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昆似是隨意的問道:“莊慈,你服侍掌門方丈多長時間了?”

莊慈此時根本不敢撒謊老老實實的道:“十多年了!”

成昆立刻下了出來,看了看陳友諒還點了點頭不過卻目露寒光的道:“空聞老了!少林派在他的手裏日漸式微,我看他該讓位了,莊慈,我不放跟你直說了吧!我已經籌劃一個計劃很多年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眼神直直的盯著莊慈。

莊慈常年跟在空聞的身邊,雖然輩分並不高,但是實力不錯,人還老實,空聞非常看好他,所以這一次才帶上莊慈。

莊慈一聽成昆的話頓時有些猶豫的道:“什……什麽計劃?”即使再笨莊慈也知道現在的情形了,以圓真師叔的實力,要是讓他知道了計劃而又沒有參與的話估計他就回不去了。

而現在各門各派關於武林大會的事情正進行的如火如荼那還有人關心一個少林派的弟子失蹤,肯定要等到大事辦完之後再說。

看到莊慈眼神閃爍,知道他肯定不願意出手,成昆看了一眼陳友諒,站在莊慈身邊的陳友諒一把抓住莊慈的腦袋,另一之手將一顆丹藥塞了進去,同時一捏他的嘴讓莊慈強行的咽了下去。

莊慈趕緊跪到了成昆的身邊,道:“師叔,你放過我吧!”他已經猜到了成昆想要殺了方丈自己坐上少林方丈的位置。

成昆拎著莊慈的衣領將他拉到近前道:“我這個計劃要是成功了,等我當上了少林的方丈。我就讓你當達摩院的總管,之後再將解藥給你。你要是不答應你就等著死吧!”

將毒藥交給了莊慈,讓他明天行事,陳友諒看著離去的莊慈道:“師父,你說他能辦這件事嗎?”

“友諒,你跟了我這麽久的時間了還不知道我嗎?沒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會去做的,好了不要在說這些事情了,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陳友諒知道成昆有不少事情瞞著他。但是他也不過是借著少林的名頭,而且能從成昆這裏學一些高深的武學罷了。兩個人說上去是師徒的關係,實際上也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

陳友諒知道成昆武功高深,以他自己的武學修為想要跟蹤上去一探究竟無異於癡人說夢,所以隻能老老實實的回了丐幫的駐地,他這個身份可是好不容易才獲得的。

成昆在山上和陳友諒分開之後,立刻展開身形向著山下奔去。不過片刻就已經到了武當山的山下,看了看四周,隻能聽到遠處動物的叫聲,成昆放心的向著一處密林走了過去。

進去了上百米,已經看不到外麵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極為細微的拉動弓弦的聲音。成昆立刻道:“我是成昆!有重要的事情要見王爺!”隱藏著的幾個元朝的士兵,立刻衝出來幾個,將成昆圍在了中間,而且暗中仍然有著幾個人在用弓箭瞄準著,箭頭閃著寒光。隻要有一絲異動,這些人一定還不猶豫的下手。

周圍的環境比較暗。再加上現在沒辦法點燃火把,不過這些士兵看到來人穿著一身寬大的類似袈裟的衣服,而且光頭非常的顯眼,但是那個領頭的人還是點燃了一點火光,看到了成昆的麵貌有趕緊熄滅了,開口道:“請跟我來!”

雖然已經確認是成昆,但是這些人仍然不敢放鬆警惕,成昆身邊的幾個士兵仍然全神的注意著成昆。

成昆雖然跟著汝陽王很長時間了,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汝陽王的的嫡係部隊,雖然以成昆的武功,這些人根本不夠看,但是這些人的水平要比那些元兵好上太多了,這一刻成昆對於完成計劃又多了幾分信心。

當第二天武林大會開始的時候,上台來的人竟然是少林派的空智,本來空智就長得一副愁苦的樣子,此時看上去更像是受了極大的冤屈一般,衝著台下的眾人道:“方丈師兄身體不適,今天就由我來主持大會,昨日我少林派的三位師叔既已言明不在追究明教之事,這件事情我們少林就不在參與了,不過屠龍刀的歸屬問題還需眾人商議。”

“不行!明教的人敢不敢讓謝遜出來,少林寺雖然退出了,但是我華山派的仇卻不能不報!”高個提刀的老者聽到少林現在就想要將謝遜的事情揭過去立刻高聲道。

趙天誠本來看到空智沒有來就感到了一絲不妥,畢竟一個身負絕學的人怎麽可能說有病就有病了呢?這本身就很蹊蹺,實際上這一次來的人之中和謝遜有仇的人也就是華山派的了,峨眉派因為滅絕師太已經死了,而這些弟子有沒有一個成器的,這一次能來武林大會都是看在滅絕師太的麵子上。其他的大門派謝遜並沒有招惹。

趙天誠飛身上了擂台,道:“華山派的掌門鮮於通呢?讓他出來見我!”

