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妃作歹 賴上妖孽王爺

赫連玄華輕笑出聲,微抬手,拱門後旋即出來幾個人,而那幾個人,架著低垂著頭不知是死是活赫連謹宸。

看到他那一瞬,南宮琳琅渾身都在顫抖,包括胸膛下那顆心。他除了肩頭有一小塊傷痕外,身上好好的,但他卻是昏迷不醒的狀態低垂著頭被人架著,應該是那個小傷痕有毒!

咬牙,南宮琳琅縮回了摸炸藥的手,瞪著赫連玄華:“卑鄙小人,你到底想幹什麽?”

“大膽……”

赫連玄華抬手製止一旁自作主張的喝聲,略微不悅的蹙了下眉,卻又很快鬆了開去,擺手撤開周圍的阻攔,向南宮琳琅走過去,輕聲道:“琳兒,朕不喜歡你這麽生分的語氣跟我說話!”

南宮琳琅冷哼:“好像我跟皇上從一開始 q就不熟吧!”

“為什麽?曾經你和朕,明明相處這麽融洽!”赫連玄華站在南宮琳琅麵前,垂眸看著她。

“是嗎?那真是抱歉了,我記性不太好,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南宮琳琅紅唇一掀,不削的冷笑。

“琳兒,你非要用這麽疏冷的態度對朕嗎?”赫連玄華微微蹙起眉來。

“皇上,您非要用這麽卑鄙的手段對我們嗎?”南宮琳琅直視著他,反問回去,冷聲道:“皇上,我這雙眼睛現在隻能看到常人所看到的東西,您得不到您想要的!”

氣氛因為赫連玄華的沉默而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他定定的凝望著她,許久之後似乎無奈的敗下陣來一般,輕歎:“琳兒,你何以確定朕想要的是那雙眼睛?之前朕就表明過了吧!相信朕,倘若可以,朕也不想這樣!”

南宮琳琅好像忽然聽到了個極好笑的笑話,忍俊不禁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而後是肆無忌憚的大笑,譏諷至極的大笑。閱讀本文最新章節登陸這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真的非常可笑!

“琳兒,你不相信朕?”赫連玄華蹙眉。

“信,怎敢不信?皇上乃是當今天子,句句聖言,豈敢不信?”南宮琳琅稍微收斂笑意,說得卻是明顯的誠意缺缺,又譏又諷。

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赫連玄華緩緩抬起手,南宮琳琅一驚,本能的一下拉住他那隻有可能立刻做出恐怖命令指示的手,瞪著他,又氣又怒又驚,但仍倔強的不肯出聲。

驀地揚起唇,臉上的陰霾瞬間消散,赫連玄華微傾身貼近她的耳邊,笑得邪魅:“琳兒,知道朕為什麽喜歡你嗎?”問了,卻沒打算等她回答,頓了一瞬又道:“朕喜歡聰明的女人,而你,很聰明,聰明得耀眼,聰明到讓朕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追著你轉,一不小心,心就這麽遺失了。閱讀本文最新章節登陸”

唇緊抿成線,南宮琳琅甩開他的手,卻一下被他反扣住,掙不脫,顧忌著十餘步外垂首不醒人事的赫連謹宸,壓抑著滿腔怒火,沒有飛腿踹他。

“他還活著。”

赫連玄華沉聲低道,滿意的看著她微微鬆了口氣,欣賞著她臉龐上的倔強,緩緩貼近過去:“想救他嗎?”滿意她依舊不變的倔強,即使他眼看就要貼上去了,也沒有退縮開,笑意加深,貼得更近,一呼一吸吹拂著她耳畔的青絲,盯著青絲搖曳間那小巧可愛的耳垂,眸光一沉,湧上侵占的光澤,曖昧低聲:“跟朕回宮。”

南宮琳琅氣憤側目對上那雙誌得意滿的眼,掙了一下便放棄了,幾個深呼吸,咬牙切齒道:“如果他有任何損傷,我就跟你玉石俱焚!”

赫連玄華輕笑了聲,倏地直起身來,鬆開她的同時取走她腰上的幾個炸藥包。

南宮琳琅無視他,徑直奔向赫連謹宸。

周圍都是弓箭手,就算她能在一瞬間製住架住他的幾個人,卻也不能用自己那三腳貓的輕功能帶他離開,所以,她沒有輕舉妄動。

忐忑的探了下赫連謹宸的鼻息,摸上他的胸膛感覺他的心跳,確定都還有,這才伸手捧起他的臉,欲把他喚醒,手卻一下被抽高起來,赫連玄華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他的身後。

“該回宮了!”

“他為什麽會這樣?”南宮琳琅另一隻手一下抓住赫連謹宸的衣服,不肯走。

赫連玄華回頭看著那張執拗的小臉,再看向那隻緊抓著別的男人的衣服的小手,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火光:“琳兒,朕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皇上,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您相不相信,我可以看著他死在麵前,然後,追隨他去?”南宮琳琅也沉下了臉,絲毫不畏懼道。

心頭一顫,赫連玄華麵色難看的瞪著她,抓著她的手不由自主收緊,而她卻是麵不改色與他對弈,杠上了。

“他隻是中毒而已!”

“中毒?!!”南宮琳琅大驚,想回頭看赫連謹宸,手卻突兀傳來一陣劇痛,眼一花,她被扯進赫連玄華的懷裏。

“琳兒,不要再忤逆朕,挑釁朕對你的榮寵,實話告訴你,朕也有辦法讓你連追隨他去的機會都沒有!”長指鉗住她的下顎,赫連玄華墨眸微眯,泛著危險的寒光。

心髒陡然一陣緊縮,南宮琳琅暗暗倒吸了口涼氣,依舊如此倔強的對視他的眼,卻還是乖乖的抿上唇沒有再說話。

“乖,這樣才乖,好琳兒,走,跟朕回宮!”還算滿意她的表現,赫連玄華勾起笑,恢複那副溫和儒雅的模樣,鬆開她,拉她走,而……她卻依舊不肯走,惹得他頓時火了,回頭瞪著她:“琳兒!”

“我要每天都確定他的安全!”南宮琳琅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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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兒……”赫連玄華額角竄出青筋。

“皇上,您總不能一輩子時時刻刻盯著我吧,相信我,隻要有一絲機會,誰都攔不住我!”南宮琳琅冷聲打斷他的話。已經沒有什麽比現在更糟糕的了,她還有什麽好怕的?

額角的青筋蹦跳得更加頻繁,劇烈,卻忽的想到了什麽似地一下平複了,目光深邃的盯著她:“可以!你要我放了他都可以,但,你得留下來當我的妃子!”

“……做……夢……”

虛弱的低聲突兀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