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衡山城之中雇了一輛馬車。趙天誠因為手裏有的是錢,所以直接拿出十兩黃金給了車夫,讓他將自己一路送到嵩山。那車夫雖然沒有跑過這麽遠的路。但是隻要將人送到就能得到十兩金子。隻要不隨意的揮霍這後半生就有著落了。歡天喜地的就答應了下來。而且一路上伺候的趙天誠還非常的殷勤,趙天誠想要什麽東西了那個車夫都會主動的去買。有時候有什麽好吃的,趙天誠也會叫上車夫一起吃,趙天誠也沒有那麽多的規矩。他以前也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

這一曰來到山腳下的時候車夫挑起了簾子對著車內閉目養神的趙天誠說道“公子,這一帶多有盜匪橫行,我們要加快車速爭取在天黑之前能夠趕到下一個鎮子裏。”

“你看著辦吧!”趙天誠淡淡的吩咐道。雖然他的實力不算高明,但是普通的盜匪想要打劫是完全不可能的。

“好嘞!”車夫將簾子放下之後,開始專心的駕車,在車內的趙天誠明顯感覺到馬車的速度加快了。這讓趙天誠更感覺難受。在古代可沒有減震係統,而且即使是官道路麵也不是很平整。速度不快的時候還沒什麽感覺,此時加快了速度趙天誠感覺身體被顛的快要散了架子一樣。而古代的大戶人家坐馬車出行都會在車內墊上厚厚的毛墊,這樣雖然不能減少車子的顛簸,至少裏麵的人會稍微舒服些。

馬車眼看著就要從這地方出去了,但是周圍的樹林之中一聲哨響,衝出來二三十個小嘍囉。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破爛爛的。手上的武器到時非常的齊整,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樸刀。每個人的麵上都是露出凶狠的樣子,但是看著身上破爛的裝束和蓬亂的頭發就知道這幫人可能過的並不好。

其中一個像是頭領一樣的家夥越眾而出。在這些人裏麵這家夥的身形算是魁梧的了,但是臉卻像是黑炭一樣。手上拿著也是一把大環刀。不過上麵的環卻是殘缺不全的,也不知這壯漢是在哪裏找到的這件武器。

“車裏的人快出來,將身上的錢都交出來,爺爺是隻求財不害命,要是說半個“不”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曰。”這一溜話在他的嘴裏說出來到是挺順溜。

車夫知道坐在車裏麵的人的武藝非常的好,所以倒也沒感到害怕。還親自將車簾拉開。

看到外麵站的這一群人趙天誠差點沒笑出來,就這個樣子還出來打劫。不過在古代的社會就是不缺盜匪這種職業的。不論多麽開明的朝代也都是一樣。難怪古人每一次遠行都非常的傷感,這要是沒有武藝傍身的話說不定出去就回不來了。

在車裏趙天誠已經重新換成了書生的打扮,所以現在拿著折扇從車上跳了下來。對著那個頭領唯一拱手“這位大王,小生是想要到這嵩山去探親,家裏一貧如洗,這位車夫就是在下的鄰居。不忍小生步行遠路所以架著馬車送了小生一路。大王想要錢財小生是一點也拿不出來啊!”

這一席話說的那個頭領目瞪口呆。竟然“訥!訥!”的不反駁趙天誠。趙天誠算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渾人。也不知道之前的那句話是誰教他的。

後麵的一個人捅了捅壯漢悄聲道:“大哥,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了這麽一個過路的人,要是我們再打劫不到東西,大頭領可能不讓我們回山了。大家都在這裏等了五天了,小弟看那匹馬就不錯,也能賣幾個錢。實在不行就將這個書生也給抓到山寨之中做一個賬房先生。”

“好!”一聲大喊,壯漢終於找到了回話地機會了。“看你也是個書生,俺們是不會為難讀書人的,你可以過去!但是那匹馬要留下來。”這壯漢雖然有點渾,但是平生最敬佩的人除了大頭領就是讀書人。所以並沒有想要將趙天誠綁到山寨之中的打算。

“可是小生沒有了馬這後麵的路可怎麽走啊?”

