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舍利子的拍賣出現了有史以來的拍賣狂潮,起拍價十萬一顆,很快便在紛紛的叫價中飆升到了每顆兩百萬,而這種趨勢是愈演愈烈,至少還有二三十人在競價,卻不包括肖天成他們。

上官小邪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著外麵激烈的競價,再看看一臉淡然,悠閑地喝著紅酒的肖天成,性格急躁的韓小悅忍不住皺著眉頭說道:“肖天成,你不是要這三顆舍利子嗎?怎麽不叫價呢?”

“不急,真正的對決還在後頭,這是一場金錢競爭,也是一場心理戰。”肖天成淡笑著道。

看著一臉平靜的肖天成,韓小悅嘀咕道:“故弄玄虛,等別人拍到了,看你怎麽辦。”

當每顆舍利子拍賣價上升到三百五十萬的時候,參與競價的人已經隻剩下了五個,每次加價也不像先前那般豪爽了,都會在被人叫價後,停頓幾十秒才有人加價。

此時,肖天成眼裏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一按叫價器,五百萬出現在了拍賣場的顯示屏上,後麵則是他們的包房號。

拍賣現場立刻沸騰了,沒有參與叫價的人看著都熱血沸騰起來,突然的價位飆升讓他們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紛紛議論起了八號包房是何許人也,在有些門路的人打探下,很快郭雲飛的名字便被他們知曉了。

“好一個郭雲飛,有魄力,不愧為太子黨二號人物,這份視金錢如糞土的膽色和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啊。”立刻有人稱讚了起來。

“什麽太子黨二號人物,人家現在不論名望還是身價,都比林家的林強強了很多,很快太子黨黨魁就會變成郭雲飛的。”另一個人恥笑了說話的那人一聲,開口道。

“精彩,本屆拍賣會八號包房就是一匹黑馬,半路突然殺出來,價位提升到每顆舍利子五百萬,還有沒有加價的?”拍賣師短暫的震驚後,立刻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當然開心,每一次拍賣價位都和他有直接的關係,拍賣價越高,他得到的獎金越豐厚,此時,他恨不得有那個腦袋被門擠了的傻蛋,一衝動喊出一千萬,他才開心呢。

幾個參與競價的富豪,有的在沉思,有的在皺眉,有的則是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笑,不再加價了。三顆舍利子一千五百萬就已經超出他們的預算了,看八號包房的氣勢,顯然又是勢在必得,誰知道他們會把價位加到多少,思前想後,都沒必要和錢過不去。

但是這些人中卻有一人沒有被肖天成的叫價嚇住,五百一十萬再次顯示在顯示屏上,是九號包房。

九號包房裏有八個人,叫價的是一個長得有些囂張的青年,一臉的張狂看著就讓人十分不爽,在他的懷裏還摟著兩個打扮的十分妖豔的女子,另外五人顯然是他的保鏢,滿臉冷酷的站在青年的身後。

此時囂張青年臉色也很不好,有些陰沉的聽著背後一名保鏢小聲說了幾句,冷哼一聲道:“郭雲飛,你要是敢和小爺叫板,別怪我不客氣。別以為有個牛B的妹夫

就能在京城橫著走,太子黨又怎麽樣?

這三顆舍利子小爺今天要定了。”

“少爺,可是老爺給你預算的錢最多在一千五百萬,萬一郭雲飛繼續加下去,怎麽辦?”保鏢隊長小聲道。

“哼,他敢。”囂張青年冷哼一聲,眼裏滿是不屑的冷笑。

“李少爺,你好有男子氣概哦,那個郭雲飛算什麽東西,哪敢和你爭,他知道是你在叫價後,一定不敢再繼續加下去了。”其中一名妖豔女子一臉諂媚討好的神色,將自己那碩大的胸部還使勁在囂張青年的胸膛上擠壓著,賣弄著風-騷。

囂張青年得意的哈哈大笑,一隻手已經沿著背後劃向了女人的臀部,撩起女人隻能遮擋住關鍵部位的短裙,探向了女人的敏感部位。

女人嬌滴滴的橫了囂張青年一眼,一臉嫵媚的故作姿態撒著嬌,摟住了囂張青年的脖子。

可是就在這時,顯示屏上出現了五百五十萬,八號包房的字樣,囂張青年得意的邪笑凝固在了臉上,隨後眼裏滿是洶湧的怒火,一把將兩個妖豔女子推倒在地,蹭一下就站了起來,拉開包房門走了出去。

八號包房中,肖天成此時一臉冷笑,看著郭雲飛點了點頭笑道:“嗬嗬,我還正愁不知道該怎麽解決朱總理的事情,機會就來了,這個李朝陽既然是李永的兒子,那就好辦了。”

郭雲飛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露出了笑意,看著肖天成笑道:“天成,你是想從李永的兒子身上做文章,這的確是個好辦法,李永就這一個兒子,當寶貝一樣寵溺著,要不是這小子太囂張,長得人模狗樣卻不幹人事,他早就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了。”

