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協助調查
“隊長別看了，我們幾個都檢查過了，絕對是貨真假實的鋼刀……”警察一臉古怪，這種怪事他還是第一次見。
何娉就不同了，至少知道強大的武者可以辦到，但是令她更加迷惘的是……難道方皓天和楊貝貝一樣，也是武道高手？
能把俗物玩成大殺器聽說隻有煉氣海以上的武者才能辦到，就是傳說中的飛花摘葉，一根稻草在手都可以用來殺人，什麽時候這種境界的武者不值錢了，一個接一個的往外蹦啊。
想到這裏何娉就慎重多了，和小辣椒的第一回合交鋒隻能完敗，誰讓楊貝貝有可能是“武道高手”呢，她也是煉筋骨初期，可是和人家小辣椒一比……渣都不是啊。
這時，有個警察把方皓天用過的“神器”遞給何娉，何炮筒子一看更加肯定心中猜測，一腳就能踩碎的塑料凳子，在磕斷無數把鋼刀後，竟然連個細微的刀印都沒有留下。
並且，方皓天是挨過兩槍的人了，第一次可以說是運氣，那麽第二次呢，竟然全都是輕到不能再輕的槍傷，眾多目擊者都可以證實，方皓天是近距離開槍打傷自己……廢話，誰能遠距離開槍把自己打傷，除非倒黴催的中流彈。
“大劉小李，你們護送方先生去診所處理傷勢，完了請他回局裏協助調查。”何娉的態度大變，至少表麵如此，心中卻更加堅定為民除害的想法，這種武道水準的飛天狼，放在社會上絕對是個大禍害啊！
“是，隊長。”大劉小李應了一聲，扶著方皓天往南門外走去。
“楊小姐，也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卜兆明犯案累累，估計下半輩子就在牢裏度過了。”何娉知道小辣椒的心思，於是就直接把卜兆明的下場說出來，讓這位奶奶稱心如意。
“那好吧，可是我們都跟你去警察局了，方皓天的褲子誰買啊，血淋淋的都破成了篩子，太影響市容了。”楊貝貝眼珠一轉說道。
小周剛準備說“我去買”，畢竟方皓天幫了這麽大的忙，買條褲子又算得了什麽。可是還沒等他張口，就被蘭媚和方雨虹給攔住了，身為死黨加閨蜜，她們怎麽可能不知道楊貝貝那點小心思。
“我派人去買。”何娉咽下一口怒氣，姐忍了，別以為姐怕你，姐是看你武道高手的麵子！
“派人去？太沒誠意了吧，是你請我們回去協助調查，我們可不是嫌犯。”小辣椒翻翻嫵媚的白眼，姐不讓你中毒才怪！
“好！我去買！”何娉做個深呼吸，堂堂市局刑警隊長給人家去買褲子……太丟人了啊，他又不是我男人！
最終何娉還是以“對方是武道高手”這個強大的理由說服自己，安排兩輛車把小辣椒四人帶回局裏。
至於十幾個流氓混混就沒有這麽好的待遇了，除了他們的明哥和小刀有警笛開道專車接送，其餘人全被塞進兩輛皮卡巡邏車的後鬥子裏。
方皓天不知道楊貝貝又折騰出這種事，和大劉小李兩個警察找到診所，處理傷勢的時候又有一個小插曲。
“喲，挺能耐啊，自殘的吧，警察同誌我給你們說啊，前些日子我就處理過一個自殘的小偷，還想以這種方式來逃脫法律的嚴懲？”
四十多歲的胖女人是個話癆，方皓天和兩個警察還沒有說什麽，她就先臆測上了。
“水平真高啊，這傷咱整的，忒誇張了吧，褲子都破成這樣，看著血淋淋的樣卻沒有什麽傷。”
胖女人用鹽水衝洗傷口上的血跡，竟然連一粒鋼砂都沒有發現，方皓天心中暗驚，這才記起來，似乎上次中了二連發也沒有找到彈頭。
“快說說你這傷咋整的，外表看起來忒誇張，實質卻沒多大損傷，你經常這麽幹吧，都琢磨出門道來了。”胖女人繼續說道。
“是槍傷。”大劉實在是受不了她的嘮叨，盡管他也不知道近距離擊發的**，為什麽隻造出這點傷，但人家方皓天不是小偷，不過自殘……倒也可以這麽說。
“別逗了，這哪是槍傷啊……”胖女人差點樂出聲，但是看到兩個警察一臉嚴肅的模樣就害怕了，“真……真是……槍傷？”
大劉小李點點頭，胖女人立刻不說話了，隻是低頭清理方皓天的傷勢，然後再用紗布包紮好，那速度麻利的堪比專業護士了。
別看她是學醫的，槍傷卻真沒見過，老百姓最怕這玩意，凡是提到槍就會想到警察軍人和……悍匪，胖女人以為方皓天是最後那個，所以就想著快點把人打發了，太嚇人了！
