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地僧並沒有答應手兩人成為弟子反而先讓兩人將蕭峰和慕容複帶離這裏。

趙天誠趕緊道:“大哥!慕容兄弟,兩位世伯明顯是被這老僧控製了!不能答應他!”

此時在蕭峰和慕容複的心中也是異常的掙紮,先不說兩人在少林之中的恩怨,就是各自心中的事情就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棄,誰會因為這麽簡單的事情就要放棄如此長久的心中的願望呢?

蕭峰和慕容複當然知道他們兩人的父親被控製了,但是現在要讓他們和自己的父親動手卻是萬萬做不到的。

“艸!真是失策了!”趙天誠本來一直在放著這件事情,但是沒想到因為李秋水的意外支援竟然放鬆了警惕,被這個老和尚得手了。

“大哥!慕容兄弟,兩位隻要拖住兩位世伯就可以,不要讓兩人插手我們之間的對決,隻要除去這老和尚相信兩位世伯一定會獲救的。”

蕭峰和慕容複也隻好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們也沒什麽好的辦法了,現在隻能先打敗掃地僧了,一旦他們二人要是真的屈服了,那麽兩個人的父親就隻能活在別人所營造的事情之中,成為別人控製的傀儡,簡直比死亡還要痛苦。

“好!不過賢弟一定要快!”蕭峰知道對方一旦狗急跳牆說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情。

趙天誠看了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一眼,三人瞬間衝了上去。因為踏入了宗師的境界,現在趙天誠所發揮出的威力已經和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相差不多。

本來蕭遠山和慕容博還想要出手阻攔,卻被一旁的蕭峰和慕容複所阻住。不過兩個人一交上手瞬間就發現了異常。

蕭峰和慕容複對視了一眼,都知道發生了什麽,心中微微的送了一口氣,原來掃地僧雖然控製了慕容博和蕭遠山,但是兩人本來的實力就已經頗為高超,簡單的控製根本達不到效果,即使現在控製了。想要讓這兩個人發揮出巔峰時期的實力也是根本做不到的,本來十成的武學僅僅能夠發揮出五六成,蕭峰和慕容複盡可以安全的周旋下去。

趙天誠和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一衝上去。掃地僧再也不敢像是之前那麽輕鬆了,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隻要強力的出手都有可能破開他的氣牆傷害到本體,所以掃地僧雙目凝重的看著三人的出手。自己的雙手不斷的揮舞將趙天誠等人的氣勁紛紛打散。即使偶有瀉出的氣勁也變得無傷大雅。

周圍的樹木紛紛斷裂,一旁的小湖泊像是被煮沸了一樣不斷的乍起一道道水花,趙天誠的一掌被掃地僧拖住,接著力量瞬間飛身而起,手腕一甩,一道漁網當頭罩去。

雖然不相信一個漁網就能夠擒住自己,但是掃地僧仍然將勁氣爆發出來,直接擋開了柔軟的漁網。

“就是現在!”趙天誠的眼中精光一閃。乘著對方氣勁爆發的間隙,雙手一撒。一片血紅色的**淋了下來。

“師叔!師伯快躲開!”趙天誠在出手之後趕緊出聲提醒道。

兩人聽到趙天誠的聲音之後,瞬間飛身後退,掃地僧本來用爆發的氣勁擋開漁網,此時正是舊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時刻,那紅色的**瞬間淋到了身前。

“看你死不死!”那紅色的**和掃地僧身體尺許的氣牆接觸的時候就像是遭遇到了強酸一樣“嗞嗞”的將整個氣牆瞬間腐蝕了下去。

“這……這這是什麽?”掃地僧引以為傲的氣牆竟然短短的片刻就被這紅色的**腐蝕下去,已經有幾滴到了身體之上,好在落在身上的時候並未表現出腐蝕的特性。

看到那紅色的**的恐怖,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也不禁微微色變,剛剛要是他們慢了一步,可能就真的落到了身上,雖然現在看落到身上還沒什麽表現,但是應該不止如此。

果然在兩人想著事情的時候,落在掃地僧肩膀的一滴紅色**像是被海綿吸收了一樣,消失在了身體的表麵,掃地僧的臉色一紅,那個肩膀的手臂竟然像是失去了控製一樣垂了下去。

“這是什麽?”李秋水看著掃地僧這種宗師級的人物沾上了一滴竟然都會受到影響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

“嘿嘿!”趙天誠笑著道:“不知道師叔聽沒聽過神木王鼎!”

“你是說丁春秋得到的那個東西?”

“不錯!我用神木王鼎意外的抓住了莽牯朱蛤和雪山冰蠶,之後用遊走中原各地收集毒蟲毒草,最後在神木王鼎之中培養出來一個最恐怖的毒物出來,這隻不過是那東西死亡之後煉出來的東西罷了!”

莽牯朱蛤和雪山冰蠶的大名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是聽過的,此時聽到趙天誠竟然在在其中添加了這兩樣毒物也是了然的點了點頭,雖然他們兩人有些覺得可惜,畢竟莽牯朱蛤可以讓人百毒不侵,而雪山冰蠶更可以提升人的功力,都是不可多得天地異物。

趙天誠已經用那個紅色的**做過了實驗,其中不僅僅有著莽牯朱蛤的特性還有這冰蠶的特性,能夠對人的精神和內勁有著非常大的腐蝕性,這和莽牯朱蛤差不多,隻不過效果要更好,那天通過一品堂的人試探,趙天誠就已經猜到掃地僧的那個氣牆好像是自身的精神力和氣勁組合在一起形成的,此時也正好印證了趙天誠的猜想。

而其中也有著冰蠶的特性,隻要毒物滲入到體內,其中冰寒的力量就會瞬間將那一部分的經脈凍結,阻止內力的流動,同時因為腐蝕性的原因,根本無法用內力將這東西驅除出去。

隨著腐蝕的加劇,周圍的氣牆已經不能阻止**的侵入,越來越多的**滴落到了掃地僧的身上,最後掃地僧竟然全身癱軟到了地上,全身僵硬,從嘴中竟然呼出了白氣,要知道現在可是夏季,豔陽高照,但是對方卻像是身處寒冬一樣。