剛才郭雲飛已經從拍賣會老板那裏得知,和自己一行人競價的九號包房是李朝陽,很巧的是,這個李朝陽他爸爸李永正是財政王手下第一忠實擁護者,也是中央一名委員,朱總理在南方辦案懲戒的就是他的堂弟。

這次朱總理被陷害,肖天成已經猜到絕對和這個李永以及財政王脫不了幹係,他已經在心裏盤算起了該怎麽通過李朝陽來解決這件事情了。

肖天成點了點頭,悠閑的喝了口紅酒,看向了包房門,眼裏閃過一絲冷笑來。歐陽楠等人也露出看好戲的神色,都將目光投向了包房門,以他們的聽力,自然已經聽到有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哐當一聲,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一名滿臉怒氣的青年站在了包房門口,正是李朝陽,在他身後,則是五名狐假虎威的保鏢。

“郭雲飛,你什麽意思?你想和我作對嗎?“李朝陽直接將目光投向郭雲飛,囂張的質問道。

郭雲飛一臉不屑的站起身來,盯著李朝陽輕笑道:“李朝陽,你的家教可不怎麽樣,堂堂委員的兒子就是這樣硬闖別人的地方,還用這種語氣和人說話的嗎?”

“你少他媽和我來這套,一句話,那三顆舍利子我要定了,你是給還是不給?”李朝陽確實夠囂張,絲毫沒將郭雲飛放在眼裏,冷聲道

郭雲飛臉色陰沉了下來,以前的自己確實不怎麽想招惹李朝陽,因為自己知道這混蛋就是一個小人,仗著有一個在方雲亮麵前得寵的老子,什麽陰險的事情都敢做。他老子又十分護短,京城高官子弟們沒有不知道這一點的。

所以,李朝陽以前在京城就屬於那種狗見了都要躲著走的人,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得罪他。

但是現在的郭雲飛卻不怕他,和肖天成接觸久了,見慣了那種血腥暴戾的場麵,他骨子裏的那股凶悍本質也被激發了出來。何況他知道,自己家族的命運早已經和肖天成親密聯係在了一起,肖天成有多強勢,郭家就有多強勢,肖天成要是沒落了,郭家也會黯然,甚至淒慘的退出京城。

遲早都要和方雲亮正麵抗衡,所以郭雲飛也不再有任何顧忌。以郭家現在的勢力他也確實不用害怕這樣一個紈絝子弟,就算是方雲亮為他們出頭,又能怎麽樣,肖天成隻要在京城,方雲亮也拿郭家沒辦法。

“李朝陽,嘴巴放幹淨點,這裏不歡迎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他媽說什麽?郭雲飛,別以為有個恐怖分子妹夫就覺得很牛氣,我呸,肖天成又怎麽樣?他就是在這裏我也沒把他放在眼裏。”李朝陽就是那種頭腦一熱,什麽話敢說,什麽事敢做的二世祖,看到郭雲飛竟然不給自己麵子,立刻惱羞成怒的大罵道。

郭雲飛眼裏閃過一絲暴怒,再三的被李朝陽挑釁,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他。拎起茶幾上的一個酒瓶,身子就撲了上去,在李朝陽驚慌的眼神中,還有半瓶紅酒的酒瓶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哢嚓一聲,酒瓶碎裂,鮮紅的酒水伴隨著李朝陽的血流了下來。將李朝陽一張臉染成了血紅色,看著甚是可怕。

李朝陽怒罵一聲,發瘋般的掄起拳頭向著郭雲飛的麵門砸來,卻被郭雲飛輕輕一偏頭躲過,隨後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以李朝陽的這幾下三腳貓功夫,和自小練習軍體拳的郭雲飛比,差距太大。

看到自己的主子被打,五名保鏢紛紛爆喝一聲,就要撲上來為主子報仇,卻還沒碰觸到郭雲飛,就被上官小邪一人一巴掌,打出了包房,隨後,上官小邪走出包房,外麵立刻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郭雲飛,你他媽敢打我,我讓你郭家家破人亡,所有人不得好死。”李朝陽從地上爬起來,麵目猙獰的指著郭雲飛大罵道。

“是嗎?憑你?還是憑你老子?”

此時,肖天成站了起來,一臉不屑之色的走向了李朝陽,一把揪住了對方的衣領,眼裏殺機一閃,冷聲道:“李朝陽是嗎?你的嘴巴很臭,人更加討厭,我覺得應該用紅酒洗洗你的腸胃很有必要。”

說完,一甩手,李朝陽便飛了出去,砸在了包房裏的茶幾上。還沒等他站起身,肖天成上前幾步,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

“三哥,讓老板拿幾瓶高檔紅酒來,我們要幫李少爺洗洗腸胃。”肖天成頭也不回的冷笑著開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