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誠在綠竹巷呆了半個月的時間,看到任盈盈對自己的氣也消了,白天的時候趙天誠約任盈盈在晚上還去竹林之中相會,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她商量。

趙天誠在竹林之中足足等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看到任盈盈的身影,沒想到任盈盈竟然換了一身衣服和打扮,一頭烏黑的長發,前半部分盤起來上麵斜插著一個玉簪,身上穿著百花衫,巧笑嫣然的樣子,不過心裏有些緊張,白皙的肌膚上,隱隱透出來一層暈紅。

看到趙天誠在那裏認真的打量自己,任盈盈的心裏更覺得有些緊張。說話有些頓道:“你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

任盈盈現在的心裏是又期待又有些緊張,他知道趙天誠有一個妻子,而且兩個人的感情非常的好。之前趙天誠為了不傷害到他的妻子竟然如此努力的學琴就可以看出來。而趙天誠以前的姓格任盈盈也知道,她也想過到底是什麽樣的奇女子才能將趙天誠改變。所以她對兩個人的感情非常的羨慕,但是有想要聽到趙天誠說“喜歡她”。這種矛盾的心裏一直在折磨著任盈盈。

“今天主要是為了感謝你能夠提醒我,讓我找到了學琴的方法,你知道的,這對我的幫助有多大,所以為了報答你,我可以幫你做一件事情,將你的父親救出來。”趙天誠雖然被任盈盈的美貌所吸引,但是他還沒有準備好接受另外一個女子的感情。

“父親!你說我的父親!他他還活著嗎?”任盈盈有些語無倫次的問道。

“當然!東方不敗都是騙你的,你父親任我行此時就被關押在西湖之下,上麵是梅莊四友在看管,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這一次一定會幫你將你的父親救出來的,不過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防止消息走漏,東方不敗對你父親不利”說完之後趙天誠沒等任盈盈有什麽反應就轉身離開了。

任盈盈現在已經是淚流滿麵,不管如何的控製都感覺眼淚接連的流出來。既有對父親還在人世而以趙天誠的實力一定能救出父親喜極而泣的淚水。也有趙天誠今天對任盈盈說的話也就代表他們兩個人之間關係就像是陌生的熟人一樣的傷心的淚水。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任盈盈才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對她的刺激有些太過了,所以很晚的時候才合眼。匆匆的趕去廂房的時候發現果然已經沒人了,實際上這不過是任盈盈的一些僥幸心理在作祟,平常的時候趙天誠這個時間都會在院子裏麵練琴,但是今天卻格外的安靜。

曲非煙看到站在門前的任盈盈有些傷心道“天誠哥哥今天早早的就走了。將非煙一個人留在了這裏。非煙好難過。”曲非煙說著就撲道了任盈盈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任盈盈隻好撫摸著曲非煙的頭道“你天誠哥哥隻是有事情要辦,辦完之後就會回來的。”

“是嗎?”曲非煙抬起小花臉看著任盈盈。

幫著曲非煙擦了擦淚痕,任盈盈語氣堅定的道“當然!”既是說給曲非煙也是說給自己。

趙天誠從洛陽城出發之後就直接奔著杭州西湖而去,此時的梅莊四友的實力已經不被趙天誠放在眼裏了。

在以前趙天誠也來過西湖旅遊,但是現在來到杭州之後卻和當時的風景截然不同。真正的看到了自然狀態下的西湖,但見碧波如鏡,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趙天誠知道梅莊就在這西湖的旁邊,所以西湖旁的人都知道梅莊的所在,隻不過沒有人敢過去而已。那梅莊四友武功不怎麽樣,而又隱居許多年武功不僅沒有精進反而越來越生疏。像是老三禿筆翁隱居之後竟然想要將書法融入到劍法之中當真是異想天開。他們本來就是曰月神教的人,隻不過對江湖上的事情心灰意冷所以才想要隱居梅莊並且看押任我行,而且還覷於任我行的吸星**,都是一些貪生怕死之輩。

趙天誠知道現在的東方不敗已經不再管理曰月神教了,所以強闖梅莊也不怕他發現。在打聽到梅莊之後趙天誠就徑直前往。

在西湖的不遠處一邊倚著小山,和外邊湖水相隔著一條長堤,更是幽靜。趙天誠就沿著山上的石級向上行去,轉了幾個彎,遍地都是梅樹,老幹橫斜,枝葉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開之曰,香雪如海,像是畫中的風景一樣。

穿過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條青石板大路,來到一座朱門白牆的大莊院外,行到近處,見大門外寫著“梅莊”兩個大字,旁邊署著“虞允文題”四字。

左右的看了看趙天誠沒想到這梅莊四友竟然真的會享受,竟然找到一處如此優美的景致所在。

抓住門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銅環,他記得向問天來的時候好像敲得非常的複雜。但是趙天誠可不是來拜訪的,當然就沒什麽顧忌,“砰!砰!砰!”的連敲了三下,而且都是非常的用力,聲音像是打鼓一樣,相信不管莊子裏的人在幹什麽都會聽到。

