪飛。

“司徒幫主,您沒事吧?”綠衣女子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司徒雪飛,關切的問道。

司徒雪飛看到二人的麵目後,一刻懸著的心放鬆了下來,隨即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綠芺,謝謝你們及時趕到,要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就要被奸人所害。”

“司徒幫主,你先在一邊歇息,自行療傷,我和紅月來對付他們。”綠芙扶著司徒雪飛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轉身到了紅衣女子身旁,與病叟二人對峙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多管閑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看你們都很年輕,可不要一時衝動丟了自己的小命。”病叟一隻眼在二女身上打量了一番,隨即冷聲道。

病叟並不是一個心地善良之人,反而心腸十分毒辣陰狠。他也並不是一個好色之徒,見到漂亮女人不舍得下狠手。在他眼中沒有男女之分,隻有敵人與朋友的區別。

他之所以會說這番話,隻是因為剛才自己二人的攻擊被兩女輕易地接了下來。這讓他不得不有些忌憚二女,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掉司徒雪飛,不然他一輩子都會活在仇恨中。此時良機擺在自己麵前,隻要兩女不幹涉他,他有十足把握要了司徒雪飛的性命。

“我們是洪幫的人。殘疾人在這個世上很不容易,能活一天是一天,你可要想清楚,不要不得善終。”紅衣女子突然一本正經,學著病叟的神態,同時發出了和病叟一模一樣的聲音,要不是病叟親眼所見,他一定認為自己是在做夢,這個世上竟然有人能將他的聲音學的如此惟妙惟肖。

他在驚訝的同時,也感到惱羞成怒,紅衣女子明顯是在調侃他,沒將他放在眼裏。

綠芙看著一旁紅衣女子的神態,噗嗤笑出聲來,這個姐妹最是活潑,且天生就有一種異能,隻要聽過任何聲音後,立刻便會學出,不但聲似,而且形似,簡直神奇。

紅衣女子正是紅月,也是想當初在洪幫會議上調侃肖天成的那名女子。聽到綠芙笑出聲來,白了對方一眼,笑罵道:“死丫頭,笑什麽笑?你這一笑不是破壞氣氛嗎?沒看這位獨眼大叔都快氣的吐血嗎?”

“該死,你會為你惹怒本護法而後悔的,今夜就讓你這黃毛丫頭嚐嚐本護法的厲害。”病叟瞎了一隻眼,這是他這輩子的最大的恥辱,他最狠別人在他麵前提起他的傷痛,此時已將紅月恨之入骨。

“不要臉,老不羞的東西,你怎麽知道本小姐是黃毛,難道你還是偷窺狂?偷窺過本小姐,今夜本小姐非教訓你這可恨的老色鬼。”紅月一反常態,俏臉微紅,怒罵道。

一旁的綠芙一個踉蹌幾乎栽倒,搖了搖頭,被姐妹的話逗得幾乎笑噴。不過此時她也想到了紅月的與眾不同,她不就是黃毛,女孩子神秘羞人的地方是一抹金黃色小森林。

病叟氣的臉色鐵青,哇哇怒吼著一掌拍向了紅月的胸部,此

時他已被氣的快要失去理智,這又是他的一個隱痛,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因為他不能人道,也就是沒有辦法和女人XXOO。

那還是他十六歲的時候,懵懵懂懂對女人身體很向往,對女人充滿了幻想,一次在他姐姐洗澡的時候,他腦海裏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他偷窺了他姐姐洗澡,那一次他看到了女人的身體,並且他控製不住產生了性-幻-想,躲在一邊看著他姐姐,露械自-慰起來。

最後動靜大了一點,被他姐姐聽到,惱羞成怒之下,他姐姐在他那裏踢了一腳,從此以後他萎了,從來沒有再起來過,即使麵對十幾個脫光了衣服,在他麵前擺弄各種誘人姿勢的美女,他也沒了任何感覺。

“老色鬼,找死。”紅月也怒了,病叟一掌拍來的地方可是她的聖女峰,這個地方正人君子在動手時是不會攻擊的。羞惱下的紅月單腳點地飛身而起,一掌拍向了病叟的腦門,同時另一隻手使出了二指禪神功,直插病叟那隻好眼,這是誠心要讓病叟成為雙眼瞎,可見她氣的確實不輕。

一直沒有說話的賭神在兩人交手後,也毫無症狀的對綠芙發動了攻擊,他沒有向綠芙撲來,卻是雙手擺動,四張撲克牌分別擊向了綠芙的額頭,咽喉,心口,以及小腹處。

綠芙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想到對方居然是一名暗器高手,而且還是一名賭術方麵的高手,正常人誰會用撲克牌來當做暗器,隻有那些賭術高明的人才會隨身攜帶撲克牌。

不過這正合她的心意,因為她也是一名暗器高手。就見綠芙單手擺動兩道白光射向了攻向她小腹與心口的撲克牌,腦袋微偏的同時,伸出兩指夾住了射向咽喉的那張撲克牌,而射向額頭的自然落空。

