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名暴徒向自己撲來,肖天成冷哼一聲,紋絲不動。對付這樣的人簡直有些侮辱他肖大少爺的功夫。就在二人的凶器刺到他身上之際,肖天成動了,身子詭異般的扭動,消失在了二人之間。

來勢凶猛,殺機洶湧的兩名暴徒的確心狠手辣,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凶器狠狠的刺了出去,那種利器刺入肉體的感覺清晰地傳到了彼此的感知中,二人露出了微笑,但是微笑隨之僵硬在了彼此的臉上,轉而變為痛苦與難以置信。

低下頭的二人就看到彼此的凶器竟然都刺進了對方的胸膛,隻剩下刀柄握在手中,心驚下的二人慌亂的拔刀而出,卻被噴濺的血水濺了一臉,一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二人痛的臉部扭曲,彎下了腰,豆大的冷汗刷刷而下,雙雙慘叫一聲向後倒去。

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有因必有果,兩名暴徒喪心病狂,逃過了法律的製裁,卻沒能逃的過該死的下場,肖天成沒有親手殺他們,因為他不屑沾染他們的鮮血,但也沒有放過他們,自相殘殺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搖了搖頭,肖天成走向了倒在地上的女人,彎下腰卻再次看到了那對圓潤白皙,欲破衣而出的飽滿,刀削般柔弱無骨的香肩,凝脂般的肌膚,光滑平坦的小腹,那小小深陷的肚臍上竟然還有一個銀環,給人一種野性而放-**不羈的美,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凸顯身材玲瓏有致,豐胸柳腰盛臀,雖然看不清長相,卻光是身材就無法掩飾住那種誘人的美態。

肖天成不是聖人,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反而是個需求特別旺盛,且哪方麵能力強悍,可以夜夜多次郎的超級男人,這幾天在郭家可是一直在禁-欲,女人身懷有孕,一個人絕對應付不了剛猛的他,何況他也不好意思在老丈人家衝動,被人聽到那會很尷尬。

今夜又喝了許多酒,此時被眼前的春色刺激,渾身血液開始流向了一個地方,男人的**,他竟然有了反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就要伸手摸向女人的堅-挺處。

但伸出一半的手不由得又縮了回來,暗罵自己荒唐,要是那樣做了,和剛才死的兩個暴徒有何區別。搖了搖頭,控製著腦海裏旖旎的幻想,脫下外套蓋在了女人身上,抱起了女人大步向林外走去。

將女人放在副駕駛座位,幫著係好安全帶,一抬頭才發現女人長得很美,柳眉杏眼,小巧精致的瓊鼻,晶瑩紅潤的嘴唇,尖尖的下巴,標準的瓜子臉,波浪形的大卷發染成了棕色,此時有些淩亂,更顯嫵媚。年紀約有二十六七,緊閉雙眼,吐氣如蘭中帶著陣陣酒香。

肖天成見過的美女不少,家裏的任何一個都稱得上國色天香,但是此女的美不同於眾女,有著小家碧玉的純美,又有著熱情奔放的妖嬈,更有野性而讓人控製不住會產生獸欲的勾魂魅力。

不敢多看女人幾眼,肖天成啟動了車子向前開去。走出一段距離後,他有些為難起來。因為不知道該去哪裏,郭家是不可能,帶著一個醉酒女人說不清道不明。去開房又覺得不妥,賓館人雜,萬一被京城見過自己的人看到,郭家的名聲可就

毀了,女婿帶著喝醉的女人開賓館,那些愛好八卦的人還不到處炫耀。

就在他左右為難之際,眼角餘光看到了女人的包,心中一喜,取過包翻找了起來,拿出錢包,翻出了女人的身份證,看了眼地址,開始開車向前趕去。畢竟前世曾經在京城呆過,對京城還比較熟悉,半個小時後,在一棟獨立小別墅前停了下來。

停好車,抱著女人,用包裏的一把鑰匙打開別墅門,將女人放在了沙發上,坐在沙發上一邊歇息,一邊打量起了客廳。

女人顯然很有錢,也很愛幹淨,內部裝修十分豪華,整潔,一塵不染。

就在肖天成起身準備離去之際,女人坐了起來,紅潤的臉蛋越發紅豔,脖子蠕動,張大了嘴。

不好,女人要吐,肖天成心念電轉,立刻抱起女人衝向了衛生間,剛把女人放在抽水馬桶上,女人便從嘴裏吐出一大灘惡心的東西,同時酒氣立刻飄滿了衛生間。

皺了皺眉頭,肖天成下意識的拍了拍女人的後背,待到女人停止嘔吐後,將他靠在浴缸旁,起身出去倒了一杯水進了衛生間,卻見女人醉眼朦朧,紅豔的嘴唇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什麽,而兩隻手竟然解著自己的衣服,外套已經脫在了地上,隻剩下粉色的文胸。

女人光潔的肌膚因酒精的作用,皮膚透映出淡粉色,小巧而薄薄的粉色文胸遮擋不住胸前的偉大,隨著身體的扭動,每一寸肌膚都誘發出勾魂的風情,文胸上兩朵嬌豔欲滴的藍色玫瑰更顯示出女人嬌媚以及豔麗。就如同她的年齡一般,成熟感性媚骨風-騷,藍的粉的白的,花美人豔交相輝映,當真可謂是人比花嬌。