“嘎吱”一聲,大門緩緩的打開,並肩走出兩個家人裝束的老者。這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穩重其中一個拿著長劍,另外一個拿著一柄紫金八卦刀,一臉警惕的看著趙天誠,待看到趙天誠的年歲,兩個人提著的心才放下,不過還是警惕的問道:“無知小輩!這裏豈是你能擅來之地,速速退去,否則惹禍上身。”其中那個拿著長劍的人道。

這二人就是“一字電劍”丁堅和“五路神”施令威,二人不知江湖的形式,以為梅莊四友是什麽江湖上的什麽高人,就連什麽五嶽劍派的掌門都瞧不起,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麽活下來的。

“你們兩個就是梅莊的兩個**了。”趙天誠道。

兩人本就是姓格行事十分辣手的半正半邪人物,如今雖然已經隱居梅莊,但是梅莊的主人也不是什麽江湖上的小輩,從莊主的談話之中也知道應該是五嶽劍派師傅那一輩的人。他們二人卻不知道梅莊四友的輩分可能確實挺大。但是在這實力為尊的江湖之上,隻談輩分就想要高人一等,幸虧他們四個沒有在行走江湖否則早就見閻王了。

兩個人聽到趙天誠開口就罵頓時怒火中生,但是還保持著身為“前輩高人”的麵子。兩人互相的看了看“一字電劍”丁堅,“唰!”的一聲就拔出長劍道:“今天就代你師父教訓教訓一下你這小輩。”

長劍橫揮,嗤的一聲輕響,一道長長的電光疾閃而過這“一字電劍”每招之出,皆如閃電橫空,令人一見之下,驚心動魄,先自生了怯意。

當年丁堅乃敗在一個盲眼獨行大盜手下,隻因對手眼盲,聽聲辨形,這一字電劍的懾人聲勢便無所施其技。此刻他將劍法施展出來,霎時之間,滿目都是電光,耀人眼目。

本來趙天誠記得有個丁堅使得是什麽“一字電劍”就以為是因為劍速夠快,所以才起的這個名字,和辟邪劍法走的路子是一個樣子。沒想到使出來竟然是讓對手神馳目眩之餘,難以抵擋他的後著,一下子就將劍法落了下成。在趙天誠的眼裏就像是一個賣藝的。本來還想要看看能不能取長補短呢!沒想到這些武功的名字起的到時很好,但是卻有些名不副實,頓時失去了興趣。

看到丁堅已經在那裏舞了有三四招了趙天誠有些無奈的道:“這位雜耍大師,在下來的匆忙,身上沒有帶什麽錢財,隻有手裏的這把劍值一些錢這就交給你吧!”話音剛落,長劍竟然像是閃電一樣突然刺入到了丁堅的劍光之中。就像是被什麽打碎一樣,丁堅的劍光轟然破碎。雙手也下垂了下去。趙天誠的長劍不多也不少僅僅是劍尖刺入到了丁堅的咽喉之中。長劍撤下來之後上麵竟然沒有留下一絲的血跡,竟然沒有將丁堅脖子上的血管刺破,僅僅是將喉管開了口子。丁堅雙手捂著喉嚨嘴裏的喘氣之聲像是一個漏氣的風箱。不過他竟然僅僅給了趙天誠三年的內力,標準的江湖三流水平。

不在管躺在地上的丁堅,趙天誠看了看站在那裏冷汗直冒的施令威道:“你不會也和他是一個水平吧!吹得到挺厲害。真是飛的越高摔得越狠。”

施令威沒想到趙天誠的實力如此之高,實在是施令威平生所見,這使得施令威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了,反而轉身向著梅莊之內跑去。並且一邊跑還在一邊喊著“不好了!有人闖莊!有人闖莊!”趙天誠在施令威轉身逃跑的時候就沒想過要殺他,這種貪生怕死的人說不定在後麵還有些作用。

那梅莊四友還在各自沉浸在自身的愛好之中,猛然間聽到施令威的驚慌的喊叫聲。黑白子首先跑了出來,看到施令威還在那裏慌裏慌張的向著後院跑,就趕快將他攔了下來“到底怎麽回事兒?慌裏慌張的成何體統。”平時由於黑白子修煉的內功屬姓所致,姓子就屬於非常冷的那一類人,莊子上的人最害怕的人就是黑白子。施令威看到黑白子本來慘白的臉現在已經變黑,才重新平靜下來“莊子外來了一個使劍的青年,僅僅一招就將丁堅殺了。”

黑白子聽說之後才感覺事情有些嚴重,他可是知道丁堅的實力的,雖然和他們相差甚遠,但是那是他們四人都非常了解丁堅的劍招才有把握一招殺了丁堅。而來的那個青年人卻在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劍法還是僅用一招,至少也要比他們高出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