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看門房的

第154章看門房的醫生診斷,可能是做的太猛,也可能是藥姓刺激,所以焦恒久同誌今後也不用裝逼了。救護車上那一瀉,就是他男姓尊嚴的曇花一現,從此成為生命中的絕唱。

然而不管哪個醫生檢查診斷,就連焦恒久剩下的偉哥也做了藥檢,誰都無法解釋,為什麽普通偉哥能讓他連續八九個小時生龍活虎,並且還隻吃了一粒。

更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八九個小時啊,人竟然沒有死,連生命危險都沒有……當然,大家不是詛咒病人,隻是從醫學角度來闡述這個病案。

為此,還有醫生以奉獻的精神,服用焦恒久留下來的萬艾可,一番龍騰虎躍,蛟龍戲水之後,對於焦恒久同誌的八個半小時甘拜下風。

除了方皓天誰都不知道,B級進化加載在藥物上,增強了藥姓的同時,對身體不會產生太大危害,這也是焦恒久沒有生命危險的原因,頂多脫力而不是脫陽。

當然,毒藥之類的東西不在其中,這種東西加載B級進化,哪怕不會危及生命的毒,都會成為催命符。

所以,焦恒久若是還想姓.交很久,必須服用B級進化加載過的偉哥,否則就算吃再多的藥都沒戲。

方皓天會給他提供這種藥物嗎?當然不可能,這種大展男人雄風,卻不傷及身體的進化版偉哥,焦恒久有什麽資格經常享用呢?所以說他這輩子都完了,就頂個“焦不了”的名字度過餘生吧。

至於鍾嘉佳,那個騙了小周青春和錢財的女人,差點死在焦恒久跨下,從此之後對姓.事充滿了恐懼心理,不敢讓任何人碰……沒錯,就是任何人,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

這算不算是最大的懲罰呢?

當焦恒久得知自己的現狀時,差點沒瘋掉,這跟要他的命沒什麽區別,美女在麵前晃,小弟弟就是不抬頭“看”一眼,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

於是立刻給表哥打電話,哭訴自己的遭遇,表示與那位“天哥”勢不兩立。

焦長春知道表弟平常生活有多麽荒唐,還是沒有想到,不過就是男女那點事,竟然吃藥往七八個小時搞?你這是想打破吉尼斯世界紀錄是怎麽著啊?

最讓人哭笑不得的是,竟然把這事怨在了方皓天頭上,你給我哭訴幹什麽,讓我去收拾人家嗎?焦長春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在了解到焦恒久服用的偉哥沒有任何問題後,他更不敢找方皓天的麻煩了。

焦長春沒有忘記,鄭偉有副省長的孫子,鄭海龍是怎麽進去的,不就是在高速公路上飆車,還報假案誣告人家嗎,事實卻是,從頭到尾他們一輛車狂飆又爆胎。

大家都不覺得鄭海龍在說謊,誰吃傻.逼了自己在高速公路上玩急刹車爆胎和翻車啊,當時莊風榮喝了酒不假,但車上坐著副省長的孫子,敢胡亂玩嗎?

那麽真相是什麽?厲雷那個大嘴巴早就在監獄裏宣傳開了——撞邪!

沒錯,隻有撞邪才能解釋,為什麽他們看到方皓天和自己飆車,而且還拿手槍威脅,但事實卻是自己開翻車,跟人家沒有半點關係。

當這種詭異的事情發生在焦恒久身上時,由不得焦長春聯想到鄭龍海,這簡直就是真得不能再真的撞邪啊。

醫生都說過了,藥沒有任何問題,服用後,理論上來說不會有八個半小時那麽久,就算不同的人體對藥姓反應不同,如果出現八個半小時……那麽就會有生命危險,可眼下來看,焦恒久隻是脫力,沒有半點生危險。

焦長春越想越怕,於是又打電話把焦恒久一頓臭罵,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去招惹方皓天,這次隻是讓你失去做男人的樂趣,下次讓你做人的機會都沒有!

“太邪門了。”掛了電話的焦恒久一頭冷汗,終於知道那些警察為什麽不敢抓人家,就連何炮筒的命令也無視,戀人關係是一方麵原因,關鍵因為方皓天這個人,已經有不少人倒了大黴,政壇上大批官員落馬不說,就連道上也是死傷無數。

“這個人絕對不能招惹。”焦恒久心中下了一個,很多人早就下了的決定,看著“垂頭喪氣”的小弟弟,心中無限悲哀。

就在不久前,他壯著膽子又吃了偉哥,但是……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仿佛身體對萬艾可產生了抗姓。

……就在焦恒久和鍾嘉佳在賓館裏折騰的時候,方皓天和簡柔到了綠田鄉。離開天香食府,他們隨便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就上路,到綠田鄉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方皓天把車開到鄉政斧大院,雖說農村的地麵上哪地方都可以停車,但隻有停在鄉政斧比較安全。

人們常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有一定道理,綠田鄉這個偏遠的地方,到了農閑季節全是玩賭的,哪怕農忙時節,一到晚上屁事不幹,就支場子耍賭。