“這個”那壯漢竟然還真的的思考了起來。趙天誠看的是越來越想笑。逗這個渾人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趙天誠忍住笑意建議道“要不大王就放小生過去,等到小生回來的時候一定將馬留下來,大王看怎麽樣?”

壯漢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著啊!這個辦法好,還是你們讀書人有辦法。”

後麵那個小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好又捅了捅壯漢剛要開口勸說,結果那個壯漢卻先開口了“你幹嘛老捅我。他不都說回來的時候將馬留下了嗎?”那個小弟瞬間無語。

看到這裏趙天誠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麽在錦衣衛的世界的時候就沒見到這麽搞笑的一幕。

他不想想就憑他以前的脾氣,這些人可能剛剛跳出來就已經見了閻王。

“老三,他在忽悠你,別聽他胡說。”一個女子的聲音從樹林之中傳了出來。之後就見一個身上裹著獸皮的一個女子走了出來。背後還背著一把長劍。雖然五官長得不是非常的標致,但是配上身上穿的衣服倒是有一種野姓的美。

那壯漢看到走出來的女子頓時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一樣畏畏縮縮道:“大頭領!他不是都說回來的時候會將馬留下來嗎?”

“是嗎?過去了怎麽會再回來。”說著話的時候那個女子還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趙天誠。

“你先回山寨吧!這次算是對你的懲罰,以後要是再惹禍的話,就讓你在山下待一輩子。聽到了嗎?”

“以後一定聽大頭領的。”壯漢趕緊表態。說完之後竟然直接拿著大環刀就跑進了山林之中,看得出他非常的害怕那個出來的女子。

“不知這位少俠是哪一位江湖人士。何必打扮成讀書人!”那女子冷冷的對著趙天誠說道。

看著眼前的女子趙天誠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種野姓。就像是一隻桀驁不馴的豹子。就是不知道內心是不是一隻小花貓。

趙天誠搖著手裏的折扇否定道:“這位姑娘可是大錯特錯,在下明明就是一位書生。姑娘怎麽說在下是一位江湖人士呢?”

那女子有些嘲諷的笑道:“書生!書生的身上竟然有著這麽大的殺氣。雖然全身的殺氣變得並不淩厲,但是都纏繞在周身,看起來殺了不少人了,連我都比不了。說是書生,我看是奪命書生才對吧?”

“哎呀!姑娘可是冤枉小生了。小生為了維持生計曾經當人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屠夫。想來這殺氣就是那個時期留下的”

趙天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那個女子已經“嗆啷”一聲將將劍拔了出來“哼!你以為我是那麽好騙的。想來你的身上可能有不少錢財。”說著已經挺劍刺了過來。而且出劍的速度又快有準。瞄著趙天誠的咽喉而去。上麵森冷的寒意即使隔著一丈之地趙天誠都能夠感覺到。想來那把劍已經飲過不少人的鮮血了。

趙天誠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試探,**突兀的出現在手上,趙天誠抽刀就迎了上去,劍走輕靈,刀行厚重。趙天誠**一掃想要憑借著力量將劍打開。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僅僅是挽了一個劍花就將趙天誠的一刀躲開,長劍方向不變的仍然刺向趙天誠。趙天誠一看這一掃沒有打中立刻向著旁邊側身想要躲過這一刺。而那個女子在長劍刺空之後腳步一撤一個回挽劍,長劍的鋒刃仍然直逼趙天誠的喉嚨。幸虧趙天誠憑借多年打鬥的經驗感覺到了危險一低頭躲過了這一劍。不過頭上帶的那個假發掉了下來。趙天誠沒想到這女子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就連在《錦衣衛》之中的脫脫都沒有辦法和她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