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太郎突然變得勇猛無比,蔣飛與小白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她們驚訝的同時,暗歎東瀛人變態,這簡直不是人,刀劍招呼到他身上似乎沒有感覺一般,渾身多處傷口,鮮血淋淋,竟然越打越勇,就如同不怕疼痛的僵屍一般,還是萬年僵屍王,那流淌的血水什麽時候成了汗水,不要錢嗎?即使流汗流多了,他也會脫水啊。

魅姬的加入緩解了小白二人的不利處境,以三對一才與渡邊打成了平手,讓一旁觀戰的向永明等人歎息不已,今天算是開了眼界,這樣的高手對決,他們隻能靠邊站,想上去幫忙,那隻是送死添亂。

鐵雄同樣震驚,調息了片刻壓下了體內紊亂的氣息,卻也沒有多餘的體力上前幫忙,隻能很得理的以傷員的身份站在一旁看熱鬧。

渡邊雖然看似很強猛,但是內心的悲痛比身上的痛更加讓他痛苦,那是絕望的悲哀,因為他知道,自己隻是強弩之末,自己隻有十分鍾的時間,那是以燃燒生命為代價,激發了全部潛能,等到功力散盡的那一刻,他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可憐蟲。

“藤田優子,希望你還有點良知,不要讓我死不瞑目,好好待我的家人老小,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渡邊太郎內心中呐喊,祈禱,為了家人有一個好的生活環境,他無奈的隻能走這一步,對於一個武者,這的確是一種悲哀。

隨著四人的打鬥,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渡邊漸漸感到渾身體力不濟,動作緩慢了下來,他明白自己大限已到,這是他最後的一戰,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說不留戀那是假的,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

渡邊的狀況,小白三人自然感覺得到,三人鬆了一口氣,加快了攻勢,一輪猛攻下,渡邊身上再次增添了無數傷口,他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血人,慘烈的景象讓一旁圍觀的所有人都不忍再看。小鬼子們有這樣折磨人的愛好,可以變態的不把人當人來看,可以將開心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但是Z國人卻總是有仁慈之心,這樣的場麵總是不忍目睹。

啊!一聲淒厲的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從渡邊滿是血水的口中爆發,隨後一切歸於寂靜,渡邊雙眼已經變得空洞,臉色比紙還要蒼白,雙臂也耷拉下來,全身的所有傷口如噴泉一般噴射出紅色的血液,要不是小白三人躲閃的及時,一定會被噴一身一臉。

“他死了。”小白露出一絲苦笑,這樣的結局讓人心情很壓抑,渡邊太郎是個值得尊敬的武者,雖然他是東瀛人,但卻是個忠義雙全的人。

“是啊,可惜讓藤田優子逃走了,再想抓到她必定會費一番手腳。”蔣飛同樣沒有開心的表情,歎息道。

魅姬嗬嗬一笑,看著二人好奇的眼神,嬌媚的笑著道;“你們讓我在一旁觀戰,防止意外變故,我豈敢不提高警惕。放心吧,她雖然逃走了,但是不會活過明天的現在的,而且我相信明日的南京一定會有震驚所有人的

大新聞,不過有些邪惡,兒童不宜。”

啊?蔣飛二人都張了張嘴,疑惑的看著魅姬,後者卻神秘的一笑,扭過身子開始看起了肖天成與柳生狂傲的打鬥。

小白與蔣飛麵麵相覷,不知道這位大姐搞什麽鬼,神神秘秘的。不過他們相信魅姬的話,心中有些期待這個大新聞。

場上的肖天成與柳生狂傲已經打了有三百多招,隻是速度太快,一片刀光劍影下,沒有幾個人能看的清楚,這已經不再是比鬥,猶如魔術表演一般,給人一種震撼與美得享受。

肖天成的斬天拔劍術一直隻是領悟了第一式斬天式,經過這段時間的運用體會,不斷在戰鬥中總結領悟,斬天式已經融會貫通,達到了大圓滿的境界。對於第二式滅天式卻一直找不到靈感,心隨意動,忘乎所以這兩句口訣更加讓他難以琢磨透。

柳生狂傲練的是家傳武學,隨後在多年的實戰中,與各大家族,武學名家的切磋中,糅合了多家的武學,竟讓他自創出了一種新的武技,他命名為狂風十六絕,每一絕都是他取長補短,集各家所長,再柔和了他家傳功法的精華,這些招式成為了他最強的攻擊,有多少武學名家,不世強者都敗在他的這種武技下,對於他的這種武技,他很自信。

但是今日他連番的運用狂風十六絕,詭異刁鑽的攻擊下,卻依然無法擊敗肖天成,二人打得勢均力敵,難分敵手。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今日他犯了一個錯誤,一個讓他致命,讓東瀛很多武者高手喪命的錯誤,就因為他使用了狂風十六絕。