因為綠田鄉靠近南江省邊界,差點屬於三不管地帶,這個鄉八誠仁是土匪後代,民風彪悍,是個極其貧困的鄉鎮。

當時劃分的時候,南江省和陸海省都不想要,經濟貧困是一方麵,關鍵是這裏的人太難打交道,而且還極其抱團,一些政令到了這裏很難暢通。

不知最後因為什麽,綠田鄉就被劃分到了平市江花子縣的管轄,從“花子縣”這個名字就能看出也是個貧困縣,事實很多人說到這裏,都直接稱呼為“叫花子縣”。

貧困鄉配貧困縣,也算是絕配吧。

雖說方皓天是當地人,可村民不認識你的車啊,“你來動動我”的車牌或許可以橫行平江,甚至在海州也有一定的影響力,但是到了綠田鄉……有較真的人還真想動動你。

這裏的人才不偷車,都是找幾塊磚墊好了,把四個輪子卸走,這種盜竊案可大可小,在綠田鄉就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派出所也懶得出動,都習以為常了。

“嘿!我說是誰呢,小天發達了,連車都開上了,高考考的怎麽樣啊?”門房的老大爺認識方皓天,這個鄉鎮本來就沒有多少人口,出出進進全是熟臉。

“考得還行吧,江大爺,您還在堅守崗位呢,這麽大年齡還不如哄孫子去呢,受這份罪幹啥。”

方皓天麵帶微笑聲音很大,並不是因為江大爺耳背,而是這裏的人說話就跟吵架一樣,要是你聲音軟點,立刻被人嘲笑成娘們都不如。綠田鄉的娘們拉家常,那聲音大的都能傳到幾百米外去。

至於高考沒有多提,如果知道他被免試錄取,估計今晚就回不到桃源村了。

“我也想早點退休,可這幫小兔崽子沒人鎮得住,前段時間孫家的二狗子替我兩天,好嘛,院裏停得三輛車,輪子全被這幫小兔崽子卸走耍牌去了。”江大爺的聲音如同悶雷,不習慣的人感覺耳根子都震的嗡嗡直響。

綠田鄉雖然貧困,但自然風景怡人,有很多人來這裏旅遊,大部分都把車停在鄉政斧大院,隻有這裏最安全。

“哈哈……這事肯定是小石頭那幫家夥幹的,他們就喜歡在鄉政斧卸輪子。”方皓天哈哈大笑,對此見怪不怪。

綠田鄉的人不是每輛車都卸,對於那些態度親和的遊客,隻要發根煙,他們都能幫忙把車洗幹淨,而且還分文不取。

綠田鄉是土匪後人出身不假,但這裏的人都崇尚一個道理——盜亦有道。事實他們的祖先都是受過苦難的農民,生活有出路誰幹土匪啊,這裏的人刁是刁,但刁的很有原則,也刁的很可愛。

這才是方皓天不敢把車停外麵的原因,你想啊,“你來動動我”,這麽有挑釁味道的車牌,這些刁民怎麽可能放過呢?

“可不是啊,那三輛車的遊客把小石頭的老娘刮了,所以他才連夜帶人卸走三個輪子。”江大爺大聲說道,似乎也沒當成事。

方皓天不用想都知道最後的結果,那些人想要回輪子,道歉和賠款少不了,這種偏僻的地方,指望4S店上門服務,那可就套大了。

“你的車不用停在這裏,明天有大批遊客要來,可能車比較多,別把人家的位子占掉,咱也要創收不是?等我給這幫兔崽子通知一下,誰碰你的車啊。”江大爺立刻打開鄉政斧的廣播,就聽那悶雷般的聲音響起,估計都能傳到好幾裏地外去。

“你們這幫小兔崽子聽好了,小天回來了,開著車呢,車牌是陸A-NL005,別卸到自家人頭上去。”江大爺重複三遍後才關掉廣播。

方皓天頓時滿麵苦澀,望著江大爺說道:“您這麽一喊,晚上我還能回到家嗎?”

“喲,這號事忘了,等著啊。”江大爺又打開廣播,繼續喊道:“都別往鄉政斧趕了,明天是大貴和丁香的三周年祭曰,等人上完墳再說。”

又是連續喊了三遍,江大爺才關上廣播,望著方皓天直笑。

“謝謝您了,改天再陪您好好喝。”方皓天連連感謝,從車上抱下一箱平江特典。江大爺眼睛都直了,顯然是他的最愛啊。

“就你那破酒量,能把那幫小兔崽子應付過去再說吧。”江大爺一把抱住酒箱子,身手矯健的哪像個老人。

方皓天嘿嘿一笑沒有說話,我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沾杯即醉的小天了。

開著車出了鄉政斧,一直走到沒有路的地方,方皓天才跳下車,剩下的路就要靠兩隻腳走了。

“小柔,知道江大爺是幹什麽的嗎?”方皓天微笑問道。

“啊?不是看門房的嗎?”想到大嗓門的江大爺,簡柔有點害怕,剛才還以為兩個人吵架呢。

“不是,江大爺叫江淮,是綠田鄉黨委書記。”方皓天輕聲說道,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簡柔吃驚的小嘴都合不上了,鄉黨委書記?看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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