兩道白光將兩張撲克牌擊穿飛向了賭神,而賭神冷笑一聲,閃電般出手,扣住了兩道白光,緊接著眉頭一鄒,一看自己的手,流出血來,那兩道白光是兩枚銀針,卻是長滿了倒刺的銀針,倒刺劃破了他的手掌。

“該死。”賭神喝罵一聲,將兩枚銀針丟掉,手中已然出現了一把撲克牌,大拇指快速滑動,撲克牌密集的攻向了綠芙的周身要害。

綠芙露出凝重之色,她可不敢小瞧這紙做的撲克牌,任何一張打在身上,都能將自己衣服劃開,劃破肌膚。甚至插-進去。

綠芙手臂擺動間,手中已經出現了五把飛刀,另一條手臂平舉著抬起,一大捧銀針已經射出與飛向自己的撲克牌在空中相遇。

噗噗聲中,撲克牌沒有被擋下來,銀針再次射穿,向著賭神飛去。但也減緩了撲克牌的速度,綠芙閃身跳在一旁,手中的五把飛刀同時出手,射向了賭神的麵門與胸口。

賭神這次不敢再硬接綠芙的銀針,身形也是急速閃退,同時再次射出了自己的暗器,不過這次卻不是撲克牌,而是幾枚骰子。

骰子在空中擋下了綠芙的五把飛刀,而綠芙的銀針也全部落空。

二人隨後都沒有再次攻擊對方,對於一個暗器高手,這樣的攻擊都簡單了一些

,想要勝過對方,必須得出絕招。他們都在等待時機,絕招畢竟是絕招,輕易不會外露,沒有把握之下,更不會輕易出手。

而此時另一方的激鬥打的很激烈,紅月的實力比小白略遜半籌,她們雖然是同門,但是修煉的功法截然不同,小白是拳腳以及刺殺術,而紅月最拿手的是劍術與拳腳。

病叟的實力與另一位被小白打成重傷的滑稽老頭在伯仲之間,他與紅月也算是棋逢對手,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

此時,在一旁的韓立天慢慢向著沙發上坐著療傷的司徒雪飛靠近,他自知今晚殺不了司徒雪飛,自己就算完了。他心知肚明,屠龍幫是不會管自己死活的,殺了司徒雪飛,要是這兩個女子也死了,自己背叛幫會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

紅月被病叟纏住,雖然她發現了韓立天得陰謀,但她分身乏術,根本抽身不開。而綠芙也注意到了這個卑鄙小人的意圖,但她更加不敢掉以輕心去阻止,兩人都在等待對方分神之際,痛下殺手,這個時候,她一動,下場就是死。

司徒雪飛正在用內力療傷,根本不知道危險已經慢慢來臨,韓立天這一刀雖然沒有刺進他的心髒,但也刺得極深,他現在控製住了流血,但卻沒敢將匕首拔出來。

而就在韓立天離著司徒雪飛隻剩下了五米遠的時候,大廳外傳來了腳步聲。韓立天一驚,知道時機不容錯過,否則他隻有死路一條。嘴角露出一絲陰狠得笑意,他向著司徒雪飛撲了過去。

但是就在韓立天奔到司徒雪飛麵前的時候,正要伸手將匕首拔出之際,一道紅影快的讓所有人一驚,隨後韓立天慘叫一聲,捂著自己的手同嚎起來。

就見一隻火紅色猴子落在了沙發上,對著韓立天呲牙咧嘴,還攤開了它的小爪子,在它的爪子上竟然抓著兩個手指頭。

隨後司徒巧巧奔進了大廳,看到現場的情況後,緊張的邊喊爸爸邊向司徒雪飛奔來。

她來的恰到好處,不,應該說是火猴來的恰到好處,要不然司徒大小姐這輩子都被想再看到他的父親。

為什麽司徒巧巧會在深夜裏跑回家呢?奔來司徒巧巧是住在肖家,在家裏一個人,司徒雪飛擔心她一個人孤獨寂寞,就讓她這段時間住在肖家,有那麽多好姐妹陪著,會開心一點。

但是父女間似乎有一種特殊感應、,熟睡中的司徒巧巧被噩夢驚醒,她夢到了自己的爸爸被人陷害,出了一身冷汗的她,再也無法入睡,牽掛爸爸的她帶著火猴開車趕回了洪幫,因為今晚火猴是在她房間裏。

火猴可不是一般猴子,早已通了靈性,在大廳外便聞到了血腥味,所以它是第一個跑進大廳的,卻看到了韓立天要加害司徒雪飛,火猴自然不會袖爪旁觀,挺身而出,救下了司徒雪飛。

而火猴也不是善茬,在救下司徒雪飛的同時,還不忘教訓叛徒韓立天,一抓便生生扯下韓立天兩根手指,那種疼痛可想而知,此時的韓立天已經痛的彎下了腰,豆大的汗珠滾落而下,痛的哭爹喊娘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