狂風十六絕的變化多端,隨心所欲,招式的亂中有序,剛中帶柔,靈動犀利,那種舍我其誰,忘乎所以,霸絕天下的剛猛,無一不讓肖天成震驚,感歎,欣喜,他似乎把握到了一絲靈感,很強烈,很衝動。

就如同一個十幾年沒有見過女人的囚徒,突然看到一個姿色絕佳,性感迷人的女人一般,欲-望之海決堤而泄,一發不可收拾,那種強烈的占有欲,迷戀,貪婪,**,一波波衝擊著肖天成的靈魂深處。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我可以將這把劍當成一個妙齡女郎,還是那種身材豐滿,嫵媚迷人的性感尤物,想怎麽占有就占有,想怎麽深入就怎麽深入,想玩什麽花樣就玩什麽花樣,忘記一切,忘乎所以,隻為了好好得到她,寵幸她,這種愛,這種情,這種欲,可以毀天,可以滅地,可以執掌江山,可以隨心所欲。

靈感的源泉如滾滾江河奔流而下,又如熊熊烈火炙熱而纏人,肖天成茅塞頓開,他明白了,他領悟了,滅天式的精髓他深深的感悟而出。隻是有些邪惡,有些猥瑣,這要是讓狼圖得知自己的斬天拔劍術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人這樣的領悟,估計會死不瞑目,這是什麽人啊,YIN人一個。

“哈哈哈--謝謝你,狂妄的家夥,你是我的靈感,你是我的源泉啊

。”肖天成打著打著,突然抽身後退,仰天狂笑,隨後說出了莫名其妙的話。

“八嘎,你是取笑我嗎?”柳生狂傲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看著眼前這個神經質一般的男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還以為對方是在調侃他。

搖了搖頭,肖天成笑的開心而陰險,再次道:“為了感謝你讓我領悟了劍技,我今天饒過你——那是不可能的,我會留你一個全屍。”

“八嘎,該死的混蛋,去死吧。”柳生狂傲怒火衝天,何曾受過這樣的藐視,他本就是狂傲之人,從小的光環使他習慣了被人尊敬,受人仰視。今日與肖天成連番激戰,卻討不到一絲便宜,本就憋屈壓抑的厲害,此時,聽到他的話,氣的渾身顫抖,早已失去了一貫的冷靜。

看到柳生狂傲淩厲的一刀劈來,刀芒璀璨,殺氣BI人。肖天成卻閉上了雙眼,好整以暇,無動於衷,紋絲不動。

“動手啊,中魔了嗎?媽呀,我不忍看了。”圍觀的甲急的叫了起來,隨即捂住了眼睛,不想看到肖天成被劈成兩半的情景。

“哥們,我們挺你,打死這個東瀛鬼子,快動手啊。”乙某急的臉紅脖子粗,心急火燎的吼道。

小白二女也一臉焦慮,擔心緊張的手心都是冷汗,但是她們不敢出聲,害怕驚擾了自己的男人,因為她們知道,男人似乎陷入了頓悟中,此時千萬不能被打擾,隻是都做好了隨時準備出手救援的準備。

“強,不能以正常人來論,這個時候竟然陷入了頓悟中,不過你可千萬要挺住啊,不要讓我們擔心啊。”蔣飛喃喃自語著,馬刀緊握在手,也做好了救援的準備。

就在柳生狂傲的武士刀離著肖天成的腦袋隻剩下了幾公分,小白短刀就要出手,魅姬手指扣動扳機,蔣非馬刀出鞘之際,肖天成突然睜開了雙眼,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來。

一種難以置信的狂暴氣息刹那間籠罩整個機場,隨後就見一道紅芒一閃而過,肖天成收起一夕魔劍,插在了後背,轉身向著小白二女走來。

而柳生狂傲依舊保持著攻擊的姿勢,隻是他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靜止不動,雙眼睜得很大,驚訝,不甘,難以相信的神色後漸漸失去了神采。隨後從腰際開始,往外噴濺著血液,隨後上半身倒了下來,竟然被腰斬了。

張大了嘴巴的小白二女,看著一臉壞笑的男人,忍不住問道;“你不是說要留人家全屍嗎?怎麽把人家腰斬了?”

“這個——嗬嗬,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嘛,我也沒想到這招這麽強,沒有控製好。走吧,咱們該去抓藤田優子了。”

“你知道她的下落嗎?”魅姬疑惑的問道。

“你們以為老公沒有後手嗎?我早讓奔雷以及六戰將安排了人手在機場周圍,就是防止有人逃走,上百輛出租車分布在南京市各大街道,她無所遁形。”肖天成拉起二女的手,笑著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