本來藏在華山派人群之中的鮮於通看到趙天誠出來心中一顫,對於趙天誠的武功他可是親自領教過的,而且還看到過大發神威的時候,以他的武功自認為上去也是受辱,但是現在趙天誠一副命令的語氣,他要是不出去的話看看周圍充滿怒氣的華山派弟子的臉就知道了,他這個掌門的名聲就徹底的臭了。

雖然腿上還有些打顫,但是鮮於通卻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搖晃著扇子走了出來道:“趙教主,雖然你武功高強,但是也……。”

話還沒有說完,就忽然眼前一黑,接著就感覺身體騰雲駕霧一般飛了出去,直接摔到了擂台之上,全身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剛想要運轉內勁,突然感覺整個身體一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布滿全身。

躺在擂台上的鮮於通立刻猶如殺豬般地慘叫。聲音淒厲,撼人心弦。華山的人在看到自己的掌門剛剛出來,就被趙天誠輕鬆的扔到了擂台上,之後就開始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下麵的人都沒有看到趙天誠是怎麽出手的,都有些疑問“難道摔一下這麽疼嗎?”

看到華山派的掌門毫無形象的在台上慘呼,華山派的麵皮簡直丟盡了,之前和趙天誠交過手的一高一矮的兩個老者飛身上了擂台道:“趙教主,我華山派的人可殺不可辱,你施手段對付我華山派的掌門。非英雄好漢所為,雖然我們武功不及你,但是也要拚上一拚!”

趙天誠卻道:“慢著!華山派的事情另有隱情!看你們掌門怎麽說!”接著趙天誠對著鮮於通道:“這附骨針過了一時半刻之後可就沒救了,你就會越來越痛苦,直至三天之後才會死去。現在說還來得及!”

強忍著身上的的疼痛鮮於通立刻開口求饒道:“我……我說!我……什麽都說,你讓說什麽?”

趙天誠突然欺近到鮮於通的麵前,眼神閃過妖異的光芒。悄聲道:“你白師哥來找你了!”

而旁邊的兩個老者以為趙天誠要對鮮於通不利,立刻揮刀向著趙天誠夾擊而來,不過趙天誠在說了一句之後,身體輕飄飄的退了開去。

就在兩個華山的老者想要繼續出手的時候,突然聽到鮮於通淒厲的慘叫道“白……白師哥……求求你,饒了我……”

他大聲慘叫。同時不住地磕頭求告,叫道:“白師哥……你死得很慘,可是誰叫你當時那麽狠狠逼我……你要說出胡家小姐的事來,師父決不能饒我,我……我隻好殺了你滅口啊。白師哥……你放了我……你饒了我……”

雙手用力扼迫自己咽喉。又叫:“我害了你,隻好嫁禍於明教。可是……可是……我給你燒了多少紙錢,又給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麽還來索我的命?你的妻兒老小,我也一直給你照顧……他們衣食無缺啊。”

此刻日光普照,廣場上到處是人,但鮮於通這幾句哀求之言說得陰風慘慘,令人不寒而栗,似乎白遠的鬼魂當真到了身前。華山派中識得白遠的,更為驚懼。

那個高個老者一聽鮮於通的話當時怒氣上湧,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光彩,做完之後嫁禍他人之後竟然還在一眾江湖同道之中宣揚,華山派的臉都被丟進了。當時舉刀照著鮮於通當頭劈了下去。

趙天誠一看腳下一踢,將鮮於通掉在地上的折扇踢了出去,打在了鋼刀之上,開,啪的一聲,掉在地下,直插入土裏一尺有餘。那高老者怒道:“此人是本派叛徒,我們自己清理門戶,你何必插手幹預?”

趙天誠卻道:“這件事情是你們華山派內部的事情,還是帶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不要耽誤現在天下英雄的時間,二最好將事情查的明明白白的,不要將人殺了來個死無對證將事情全都推到我明教的頭上!”

“好!”明教的眾人頓時齊聲的較好,他們感覺這樣的教主簡直是太適合了,不過也堅定了這些人的想法,除了趙天誠誰也不能再當這個教主了。

那高個老者滿臉怒氣的看著趙天誠,但是卻不敢出手,幸好旁邊的矮個老者對著趙天誠道:“這件事情我華山派一定好好處理,屠龍刀的事情我華山派也不爭了。”說完之後竟然飛起一腳一腳,踢在鮮於通背心“大椎穴”上,這一腳既踢中了他穴道,又將他踢得飛了起來,直摜出去,啪嗒一聲,摔在華山派眾人麵前。鮮於通穴道上受踢,雖然全身痛楚不減,卻已叫喊不出聲音,隻在地下掙紮扭動。

趙天誠隨手一點,氣勁自指尖湧出,隨遠隔丈許但是竟然灌入了鮮於通的體內。回頭道:“我已經將附骨針解了,隻是希望華山派不要被這小人的花言巧語所騙就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