眼看女人就要解開自己的文胸紐扣,卻因神誌不清擺弄了許久也沒成功,肖天成控製不住的呼吸急促,渾身燥熱,不敢讓女人脫光,他怕自己控製不住,幹出禽獸之事,幾步上前,一隻手抓著女人的手,一隻手托起女人的頭,將水杯伸到她的嘴邊,緩緩灌進了女人的嘴裏。

就在女人下意識的要喝掉嘴裏的水時,肖天成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將她的頭按向了馬桶,女人嘴巴大張,嘴裏的水吐了出來,也衝走了她嘴裏的粘稠穢物。

女人也許是被他掐的有些難受,也許是吐過後恢複了一絲意識,此時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麵前的肖天成,搖了搖頭,苦笑著道:“我怎麽又做夢了,我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但隨即女人蓮藕般的玉臂纏上了肖天成的脖子,將近乎赤果的身子靠近了肖天成,眼簾微眯,眼神炙熱,吃吃嬌笑著,性感的紅唇嘟囔著,自言自語道:“就算是夢也比現實美好,我情願活在夢裏,夢朗,我真的好寂寞,好空虛,我的人生應該絢爛多姿,我不想過那種沒有愛情,名存實亡的婚姻,今夜有你陪伴我不再孤獨,好好愛我好嗎?”

女人聲音柔美,而神態嬌媚,無意識的呢喃更是將她那種孤寂空虛的身心展露在了肖天成的麵前,這是一個感情壓抑,寂寞難耐的女人,可能還是一個婚姻不幸福,得不到滿足的女人。

人妻,突然一個字眼出現在了肖天成

的腦海,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句時下男人流行的話,勾引別人老婆,讓別人幹瞪眼去吧,搞別人的老婆,給他戴綠帽子去吧。一種異樣的興奮讓肖天成有些衝動起來,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女人光潔的後背,入手細膩而光滑帶著溫熱。

“不可以,這有些不道德,而且對不起家裏的眾位嬌妻。”肖天成微微苦笑,再次控製著自己蓬勃的欲-望,抱起女人走出了衛生間,他已經打算快點離開這考驗男人身心的地方。

踢開臥室的門,肖天成將女人放在了寬大的**,轉身就要離開,而女人突然爬了起來,從後抱住了他,兩團豐滿頂在了他的後背,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女人身體的火熱以及柔嫩的觸感。

腦袋轟的一下,肖天成心裏的最後底線被女人徹底粉碎,在酒精的作用下變成了熊熊的烈火。轉過身一把抱住女人,將其撲倒在**,張嘴堵上了女人的小嘴。

親吻著女人柔嫩的唇,而兩隻手也在女人光滑的身軀上遊走,失去理智的肖天成變得瘋狂而猛烈,忘情的索求著身下的尤物。

而女人似乎比他還要動情,張開嘴,伸出小香舌靈活的鑽進了肖天成的口腔,與他的舌頭開始糾纏在一起,兩隻手瘋狂的撕扯著男人的衣服。

已經是此道高手,脫女人衣服熟練而技巧高超的肖天成,手指一彈,女人的文胸紐扣便已經崩開,兩團飽滿似乎被束縛的太久,從脫落的外物下彈了出來,抖動著,雖然是躺著,但也挺拔而高聳,像名貴跑車的兩個車頭燈,又像是反扣著的兩個白瓷碗,兩粒晶瑩剔透的粉色小*更是迎風昂頭,發出召喚,衝擊著肖天成的感觀。

不再猶豫,大手揮動,三下五除二,女人的短裙也已經離體。而女人此時十分享受,扭動著身軀,小嘴裏發出陣陣勾魂攝魄的吟啼,眼神迷離而春情**漾。

眼裏滿是貪婪之色,呼吸急促的肖天成,欣賞著眼前的女人,粉頸下的高聳,圓潤的肩膀,蓮藕似的胳膊散發出誘人的氣息,背部線條柔軟豐魘,楚楚纖腰盈盈不可一握,渾圓挺翹的臀部輕搖欲墜,白皙筆直的修長**勾勒出一副絕美的春色。

此時是個男人都難以抵擋眼前的**,而肖天成自然也不例外,美色可餐,這個時候,退縮,連老天爺都會罵你是蠢貨,白癡性-無能。

男人嘛,該出手時就出手,該出鳥時也不能猶豫,情不自禁的肖大少爺背著家中嬌妻撲向了眼前的女人,一條黑色丁字褲飛起的同時,挺腰,收腹,翹臀,標準的起鳥式,發起了衝鋒,攻破了‘玉門關’。

隨著一聲刺耳的慘叫,肖天成傻眼了,因為眼前出現了他難以置信的一幕,眼前的女人竟然是個原裝貨,嫣紅的血液,以及那緊窄的陰暗腔道明明白白說明了這一點。

受痛的女人仰起頭,狠狠的咬住了肖天成的肩膀,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虎腰。

怎麽會這樣?這不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嘛?而且還是個空虛的女人,想不明白的肖天成一不做二不休,開始抱緊女人,由慢到快,由緩到急做起了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