等方皓天上了警車，才有時間來看看精神力的變化，調出信息光幕時，就驚喜發現精神力已經達到325，挨了這一槍竟然足足漲了100多點，比上次強出太多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就是因為我清醒的緣故？”方皓天心中暗暗猜測，上次是精神力透支才會昏迷，這次因為精神力有所增長，也熟練運用了萬能驅動，所以還沒有疲憊到昏迷的程度。
“還有，那些鋼砂哪去了，再這樣下去我真不敢挨槍子了。”方皓天不是怕彈子融入身體會影響健康，而是這種詭異的現象無法解釋，再多來幾次絕對會引來“專業”人士關注，他可不想被人當成小白鼠。
“呼……”方皓天長長出口氣，閉上眼睛平心定氣恢複著精神力，幸好那會吃了很多燒烤，否則現在肚子又餓了，快點晉升到二級驅動吧，真是受不了生理機能的消耗啊。
……
卜光明簡直都快氣瘋了，怎麽又是那個方皓天，上次不給麵子也就罷了，這回竟然把我弟弟坑了，他焦急的看看表，再望望裏間辦公室的門，區長還在加班，身為秘書卜光明怎麽可能在領導之前下班。
“鈴……”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卜光明嚇了一跳立刻抓起電話，還沒等他開口，就聽到區長童華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
“小卜你先下班吧，我這裏事情還多，別跟我耗著了。”
童華平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卜光明卻知道區長對自己不滿了，否則不會隔著一堵牆打這個電話。
“老板，我……”卜光明的話還沒說出口，聽筒裏就傳出電話掛斷的“嘟嘟”聲，一道羞怒之意出現在臉上，握著聽筒的手指骨節都白了，可見他此時憤怒到了什麽程度。
輕輕的掛上電話，卜光明平定情緒後出了區政府，剛出門就看見區長的專車停在那裏，司機小韓迎上前笑道：“卜主任，區長讓我在這裏等你。”
卜光明心中說不出感激還是不屑，猶豫了一下就上了副駕駛。他和區長童華之間的關係十分特別，省政協副主席關羽良是他的嶽父，而童華則是關羽良以前的秘書，如今他又給童華當了秘書。
正是靠著嶽父的關係，他才能在平川區橫行無忌，甚至在市裏和省裏也能說上話，從來都是順風順水何曾受過這等挫折。
卜光明已徹底淪落為平江官場的笑柄了，竟然搞出這麽大的聲勢坑了自己的親弟弟。不管背後有何等權勢，他都不可能在陸海省一手遮天，比嶽父厲害的人多的是，就更不用說平川區這個彈丸之地了。
有時候，一個錯誤就可能導致萬劫不複，卜光明應該慶幸的是嶽父還在位，否則因為這件事就連他都無法自保，可弟弟卜兆明卻是保不住了……
卜兆明的為人處事不愧是和哥哥從一個模子出來的，簡直就是卜光明的翻版，甚至因為身懷武者實力更加囂張和猖狂，手裏還有幾條人命。
卜兆明被送到市第一人民醫院，卜光明到的時候手術已經做完了，他想進去探視弟弟，卻被市局刑警攔在門口。
“不好意思卜主任，卜兆明涉嫌聚眾鬥毆和強奸未遂，任何人都不能探視。”
這條規定無可厚非，是警察怕嫌犯串供，所以在逮捕之後到未下達判決書前，除了律師任何人都不能探視，然而這條規定卻不適應於卜兆明。
“要不要我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卜光明眼神冰冷，看守的刑警卻不吃他這一套，做了一個“你隨便”的動作。
“金局長您好，我是童區長的秘書卜光明，是這樣，我想探視弟弟被你們的人攔住了，您看可不可以……好，好，謝謝金局長……你來接個電話。”
卜光明將手機遞給看守的刑警，後者接起來聽了聽，說道：“知道了局長，明白……”
“卜主任，請。”把手機還回去，看守的刑警就做個請的動作，上麵人達成什麽協議不關他的事，下麵人隻服從命令就行了。
“哼！”卜光明冷哼一聲，要在平時收拾不死你。
他邁著大步進了病房，一眼就看見弟弟半靠在病**目光呆滯，仿佛受到極大的打擊。卜光明的眼眶紅了，急忙走到病床前抓住弟弟的手，焦急問道：“兆明，沒事吧！”
能沒事嗎？事大了，今後都不用裝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